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自己一瞬間仿佛被雷劈了一樣!直接呆住不會動了,宇文翎軒停了會抬起身子喃喃的說:“御醫(yī)明明說你毒已經(jīng)解了,為何還會發(fā)燙?莫非是感染了風(fēng)寒之癥嗎?”
風(fēng)寒你奶奶個腿兒!老子像那種“林黛玉”型的弱女子嗎?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二十一世紀的女漢子。
我連忙想辯解自己沒事兒,一張嘴那沙啞的聲音堪比嗓子眼兒里塞了驢毛……
宇文翎軒噗嗤笑出了聲,幫我倒了杯水,我本以為他好心的要扶我起來喝,誰知道那王八蛋竟然自己直接喝了起來,我氣兒不打一處來的直接抬腳想踹他。
宇文翎軒順勢直接舉起了我的腿,整個人又壓了下來,由不得我反抗直接吻了過來,親自喂我水喝,你們知道鬼子扛槍的體位么,我現(xiàn)在好他媽的尷尬呀!不咽下去鐵定會流一臉,弄濕枕頭,喝吧又感覺自己中了宇文翎軒的奸計!媽的!不管了,再不喝水嗓子就冒煙兒了……
“王……”
媽呀,來人了來人了!
宇文翎軒繼續(xù)吻著緩緩?fù)铱谥兴退?,我瞪大了眼睛斜視門口呆住的瑾兒和御醫(yī),我都能聽到那一聲,沒理由宇文翎軒聽不到,這尼瑪比現(xiàn)在還不起來明顯是占老子便宜!我心一橫,用力的咬了下去。“嘶……”宇文翎軒吃痛的倒吸一口涼氣,不禁睜開眼看著我皺了皺眉。我趕緊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向瑾兒他們。
瑾兒接收到了我的求救信號,立刻接到:“王爺,御醫(yī)到了。”
宇文翎軒恩了一聲,這才不情愿的放下我在空中的腿,御醫(yī)立刻會意走上前來遞給宇文翎軒一條絲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絲診?哇擦好牛掰的樣子。
這玩意兒診斷的準確嗎?會不會誤診?剛剛宇文翎軒這是調(diào)戲我嗎?應(yīng)該是吧,這尼瑪是不是開始了嫂子和小叔子的不歸路……堪比回村兒誘惑的狗血大劇真的要在我身上展開了嗎?我還在浮想聯(lián)翩,那邊御醫(yī)已經(jīng)診斷好了。
“啟稟王爺,娘娘的毒已經(jīng)清的差不多了,傷口也會愈合,接下來只要服以固原的藥物輔助早日恢復(fù)元氣即可,只是……”
“只是什么?”
“娘娘這體內(nèi)……怪老臣拙眼不識,從未見過有兩道氣脈之人。”
“兩道氣脈?”
“是的,老臣從第一次給娘娘診脈時,一直是感覺到一股微弱的氣脈,直到今天娘娘醒來,才有了強有力的氣脈,可這微弱的氣脈并沒有消失,而是跟隨那股強勁的氣脈一同游走奇經(jīng)八脈。”御醫(yī)這段話在我腦袋里轟的炸開了,兩股氣脈?
是良蜜錦,一定是她,我夢里的,我身體里的,一定是她。
宇文翎軒沉默了片刻問道:“不影響娘娘身體便可。”御醫(yī)頓了頓答:“不會影響娘娘恢復(fù)。”不影響嗎,怎么會不影響?自己身體里住著另一個人,是誰都不會開心吧,所以良蜜錦才入夢和我說那些話。
宇文翎軒示意瑾兒送走御醫(yī),而我也回過神來,喝了點水恢復(fù)了點兒力氣,奮力的撐起身體,宇文翎軒很貼心的幫我墊好靠枕,又倒了杯水給我。
他坐在我床邊看著門外那一小塊天緩緩的說:“十五那日你幫他擋下一刀后便暈了過去,匕首差一點穿透你的胸口……”說到這兒,我不禁低頭看了眼鎖骨下綁著的,沁紅了的紗布。宇文拓達繼續(xù)說道:“目前他在私下調(diào)查刺客,由于身份問題當(dāng)晚他就先回宮了,把你扔給我照顧,他說……”宇文翎軒扭過頭盯著我問:“你真的失憶了嗎?”
