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9-20 22:03:22

三個人吃喝結(jié)束后,林朝跟東強(qiáng)吳偉新道別,他們兩個搖搖晃晃,但總算是不需要別人扶,不然就很麻煩了。

林朝喝了很多,一身酒氣,但還是跟沒事人一樣,甚至一點暈乎乎的感覺也沒有,林朝到底多能喝,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沒醉過。而他今晚還要去收賬,再教訓(xùn)劉金毛一頓。

回到自家的那條街道,今晚很是安靜,連那幾家沒什么生意的攤位也沒開,道路兩邊共站著十幾個人,手里拿著砍刀,球棒,扳手。這街道一點人都沒有,應(yīng)該是清過場了。

林朝一靠近,就認(rèn)出來,在他們之間那個豬頭樣的劉金毛。

劉金毛也看到了,指著林朝就對彪哥說:“就是他。”

彪哥聽罷將嘴里叼著剩下僅余半根的煙扔到地下,周圍的人都有默契的湊了過來,一群人站在一起,相當(dāng)有壓迫感。

林朝絲毫不慌不亂,掃了一眼,這十幾個人比劉金毛的幾個半大的小屁孩要厲害點,至少看起來都能打一點,應(yīng)該跟之前朱哥那批人實力差不多,根本不用擔(dān)心。

林朝輕笑,也不理會一群人虎視眈眈的眼神,直接就問劉金毛:“錢帶來了沒?”

劉金毛一聽,大喊起來:“我X,你死到臨頭還想要錢,以后只能燒給你了。”

劉金毛一共就幾個小弟,還都是小青年,打架一般,充其量也就嚇嚇人,若不是彪哥罩著他,他早就被人趕出這條街了,以前也發(fā)生過自己打不過的人,或多或少,但是只要請到彪哥出手,對方不是跪地求饒就是被彪哥一群人打得半死,他很自信林朝也會跟之前的人一樣下場。

彪哥沒有劉金毛那么沖動,而是先打量林朝一下,他發(fā)現(xiàn)林朝面對這么多人居然絲毫不懼,甚至有點開心,這感覺就跟自己去唱K,打球之前的心情一樣,根本就不是負(fù)累,而是玩樂。

彪哥心里有了個底,這么自信淡定,不是有背景靠山,就是對自己實力有絕對自信,自己這里有十幾人,當(dāng)然不怕他實力有多強(qiáng),難不成還能一個還能打十幾個?就是怕他后面有靠山,得罪了惹不起。

“我是青狼幫的堂主,你哪條道上的?”彪哥先問一下,要是真有什么靠山,或者是自己人,這事大家協(xié)商一下就算了,如果沒有,再動手也不遲,要是自己跟劉金毛一樣沖動,也根本不會有今時今日的地位。

“我就這條道上的。”林朝說道。林朝這么說也不錯,他父母就在這街邊擺攤,他姑且也算是這條街道的。

“這條道是我的地盤。”彪哥有點發(fā)怒,對方這滿不在乎的回答根本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你跟誰混的。”彪哥換了種提問方式,這市里有頭有臉的老大自己也都知道,這樣問直接就知道他是裝腔作勢還是真有靠山。

“我沒跟誰混。”林朝不在乎的說。

彪哥放下心來,看來他真的是傻大愣,面對自己這么多人還敢過來,又沒有什么靠山,難道真的以為自己能一打十幾?

彪哥冷聲說道:“打斷他兩只腳。”

十幾個兄弟聞聲就湊了過來,劉金毛也靠近想要混幾腳報自己被打臉之仇。

林朝大聲喊道:“等一下。”

周圍的人也不急,先停下看看他的表演,彪哥見得多了,這種人就是會裝,等到真要動手了,馬上就求饒了,他的各位兄弟了心有靈犀的想看看林朝要怎么表演求饒。

“你們動手的話,我要收你們費用,就是每人一千,先跟你們說一下。”林朝煞有其事的說道,一臉認(rèn)真不像是在開玩笑。

彪哥惡狠狠的說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給我打,連他手一起打斷。”

