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林松心里也清楚,這么一個鐲子肯定值不了那么多錢的,這個老板娘多半是想要訛人的,但是這個李斌卻如此的爽快,直接就說自己可以刷卡,任憑林松怎么攔都攔不住。
這么老板娘一看有人愿意賠償,生怕被林松攔住壞了自己的好事,趕緊就把POS機拿來了,讓李斌快點刷卡,而李斌也痛快,直接爽快的輸入密碼,刷卡完畢動作瀟灑流暢,一氣呵成,就好像自己是個暴發(fā)戶一樣。
林松有點頗有點無奈,自己今天是得罪什么人了?接連不斷的倒霉事發(fā)生,而且這個一直跟著自己的李斌也很是奇怪,為什么這么舍得給自己花錢,一百萬都可以這樣劃卡?林松不由的心想,這周天威那里的一個技術員都這么有錢嗎?
當時林松也沒有吃飯的心情了,于是就招呼著李斌離開,但是剛剛出了店門口,外面遠處就傳來了一個男子的震天咆哮:“李斌,你個混蛋,老子殺了你!”
林松循聲看了過去,就見之前欺負周夕的那個劉旭跑了過來,林松看向了自己身邊的李斌,一下子明白了,八成這個李斌就是劉旭安排接近自己的,想要從自己這里套話的。
果不其然,劉旭一跑到跟前,就好像要吃了李斌一樣,拉著李斌到了一邊罵道:“你個蠢蛋,我他媽讓你帶他個鄉(xiāng)巴佬去吃點燒烤,順便打探一下消息,你他媽怎么能花出去那么多錢?”
李斌一聽,滿臉的委屈說道:“不是您說的嗎?讓我?guī)詵|西的時候多花點錢,最好讓他越高興越好,但是你還別說啊,今天晚上我可沒少有機會花錢呢,我看林松他真的挺高興的。”
“放狗屁!”
劉旭氣的腦袋都要冒煙了,他是說了讓給林松多花錢,本來想的就是來這么一家小燒烤店,多花點錢能多花多少???所以劉旭根本沒往心里去,而且為了怕錢不夠,還把自己老爸給自己的一張無限額信用卡拿出來給李斌了。
結果這可好,吃個燒烤花出去一百多萬?這特么擼的是什么串???金串還是銀串?畢竟這個錢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可是劉旭心想著,就算花了一百萬要是能知道那個材料是什么,那也可以,于是就問李斌道:“那你知道那個化驗材料是什么了嗎?”
李斌木訥的搖了搖頭說道:“每次我剛要問出來,結果那個林松就出各種狀況,壞了,他是不是故意的???”
果然,最糟糕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這下子劉旭的這個錢可算是打水漂了。
劉旭和李斌雖然跑到了一邊去說這些話,但是林松卻也聽到了耳朵里,看來真的如他所料,這個李斌故意接近自己就是為了套自己的話的,而且還和自己的化驗材料有關。
不過也幸虧這個家伙跟著自己,不然自己也真的要倒霉了,林松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自然也就不跟著他們糾纏了,很快就離開了這里。
林松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下了,好在沒有再出現(xiàn)什么差錯,而林松大概也想出來為什么自己會忽然這么倒霉了。
在他這么倒霉之前,是給周夕做了一串項鏈的,而且當時天空上還產生了異象,難道是林松體內的神力其實是不可以隨便動用的,不然就可能會引發(fā)上天的責罰的?
林松在心里盤算來盤算去,確實也只能這么解釋了,不然自己怎么會忽然這么倒霉呢?
林松這才知道原來自己體內的神力也不是隨便使用的,自己之前都已經使用神力修改了大片的狗牙草,又造了一個戒指和一個項鏈,如果自己真的用神力做了什么更大的事情,恐怕還會引來更大的天之責罰吧?
