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丹娜真的進了衛(wèi)生間,蘇小軍內(nèi)心升起了一股沖動,以前看著前女友孔麗換絲襪,大腿一抬一落,春光乍現(xiàn),就特別好看,而沈丹娜要比孔麗各方面都要漂亮的多。
蘇小軍一步步的靠近衛(wèi)生間,金絲仙雀“啾啾”的叫起來。
“不會它跟我一樣的心思吧?別鬧,兒童不宜。”蘇小軍回頭擺手,要金絲仙雀不要叫了,哪知這鳥此刻一點也不聽話了,飛到他的肩膀上。
門上有道小裂縫,蘇小軍趴過去,往里張望。
也不知沈丹娜看到了什么,迅速扭轉回身,拉開門就沖出來,又和蘇小軍撞了個滿懷,因為蘇小軍彎著腰,沈丹娜的前胸正好和他的面部相撞。
女神就是女神,好香好柔軟啊。
“蘇小軍,你以為我真的會給你絲襪啊,我就看看你的德行到底怎樣,孔麗說的一點沒錯,你就是太卑鄙齷齪了。”沈丹娜一把將蘇小軍推開。
“我是男人,就有男人的正常心理。”蘇小軍面不變色的回答。
“得了吧,你別給男人丟臉了。我說,你想好了沒有,一千元,把小鳥給我。”沈丹娜又說到正題。
蘇小軍搖頭,金絲仙雀萬金不換。
沈丹娜揚起巴掌,卻被蘇小軍一把抓住手腕,他說道,“你怎么這么喜歡打人,太沒素質了。”
“你還配說素質,那里面掛的什么,上面一灘灘的白印子。”沈丹娜一指衛(wèi)生間墻壁上。
臥槽,撿到的少婦絲襪,忘了收起來了。
“你管的著么,怎么這么多事。”蘇小軍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誰要管你,既然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把路讓開,又臟又臭的,我才懶得多留一會兒。”
沈丹娜生氣的樣子也特別好看。
蘇小軍去拉她,想著她多陪一會兒,可是沈丹娜一秒鐘也不留,摔門而去。蘇小軍追到門口,說道:“沈主管,沒事就來家里坐。”
“你想的美呢,豬圈一樣。”
一場美夢迅速破滅,蘇小軍嘆息了一聲,金絲仙雀飛來飛去,啾啾的叫著,就像手舞足蹈的人在嘲笑蘇小軍。
“都是他媽的你,攪了我的好夢,以后有美女來,把你鎖到柜子里。”
蘇小軍向何仙姑求救。
何仙姑發(fā)來語音,“你用的是初級姻緣符,就是好事多磨呢,我也想給中級的,但這是害你啊,小官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又有耐心。”
耐心個屁,老子又不像你們仙人一樣,寂寞了,隨便念句口訣,就能把需要的人招來,卿卿歪歪的樂呵一晚上。
蘇小軍又進入了微信群,里面的仙人們正在舉行猜謎語活動。
赤腳大仙:“一月又一月,兩月共一邊,上面是良田,下面是長川,打一字(哈哈笑)。”
群里沉默了半分鐘。
蘇小軍把謎底打出來:用。
赤腳大仙:“小鳥,聰明哇,難倒諸位神仙的謎語,你這么快就知道了,我給你發(fā)獎勵啊。”
“叮”一聲之后,蘇小軍進入百寶箱一看,多了一點靈氣。
蘇小軍喜不自禁,這個活動不錯啊。
十點靈氣就能使他的身體強大起來,更多的靈氣積攢起來,一定還有其他的大用途。
玉帝妹子:“大仙常少于眾仙來往,出的謎語一點意思也沒有,我來一個啊(興奮)。”
蘇小軍全神貫注,盯緊了屏幕,這是和幾十個神仙爭搶,不手疾眼快的哪行。
玉帝妹子:“小鳥的父親有四個孩子,老大叫小春,老二叫小夏,老三叫小秋,請問老四叫什么?”
蘇小軍哭笑不得,這哪是謎語啊,屬于腦筋急轉彎啊。他這個想法也就兩秒鐘,就有三十多個神仙一起打出:小冬。
切,原來神仙們就這飯桶智商啊。
蘇小軍當即打出:小鳥。
玉帝妹子給小鳥發(fā)了一點靈氣的紅包,又過了幾分鐘,蘇小軍又收入了七點靈氣。所有神仙一次也沒猜對,都泄氣的不玩了。
深夜,蘇小軍睡的香香甜甜,不知什么落到了臉上,他用手一摸,絲絲滑滑的,還帶著香味,他睜眼一看,是一條絲襪。
他以為是做夢,沈丹娜把絲襪脫下來,送給他了?
