在洛寒收拾這個日本保鏢時,其中的另一人已經(jīng)完全看蒙了,這太霸道了,太兇殘了,太強悍了。
不過,當洛寒那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向他時,他頓時有了一種渾身被破了冷水的感覺,仿佛自己的呼吸都不順暢了。
“你要干什么?俺……俺是中國人……俺不是日本人……”那保鏢頓時嚇得不斷后退,但是他的雙腿就像是被灌了鉛,有幾千斤那么中,想跑,雙腿不聽使喚。
“你他娘的還知道自己是中國人,那你還和這個小犢子一起來欺負自己人,你還想跑?你跑的了嗎?”洛寒不由分說,一個爆栗,嘣的一聲,那人頓時覺得天旋地轉,自己全身的神經(jīng)都被震到了,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我叫你不長眼?你知不知道,你們浪費了老子的時間,我上面還有,z這下面有什么你告訴我?老子上面肉都沒吃完?長這么大第一次喝人頭馬,還被你們這群王八蛋給打攪了,啊……”洛寒說一句話,就是一個爆栗,一個爆栗就是一個包,牛頭的力量十分明顯和夸張。
等洛寒一番話說下來,那人已經(jīng)滿頭的大包:“要不是看在你是山東人的份上,老子都想直接渡你成佛,反正滿頭大包,和釋迦摩尼也差不了多少了……”
那人也是個高手,但是在洛寒手里,卻像個咿呀學語的嬰兒,毫無還手之力,被彈了滿頭的疙瘩,鉆心的疼,曾經(jīng)練功,累死累活,苦的要命,他都不吭一聲。
但是今天,這好歹也是個高手,竟然嚎啕大哭,被洛寒一陣腦瓜蹦兒給彈哭了。
“我不干了,誰愛干誰敢,太欺負人了……”洛寒停了手,那人頓時頂著滿頭的疙瘩,不干了,要走。
他特意到花園里找到了被洛寒毆打到昏迷的日本保鏢,狠狠的在他臉上踩了兩腳:“草尼瑪?shù)?,要不是你狗日的,老子至于這么慘……”
這時候,那邱宏和被稱為劉少的身后已經(jīng)沒人了,只有他們兩人一臉震驚的站在那里,這還是人嗎?怎么感覺,誰都弄不過他,這到底是哪個山頭下來,裝的一手絕世好逼不說,還他媽倍兒兇殘……
看到那昏迷不醒的日本保鏢,那可是個空手道高手,花了大價錢才從日本請來的搏擊冠軍,那個山東人,就更牛逼了,五行拳傳人。
可是,這兩人都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就被放倒了,這也太打擊人了,想起洛寒的手段,這兩人就是一陣后怕。
“劉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邱宏膽戰(zhàn)心驚的問道。
“慌什么,有我在,他還能吃了你不成。”劉少說著,手里的骨節(jié)握得嘎巴作響。
“原來劉少也是個高手。”
“放心,他不是我的對手,想不想親手揍他?”
“想,做夢都想!”
“那還猶豫什么,咱兩一起上。”
二人說著,瞬間就動了。
“小子,你知道劉少是什么人嗎,你的末日到了。”邱宏覺得自己有人撐腰了,頓時又變得牛逼哄哄,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是二點五的樣子。
“嗯,劉少,劉少呢?”邱宏頓時情況不對?;仡^一看,頓時發(fā)現(xiàn),這個劉少已經(jīng)在車上了。
從剛一開始,劉少就很熟練的跑進了車里,只有邱宏一個人傻乎乎的向前跑。
這時候,劉少急的滿頭大汗,從車里面探出頭來,氣急敗壞道:“草尼瑪?shù)?,車鑰匙呢。”劉少頓時覺得自己一定是遇到了豬隊友,想跑,車竟然沒鑰匙。
“劉少,鑰匙在我這里,您不是說要收拾這小子嗎?”
“收拾你媽個頭,你個蠢貨,還不快上車逃,老子這么和你說吧,那個日本人是空手道黑帶!”
“唰!”邱宏頓時像是見了鬼一樣,瞬間鉆進了自己的法拉利跑車里。
當車發(fā)動之后,他頓時覺得自己安全了,逃出生天了,因此很是嘚瑟的對這洛寒罵了一聲煞筆,然后開著車一溜煙跑了。
“靠,惹了老子,老子沒讓你走,你就想逃,你逃也就罷了,那還罵老子,你以為你是小學生嗎?和我玩淘氣?”洛寒有些無語的看著一眼那輛紅色的法拉利,隨后,從洛寒的身體里沖出一道黑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想跑?怎么跑出去的,他們,他們還得怎么把車開回來!”
“真是笑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能讓他孫子跑了,老馬可是地府奧運會蟬聯(lián)八屆的長跑冠軍!”
遠方的馬路上,疾馳的法拉利飆到了極限。車上,邱宏邊開車,還一遍看著后視鏡,覺得還不穩(wěn)妥,一遍遍的問著劉少:“劉少,他沒追來吧?”
