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她,索性開口:“旁人就不用了,還要紅枝綠柳來伺候就成。”
“哎喲,小哥哥可真是會挑人,紅枝綠柳可是媽媽我這里最會伺候人的姑娘了。”
說著,金媽媽就喊了兩聲,紅枝綠柳應(yīng)聲過來,見了我,嘴角明顯是抽了兩下,顯然還記得上次的事情。
我咳嗽一聲,也學(xué)著丁耀東的樣子,一手摟著一個就進(jìn)了房間。
這一次比上次還尷尬,主要是紅枝綠柳沒主動勾我,兩人的臉上雖然都掛著笑,但眼神還是有意無意的就往我下邊兒瞄。
我知道她倆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這里就是一個溫柔窩,來這里的男人,都是沖著女人的樂子來的。
估計像我這樣的,還是頭一個吧。
但不管紅枝綠柳怎么想,我掏了錢買了樂子,她們就得把我伺候好了。
房間里的擺設(shè)還跟上次一樣,只是這回沒人再去給我暖床單了,而是都坐到了茶幾邊兒上,看樣子是要喝酒。
紅枝臉色變了一下,趕緊笑道:“大爺這次可不能再丟下奴家走了,上回奴家都不曉得爺為什么生氣,若是奴家伺候的不好,爺只管說就是……”
她說著,不停的向綠柳使眼色,看樣子是想讓綠柳去床上再像上次那樣搗鼓。
只是綠柳心底并不愿意過去,只當(dāng)做沒看見,端起酒杯就朝我貼了過來。
“爺,您別光坐著呀,奴家伺候您喝酒。”
果酒入口甜甜的,不會醉人,只會增加情趣,我看著眼前的這倆女人,心底冷笑。
既然是出來賣的,那就沒有再挑揀的道理。
我抓起酒杯又喝了幾杯下肚,直到身上感覺暖融融的,這才朝床邊走去。
我說:“上回有事情著急去辦,這回特意找了你們,我可是花了兩回的加錢,你們倆自當(dāng)也是要出兩份加錢的力。”
聽我這話,紅枝綠柳的臉色立馬就發(fā)白了。
我不知道她們在害怕什么,其實我原本也沒想著要怎么樣,只是想跟她們倆喝酒說話而已,誰知道她倆從見了我開始就這副樣子,甚至還想推三阻四,這讓我十分的不快。
多年以后,我再次來到這樣的場合里,才知道,原來她們是把我當(dāng)成了宮里的閹人。
也是在后來我得知,閹人因為被去了子孫根,心智也跟著變得不正常起來,不能人道,他們便更加愿意去折磨女人。
再說紅枝和綠柳,即便是不愿意,可我的話都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她們也不好再拒絕,只能后腳踩著前腳的挪了過來。
紅枝還是略微開放一些的,一過來就要脫我的衣裳,綠柳晚了一步,只好去床頭拿了物件兒,自己爬到了床尾,開始跟上次那樣倒弄了起來。
在孫家我被靈花傷了心,但這身子的火還沒熄滅,被綠柳這么一引,這火就燒的更旺盛了。
我一把將紅枝拽了過來,來不及脫衣裳就揉搓了起來,紅枝原本就白的臉色,因為我這突然的動作變得更白了起來。
她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受,只是她抓著我的手卻在暗暗發(fā)抖,抖得我心里直納悶。
這怎么跟上次差別這么大?
難不成因為上次我發(fā)火的緣故,讓她們挨了罵不成?
來不及想其他的,我現(xiàn)在就只想紓解自己,既然紅枝不喜歡我主動,那我就讓她主動好了。
踢掉了鞋子,我躺到床上,身上的衣裳早已經(jīng)在拉扯中敞開了,露出我略微白嫩的胸膛。
我躺在床上,對紅枝說:“來,你來……”
紅枝有些不愿意,但又不能拒絕,只好咬咬牙,也跟著爬了上來。
白嫩的手指在我身上滑動,從上到下,慢慢的游走到了布料底下。
我身上就像燒著了一樣,沒多久就出了一層薄汗,屋子里還燒著火爐,我就把自己脫了個精光。
這下我的一切都被紅枝和綠柳看了清楚,她們盯著我那處看,似乎很驚訝,又似乎是松了一口氣。
最明顯變化的就是綠柳。
原本她拿著物件在床尾處,見我上來了,就縮著身子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可是現(xiàn)在卻慢慢朝我靠攏了過來。
紅枝也不再緊張了,手指有意無意的觸碰,弄的我癢癢的。
身子癢,心里更癢。
“爺,您是喜歡紅枝這樣,還是這樣?”