一群人如同一群狼狗一般撲了過來,手中的刀棍鎖鏈揮動得徐徐生風(fēng),煞是嚇人。

彪哥重新拿出一支煙,悠哉的找起火機(jī),他知道不出幾分鐘,這個傻大愣就會被自己的兄弟們湊得跟死狗一般拖上來。

而這邊,林朝穿梭在眾人之間,躲避著他們的揮打,倒不是林朝多懼怕被他們打中會怎么樣,而是心疼身上剛買的衣服。

不過穿梭躲閃間,林朝尋到空隙就一巴掌刮過去,啪一聲,劉金毛率先被一巴掌刮了出來,趴在地上成一個狗吃泥的樣子。

接下來,不斷有巴掌擊肉聲傳來,每一個音符落下,就有一個倒飛出去,或直接在地上起不來,或起來沖進(jìn)來再挨一巴掌。半分鐘不到,一干弟兄都倒在地下呻吟,劉金毛更是被打得連他媽都不認(rèn)識了。

彪哥低頭找著火機(jī)點煙,突然咔嚓一下,面前有人幫忙點上了煙。

彪哥吸了一口,愜意的呼了出來,問道:“搞定他了嗎?”

“搞定了。”傳來的卻是林朝的聲音。

彪哥始料未及,嚇得煙都掉在地下,倒退幾步,望著林朝說道:“我兄弟們呢。”

林朝指了指地上的一批人,彪哥倒吸一口冷氣,難怪剛才沒看到,全來都趴地上了,自己沒掃到,今晚怕是栽了。

“我們可以談?wù)剹l件了?”林朝撿起了彪哥掉地上的煙,走到彪哥身邊,遞到他嘴邊。

彪哥也不敢不接,開口含住煙,點頭。

“你們多少人。”林朝問道。

“十六個,加上我十七,十七個。”彪哥慌忙的說道。

“你就算了,你不是沒動手嘛,不收你錢。”林朝客氣的說道,還給打了個折,就跟市場的商人一樣和善。

“好好的,謝謝。”彪哥心想,早知道讓幾個人去試試身手就行了,即使打不過,也不過是幾千塊,現(xiàn)在虧大了,彪哥心里倒著苦水。

“加上劉金毛四個,兩萬塊。”林朝客氣的說著。

“我現(xiàn)在沒這么多錢啊。”彪哥倒也沒說假話,他們今晚就是來打人的,別說兩萬,就連一開始劉金毛要給的四千也沒準(zhǔn)備,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帶錢過來。

“你們怎么過來的。”林朝突然問道,這么多人不可能走路過來把,這么招搖,更加不可能擠公交車把,唯一一個解釋就是有車。

果然,彪哥指了指路邊停的三輛車,表示就是開車過來的。

三輛車有兩輛是面包車,在前面的是一輛小轎車,應(yīng)該就是彪哥自己開的。

“沒錢就拿車抵債把,就前面的那輛小轎車了。”

彪哥苦了臉,這車價值十幾萬,雖說不上很豪華,但也遠(yuǎn)遠(yuǎn)高于兩萬塊。

“這車不止兩萬啊。”彪哥輕輕的提示,也不敢太大聲激怒林朝。

林朝伸手,掐滅了彪哥口上含著的煙,點著的煙有多少度,彪哥不知道,但是從林朝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的神色來看,得罪他不是明智的選擇。

“這車就兩萬。”彪哥改口說道。

“不止把,這車看起來不錯。”林朝故意打趣道。

彪哥心想,當(dāng)然不止,但是你給機(jī)會我說不止嗎,想起林朝平靜又充滿威脅的動作,彪哥后背泛起一層冷汗,迅速從口袋掏出車鑰匙。

“這車便宜貨,而且我都用過了,用過的車哪有那么值錢。”彪哥心里不甘心,這車才買沒多久,之前都是跟兄弟們擠面包車,剛舒服沒兩星期,就要送出去。

“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林朝笑呵呵的接過車鑰匙。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彪哥給了車鑰匙,只想快點離開,雖然林朝一下都沒打他,但是這種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平靜,更讓人害怕。

“對了。”林朝仿佛想起來一般。

“還有什么吩咐。”彪哥在一邊陪著笑。

“這條街,以后歸我管了。”林朝說完這句話,望著彪哥,一瞬間殺氣盡露,將自己的氣勢全部爆發(f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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