知道了這些之后,林松只好睡覺了,第二天一早林松就去找了周天威。
果然周天威已經在基地等著林松了,一見到林松,周天威就迫不及待的把化驗單交給了林松,然后驚喜的說道:“老弟,你可來了,我就等著你過來了,來來來,坐下談!”
說著周天威就拉著林松的手坐了下來說道:“老弟,你能告訴我一下你那么草苗到底是怎么改良的嗎?這化驗出來的結果,這哪里還是狗牙草了,簡直都可以當作藥材了!”
確實,起初林松把草苗交給周天威的時候,周天威也沒有太當回事,因為外觀上和普通的狗牙草差不多,只不過手感更舒適了,可是這一化驗不要緊,里面的成分卻改變了許多,有很多活性的化學成分,對人體很有好處,所以周天威才迫不及待的拿著化驗單去找了中醫(yī)藥的專家研究,果然發(fā)現(xiàn)這個草苗已經屬于新的草種了。
林松自然不可能說出來的,所以只是笑了笑說道:“保密!”
周天威尷尬的笑了笑,心里也明白了,這種東西都是屬于商業(yè)機密的,確實是不便向外透露的,所以周天威也不追問了。
而林松則是拿起了化驗單,仔細的看了起來,確實狗牙草的成分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而且其中蘊含了很多人體必要的微量元素,再加上獨特的口感,確實很適合改造成飲料的。
知道了這些之后,林松就知道了,自己的思路沒錯,只不過自己眼下卻還很需要啟動資金,畢竟制作飲品這個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廠房還有機器,等等的東西都是需要花錢的。
但是林松卻并不發(fā)愁,因為他想到了一個方法能夠聚集到資金,而且還能夠帶領全村人變富,就是會農村申請農村經濟合作社,村里應該會表示支持的。
所以又是跟周天威聊了一會之后,林松就帶著化驗單,離開了周天威這里,回到了村里。
但是剛到家里林松不由得有些納悶兒,因為沒看到自己老媽,只有老爸自己在吃飯,連忙問林建設道:“我媽呢,怎么不一起吃飯?”
林建設也有點擔憂的說道:“你媽說不舒服,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昨晚上去了你個那個草地里一趟,回來就說難受!”
林松一聽是在自己的草場出的問題,心里頓時咯噔了一下,該不會又出了什么岔子了吧?
“那咋還不去看醫(yī)生啊!”林松說著就站了起來走進了屋。看到老媽果然是一臉憔悴的躺在床上,心中著急,把手覆到她的頭上一試,果然很燙,三十九度的樣子!立即把昏昏欲睡的陳星美搖醒說道:“媽,走,咱到醫(yī)院去看看!”
陳星美無力的搖了一下手說道:“不用,不用,我這是小病,不用去醫(yī)院花那冤枉錢,再說你那個草場也得有人看著!”林松有些氣苦的說道:“小病小病,多少小病到最后因為沒有抓緊時間治療變成了大?。?rdquo;
陳星美笑看著兩人說道:“沒事兒,兒子,我知道你擔心媽,我先睡一覺,明天早上要是還不好,我就去那村里衛(wèi)生院找你王叔給我打一針就沒事了!”
“你說咱們村那個赤腳醫(yī)生?那能行嗎,還是到大醫(yī)院去看看吧!”林松堅持說道。陳星美有些急了,道:“你這個孩子咋不聽話呢,媽說沒事兒就沒事,你趕緊去吃飯吧,我要先睡一會兒!”說著把身子側向另一邊,不再理會林松了。
林松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農村的醫(yī)療條件太差,生活也不富裕,一旦有個頭疼腦熱的就是一個字——扛!就這樣不知道有多少農民原本健碩的身板兒,硬生生的被一些個小病給拖跨,他害怕,害怕陳星美也和他們一樣。
而且這個病也太蹊蹺,林松一邊握著陳星美的手,一邊催動了神力進入到了陳星美的身體,結果忽然之間林松就察覺到了陳星美體內的異常。
陳星美的血液里,居然流淌著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