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的越近,我才覺得楊曼柔真是俊,素顏的臉那叫一個完美無瑕,真是找不出丁點缺陷。
“不許看我,把頭低下去!”楊曼柔覺得我這樣,似乎褻瀆了她。
我偏不,又不是我招惹她的,干嘛要聽她楊曼柔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面目表情很猙獰,我說你再擋著我,信不信我惡心死你。
我沒想到,楊曼柔居然會功夫,推了我一下,轉到我身后,一只胳膊卡在了我脖子上。楊曼柔越是用力,我越能感覺到來自她胸脯的跳躍,因為乾坤圈的保護,我絲毫沒受到影響。
“讓你賤,我以為你多厲害呢,不過如此而已。”楊曼柔輕蔑的說道。
我伸手扣扣楊曼柔的胳膊,戲謔道:“女人就是女人,一點力氣都沒有,不過你擠的這么緊,是在給我送福利呢?”
“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嘴!”楊曼柔說著,還真伸出她的芊芊玉手,使勁兒扯我嘴邊的皮膚,疼的我嗷嗷直叫。
我沒想還手,和這樣級別的女生打情罵趣,也不失一種樂趣。不過很快我就不這么想了,我看到王雨默沖過了馬路,停在了校門口,她看到我和楊曼柔曖昧的姿態(tài),估計是想多了,轉身要走。
她感受到了我的心,她是愛我的,我讓楊曼柔放開我,她不聽。我只好一胳膊肘將她打開,急忙跑出學校,去追王雨默。
我在護欄邊拉住了王雨默,很是激動的說:“你跑什么,你不是來看我的嗎?”
“我不是,我就是習慣了去南院,我該上課去了。”王雨默連看都不看我。
我拽著她不讓她走,我解釋道:“默默,我知道你誤會了,剛才那一幕不是你想的那樣。在我心里,你是唯一的,你回來好嗎,我們還在同桌,行嗎?沒有你在,誰陪我學習,誰給我講題,我怎么考大學,將來怎么娶你呢?”
王雨默聽完我的話,轉過身來,眼神柔情似水,還泛著淚光。我伸手摸著她的臉,她一頭扎進了我懷里,然后就抽泣起來。
“一航,我以為你沒了,我聽說你死了,我怕失去你,我怕沒人保護我。”王雨默喃喃細語道。
我摟著她,安慰道:“不會的,我是誰啊,怎么會死掉。我承諾過你,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學的,我是個男人,男人說話從來就是一言九鼎的!”
“可是一航,我回不了南院呀,北院不會放我的,怎么辦呢?”王雨默仰頭看我,等待我的答復。
她回不來,我也不可能進去,畢竟我的成績擺在那里。一時半會兒我也沒招,不過我相信哮天犬有辦法,回去找它就行了。
“默默,你放心,明天我就把這件事解決了。”我胸有成竹的說道。
王雨默從我懷里出來,她很依依不舍的說:“一航,我得回去了,我就請了一會兒假,回去晚了怕老師給我爸說,你能理解我嗎?”
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我理解,當然理解了,快回去吧,明天再見。”
王雨默抱住我的臉,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后一蹦一跳的跑了,時不時還回頭看我一眼。我提醒她過馬路注意安全,她還沖我做鬼臉,我心里那叫一個甜蜜。
目送王雨默離開后,我才返回學校,不過在校門口被楊曼柔的爸爸攔住了。他自我介紹:“我是楊云達,這是我名片,還不知道小伙子你叫什么?”
我接過名片,我說這名字怎么耳熟呢,原來是福布斯中國富豪榜里的一位,京都影藝控股集團的老總。
最近電視臺放的好多電視劇,都是他這家企業(yè)投的,我是做夢都沒想到,我這種鄉(xiāng)鎮(zhèn)小民能和富豪大佬相識。
但是呢,我是個憤青,還有點仇富的心理,所以對楊云達拋來的橄欖枝,并不想接受。我直截了當的拒絕了他,我說我不會給你家女兒當保鏢的,你另尋他人吧,說完我就撤了。
拒絕富翁是什么感覺,那就一個字,爽??!雖然我知道這很幼稚,但我并不想做誰的跟班,我這個人把尊嚴看的很重要。
來到教室,方童把組建籃球隊的名單給了我,一共五個人:閆興,高諄,孫鑫國,梁群,葉飛飛。
這五個人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打籃球正合適,我趁著還沒上課,就宣布了這件事,結果葉飛飛說他不參加。
“為什么?”我問道。
葉飛飛轉頭看向最后一排的刀寒雪,氣不打一處來:“你問她好了,都是她哥搞的鬼。”
我懶得理會刀寒雪,我問葉飛飛:“你就直說怎么了,我?guī)湍憬鉀Q就是了。”
“班長,我家剛開了飯店,真是傾家蕩產開起來的。昨天剛營業(yè),刀風就來收錢,不給就把我爸媽打了,現在他們都在醫(yī)院,我又要照顧他們,又得看店,我哪里有時間練球啊。”
又是刀風,這個殺千刀的,我還沒找他報仇呢,居然現在還不知悔改。我跟葉飛飛說:“你放心,這件事我?guī)湍闾幚恚幚硗炅?,你就加入球隊,沒問題吧?”