我點點頭算是回答了個肯定。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我喝完杯子里剩下的一點茶水輕咳了一聲道:“我說我不是良蜜錦你信嗎?”他沒有說話,我繼續(xù)問道:“我說我是錢蜜,從另一個世界來,你信嗎?”宇文翎軒依舊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呵,很難相信對吧,可這就是事實。”
我閉上眼睡覺,一是身體很重,眼睛很累,二是不想再看宇文翎軒,即使他不知道,可我心里清楚,跟你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人是我,那是我的第一次。
被你調(diào)戲臉紅心跳的人是我,那是我錢蜜平生第一次有那種感覺,被你喂水感覺幸福的人是我,被你嫁給自己親哥哥的人也是我,我知道,自己已經(jīng)開始對你有了一絲戀愛的感覺,可這一切又怎樣?你宇文翎軒愛的……不是我。
而我的身份,也是你的嫂子,既然不能在一起,那就請我們保持距離。
不知不覺間自己又沉沉的睡了過去,當(dāng)我再醒過來時,已經(jīng)是數(shù)日后的夜晚,只有瑾兒守在我身邊。
“娘娘,您醒了。”瑾兒扶起我遞了杯水,繼續(xù)說:“您昏迷三天了,王爺剛走。”
“嗯。”我敷衍的嗯了一聲,不想再聽下去,可瑾兒卻像受了委屈似的,猛地拉起我的手,眼里噙滿了淚水,道:“娘娘,您知道嗎,王爺每天都會來看您,您中的毒是王爺親口吸出來的,王爺為此自己也深受其毒。”
“嗯,然后呢?”
“娘娘!”瑾兒突然站了起來,我特么以為她要打我,誰知她竟直接跪到地上,說:“半年多前剛到王府開始,王爺每日臉上都掛著笑容,奴婢人微言輕,但奴婢能看出王爺心里是有您的,奴婢雖聽從吩咐隨您入宮,可府上的姐妹們卻告訴我您出嫁那天,王爺他不顧抗旨寧死也要進宮見您吶。您難……”
“閉嘴!”我還在為瑾兒的說辭震驚,宇文翎軒卻突然出現(xiàn)打斷了我倆的對話,他怒視著瑾兒憤憤的罵道:“滾出去!”
瑾兒走后,屋里的空氣仿佛一瞬間降到了冰點,好尷尬,真的好尷尬呀。
“你……”宇文翎軒懵不噔冒出來一句話,嚇得老子虎軀一震,“我,啥?”宇文翎軒被我這一問也略顯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先坐吧,我想和你講個故事。”噔宇文翎軒坐下后,我緩緩而談道:“我本名叫錢蜜……”
語畢,宇文翎軒緊鎖眉頭,仿佛不想接受這個事實。我們沉默良久,他突然冒出來一句:“用你的話說,你是什么時候穿越來的。”
面對宇文翎軒的問題,我一本正經(jīng)很嚴肅的回答道:“醒來就到你床上了,想撩起來看看尺寸的時候……”誰知宇文翎軒竟突然沖到了我面前很是嚴肅的問我,假山中的是不是我。
我一臉黑線的看著他很是不屑,“你是智障嗎?你腦袋里塞驢毛了嗎?從你賣我那天我就穿過來了,你說假山洞里的是不是我!”當(dāng)說完這句話我就后悔了,宇文翎軒身邊的氣場瞬間降低了兩個溫度。
媽的別殺我!我是無辜的,為了保命,我連忙解釋道:“我也不想呀,是你強,那啥我的!我特么的是無辜的,再說了你根本沒管我痛不痛,我腿軟了好多天呢,還有就是……”,話還沒說完,宇文翎軒直接一個眼神秒殺了我。
“你,再,給,我,說,一,遍??!”媽的,這深邃迷離的眼眸,這眼白上密布的紅血絲,原來他的眼睛里還摻著點兒黃,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會兒他絕對想草我。
“我……”我吞吞吐吐不知道該怎么求饒,難道要我叫你爹迪你才肯大發(fā)慈悲放過我嗎?
宇文翎軒瞪著我絲毫沒有退讓,強聲問道:“你什么!”
“我……我錯了!爸爸呀!爸爸!你就原諒我吧!”
面對我誠懇認真的道歉,宇文翎軒終于喜笑顏開的揉了揉我的腦袋,媽的,大丈夫能屈能伸,今天的屈辱本大爺記下了,等有機會一定要日的你叫老子爸爸!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