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賊是徹底的跪了。
他本以為唐英俊是個軟柿子,沒想到這和尚比這些大哥還要狠毒。
“誰讓你們來的?”楊洛問。
“虎爺,是虎爺讓我們來的。”貓哥道。
又是虎爺,這幫人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老弟,他們?nèi)宕蔚母闶拢蹅儾荒鼙粍影ご虬?,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狹路相逢勇者勝!”楊廣惡狠狠的說道。
楊洛也點了點頭,這件事情的確要趁早解決。
不然這些人必定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惹麻煩,遲早會是個威脅。
“你們知道虎爺在哪兒?”楊洛問。
“金樽,他在金樽夜總會。”
楊洛想了想,“那就麻煩兩位大哥跟我走一趟了。”
“靠,我也要去,朱大麻子留下。”猴子道。
也好,家里總要留人看著。
“你帶我們?nèi)フ一?,不然我就讓你鉆到樹里去。”
楊洛這么一說貓哥趕緊擺手,“不不不,你放心,我?guī)銈內(nèi)ゾ褪牵蟾?,我真的錯了,我以后再也不來了,打死我都不來了,哪有你們這樣玩人的,太欺負(fù)人了。”
貓哥幾個徹底的服了,他見過變態(tài)的就沒見過如此變態(tài)的,動不動就要人鉆到樹里去,太狠了。
直接往死里整啊。
幾個人坐上面包車直奔金樽而去。
以前楊洛在鄉(xiāng)下的時候就是村子里的一害,他走到哪里都會雞飛狗跳。
這會兒有了猴子和楊廣這兩個打不死的怪物的存在他不由得信心滿滿,大搖大擺的走在最前面,還真有種大佬談判的感覺。
“兄弟,整首激情一點的歌。”楊廣道。
楊洛按下播放鍵,車?yán)锪⒖添懫鹆藙疟囊魳贰?/p>
“一棵呀小白楊,長在哨所旁,根兒深干兒壯,守望著北疆……”
一行人很快就抵達(dá)了金樽夜總會,貓哥幾個人在前帶路浩浩蕩蕩的殺了進(jìn)去。
走到大廳里大堂經(jīng)理立刻迎了上來。
“南哥,他們來找虎爺?shù)摹?rdquo;
叫南哥的青年上下打量了楊洛一眼。
“你們是什么人?”南哥問。
“我叫楊洛,虎爺不是找我嗎?你去告訴他我來了。”楊洛正色道。
楊洛?
南哥的眉頭明顯皺了下,他將一個兄弟叫了過來低語了兩句,那家伙匆匆上了樓。
包間里面虎爺正摟著幾個女人喝酒,一聽楊洛來了他不由得站了起來。
“你說誰?楊洛?帶了多少人?”虎爺對白天的事情還有所忌憚,楊洛的力氣大的驚人,簡直就是個怪胎。
“總共就三個,好像黑貓也被他們抓住了。”
“三個?”虎爺有些難以置信。
在這道上誰不知道金樽是龍?zhí)痘⒀ǎ@家伙三個人就敢找上門來真是不知道死活。
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猙獰的笑容,狠狠的掐滅煙頭,道:“叫他們上來,其他人給老子埋伏好,菜花蛇你去接他們。”
“好,虎爺你等著。”花襯衣手一揮帶著兩人匆匆下了樓。
金樽里里外外都是他們的人,少說都有幾百人,在虎爺看來他的優(yōu)勢巨大,而且他這里還有一支黑星。
等會兒只要將包間門一關(guān),定叫這些人插翅難逃。
菜花蛇信心滿滿,大搖大擺的下了樓。
看著楊洛他不由得冷哼了一聲,“你們還真敢來,走吧,虎爺有請。”
“那誰,棍子不許帶。”菜花蛇道。
“靠,你說不許帶就不許帶?。?rdquo;猴子有些不爽。
“那你們還要不要見虎爺?”
楊洛對猴子點了點頭,猴子一抬手標(biāo)槍嗖的就飛了出去。
夜總會對面的一顆行道樹下一個男生掛好了燈籠,半跪著向心愛的女孩兒求婚。
“雯雯,我們的愛情就如這燈籠,紅紅火火,永遠(yuǎn)不滅。”
“嗖!”
他話音剛落一根標(biāo)槍就飛了過來瞬間洞穿了行道樹將燈籠打在了地上,蠟燭瞬間點燃了燈籠。
女孩兒的臉色當(dāng)時就黑了,頭也不回的走了。
青年站起身看著表情跳腳大罵:“誰?。空l這么缺德?草你大爺給老子站出來!”
夜總會里菜花蛇將楊洛幾個人帶到了包間門口。
“請吧!”
楊洛伸手推開了大門,仰首闊步走了進(jìn)去。
菜花蛇隨后跟了進(jìn)去站在門口擋住了去路。
包間里面虎爺坐在寬大的沙發(fā)上,身后站著十幾號黑衣保鏢氣場十足。
他搖晃著玻璃杯斜著眼看著楊洛。
有大將助陣楊洛毫不怯場,他坐在了虎爺?shù)膶γ媛N起了二郎腿。
猴子和楊廣則是分列他兩旁站著。
“年輕人,你跟誰混的?敢惹我們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怎么,來求和?”虎爺?shù)馈?/p>
“求和?不,準(zhǔn)確說是示威警告,是希望你們能夠知難而退,不然你會死的難看。”楊洛語氣輕蔑。
“哈哈哈,好,可以,在這片兒你還是第一個說我會死的很難看的人,說說吧,你老大是誰?做事也太沒規(guī)矩了,打了我們少爺還如此的強橫。”虎爺拿起雪茄真準(zhǔn)備點。
下一秒他就感覺面前一陣風(fēng)掠過雪茄已經(jīng)不見了。
一抬頭就見雪茄到了猴子的手上。
猴子嗅了嗅遞給了楊洛。
楊洛將雪茄叼在嘴里摸出一塊錢的塑料打火機點上,貪婪的吸了一口氣。
我去,好爽!