紅枝的手指在我身上戳了戳,又故意貼近我。
觸感軟軟的,滑嫩嫩的,我才發(fā)現(xiàn),她也跟我一樣,坦誠相見了。
“快上來!”
我忍受不了,只能粗著嗓子催促她。
可紅枝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讓我得逞,她跟綠柳相互看了一眼,捂嘴笑道:“爺讓我上來,是要上哪去?”
綠柳臉蛋紅撲撲的,抓著我的手放在她胸前,嬌顫著說:“爺還在跟奴家們玩捉迷藏了,紅枝姐姐,你快把爺?shù)男值苷页鰜硌健?rdquo;
紅枝聞言,笑了一下,低頭就吹了一口熱氣,我只覺得有異樣的感覺拂過,癢的難受,忍不住哆嗦了起來,某個地方也似乎有些想要出來的沖動。
見著我的變化,紅枝更是笑的嬌艷,手指頭伸過去故意肆動起來。
我雖然是天閹,但并不是沒有,只是跟別人的相比起來,不一樣罷了。
如果一定要找一個形容的話,別人的若是外放,那我的,便是內(nèi)斂。
但不管是內(nèi)斂,還是小巧,總歸我還是有的。
紅枝倒弄了一番下來,也見著我那話有了些許的變化,只是不管如何,都弄不到極致,她不免有些失望。
我才不管她是什么心思,老子是花了錢的,還想讓我伺候她們舒服了是怎么?
我說:“你們成不成?如果不成,就趕緊出去,換人進(jìn)來!”
見我生氣,紅枝這才又貼近了一些,討好道:“大爺別著急嘛,奴家這就來……”
說著,她低頭過去,我只覺得一陣溫?zé)崛彳?,甚至連那舌尖上的靈動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此時,綠柳也已經(jīng)放棄了那些死物,直沖這我胸口襲來,兩個女人,一個攻上,一個襲下,幾番下來,似乎把我的力氣都抽走了一樣。
體內(nèi)的火團(tuán)越燒越旺,我吞咽著口水,生怕那團(tuán)火把我燒著了,但又不想熄滅它,這種不想又想的感受直擊我心里,在以后的數(shù)十年中,我竟然一直都記得。
紅枝對我這樣,顯然不是第一次了,她的動作非常嫻熟,甚至頗有技巧。
以前在孫家,靈花也給過我一次這樣的體驗,但跟紅枝相比起來,簡直就是天上地下。
像我這種初識女人香的生手,根本抵不過多久,在紅枝又加大了吸力之后,我就徹底投降了。
“大爺,您真厲害。”紅枝仰頭,擦著嘴奉承我。
“是啊大爺,您是奴家見過最俊俏的人了。”綠柳把手貼在我臉上說道。
她們這樣的話我以前也聽過,只是突然從兩個花樓姑娘口中說出來,這感覺還真是怪怪的。
我舒坦了,就一手摟了一個過來,芬香的脂粉味不斷充斥鼻息間,再加上她們倆身上的嬌嫩,我又是一陣意亂。
她們倆也發(fā)現(xiàn)了我的變化,貼得我更緊了一些,甚至還朝著我的脖子里吹氣。
脂粉味又更濃了一些,不知怎么的,她們的臉在我眼中逐漸模糊了起來,慢慢的,竟然跟孫嫣夢和靈花重疊到了一起。
“靈花……夢兒……”
我低頭,重重的吻上了“孫嫣夢”的嘴……
不記得有多少回,只記得那翻云覆雨的滋味兒一波又一波的襲擊了我無數(shù)回,但后遺癥也挺嚴(yán)重的,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了,我這雙腿還是酸軟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