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卻偽裝不了臉不紅心不跳。宇文翎軒見自己“奸計”得逞后依然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死樣子,繼續(xù)加碼說道:“娘子害羞啊,那叫翎軒也可以。”
“能不能叫智障?或者弱智啊,煞筆啊之類的……我比較習慣叫別人乳名。”
此話一出宇文翎軒立刻一頭黑線,實實在在的是一副“感覺被狗嗶了的感覺”,突然猛地縱身一躍,從我可愛的母親大地跳到了房檐上。
“媽呀!”我驚呼一聲后緊閉雙眼不敢再看,耳邊的風呼嘯而過,我緊緊的抓住宇文翎軒胸口的衣襟,總有種身體被架空的感覺,就好像二十一世紀的跳樓機一樣。鬼知道我經(jīng)歷了什么!此刻的我只想重回母親大地的懷抱!我好想哭。
我還在驚恐中遲遲回不過神,完全沒注意到耳邊呼嘯的風什么時候停了,宇文翎軒溫柔的在我額頭上落下一吻后,我才慢慢的睜開眼看他。
只見衣襟已經(jīng)被我死命拽住的手扯開了大半,露出小麥色胸膛,配上結實的胸肌,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再加上那勾人的鎖骨……簡直是要命!
我情不自禁的愣住了,就那樣他看著我,我看著他的胸口,呆呆的對望著。
“咳……王爺,主子。”
瑾兒的這一聲簡直就是!我心中仿佛有十萬只草泥馬萬馬奔騰!宇文翎軒聞聲尷尬的放我下來,我的目光還在赤果果的盯著他的胸口看,宇文翎軒也感受到了我火辣辣的目光,一瞬間竟然有點臉紅的別過臉去整理衣衫,我只好作罷,眼神帶刀似的直戳瑾兒。
這小犢子卻開始揣著明白裝糊涂的給我打迷魂仗,“主子,瑾兒做錯什么了嗎?”我陰狠狠的笑了笑,隨即說道:“瑾兒寶貝兒,你很好呢。”
瑾兒繼續(xù)裝迷糊的輕咳了一聲說道:“謝主子抬愛。”
“只是呀,不知道誰一個胸大一個胸小,睡覺的時候總愛蹬被子,還愛崛起自己右邊的屁股,還總是睡到半夜起來上廁所,上完廁所不洗手就算了呢……竟然還趁著自己睡懵逼了揉自己胸部,聲稱想要本宮這樣的大胸脯呢……”媽的!你以為老子沒有料嗎?好歹是在冷宮同屋而眠了許久的枕邊人,灑家會不知道你這些小九九?簡直是笑話。
“主子!”我話還沒說完,瑾兒突然大叫了一聲,看樣子好像生氣了一樣,我正準備往后撤一步躲到宇文翎軒背后,誰知瑾兒竟“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對我大聲喊道:“爸爸!您饒了我吧。”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徑自進了內(nèi)殿,和宇文翎軒商討了一下三日后的詳細的行程,商量完后宇文翎軒就走了。
宇文翎軒走后,瑾兒立刻按耐不住的說道:“主子,瑾兒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我早已猜到瑾兒想說的是什么,就自兀的回答道:“我們只能多加防范。”
“嗯,”瑾兒點頭應允了一聲后繼續(xù)說道:“太后卻是不可信。”
今夜依舊風平浪靜,直到次日天剛大白……
“你給朕起來!”我是活脫脫被宇文拓達這一亂入搖醒的,他用力的握著我的肩膀搖晃,捏的我手臂骨頭都好像快碎了一樣。
“嘶……”宇文拓達捏的我生疼,我倒吸一口涼氣憤怒的喊了一聲:“放開!”他才應聲而放,我揉了揉酸痛的胳膊憤怒的質問道:“你特么有病吧?干什么啊這是!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我最惡心那種打擾我睡到自然醒的人!而且起床氣真的是……完全受不了這樣的人,除了我睡的房間失火了意外,請都不要打擾我!