虎爺看著空空如也的右手有些蒙圈兒,剛剛這家伙是怎么把雪茄拿走的?
他側(cè)頭一看發(fā)現(xiàn)其他人也是一臉的錯愕。
所有人都沒看清猴子的動作。
這些人都是場子里精銳,個個都練過,可也沒有強到如此地步,這樣的速度實在是太夸張了。
但事實上就是在所有人的面前虎爺?shù)难┣驯粨屃恕?/p>
楊洛吐了一個煙圈道:“虎爺,我知道你也是替別人做事的,我也不想為難你,今天就是來和你把事情講清楚,你們少爺斷腿到底是為什么我想你比我清楚,他是自作自受,你們一群大老爺們兒和一姑娘過不去丟不丟人?”
“那你想怎么樣?再說我們要動什么人需要理由嗎?你以為你現(xiàn)在很牛B?你以為金樽是什么對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虎爺拍了拍手,就聽見外面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上百號兄弟已將將包間圍的水泄不通了。
“聽見了嗎?今天你們插翅而難逃!”虎爺?shù)靡獾拇笮ζ饋怼?/p>
“哦,是嗎?虎爺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你還在我們手上啊。”楊洛依舊保持著笑容。
“哈哈哈,我在你們手上?應(yīng)該是你被我們包圍了吧,十三太保!”
虎爺大吼一聲,他身后的十來人紛紛抽出了砍刀。
“在江北十三太保的威名無人不曉,今天非得把你們剁成肉醬。”
虎爺?shù)脑捯魟偮渚吐犚娨魂嚩6.?dāng)當(dāng)?shù)穆曇?,眼前又是一陣風(fēng)掠過。
“我草,我的刀!”一個小弟喊道。
所有人都在抖手,剛剛就像是手腕被人打了下,而他們的刀都不見了。
“靠,這就是刀?這是塑料的嗎?用來嚇小朋友的。”猴子雙手拿著十幾把明晃晃的刀,一抬手全丟在了地上,嘩啦啦的響。
虎爺臉上的笑容僵住了,臉上的肥肉一陣陣的抽動。
十三太保也在咽唾沫,他們的刀居然瞬間被人搶走了。
和上次一樣,他們依舊沒看見刀是怎么被奪走了。
楊廣隨手撿起一把刀,搖了搖然后猛的砍向自己的腦袋。
就聽見“哐當(dāng)”一聲砍刀斷成了兩截。
“這也叫刀?都什么年代還玩刀,你們俗不俗?”楊廣沒好氣的說道。
虎爺感覺他的沙發(fā)在抖,不對,是十三太保集體在打哆嗦,這些人雙腿就如篩糠一般。
看到砍腦袋居然把刀給當(dāng)斷了!
這還是人嗎?
難道他的腦袋是鐵打的不成?
“你們夠了啊,我打死你!”虎爺突然從身后掏出一把黑星對準(zhǔn)楊洛就扣下了扳機。
“嘭!”
子彈飛出,楊洛都來不及反應(yīng)。
但現(xiàn)場并沒有出現(xiàn)鮮血飛濺的畫面,就見兩根手指橫在了楊洛的眼前,而手指中間就夾著一枚彈頭!
徒手接子彈!
“去死!”
虎爺一擊不中連連開槍,就見猴子的手在楊洛面前晃了一下然后什么都結(jié)束了,楊洛依舊完好無損的坐在哪兒。
子彈打光了,虎爺看著猴子露出了絕望的表情,他整個人都在發(fā)抖,五枚彈頭就夾在猴子的指縫里,他將彈頭丟在了地上,風(fēng)輕云淡的問:“還有沒?”
十三太保腿都軟了,幾個人當(dāng)場都嚇尿了。
虎爺嚇的癱倒在了沙發(fā)上,“你……你不是人。”
“靠,我當(dāng)然不是人,我乃齊天大圣!”
“你……你們都是怪物,都是怪物!”虎爺大聲咆哮起來,一股黃湯順著沙發(fā)上流到了地上。
他被嚇尿了。
“你們要不要跪著?”楊廣問。
十三太保幾乎沒有任何猶豫跪了下來。
“大哥些,我們錯了,饒了我們吧。”
縱橫江北道上的十三太保這會兒居然跪地求饒。
他們打的過人,可面前這三個家伙明顯就是神啊。
虎爺用哭腔說道:“你們這些怪物,不帶你們這樣玩人的,有本事變成人跟我打。”
楊洛無語啊,小爺真還沒出手呢風(fēng)頭都讓兩位大哥搶走了。
不過真正的大佬從不親自動手。
楊洛站起身走向虎爺。
“你別過來,你這妖怪,別過來……”虎爺就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老鼠,尖叫著使勁兒往沙發(fā)角落里鉆。
“虎爺,回去轉(zhuǎn)告你的主子,我不想惹麻煩,但他也不要惹我的麻煩,不然下次我就去問候他了。”楊洛笑道。
“我……我知道,你們這些怪物,我……”虎爺徹底被嚇破膽了。
他這輩子見過無數(shù)陣仗,什么時候見過這種畫面的。
“那麻煩你讓他們開下門。”
“開門,快開門,快開門啊。”虎爺聲嘶力竭的吼道。
楊洛走到了菜花蛇的面前,笑了笑,菜花蛇還沒反應(yīng)過來楊洛一腳就踢在了他的褲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