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身上多處劇痛,在附近采了些具有消炎作用的草藥,把它們攪碎,由巴掌般大的樹葉包著。
趙青青幫著敷在傷口上,再用藤蔓綁了下。
做好這些,趙青青都氣喘呼呼了。
坐在巖石上,看著她額頭上布滿了汗珠,我心疼地說道:“青姐,讓你受苦了。”
“問天歌,你再這樣說,我就生氣了,你為我都可以連命都不要了,我為你做這點,又算得了什么。”趙青青嘟著嘴,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我訕訕笑了笑,說道:“嗯,你說得對,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犯了。”
趙青青看著我,忽然不說話了,臉色有些復(fù)雜,我問道:“青姐,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該怎么稱呼你,你都把我初吻奪走了,是叫你老公,還是叫你小弟弟……”趙青青托著香腮,一本正經(jīng)說著,我額頭上當即冒出了瀑布汗,將信將疑地說道:“青姐,你真是初吻?”
“怎么,你還懷疑我?”
趙青青有些不高興了,我搔了搔腦袋瓜,說道:“在這男女開放的時代,像你這樣大美女還留著初吻,我真的難以相信的。”
“我初吻已經(jīng)被你奪走了。”
趙青青又強調(diào)了下,看著她這般氣呼呼的樣子,我不由笑了,笑道:“青姐,你都被我奪走了初吻,要不我以身相許……”
“想得美。”
趙青青斜了我一眼,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你要是忍不住,可以對我背影偷偷擼一下,我不會介意的。”
她又施展出迷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一句話就令我情不自禁的自行補腦,腦海中又掠過少兒不宜的畫面,一團虛火猛地竄了上來,怒氣沖沖地說道:“青姐,你再這樣挑逗我,我會打你屁屁的。”
“撲哧!”
趙青青身子往后退了幾步,掩嘴輕笑著,挑釁道:“過來啊。”
“靠!”
被她這么調(diào)戲,我勃然大怒了,也不管身上傷勢,立即就朝她撲了過去。
趙青青顯然沒料到我會動真格,等她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我抓住了,朝著她性感的翹臀猛拍了下。
“啊!”
趙青青驚呼一聲,羞怒道:“混賬小子,趕緊放了我。”
啪!啪!
回應(yīng)她的是一連竄的猛拍,我力道有所控制,既讓她感到些許疼,也不會真的傷害到她。
在我這般教訓(xùn)之下,趙青青向我投降了。
她那絕美的俏臉已經(jīng)羞紅了,紅撲撲的,很讓人心動,那對迷人的美眸更有誘人的魅力,令我心中那道念頭又蠢蠢欲動了,強壓住內(nèi)心中激蕩,冷哼道:“哼,以后再敢調(diào)戲我,我會讓你給我滅火的。”
“哼,有你這樣對姐的?”
趙青青瞪著我,我嘿嘿笑道:“你是我干姐。”
“干姐,就可以隨意折騰,想干就干了。”
趙青青這一句話又令我歧義了,我又有了點反應(yīng),看著她已經(jīng)跑出數(shù)米開外了,我咬牙切齒地說道:“妖精,我一定會讓你滅火的。”
“門都沒有。”
趙青青輕笑著,我們又說了一陣,之前那般緊張的氣氛也消失了。
而我也沉下心了,感受著體內(nèi)那股神秘力量在經(jīng)過我那些傷口的時候,我能清晰感受到傷口所傳來的異樣感覺。
我知道它這是在幫我療傷,這股神秘力量對我來說太過重要了。
有了它,在這無比危險的原始叢林里我才有些許底氣。
即使如此,我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在這叢林里,任何突發(fā)的情況都有可能使我喪命。
休息了半天,我感到雙腿傷勢好了些,走路沒有多大問題了,就帶著趙青青去找顏艷珍她們了。
沒多久,叢林里又下起了暴雨,我們就用寬葉遮著前行。
雖然有灌木叢擋住了絕大部分的雨勢,暴雨還是給我們行進造成了相當大的困難。
忽然,前方叢林里傳來了陣陣哭泣之聲。
“快過去看看。”
趙青青也急了,我們快步跑了過去,穿過一片灌木叢,就看到幾個人躲在巨樹之下避雨。
兩男三女,他們衣服還算比較完好,兩個男的聽到了動靜,扭頭看了過來,驚呼道:“野人??!”
“野人你妹!”
我怒氣沖沖回了句,他們?nèi)可笛哿耍等坏溃?ldquo;你們也是中國人?”
“廢話,你以為就你們會講漢語啊。”
我沒好氣回了句,在這里能碰到其他人,大出我的意料之外,立即走了過去,問道:“你們怎么搞的,難道也是游船出事?”