他看了幾眼身前背后,擰了一下大腿,好疼,這不是做夢啊。
絲襪從何而來?
他跑到衛(wèi)生間,少婦那條絲襪還在墻壁上掛著。
媽呀,見鬼了。蘇小軍靠著墻壁,一點點的移動,將垃圾桶抄起來。就見金絲仙雀從小筐里露出腦袋,朝著他興高采烈的叫著。
“臥槽,金絲仙雀不會也是絲襪控吧?”
“莫非絲襪成精了,跑到我家里來?”
白蛇成精成了白娘子,白骨成精成了白骨夫人,這絲襪成了精,怎么還是絲襪???
不管了,反正我需要。
蘇小軍用了這條絲襪,又解決了一次內(nèi)心泛濫火焰的寂寞。
第二天,蘇小軍起的特別晚,急急忙忙洗漱間,聽到樓下嘈雜聲不斷,他伸出腦袋一看,救護車停在樓下,幾個醫(yī)護人員正在抬著一位傷者上救護車。
“碰”一聲,救護車剛行駛了二百來米,車胎爆了。
醫(yī)護人員和傷者家屬亂作一團。
救護車備胎竟然是壞的,司機氣的大罵,連忙給車輛救援打電話。
蘇小軍跑到了樓下,這才知道對面樓的一家居民高壓鍋爆炸,重傷了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大爺。本來老人就體弱多病,這些情況更是危險。
蘇小軍毫不猶豫的點開了微信,向何仙姑求救,但是長達兩分鐘,何仙姑沒有回音。蘇小軍又向玉帝妹子求救。
玉帝妹子立刻返回消息:“用你得到的靈氣修補壞的東西。”
“我不會啊。”蘇小軍只知道服用靈氣的辦法。
“我教你……”
蘇小軍按照玉帝妹子的辦法,暗中提取了三點靈氣,把卸下來的輪胎抱到樓道無人之處,迅速修補了輪胎,然后補充了氣。
“小兄弟,謝謝你,你就是及時雨啊。”瘦子司機握著蘇小軍的手,感激的不要不要的,就差磕頭喊謝主隆恩了。
“不用謝,我叫雷鋒。”
瘦子司機“哈哈”笑過之后,救護車呼嘯著駛離小區(qū)。
旁觀的眾人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紛紛對蘇小軍投來贊賞的目光。
蘇小軍在此租房兩個多月,而且還是個除了上班,足不出戶的宅男,沒幾個人認識。
“哥們,太牛比了,在哪個修理廠學的補胎技術,介紹出來,我也去報名學習。”花大褲衩的青年高聲說道。
“度娘教的,你百度一下,什么修車技術都有的。”蘇小軍挑起個大拇指:“度娘是最好的老師,她陪我許多年了。”
“哈哈,小伙子真幽默。”居民們一起笑起來,隨即相互打聽,蘇小軍是哪個單元的住戶。
蘇小軍趕到公司,遲到了三分鐘,正被副經(jīng)理堵在門口,大筆一揮兒,在考勤薄上寫上:遲到。
半個月的獎金沒有了,蘇小軍一肚子苦水,可沒人傾訴。只求受傷的老人及時送到醫(yī)院,得到最佳治療。
蘇小軍工作過程中中,聽到沈丹娜和孔麗竊竊私語。
沈丹娜說道:“你說怪事不,昨晚我住處門插的好好的,窗戶也關的嚴嚴的,可家里失竊了。”
孔麗問道:“你被劫色了還是被襲胸了?”
“去,德行,要是我被劫色,還這么從容的來上班啊。”
“咯咯,你不就盼望著帥哥、猛男、史泰龍、周華健,劫你的色么。”
蘇小軍越聽越感興趣,悄悄的拉動椅子,用資料薄擋著頭部,一點點向兩個女人靠近。只隔著一層玻璃,他聽的更清楚了。
“如果丟了手機、戒指等貴重物品,我就不奇怪了。可是這些就放在茶幾上,一動沒動,就丟了我剛剛穿過一次的浪莎絲襪。”
蘇小軍一聽,徹底暈圈了,昨晚掉在他頭上的絲襪就是浪莎牌的,真的是沈丹娜丟失的啊。
蘇小軍想想,那香味還真和沈丹娜身上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