“都給朕滾出去!”宇文拓達氣急了大吼道,隨即宮女太監(jiān)們?nèi)慷纪肆顺鋈ァ?/p>
“你有病吧?”我按耐不住自己暴走的內(nèi)心對宇文拓達沒好氣兒的問道:“發(fā)瘋回你那兒發(fā)去,別妨礙我睡覺!”說完我躺下就要睡。
宇文拓達直接一個箭步?jīng)_上來把我死死的摁在身下,憤怒的瞪著我,這一剎那我感覺空氣都凍結了,宇文拓達身上散發(fā)出的氣息讓我不由得覺得恐懼。
這是一種王者與生俱來的強勢感,讓我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慢,此時此刻我感覺自己身上壓著一頭狂暴的獅子,只要自己一不小心說錯話,就有可能被撕碎。
“朕,說過的!不許你宇文翎軒再接近你!可你竟然主動去接近他?你把朕置于何地?”
你才是那個拆散我們的“壞人”,我接近誰需要你的認可么?雖然心里是這么想,可此時此刻的我完全都是大氣兒不敢出一聲啊。
“那個……你,你能,先起來可以不?”
這話完全被宇文拓達無視了,他猛地地下頭狠狠的吻了過來,我拼命的掙扎,拍打著宇文拓達的身軀,可這身軀卻是穩(wěn)如泰山動也不動!
難道真的就這樣了么?
難道說好的和翎軒雙宿雙飛,到頭來還是被宇文拓達壞了事兒么?
此刻的我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任由宇文拓達的吻胡亂的印在身上的每個角落,“住手!”什么情況?我并沒有說話……
這聲音是從哪兒來的?
“她不是我!她是錢蜜。”這聲音……良蜜錦!
此聲一出,宇文拓達如被天雷蓋頂一般愣住了,眼睛瞪的如銅鈴一般呆呆的看著我,“你……”一句話以一個你字開始,也實實在在的卡在了你字上不再動彈。
“花落鶯啼早已物是人非,但愿來生旖旎草檐,不再王權富貴,只守一人廝老。你可曾還記得?”
此話一出,宇文拓達像見了鬼似的立刻彈起了身子,我明明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此時宇文拓達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卻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我悻悻的開口問道:“蜜錦,是你嗎?”“嗯。接下來讓我和他談談吧。”得到這一聲肯定的答復后,我安心了許多,最起碼這句話里表明了良蜜錦還是愿意幫助我的。
等一切和宇文拓達解釋清楚后,他怔了半天還是沒有緩過神來,而此時的良蜜錦卻在心里告訴我,說自己的體力支持不住了,隨即我也重重的昏了過去。
夢里的我迫不及待的尋去白雪之際,卻見那一襲紅衣的良蜜錦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我快速跑過去抱起她:“蜜錦,蜜錦,你沒事吧?蜜錦!”
終于在我我再三呼喚下,良蜜錦睜開了眼睛,氣息微弱的回道:“去做你想做的事,不要步了我們的命運,現(xiàn)在回頭……還不晚。”
“你在說什么呢?什么回頭,什么命運?你醒醒啊……你醒醒!”
任由我怎么呼喚懷里的人臉色都蒼白的仿若白紙,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人竟不自覺的哭了起來,淚水決堤而下沒有任何保留的余地。
如果今天因為保護我,讓良蜜錦僅存的這一絲生氣也化為烏有,那我錢蜜就是實實在在的罪人!我們之間還有太多的謎沒有解開,宇文翎軒和宇文拓達的過去,還有太后所安排的一切,都太過于大信息量,讓我根本猝不及防。
我本來還懷疑,自己出現(xiàn)在這里只是因為你良蜜錦虧錢宇文翎軒,才會有我的穿越,而現(xiàn)在我竟然時不時的會有,我就是良蜜錦,而你只是我殘留的意識這種想法。
不管我到底是占據(jù)了良蜜錦身體的錢蜜,還是穿越到這里身為良蜜錦的錢蜜,我都有責任,有義務,讓自己過的不再那么蕭條,不再那么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