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興奮的一晚上都沒睡著,早上天剛亮,我就爬起來去了醫(yī)院。到病房門口后,看到里面很多人,有醫(yī)生也有病人家屬,王雨默站在一旁,臉上充滿了歡喜。
我小聲喊道:“默默。”
王雨默看到我,先是開心,然后又有點害臊,轉(zhuǎn)過身去了。我心里偷著樂,肯定對于昨晚的夢,還有點無法釋懷。
“哎,你說神不神,之前還沒好轉(zhuǎn),突然之間完好無損了。要說,還多虧這小雨默的努力,不然也不可能好這么快。”醫(yī)生檢查完后,對家屬說:“一切都正常,你們可以出院了。”
病人家屬到王雨默面前,拉著王雨默的手激動的說道:“小姑娘,這段時間委屈你了,我們家老張也好了,以后就沒你什么事了。”
王雨默回頭看我,眼眶里噙著淚,她沖我微微一笑,搞得我還蠻感動的。
等病房里只剩下我和王雨默的時候,她突然蹲下來哭了起來,我走上前說:“默默,你先別急著哭,等你爸出獄了,才值得喜極而泣。”
王雨默站起來,吸了吸鼻子,還是不相信的問我:“一航,你說的真的嗎,我爸今天真的可以出獄?”
我伸手去擦王雨默臉上的淚,結(jié)果她后退了幾步,吞吞吐吐道:“沒……沒事,我自己可以擦。”
看得出來,王雨默并不是嫌棄我,只是她有點不知所措。也沒錯,誰都有第一回,我也有點操之過急了點。
“好吧,咱們走吧,去監(jiān)獄門口等你爸。”我說道。
王雨默看著我,臉上浮現(xiàn)出些許不安,我問她怎么了,王雨默擔(dān)心的說:“一航,我們可以做朋友,但是我暫時不能做你女朋友。”
“為,為什么呀?”我很困惑的問道。
王雨默走過來,拉著我的手:“一航,我要考大學(xué)的,如果你想跟我在同一起跑線,如果咱倆能在一起,你也要考大學(xué),可是你現(xiàn)在的成績,我……”
王雨默欲言又止,她深情的看著我,從他眼神里可以看出來,她已經(jīng)開始考慮未來了。
我只想著一時的幸福,而王雨默已經(jīng)想到了未來的生活,對啊,我倆要真在一起的話,我得配得上她。
我暗暗在心里發(fā)誓,從今往后,我一定努力學(xué)習(xí),跟默默考上同一所學(xué)校。雖然我知道很難,但有個夢想,有個希望,總比天天無所事事要強(qiáng)吧!
“好,我答應(yīng)你,現(xiàn)在我們是好朋友,等考上同一所大學(xué),你做我女朋友,行嗎?”
王雨默點點頭,她給我一個誓言:“一航,如果我們倆兩年后,都上同一所大學(xué),到時候到了年齡,我一定嫁給你!”
我伸手抹去王雨默臉上的淚珠,笑著說:“好了,咱們走吧,去接你爸回家!”
我倆一塊下樓,到了大廳發(fā)現(xiàn)吵吵鬧鬧的,我也沒在意,就跟王雨默走出了醫(yī)院。剛走到門口就被撞了一下,定眼一看,撞我的人是丘怡,看她神色慌張的,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
“喂,110嗎,市人民醫(yī)院有人醫(yī)鬧,趕快來吧!”丘怡打完電話,頭也不抬的就往醫(yī)院跑。
我趕忙攔住她,問道:“什么情況,誰在醫(yī)鬧?”
丘怡看到是我,嘶啞著聲音道:“一航哥哥不好了,有一群人拿著刀要砍師父,好嚇人的!”
我也顧不得跟王雨默解釋,拽著丘怡往醫(yī)院跑,邊跑邊問:“到底怎么了,為什么要砍我媽?”
“是這樣的,昨晚有個人喝酒開車撞骨折了,送醫(yī)院搶救。是師父做的手術(shù),本來手術(shù)很成功,可是第二天早上人就莫名其妙的死了。接著就來了一幫人,說是師父治死的,要求給個說法。”說完,我們來到大廳拐角的走廊處,看到一幫人拿著家伙,把我媽給逼到了墻角下。
我大喝一聲:“都他媽給我住手,有本事沖我來!”
那幫人轉(zhuǎn)過身來,拿著刀指我:“你丫是趙一航?”
他們怎么會認(rèn)識我?難道?臥槽了,是袁大頭派來的吧,這家伙果然夠狠,居然玩借刀殺人。
我從口袋拿出毫毛,放在頭上,這一戰(zhàn)難免要打了。我厲聲道:“我就是趙一航,怎么了?是袁大頭那個傻吊讓你們來的吧,他是要害你們啊!”
為首的人叫道:“兄弟們,他媽媽治死我們兄弟,我們就殺了她兒子,弄死這個兔崽子!”
我媽聽到這里,跑過來要阻止他們,結(jié)果被他們給撂倒了。我當(dāng)時就怒了,飛奔過去,一腳踹倒那倆欺負(fù)我媽的人,然后轉(zhuǎn)過身來,騰空移動,把其余的人踹翻在地。所用時間不過十五秒鐘。
圍觀的醫(yī)護(hù)人員和病人,拍手叫好,都說我功夫了得。我趕緊跑到我媽跟前,將她扶起來,關(guān)系的問:“媽,你沒事吧?”
我媽也是驚呆了,問我:“一航,你什么時候?qū)W的功夫,我怎么不知道?”
