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凡呀,下降頭我倒是會,但是你知道什么是下降頭么?”
“不知道啊,反正就是特別狠毒的一種法術就是了。”
上古書蟲:“下降頭不是法術,是巫術!我好歹也是元始天尊留在塵世間的精神之力,使用這種邪惡的巫術有辱師門!所以這個忙我肯定不會幫的。”
“行,你不幫我,那我自己來。”
晚上,我繼續(xù)在床上修煉靈素心法,之前我已經(jīng)能把真氣在體內(nèi)連續(xù)運轉五周天了。今天的戰(zhàn)斗幾乎抽干了我體內(nèi)的真氣,運轉了五周天后,我發(fā)現(xiàn)身體并沒有達到極限,我順勢又運轉了兩周天,才感覺有些吃不消。
死蟲子告訴我如果能連續(xù)運轉十周天,就標志著靈素心法修煉到了第二重。而當我修煉到第五重時,我就可以學習更高級的心法了。
這樣看來,我馬上就能突破靈素心法的第二重功力了,實戰(zhàn)雖然危險,但是的確有助于修煉啊。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今天的課還是挺多的,我得早點去教室占個坐,這樣才能坐在沈雪的身邊。本來我今天是不打算帶著死蟲子去上課的,所以我告訴他,我不能總背著一本《金瓶梅》去教室。
結果死蟲子竟突發(fā)奇想,打算附體在我的手機里。也不知道這貨為啥非要和我去教室。
松少:“曉凡,謝謝你給我們占的坐啊,對了,之前給你發(fā)的網(wǎng)站不錯吧,嘻嘻。”
看著松少的一臉猥瑣,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在大廳廣眾之下,明目張膽地說出這樣的話。
“小聲點,讓別人聽見可怎么辦?”
松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你的沈雪又沒來。”
阿勝:“松少,別說了,沈雪來了。”
沈雪今天穿著一件白色襯衫,淺藍色的修身牛仔褲。眉目如畫的面龐,黑色的披肩長發(fā)的襯托下,更顯的清純可愛。
等等,她身后的還有個男的……周思澤!他不是我們班的啊,怎么會跟著沈雪來這里?這貨還無恥的穿著,和沈雪一樣的牛仔褲和襯衫,沈雪難道已經(jīng)和他在一起了?
沈雪:“嗨!曉凡,早上好!”
看著我的一臉疑惑,沈雪給我做了一個鬼臉,并把手放在胸前指向后面的周思澤。
哈哈,我就說么,我的沈雪怎么會那么沒品位。
這時沈雪后面內(nèi)貨也看到了我,趾高氣揚的走過來對我說道:“那個,一會我就要和沈雪去拉一下社團的贊助,所以今天來你們這上節(jié)課,和她商量一下具體的事情,打擾了哈。”
這種盛氣凌人的語氣加藐視的態(tài)度,讓我非常不爽。商量社團的事,非得來教室么?昨天我晚上,我偷偷地畫了兩張火符,此時其中的一張,已經(jīng)被我拿在了手里。
這時沈雪和周思澤已經(jīng)坐在了我的片面。阿勝看到我這架勢,以為我要打人,趕緊把我攔的手按了下來。整整兩節(jié)課,我什么都沒聽。就聽見前面的周思澤在哪各種花樣找抽。
“那都是我爸的朋友,肯定會給咱們贊助的”
“以后社團有了我,你啥都不用操心!”
“我告訴你啊,那小黑貓可是歐洲的皇家品種”
“拉完贊助我們可以一起吃個飯啊,想吃什么跟我說!”
“雪雪,你看咱倆真是緣分啊,穿的都一樣,哈哈。”
“??!……吾……沈雪……你干嘛拿筆扎我啊?”
