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沖了出來,一個個手持著兵器,眨眼間又有批人手持著弓箭沖了出來。
眼見無法沖過去,我只得停了下來,后面的野獸大軍也猛地停滯了下來,發(fā)出陣陣恐怖的吼叫。
而他們目光大多被我身后的野獸大軍所吸引,一臉的懵逼,眼中很快就流露出恐懼之色。
此時有個高大的身影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儼然就是李泰,看到是我,他氣得橫眉豎眼,咬牙切齒道:“問天歌,竟然是你!”
“不錯,就是你大爺我。”
看到他們氣得要吐血的樣子,我心里甭提有多么痛快了,微笑回應(yīng)了句。
奶奶的,叫你們這些混蛋敢抓我們,竟然還把我們當(dāng)成猴子耍了。
想到之前在牢中,牢頭那戲謔的樣子,我就憋著一股怒氣。
“好臭。”
“草,臭死了。”
我停下之后,身上所散發(fā)的那股惡臭,隨著風(fēng)更是猛撲向了十多米之外的李泰等人。
他們當(dāng)即捂著鼻子,紛紛往后退。
“小的們,給我上!”
見此,我猛的沖向了李泰他們,而跟在我身后不遠(yuǎn)處的野獸大軍,也紛紛狂奔而起。
“快跑……”
“草,這小子竟然能控制野獸。”
這些人嚇壞了,紛紛掉頭亂竄,只恨爹娘沒給他們多生幾條腿,李泰更是被手下那些人拖走了。
“問天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李泰憤怒的咆哮遠(yuǎn)遠(yuǎn)傳了過來,此時,我又聽到了一聲凄慘的叫聲,回頭一看就見到那條巨大的綠水森蚺竟然纏住了個人,活生生把那人勒死了。
此時,牢頭等好幾個守衛(wèi)聞訊也從府邸里跑了出來,我當(dāng)即沖了過去,吼道:“牢頭,你給我站??!”
“狗犢子……”
牢頭眼睛都要瞪得渾圓了,卻沒敢逗留,帶著幾個手下匆匆逃跑了。
他們速度比常人要快了不少,我也就追了幾步,就返回府邸,直沖地牢。
我進(jìn)入地牢就把門關(guān)上了,立即就有只黑凱門鱷發(fā)狂似的猛沖著鐵門,撞得砰砰地響,那一陣陣野獸的咆哮,嚇壞了地牢里的人。
他們失聲痛哭著,哭泣道:“完了,野獸來襲了,連牢頭他們都跑了,我們更是死定了。”
走到守衛(wèi)室,剛剛?cè)∠聮煸趬Ρ谏夏谴€匙的我,聽到了他們絕望的聲音,當(dāng)即就笑道:“哥來了。”
啪嗒一聲,推門走了進(jìn)去,看到我,全場都安靜了。
“好臭。”
“哪里來的,嘔……”
看著他們紛紛嘔吐,一些反應(yīng)比較快的人則是捏緊了鼻子,漲紅著臉看我,顯然他們也意識到那股臭味是來自我了。
瞬間,我尷尬了,那股豪氣萬丈的雄心蕩然無存了。
“問大哥,你身上怎么那么臭?”
林東說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我臉部不由抽了抽,板著臉說道:“少廢話,老子為了救你們?nèi)菀撞唬?rdquo;
說著,就打開了所有牢房,他們紛紛從牢房里跑了出來,就要往外面沖,我當(dāng)即大喝道:“外面都是猛獸,不想死的都給我回來。”
他們立即就嚇得臉色蒼白,此時,他們才意識到自己處境依舊是很危險。
正當(dāng)我要找顏艷珍身影之時,猛地,就有道身影撲了過來,緊緊抱住了我,這具火爆的嬌軀令我虛火猛地往上竄。
“小弟弟,姐姐愛你。”
趙青青那極具誘惑的魅音在我耳邊響起,我立即就打了個激靈,抬頭就看到顏艷珍站在遠(yuǎn)處癡癡看著我。
“青姐……”
我輕輕推開了她,看著她眼眶中所含的淚水,我的心又猛抽了下,此時此刻,我竟不知所措了。
在我心中是愛著顏艷珍,可我又不忍看趙青青傷心落淚。
就這樣杵在原地,也不知道要說什么,而此時趙青青也反應(yīng)了過來,對我笑道:“小弟弟,剛剛是姐太激動了。”
她笑得有點牽強(qiáng),令我莫名的心痛。
顏艷珍應(yīng)該也有所察覺,所以她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臉色冷冰冰的,沒有向我走過來。
“副總。”
我主動走了過去,雖然我身上所帶著那種惡臭味令人難以接受,可顏艷珍卻沒露出一絲異樣,忽然對我笑了,說道:“你這個樣子,怎么像極了做錯事的孩子,放心,我不會吃醋的。”
說著,竟然還主動親吻了下我臉頰,俏臉涌上了緋紅之色。
而我整個人則是傻眼了,幸福來得太快了,快到我難以想象的地步。
“你們兩個怎么搞的,問天歌,臭乎乎的,你們還爭相親他,你們腦子被關(guān)傻了?”夏雨捏著鼻子,一臉嫌棄看著我,我真想把她抓起來吊打一頓,為了救你,我弄成這樣,我容易不?
