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讓你楊叔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根據(jù)劉牛兩家的死就他們的過去探查一番,或許能有我們意料不到的收獲。我想你也不認為,牛劉兩家會無緣無故的死去吧?”
我心中思索片刻后覺得青天說的很有道理,但我就是不想把楊叔牽扯進來,我害怕一不小心出了什么差錯,那就真的是害了楊叔了。
“能不能不用楊叔,比如我去問?”
“你不行的!你心里清楚,你和楊聞林比起來,你還不夠有名望。”
我承認我沒有聲望,我也承認在村里人面前我比楊叔更像一個村外人。所以我選擇沉默不回答青天的話,但我真的很想說,我不想把楊叔牽扯起來。
但最終還是理智戰(zhàn)勝了,我同意了青天的方法。
楊叔不在家里而是在學校教學,我去找了他,按照青天的方法,我不能露出想讓楊叔去探查這件事的表情,而是要隱晦的旁敲側(cè)擊。
這就讓我十分為難了,因為我根本不知該怎么旁敲側(cè)擊。所以我決定先緩一緩,和以往一樣先幫楊叔處理事情。
“不好了,不好了,天更哥哥,可可和人吵起來了。”
“可可?劉可可?”我立馬就想到那個目光行為恐怖的小女孩。
“嗯嗯,哥哥你快去看看吧,老師還在教課,我只能來找你了。”
我沉聲問道:“怎么回事?邊走邊說。”
劉可可和人打架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在我的認知里,劉可可這樣的家伙是不可能和人打架的,但現(xiàn)在事實卻擺在我面前,她動手了,這如何能不讓我心生疑惑。
“是這樣的,周二仔罵劉可可是沒爹養(yǎng)的雜種,不僅僅害死了牛大二,還害死劉梅一家。”
劉梅是后來中毒死掉的一家四口,而這個叫周二仔的......我猛然想到一件事,或許真如青天說的那樣,死去的牛劉二家和王劉兩家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想到整理,我就加快了腳步,跟在來告狀的小孩身后朝著現(xiàn)場趕去。
“你個沒爹養(yǎng)的雜種,誰知道你是誰生的!”
“說不定你媽在外面偷漢子呢。”
“你在說一邊?”
“說就說,我怕你?不要以為你爺爺是村長我就怕你,我告訴你我爸可是有你爺爺?shù)陌驯?,哼哼,你要是逼急了我,我讓我爸去告發(fā)你爺爺。死雜種,臭雜種,有本身你也罵我打我??!站那里干瞪眼干嘛?”
“你要是真想和我打,哥哥可以讓你一個手,我看看你能不能打贏我!”
“你罵我爺爺可以,但侮辱我母親不可以!道歉,向我母親道歉!”
我大老遠就聽到劉可可歇斯底里的聲音,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那個該死的惹誰不好去惹這個家伙,不知道別人的層次和你們不同嗎!
我看見一個男孩當著眾人的面推搡劉可可,還不停的嘲笑她。
“來啊,我就不道歉,有本事來打我?。e說我欺負你女孩子,我讓你一只手臂。”
我聽到這小孩自以為是的話,我都想什么打死他了,小屁孩什么都不懂就亂說話,劉可可可不是不同的女孩子?。?/p>
“你真的不道歉?”
“哈哈,你聽說過誰會怕你這種雜種道歉的?”
“你會后悔的!”