沈雪:“周思澤,現(xiàn)在在上課,請你閉嘴!你讓人把小黑貓扔在我們寢室門口,我不能不管它。作為社團的社長,我也必須為社團考慮。但是,請你不要打擾我們班同學上課。”
看著沈雪說話時面帶微笑,不過從周思澤那痛苦表情中我能看出,沈雪應該扎的挺使勁的。我們303寢室的四個男生,看著這一幕心里還真是蠻爽的,松少更是情不自禁地笑出了聲。
周思澤回過頭來瞪我們一眼,做了一個威脅的手勢。他那尖嘴猴腮的臉,還有那油光锃亮的大背頭發(fā)型,讓我心里一陣的惡心。
突然,就在他轉回去的那一刻,一聲極其響亮的屁聲,在我們的耳邊炸開。教室里鴉雀無聲,誰都知道聲音來自周思澤,因為他在聲音炸開的同時,在座位上彈了一下。
沉默了片刻后,教室里瞬間被笑聲填滿。這下周思澤可是糗大了,他在近百人的笑聲中倉皇逃出教室。在他逃竄的過程中,我們還清楚的看見,他的褲子被崩開了。這下他可沒臉再見沈雪了。
在我們爽朗的笑聲中,今天的課程結束了,我和三個室友走在回寢室的路上。
“你們幾個先回去吧,我有事得出去一趟,阿勝,不用給我?guī)э埩恕?rdquo;我說完話,就轉身匆匆離去。
松少:“曉凡你干嘛去啊,最近怎么神神叨叨啊。”
阿勝:“不要管他了,感覺他最近好忙的說。”
紀原這次可真的沒猜對,我找的是那只死蟲子。來到教學樓后面的角落里,我拿出了手機,一條短信映入眼簾。
“友好提醒:尊敬的客戶,您目前的費用已不足0.00元,請您及時繳費。”
怎么可能?我月初剛交了一百啊,這一上午被周思澤氣的也沒怎么看手機,怎么會沒有話費了呢?
“死蟲子,你給我出來!你對我的手機都做了什么!”
上古書蟲:“我發(fā)現(xiàn),你們的這個互聯(lián)網(wǎng),還真的是挺強大的,什么東西都有,尤其是你聊天記錄里那個網(wǎng)站……”
“你個老不死的色蟲子,我的流量和話費??!”
上古書蟲:“別生氣,我可是幫你出了口氣啊。”
“這么說,周思澤放的那個屁真的是你搞得鬼?”
上古書蟲:“當然了,我最討厭那些飛揚跋扈的人了,竟然敢動我們曉凡的沈雪!”
“好!夠兄弟!話費的事就先不計較了。”
反正下午也沒有課,我找了個樹枝,讓死蟲子教了我點實戰(zhàn)的技巧。這蟲子教了我一套蜀山劍派的入門劍法,它告訴我這是飛劍,御劍的基礎。這個過程還是挺枯燥的,不過想想這是以后御劍飛行的開始,我也就忍了。
練了一下午,筋疲力竭的我回到了寢室。剛一進寢室,我就看到坐在下鋪上的松少,他的臉上有好幾處淤青,嘴角還有一些污血,左眼也是被打的高高的腫起。
“這特么是誰干的!”
阿勝:“下午他去校外買煙,回來就這樣了。一定是周思澤內(nèi)個滾蛋,上課的時候我們笑了他,他就找人打了松少。”
我半蹲在松少身前“告訴我是誰干的。”他沒有回答我,突然,他猛的起身闖出寢室。我和阿勝還有紀原緊忙跟了出來。松少帶著我們來到了周思澤的寢室。
松少:“周思澤你給我出來!你要是個男的你就給我出來!是不是你找的校外小混混打的我!”
寢室的門開了,周思澤和幾個室友,正在寢室里裝模作樣的看著書,他看到松少的樣子,一下子站了起來。
周思澤:“天吶!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好好的一張臉啊,被打成這樣,估計神經(jīng)都被打壞了吧,這以后估計都不能笑了,只能哭了吧,哈哈。”
“我特么跟你拼了!”我運起真氣,立即就要向周思澤打去。
“小子,你別沖動啊,一會院長來查寢室,打架可是要被開除的呀。我被開除了,我家有產(chǎn)業(yè),我無所謂。你們幾個家里有什么呀,哈哈。”周思澤得意洋洋地說道。
阿勝:“打人的那些小混混就是你找的,這事肯定沒完!”
周思澤:“我找的?你們有!證!據(jù)!嗎!”
我看著被打成豬頭一樣的松少,和得意洋洋的周思澤,狠狠的一咬牙,瘋了一樣的跑回了寢室。我身體里一陣血氣上涌,隱約好像聽見阿勝在喊我。
我拿出了那把沒有開刃的劍,和兩張畫好的符,我知道校外的哪幾個小混混和周思澤來往頗多,也知道他們這個時候會在哪里。
上古書蟲:“曉凡你冷靜點!”
“不要攔著我!松少是我在學校里最好的朋友!我不能不管!”
上古書蟲:“誰要攔你了!我是要讓你戴個口罩,手腳干凈點!”
這話聽得我一愣,死蟲子繼續(xù)說道:“你火符太少,神火飛劍威力太大,我教你幾個簡單的攻擊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