她這句話卻巧妙解決了顏艷珍和趙青青之間的尷尬,我也很快意識到這點,朝她投向了感激的目光。
“花心大羅卜。”
夏雨一點都不領(lǐng)情,氣呼呼甩了一句。
我真是有火無處可使啊,我轉(zhuǎn)頭去尋找周飛鴻,這畜生上次害我們越獄失敗,這次一定要把他剮了。
可看了會,竟然沒看到他,問道:“周飛鴻呢。”
“他被帶去治療了,這雞巴玩意兒,借著高發(fā)我們越獄之事,成功和那些人扯上了關(guān)系,今天下午還過來對我們耀武揚(yáng)威了一下。”林東憤憤說著,我又看了眼,竟然也沒有劉凡建等人身影,詫異道:“劉扒皮,岳飛揚(yáng)呢?”
“他們被周飛鴻帶走,現(xiàn)在還是跟在他手下混。”
林東氣呼呼說著,顯然之前這些家伙沒少刁難他們。
我搖了搖頭說道:“周飛鴻此人心機(jī)還真深,在他心里肯定恨不得殺了劉扒皮他們,可他在這里要想繼續(xù)生存下去,就必須培植自己勢力,劉凡建他們是他唯一的選擇。”
“確實,這種人以后要是碰到,就得果斷滅了,不然絕對后患無窮。”
林東點了點頭,目光之中露出前所未有的兇光,看著他臉上那些疤痕,我知道這幾天他沒少被周飛鴻所折磨。
“走,此地不宜久留,出去后,所有人都要緊緊跟在我身邊,那些拿著黑葉的人,負(fù)責(zé)斷后,絕對不能把它弄丟了。”我把帶來的黑葉分給了林東等男學(xué)生,要他們拿著黑葉斷后。
又認(rèn)真交代了會,此時,鐵門倏然被撞飛了,一只凱門鱷鉆了進(jìn)來,凱門鱷那對瞳孔盡是嗜血之色。
其他人見此,都紛紛發(fā)出了尖叫。
“出去!”
我大步向前,凱門鱷搖頭晃腦的往后退去。
帶著他們走出了地牢,此時整座府邸里竟然趴著無數(shù)野獸,林東他們指著遠(yuǎn)處那些可怕野獸,一個個都驚恐叫著。
“沉住氣,有我在,它們不會攻擊我們,林東你們給我記住了,別忘了我剛才對你們說的。”我大聲暴喝著,必須要穩(wěn)定下軍心,要是有人因為驚恐而擅自逃出隊伍,后果絕對是極其嚴(yán)重的。
“走!”
由我在前面帶路著,他們在后面緊跟著,沒人敢吱聲了。
走出府邸,整個大街也全是形形色色的野獸,它們目光緊盯著我,確切的說,是我手上那株靈芝草。
小心翼翼走著,我還要留意周圍那些野獸的反應(yīng),一條粗大的森蚺正吐著蛇信子,一雙幽綠的眼睛緊緊盯著我們。
我主動走向了它,在我逼近之下,森蚺游走了。
“林東,你們幾個進(jìn)去看下,找些吃的,特別是刀具武器之類的,也不要忘了把鍋帶上,反正能帶走的都給我?guī)ё吡恕?rdquo;我想了想,對林東喊了下。
“我也去。”
“我也要,這次非得把他們洗劫一空不可。”
就連夏雨也主動提了出來,看她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就知道她心中有多生氣。
“好,你說得對,這次我們給他們玩大點的。”
我瞇著眼,把他們都叫了過來,認(rèn)真布置了一下,除了我以及那些拿著黑色樹葉的人在外面護(hù)著大家,其他人都行動了。
我們洗劫了一棟棟房子,把能帶上的都帶上了。
看著他們一個個背著包裹,手中還大包小包提著,我臉上笑意更濃了。
“問大哥,你看看這幅畫。”
這時,林東拿著一幅畫跑了過來。
借著火光,我看了眼,畫中這些人頭戴紅巾,抓著雙刀,最左側(cè)那人面容粗狂,持著寫有太平天國等字樣,我震驚道:“太平天國,他們是太平天國起義軍的后裔。”
“太平天國……怎么可能?”
“很有可能的,當(dāng)年太平天國被清朝鎮(zhèn)壓后,為了避免被屠殺,一萬多太平天國起義軍被當(dāng)做豬崽遠(yuǎn)渡重洋來到了智利,后來還幫助智利政府軍擊敗了入侵者,從而在智利安定了下來,只是他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我困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