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航,別沖動!”我聽到好多人一起喊道。
我及時剎住了,確實不能殺了刀風,就算他再十惡不赦,也是有法律制裁的,我只是一個普通公民,我沒有權利剝奪他人的生命。
但是刀風沒有停止,他的匕首馬上就插到我了,幸虧我眼疾手快躲了過去。然而刀風已經(jīng)殺紅眼了,不管我怎么躲避,他都拼命朝我襲來。
我不能殺了他,可是我能廢了他,這樣以后他就做不了壞事了。想到這里,我就沖上前去,抓住他的手腕,只聽咔吧一聲,左手被我掰斷了,緊接著是右手,然后是雙腿。
刀風趴在了地上,嗷嗷大喊,嘴里叫嚷著,罵遍了我祖宗十八代。
警察來的也是挺巧的,估計是派出所全部人員都到齊了,將一干人等抓了回去,把刀風也抬走了。末了,還要抓我,說我傷害他人,雖然事出有因,但也是不爭的事實。
同學們都給我講情,但是警察告訴他們,國法不容褻瀆。我被帶上了警車,以我的能力完全可以逃掉,但是我不能。
到了派出所,跟我講話的是之前那個中年警察,他說我年滿十七歲,應該負法律責任。我辯解說自己是幫社會除惡,中年警察說即便如此,我也是非法致人傷殘,根據(jù)法律規(guī)定,我要判三到五年。
不過中年警察又說,也可以不判刑,那就是交點錢,就可以走。
我一直蠻理解派出所的,警力有限資金不足,可是居然要我買單,憑什么?。?/p>
這時走過來一位民警,低頭跟中年警察竊竊私語,完事后中年警察笑著對我說:“好了,你可以走了,已經(jīng)有人給你交錢了。”中年警察起身,向我敬了個禮,很慚愧的說:“現(xiàn)實就是這樣,我也無能為力,不是我們不作為,實在有心無力,還希望你們小同志不要對人民警察失望!”
走出派出所,楊云達站在一旁,難道錢是他出的?楊云達也看見了我,說我欠他一個人情,問我怎么還。
“你花了多少錢?”我問楊云達,如果不多,我就還給他。
楊云達伸出三個手指,我弱弱的猜道:“三千?”
“哈哈,三千夠干嘛,三十萬!”
我開始耍賴:“那我還不起,還有啊,我可沒讓你贖我出來,是你自愿的!”
楊云達微微一笑,說道:“我這么跟你說吧,你肯定不希望你們這里派出所只是個擺設吧,我出三十萬,一來是救你出來,二來是給派出所增加經(jīng)費。如果你愿意保護我家閨女,你們縣我會作為重點投資對象,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要回贖金,你還繼續(xù)呆在里面吧。”
投資我們縣,給我派出所經(jīng)費,媽的,這倆件事都是我從小的夢想啊。行吧,為了全縣百姓,我受點苦算什么。
“好了,我答應你,你說吧,打算讓我怎么做。”我回答道。
楊云達拍拍我肩膀,很是欣慰道:“天朝有你這樣的少年,何愁不強大??!”
我突然被表揚,而且層面這么高,實在感覺好羞澀。
楊云達從公文包里拿出一款手機,他囑咐我說:“這手機給你,我女兒只要呼叫你,你必須馬上就到,能不能辦到?”
“隨叫隨到唄,應該沒問題,就這樣?”我看著楊云達。
楊云達點點頭,然后招呼我上車,直接把我送回了家。剛進臥室手機就響了,我以為是楊曼柔出什么事情了,結果是個短信:“拿到手了?”
我發(fā):“嗯。”
“都交代給你了吧?”
“是。”
“你能別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嗎?”
“好。”
發(fā)完我那個樂呀,小樣子,讓你之前不搭理我,知道被冷漠的滋味了吧。
哮天犬:“主人,我聞到了一股戀愛的酸臭味。”
我收回表情,該干點正事了,我坐在床上摸著哮天犬的狗頭:“哮哮,有得麻煩你了,我跟王雨默不在一個學院了……”
事情經(jīng)過講完,哮天犬問了我一個問題:“那么主人,剛才你聊天的是誰?”