他們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一個個看上去嬌生慣養(yǎng)的,很明顯不是來叢林探險之類的冒險家。
“你怎么知道?”
那個比較高的男生眼睛瞪得大大的,之后他和我們說起了事情經(jīng)過。
他們是來自中國農(nóng)業(yè)大學(xué),生物系學(xué)生,對研究生物很癡迷。
亞馬遜原始叢林里生活著無數(shù)物種,許多神秘物種還沒被人發(fā)現(xiàn),他們對此極其向往,這學(xué)期他們實習(xí)了,所以就聯(lián)合幾十個同學(xué)來這里旅游,更想見識一下亞馬遜流域里所生活的神秘物種。
今天,他們所乘坐的游船卻突然遭到了洪水沖擊,游船傾覆了,他們也被沖散了,他們五個被沖到了一塊,其他人則不知去向。
突遭變故,女生們不知如何是好,忍不住哭了,也就是這哭聲把我們吸引了過來。
“我們是上個月游船傾覆的,還被野人追殺過,你們可知道?”
我想到了個重要的問題,詢問著他們,他們都一臉的茫然,說道:“沒有啊,我們要是知道你們遇到船難也不會來了。”
“真的沒有?”
趙青青臉色頗為懷疑,畢竟,游船傾覆那么大的事,發(fā)生了這么久,旅游公司想隱瞞下來也絕對不可能。
“沒有,我們每天都用手機看新聞,根本就沒看到有關(guān)游船遇難之事。”
“不可能。”
趙青青依舊難以置信,我則是搖了搖頭說道:“我早就猜到了,這種事是不會讓外人知道的,你們也別想著等待救援,他們是不會派出救援隊伍的。”
說著,我看向了他們,他們更加驚慌了。
此時,就連那兩個男生都急得團團轉(zhuǎn),有個都要急哭了。
我要找顏艷珍她們,沒時間和他們多說什么,就帶著趙青青走了,他們幾個卻跟了上來。
“問天歌,就讓他們跟著吧,要是把他們留在這里,他們絕對會死的。”
趙青青見我臉色有所異樣,勸了我一下,我轉(zhuǎn)身對著他們,說道:“你們可以跟著我,不過要聽我的,否則,我可不管你們的死活。”
“好。”
“沒問題。”
他們長出了口氣,忙應(yīng)諾了下來,他們自我介紹了下。
那個比較高的男生叫林東,另一個男的叫詹為峰,他們倆關(guān)系不錯。
另外三個女的,分別叫林秀清,陳晶晶,鄭玉燕。
林秀清和鄭玉燕長相比較一般,陳晶晶倒是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雖然比不上趙青青這般天姿國色,也是比較難得的大美女。
陳晶晶性格比較外向,沒多久就和趙青青聊上了,在得知我們所經(jīng)歷的種種困難,特別是今早剛從狼群攻擊之中險象生還后,俏臉都嚇得有點發(fā)白了。
她那些同學(xué)也被嚇壞了,看我的目光多少帶著崇拜之意,更要纏上我們了。
他們沒有食物,也沒有刀具之類的生存必須品,帶著他們,等于帶了幾個拖油瓶。
我卻沒心生不滿,畢竟都是中國人。
只要聽話,不鬧事,我就不會置他們于不顧。
走了會,我們都餓了,都有些走不動了。
雖然叢林里有不少野果,可沒人敢吃,忽然我看到了不遠處有株樹,肉紅色的花朵,其葉子互生,且參差不齊。
“這是秋海棠,可以充饑。”
“不錯,是秋海棠。”
林東一臉的驚喜,飛快摘下了那朵肉紅色的花朵,咕嚕一下吞了進去,其他人也過來吃了。
填飽肚子后,他們精神恢復(fù)了不少。
林東他們又找到了幾種可以食用的植物,說的條條是道,我暗暗贊道:“不愧是生物系學(xué)生,這大學(xué)沒白讀了。”
之前,我還以為他們跟一般大學(xué)生沒什么兩樣,專業(yè)知識沒學(xué)到多少,倒是泡妞的功夫練得爐火純青了。
有了他們的幫助,食物就不會成為問題了。
我心里還是惦記著顏艷珍她們,又走了十來分鐘,我們就碰到個林東同學(xué)。
從他口中,我意外得知了顏艷珍她們的下落,她們被周飛鴻控制了。
還有個女學(xué)生也被周飛鴻帶走了,聽著他的敘述,我得知周飛鴻,劉凡建,岳飛揚這三個賤人竟然又走到一起了。
這人看了下手中腕表,指著他們離去的方向說道:“他們往西南方向走了,離開半個多小時了。”
“走,快點!”
我催促著,小跑了起來,其他人也跟上了。
“艷珍,等著我。”
我在心底里呼喊著,速度又提升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