葉飛飛不相信的說:“只怕你管不了啊,不過還是謝謝你了班長。”
“班長,我也去不了,我家臺球室也唄刀風霸占了,現在我爸媽都沒有收入來源了,回家我還得兼職,沒空訓練!”梁群也開口吐槽起來。
誰知這口一開,大家相繼都說了出來,但凡家里做買賣的,都在忍受著刀風的欺壓。刀寒雪一直不吭聲,趴在桌子上眉頭緊皺,或許她也不知道自己哥哥,竟然做了這么多惡事出來。
作為班長,同時作為生活委員,加之我跟刀風的恩怨,這個仇就算不是為我報,也是給同學們出口氣。我告訴他們,今天晚上就為民除害,讓刀風以后再也出不來!
大家明顯和之前相比,對我信任了很多,幾乎沒人有質疑我。當我回到座位上時,刀寒雪對我說:“能不能讓我回家和我哥談談,讓他以后不欺壓咱們班同學家的生意?”
我冷冷的瞅著她:“按照你的意思,欺壓別人就沒事唄?”
刀寒雪向我解釋道:“你誤會了,可我哥畢竟要靠這個掙錢,不然……”
我一聽刀寒雪這么說,我氣就不打一處來,指著她鼻子罵道:“去你的靠這個掙錢,你還好意思說啊,很光彩很光榮是吧?你不以為恥還有臉說出來,你怎么那么惡心人!”
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我大罵刀寒雪,使得她顏面掃地,哭著跑了出去。方童讓我去追她,說刀寒雪其實是無辜的,她聽王欣說,刀寒雪其實是刀風撿來的棄嬰。
“王欣的話你能信,這家伙天天散播謠言,你是不是傻!”我又沖方童吼道。
方童見我火氣這么大,也不再吭聲,轉身看起書來。
上課后刀寒雪也沒回來,直到放學,刀寒雪也不見蹤影。
“班長,你先去誰家???”葉飛飛問我。
“等會兒!”我開啟千里眼,尋找刀風的下落。
此刻刀風正在一家酒店門口,身后跟著十幾個兄弟,手里都拿著家伙。而攔著他的人是刀寒雪,盡力勸阻刀風,最后還是被刀風給推開了。
“葉飛飛,你家開的酒店是悅來嗎?”我問道。
葉飛飛使勁兒點頭,嘴里嘟囔著:“臥槽班長神了,他怎么知道?”
我對沒走的人說:“我現在要去悅來飯店,愿意來的跟上,不想去的可以回家,等明天消息。”
走出學校后,我身后跟著一群人,這陣仗像是去火拼一樣。我領著這群人,走在馬路上,回頭率百分之百。我儼然已經成為他們的領頭人了,這種感覺特別拉風。
悅來酒店不遠處,就是派出所,但是派出所人數有限,才導致刀風的猖狂。我們縣的經濟實力并不好,所以警力一直不充沛,才造成縣城亂哄哄的。
老百姓怨聲載道,可是天高皇帝遠,時間長了,大家都麻木了。
這個縣城還干點正事的,除了醫(yī)生,真的都是在敷衍了事。以前我就對所處的環(huán)境深入痛覺,我還想著哪一天如果自己成了超人,一定要滅了這幫害群之馬。
那么現在,我如愿以償了,我有必要清理垃圾,替天行道!
周圍的人見我們一群穿學生服的集中在此,也是好奇的停留下來,隨著圍觀的人不斷增加,周邊的道路都堵塞了。
“干嘛呢,都站在這里干什么,趕緊散了!”一位女警走了過來。
再一看,不是派出所的,是交警。
“警官姐姐,有人在里面搗亂,你們警察管不管?”我問道。
女交警還沒來得及回我,就被一個中年警察拉走了,一邊走一邊說:“誰讓你跑這里來了,這邊的事情不用管,咱們沒能力的,趕緊走別惹事!”
“大家都聽到沒有,他們既然沒能力解決,那就讓我們替他們鏟除壞蛋吧!”我展臂高呼起來。
中年警察走過來,瞅了瞅我,笑道:“小伙子,高中生吧,還是吃虧太少。別太天真了,趕緊回家吧,父母掙錢不容易,別讓家里人操心。”
我沒理會這位中年警察,徑直走到了飯店里,眼前的景象讓人心疼。服務員都被打趴下了,大廳被砸的稀巴爛,那群人到處搜查,像一幫鬼子似的。
“哥別鬧了,停手吧,求你了!”刀寒雪嘶啞著聲音說。
我猜想,刀寒雪離開教室以后,就跟著她哥了吧,應該一直在勸說,要不然也不會聲音變成這樣。
“雪兒,你別逼我,你叨叨一下午了,再煩我,對你不客氣了!”
“哥,你……”
“啪!”
刀風一巴掌打在了刀寒雪臉上,刀寒雪直接倒在了地上,刀風轉身冰冷的說道:“這是你逼我的,趕緊滾回家去!”
刀寒雪并沒有放棄,爬到刀風腳下,抱著刀風的腿哭喊道:“哥,你就聽我一句勸好嗎,收手吧!”
刀風可能已經忍無可忍了,抓著桌子上的匕首,就要朝刀寒雪刺去。我怎能袖手旁觀,一個箭步竄過去,一掌將刀風打趴下,然后將刀寒雪扶了起來。
刀風見是我,叫道:“他媽的,不管是人是鬼,給我宰了他!”
那幫人聚攏到一起,朝我打來,我跳起來,一個側身旋轉,一腳又一腳的,將圍攻我的人全部踢趴下了。
刀風楞了一下,然后抓起刀,朝我奔來。我也沒打算手軟,舉起拳頭,運足內力,感覺空手撕一頭大象都綽綽有余了。
我每走一步,都帶著風,我這一拳下去,能將刀風打成碎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