我憨憨的笑道:“嘿嘿,最近學(xué)校來了個教練,我學(xué)的勤所以練的好。”
我媽晃著我腦袋,欣慰的說道:“一航真棒,都能保護(hù)媽了。”
這時警察趕到,不僅帶走了那幫人,還要抓我和我媽。他們說我聚眾斗毆,說我媽涉嫌殺人。我就知道,那幫人只是開胃菜,袁大頭真正厲害之處,就是收買公仆。
我在派出所做了筆錄,然后被教育了半個小時,這才放我出來。我打聽了一下,我媽他們不放,而且他們要以殺人罪,起訴我媽。
如法炮制啊,居然用同樣的手段,這未免也太猖狂了。不過沒關(guān)系,我自有辦法,回去讓哮天犬把加減生命薄給我,我給那個死人再加一歲,我看他能有什么花招。
走出派出所,袁大頭站在一旁看笑話,我懶得理他。見我不說話,他吆喝道:“跟我斗,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如果現(xiàn)在你認(rèn)慫,給我磕個頭,我可能一高興,放你媽出來。”
我大聲笑了起來,笑完之后回道:“你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你爺爺我懶得跟你扯淡!”
說完我就大搖大擺的走了,只聽后面袁大頭罵罵咧咧的聲音,這讓我更加有成就感了。
回到家,丘怡翻箱倒柜的,也不知道找什么。我問她什么情況,丘怡急忙說:“一航哥哥,把家里的錢都拿來,救救師父吧!”
我安慰丘怡:“你別慌,我自有辦法,你在這里等我。”
說完,我回了臥室,關(guān)上門對哮天犬說:“哮哮,把生命加減薄拿來。”
……
等一切辦妥,我拿著藥丸離開臥室,然后拉著丘怡去醫(yī)院。到了醫(yī)院,我們來到太平間,找到那個死去的人,把藥丸放進(jìn)他嘴里。接著讓醫(yī)護(hù)人員把這人推到普通病房,雖然他們不相信我的話,但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他們也愿意為了救我媽試一把。
我們坐在病房里,苦苦等了一個小時,終于人醒來了,醫(yī)生們都怔住了,居然真的起死回生了。跟我媽要好的醫(yī)生阿姨問我怎么回事,我也不好說實話,只能說老天保佑好人,我媽是好人之類的云云。
最終在醫(yī)院的協(xié)調(diào)下,我媽被安全的放了回來,聽到我用藥丸將人起死回生,把我拉到一旁詢問情況。
面對我媽,我只能實話實說,我將撿哮天犬的事情告訴了她。我媽好歹是醫(yī)生,心理素質(zhì)還算可以,沒有被我嚇到。
“好了兒子,媽知道有人保護(hù)你,媽就放心了。”我媽如釋重負(fù)的說道。
我回道:“不是人啊媽,是狗!”
我媽拍了我一下:“行了,你趕緊回去吧,這里沒你事了。”
我媽重新忙碌起來,我這才想起王雨默,也不知道她接到爸爸沒有。
我開啟千里眼,看到默默和一個中年男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旁邊還站著一位賢淑的大媽。這應(yīng)該是王雨默和她父母吧,真好,看的我都有點觸動了。
事情也算忙完了,這個周末也沒好好休息,打算回家睡覺,太困了。
回到家,哮天犬也在睡懶覺,我躺在床上看它,突然它睜開一只眼問我:“主人,這么好的時光,你怎么不出去玩呢?”
我閉上眼說:“困了,睡覺!”
一覺醒來天都黑了,電腦桌上放著蓋好的飯,還有一張紙條:“一航哥哥,看你睡的熟,我沒打攪你,飯已經(jīng)做好了,你吃完不用管,回來我處理。”內(nèi)容后面還畫了一個笑臉。
丘怡真是不錯,有個這樣的妹妹,真的太好了。
我打開蓋,香吻撲鼻而來,哮天犬直接跳到我身上,它說也要吃。
“你快拉倒吧,你忘了上次吃撐的痛苦了?”我摟住哮天犬,不讓它往前面去。
哮天犬:“主人,我就嘗嘗,大不了先準(zhǔn)備好消食片,求你了嘛主人。”
好吧,既然哮天犬這么想吃,我也不好拒絕。拿來消食片,然后我吃一口,它一口。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會跟狗掙著吃食。
酒足飯飽后,我美美的躺在了床上,哮天犬吃完消食片,跟我道了聲晚安,居然秒睡。
我也要早點睡,雖然明天周日,但是學(xué)校只周六休息,這個規(guī)定很坑爹,但是已經(jīng)習(xí)慣一年的了,也就沒啥好抱怨的了。
我是被一聲驚雷給弄醒的,看看時間已經(jīng)快六點,而此時窗外也下起瓢潑大雨。
起身洗漱,然后找了把傘,慢悠悠的往學(xué)校走。
來到教室的時候,王雨默已經(jīng)在了,她看到我,問道:“吃飯沒,我?guī)У挠?,你吃點。”
焦黃的烙餅,看樣子不像小吃攤買的,我說這難道是你媽烙的。王雨默點點頭,然后讓我趁熱吃,熱的吃著香。
我和王雨默聊的正開心時,閆興進(jìn)了教室,他臉上有多處傷,看樣子像是被打了。
我攔住閆興問道:“臉上怎么回事?”
這時袁大頭走進(jìn)來,解答了我的疑惑:“被人揍了唄,你的人都被打了,等會兒到齊了就知道了。趙一航,你別得瑟,你得罪刀姐了,你好日子到頭了!”
刀姐是什么鬼,一個女的我怕啥,我哼了一聲,對閆興說:“你放心,我會替你報仇的!”
“你要報仇?”
門口站著一位女生,披肩的長發(fā),上身穿皮夾克,皓白的脖頸漏出深深的鎖骨,下身是破洞牛仔,展現(xiàn)著一塊塊的雪白肉。
“我是刀寒雪,你要找我報仇?”
刀寒雪,好刁鉆好冷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