然而就在這時候,邱宏的頭頓時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是,劉少,我錯了,這次都怪我。”
“少廢話,快開車,今天真是夠倒霉的,對付那小子,看來得請厲害的角色了。”
“啪!”邱宏的臉又被人扇了一巴掌,差點把嘴都打歪了。
“劉少,我知道我錯了,您不要再打了好嗎?我爸都沒打過我。”邱宏頓時疼的淚汪汪。
“你他媽煞筆吧,誰他媽打你了?你是不是被嚇瘋了,產生幻覺了……”劉少頓時感覺到非常郁悶,頓時低下頭,用雙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額頭上都有汗了。
但就在這時,嘭的一下,劉少頓時覺得自己的頭像是被磚頭給砸了。
“草泥馬,姓邱的,你敢打老子,今天的事情老子還沒和你算算賬,你倒是先動起手來了,看不出你個紈绔子弟,竟然還有這種心機。”劉少頓時就不愿意了。
“劉少你在說什么,我一直都在開車,怎么可能打你,再說了,我怎么敢你之前先是在我頭頂扇了一巴掌,又是從后面給我一耳光,我都沒怎么怪你。”邱宏頓時覺得非常委屈。
“靠,你是當老子是傻逼,你開車頭被撞了,你就覺得是老子打你,有趁機報復,還有這種理由來糊弄我,混蛋。”劉少掐住了邱宏的脖子。
然而,邱宏還是不敢還手,就在這時,他們驚奇的的發(fā)現(xiàn),這兩幾百萬的法拉利跑車竟然失控了,不斷的左搖右擺。
“看看,這都是什么破車,還不快停車!”看到撤職竟然險些撞到了路上的防護欄,劉少頓時一聲大喝。
“不行啊劉少,剎車失靈了……”
“什么?”
劉少瞬間敢過來,拼命的幫邱宏踩著剎車,然而就是不管用,這時候,公路上沒有什么車,這輛法拉利竟然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漂移,隨后,有跌跌撞撞的往回去開。
“快停車,停車啊……”
“這是去繁星大飯店的路……”
想起洛寒的所作所為,兇殘行徑,劉少頓時欲哭無淚。
隨即,他們將心一橫:“看來只能只能跳車了。”
然而,當他們左海了一切準備,打算跳車逃生時,卻悲催的發(fā)現(xiàn),車門竟然無論如何都打不開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肯定是故意的,你在和老子演戲對不對……”
這時候,馬面在法拉利跑車里鄙夷的看了這兩人一眼:“兩個煞筆,要是讓你們在我眼皮子底下跑了,我以后還怎么混?”
“還有這事什么破車,感覺比上次洛寒老弟燒給閻王爺?shù)哪禽v差遠了!”
這輛車一直到了繁星大飯店的后面才算停下,這是兩人差點崩潰在車里,疑神疑鬼的看了看四周,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還好,他不在,要不然咱們就完蛋了。”這時候,車門也能打開了,他們下了車,打算立刻離開這里,這法拉利是不能再開了,簡直是見鬼了。
就在這時,邱宏和劉少的肩膀上頓時搭上了一只手,有些戲謔的聲音從他們身后傳來:“你們兩個,是在找我嗎?”
這兩人聽到這聲音,腿就已經(jīng)在發(fā)抖了,這聲音,他們永遠都忘不了,不是洛寒,還能是誰?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可警告你,我爸是邱剛,你要是敢動我,不管你是誰,我爸一定會殺了你!”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了,邱宏竟然還想著威脅洛寒。
可惜,他想錯了,錯的離譜。
洛寒想都沒想,啪的一個耳光就抽在了邱宏的臉上。
“老子還就真的打你了,你能怎么樣,你爸是邱剛,很吊嗎?”洛寒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邱宏的臉上,頓時將他打的沒脾氣了。
隨后,他便連連求饒:“所以我嚇了眼,不知道您是前輩高人,沖撞了您的大駕,請您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邱宏已經(jīng)被嚇得有些魂不附體的感覺,他覺得,自己面對的簡直就是個魔王。
“雖然我也很想把你當個屁給放了,但是,我是在做不到啊,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你是一坨屎啊。”這個原本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將誰都不放在眼里的紈绔公子哥頓時被洛寒羞辱的一名不值。
“你不是挺能嘚瑟嗎?開個法拉利就以為你能跑上月球?你還敢罵老子是煞筆,我告訴你,你就是坐著飛機跑路,我也有辦法把你給拽下來!”洛寒說著,又是幾個耳光,這邱宏的最實在是太賤了,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就是他,洛寒豈會輕饒了他。
“你還敢侮辱我朋友,你信不信老子讓你做不成男人!”洛寒說著,草邱宏的褲襠里瞄了一眼,頓時嚇得邱宏當場嚎啕大哭,就差大小便失禁了。
不過,相對來說,這劉少就有些淡定了,當即就拿出一張金卡,雙手遞給洛寒。
“先前多有沖撞,完全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這卡里有一百萬,密碼就在背面,就當是給前輩您賠禮道歉了,還請您高抬貴手。”
“哼,你小子倒是聰明,那日本保鏢是你請的?”洛寒問出這話,頓時嚇得邱宏身軀一震,他可是看清楚了那日本保鏢被洛寒一陣暴打,苦極現(xiàn)在都還沒醒來呢,
頓時他頭搖得和撥浪鼓一樣,連連否認道:“不是,他非要跟著我,我是看他差點餓死了,賞他一口飯吃……”
“啪!”洛寒聞言,啥話也沒說,對著劉少的臉就是一個耳光,頓時給抽翻了。
“知道我為什么揍你嗎?”
“不知道……”
“其實也不為啥,我就是想揍你,要是非要為點啥?那就是你小子長得欠揍!”洛寒這話一處,流水少頓時險些吐出一口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