劉可可冰冷的目光看了那個叫周二仔的男孩一眼,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看到這一幕,心道一聲完蛋。劉可可都說出你會后悔的話了,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啊。別人可不知道他們劉家上下的詭異,聽到這話自然以為沒什么,但我清楚,這事恐怕要大了。
“去和你楊叔說,這是個讓他調(diào)查的契機,我們的機會來了。”
我聽到青天的話,先是疑惑,但隨即眼睛就亮起了。是啊,如果楊叔聽到周二仔說的話,自然而然會懷疑劉中村長到底犯了什么事情,以楊叔的聰明,不難去考慮牛劉兩家的死因,這件事我看行。
我拍拍叫我趕來勸架的小男孩,夸了他幾句后我就往來處跑,這件事我也得好好策劃下。
“去哪里了?”楊叔也在辦公室里,見我匆匆趕來,隨口問我。
我立馬回話道:“剛剛有人說有同學吵架了,我去勸架了。”
“吵架了?怎么回事?”楊叔作為一名老師自然是要關注學生的情況的,吵架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連忙把他們的對話都說了一遍,而聽完我話的楊叔則陷入了沉思。
“看來劉中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道貌岸然,或許牛劉兩家的死因也有問題,我應該好好調(diào)查下。”
我知道這是楊叔的心里話,心里緊張的同時又慶幸,楊叔終于要開始調(diào)查了。我不知道讓楊叔插足到時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但我不得不這么做,因為時間不待我,我只有不到二十天的時間了。
沒有時間給我多想,楊叔就對我說有事情先走了,把我一個人晾在學校。
我忽然有著莫名的煩躁,不知道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就是有這種感覺,非常的難受。
“青天,我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忽然有些煩躁。”
青天的聲音輕飄飄的傳來。“是副作用,你真的當挖墳掘墓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尤其你挖的還是非常古老的墳墓。不過不要緊,這個后遺癥緩一緩就可以了,不過你的讀心能力是不能用了。”
我一聽青天這話,整個人都懵了,沒有讀心能力我怎么去追尋真相,本來這能力就弱現(xiàn)在還不能用,我感覺整個人都是崩潰的。
“那我能干什么,干等著楊叔的結(jié)果?”
“自然是不可能的,我們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我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去找劉可可,安慰她并聽過她去劉家做客,不過在這之前你需要殺一條狗。”
狗?我一時間不解青天的意思。“殺狗做什么?”
“你如今處于虛弱期,探查的事情只能由我來做,我需要狗血明目,只有這樣我才能有足夠的實力去探查劉家屋頂上的東西。能做到嗎?”
做不到也得做到啊!我狠狠咬牙,猛的點點頭回答青天:“放心,今晚我就去搞去殺一條狗來。”
接下來的一整日我都沒有看見楊叔,他時候很忙碌,尤其是我看見他從外面回來時,臉色陰沉的可怕,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
我很想上去問,但又害怕被楊叔發(fā)現(xiàn)什么,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青天的話點醒了我,人如果在做一件事的時候總是畏畏縮縮,那么就是給你再多的機會你也無法成功。
青天說的對,我不能因為害怕而不去做,我要面對的東西比楊叔要面對的要可怕很多很多,我必須堅強。
我看見楊叔在桌臺前急筆而書,我就越發(fā)緊張。但我還是鼓起勇氣上前詢問。“楊......楊叔,你怎么了?看上去心情很不好。”
楊叔看了我一眼,很快就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沒什么,天更啊,早些休息,楊叔只是在想些教課的內(nèi)容。”
看見楊叔的樣子我就知道楊叔是不想告訴我,但我也不能強問,只能氣惱讀心能力早不失去晚不失去,偏偏在這個時候失去。
雖然無奈,但我也毫無辦法,點點頭口頭安慰了楊叔幾句,示意他早些休息之外,我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青天,楊叔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青天沉默了很久才回答我的問題。“事情有些出乎我們的意料了,本以為你楊叔在調(diào)查之后會把事情公布出來,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你楊叔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我有預感......”
我感覺心頭瞬間被什么東西壓住,讓我喘不過氣來。我有種預感,青天接下去的話會很可怕。
“有什么預感。”我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死死盯著肩頭的青天,希望從他口中說出的話是好事。
“我有預感有人要對你楊叔下手了。”
對楊叔下手?我直覺眼前一黑,腦海里滑過無數(shù)的記憶,全是楊叔對我的好。
不,楊叔絕不能出手,絕對不能!
“青天,你一定有辦事的對不對。楊叔不能死,楊叔絕對不能死啊!”
我?guī)缀跏桥叵摹?/p>
“不用這么緊張,我也只是猜測,但事情會不會真的走到這一步,還要看事態(tài)的發(fā)展。”
我不可能讓楊叔死的,楊叔是我的救命恩人,是他給了我活下去的溫暖。誰都可以死,唯獨楊叔不能死!
“不行,哪怕是猜測也不行,楊叔絕對不能死。我早說過不能讓楊叔去調(diào)查的,現(xiàn)在好了,青天,你一定要幫我!”
青天沉默了很多,才緩緩道:“你楊叔肯定是去了周家后才變成這樣的,我們也要去周家走一趟,看一看你楊叔到底從他們口中知道了什么。”
我連連點頭,立馬就同意了青天的話,只要能救楊叔,哪怕暴露自己的位置我也在所不惜。
楊叔在我心里的地位和青天父母一樣重,我不想在失去這樣一個對我好的“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