我又吧啦吧啦的跟哮天犬講了我和楊云達的協(xié)定,哮天犬又問道:“那你到底喜歡誰呢?”
“你這不是廢話嗎,一直就是王雨默啊,誓死不變好不好!”我很激動的回答道。
哮天犬:“行,只要主人不變心就好,我有辦法讓你們每天見上一面。”
我很期待的看著哮天犬,不知道它又要變出什么寶貝,不多時,我手上多了一個盒子,打開一看,是密密麻麻的黑色顆粒。
“這是啥?”
哮天犬:“附身丹,可以附身在任何人身上,別人看不出端倪,但是只要和你指定的人說話,就是面對面的交流。不過一顆的功力只能持續(xù)半小時。”
“沒關系,這么多呢,半小時足夠了!”我對這個附身丹很滿意。
我沒關門,所以不知道何時丘怡已經(jīng)在我臥室了,要不是哮天犬沖我使眼色,我差點就暴露了。
“一航哥哥,你好奇怪呀。”
“哪里奇怪了?”
“你怎么一個人自言自語,是不是受刺激了?”
“丘怡,你以后進來能不能先敲門,我自言自語是愛好,行嗎?”我不太開心的對丘怡說道。
丘怡面無表情的問我:“一航哥哥,你生氣了嗎?”
我搖頭:“別想太多,我沒有,時間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
丘怡很僵硬的轉身,接著像個機器人似的,一板一眼的走掉了。這是什么狀況,好奇怪的丘怡,更奇怪的是,她一直很萌的表情,怎么變得呆板起來。
或許是在醫(yī)院累的,也有可能是跟我開玩笑,我也沒多想,洗漱完畢,就直接睡了。
關了燈四周漆黑一片,按理說夏天不應該這樣,更讓我莫名其妙的是,總有一陣陰風往我耳邊吹,還帶著嘶嘶的聲音,像蛇發(fā)出來一樣。
媽個雞,今晚見鬼了吧,怎么會有一種恐怖感呢。而就在此刻,我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接著是我房門被打開,一個黑乎乎的人影慢慢的朝我走來。
我慌忙打開臺燈,這才看清楚是誰,丘怡像個僵尸一樣,雙手抬著一蹦一蹦的,還閉著眼睛散著頭發(fā)。這是跟我開玩笑呢,大晚上的,真是過分!
“丘怡,你搞什么呢!”我叫道。
丘怡不吭聲,依舊一蹦一跳的往我這邊走來,我好想明白了,是不是夢游呢?
以前老聽大人說,夢游的人不能叫醒,醒了會瘋掉的。我只好起身將丘怡扛起來,然后送到臥室。結果我回去繼續(xù)睡,她又來一遍,我只好將她鎖屋里,可是依舊沒有作用。這哪是夢游啊,看起來像鬼附身了。
我把哮天犬叫醒,讓它看看丘怡的狀況,它也看不出來。為了安心睡覺,哮天犬將丘怡給定住了,讓我把她抱在墻角,然后說可以安心睡了。
我睡覺,墻角站著一個人,這特么咋睡啊。不過哮天犬秒睡,這只狗也是厲害了,我本想著開燈睡,但是轉過身就能看道丘怡,壓根睡不著。只好關了燈,眼不見心不煩,漸漸地進入了夢鄉(xiāng)。
醒來的時候,我還專門看了一下墻角,丘怡不見了!但是電腦桌上放著一碗還熱乎的粥,還有一張紙條:“一航哥哥,我上班去了,粥一定要記得喝哈。”
“哮哮,你定住的人不見了!”我晃醒哮天犬,有些緊張起來。
哮天犬:“主人不必驚恐,定身法有效期只有十個小時,別再打攪我了,讓我多睡一會兒。”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丘怡發(fā)現(xiàn)病變了呢,不過看了一下時鐘,才早上五點二十。
這不科學啊,定住丘怡的時候,都十一點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