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花窩在我懷里老實了,過了一會兒跟我說:“少爺知道嗎,今天現(xiàn)下午表少爺醒來之后跟老爺告辭了。”
“秦鐘鳴走了?”這個倒是讓我很意外。
“原是想走的,表少爺說,畢竟不是直系血親,容易被外人誤會,這些年承蒙老爺照顧,日后科考高中必定會來報恩的,表少爺言辭誠懇,執(zhí)意要走,少爺您才最后結(jié)果如何?”靈花抬頭看著我,那眉眼之間已經(jīng)沒了半分的眼淚,就只有狡黠:“要是猜中了,有獎勵。”
“什么獎勵?”
“就是……哎呀,少爺先猜嘛。”她眼睛落到我腰上,便不再多說了。
我心下會意,立時就癢癢的,就像有根雞毛在我心尖兒上晃蕩,想撓又撓不了,難受極了。
“我猜不著!”我說:“結(jié)果是啥?”
“當然是留下了,表少爺來年熟夏的時候就要參加科考了,萬一高中,那也是孫家的一份榮耀呢,只是雖然沒走,但老爺也折中了一下,把表少爺安排到了莊子上去,等咱們回京上的時候在一起回去,回了京上也只能安安分分地在自己院子里讀書備考。”
孫木青這樣的安排也算是最好的了,顯然他也是懷疑了,不然絕對不會把秦鐘鳴給放到莊子上去的。
我心里沒什么內(nèi)疚什么的,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他們既然做了,早晚都是要被發(fā)現(xiàn)的,我說不說也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現(xiàn)在看來,這個結(jié)果還算是不錯的,要知道,我們村子里這樣的男女,都是要抓了一起浸豬籠的。
我沒說話,站起來拉著靈花就往內(nèi)室里走,靈花一點兒拒絕的意思都沒有,只嘴里問我:“少爺,您這是……”
“要獎勵。”
“少爺慣會賴皮的,方才您明明沒有猜對,那獎勵當然就是沒有了。”她嬌聲說著,身子已經(jīng)靠在床頭了。
我放了床幔,兩腳一踢就把鞋踢掉了,抓著她的腳往下一扯,道:“既然是我輸了,自然是我給你獎勵,上次還沒咋樣呢你就被叫走了,今天可是沒事兒了。”
“呵呵,哎呦,少爺,您別撓奴婢腳心吶,癢得很呢……”
一雙白足抓在手里,也就一雙手就能握住,小巧的程度都趕上晴雪那雙腳印子了,之前我還真是沒注意瞧過,好像這孫家的女人都是小腳,連靈花也不例外。
我就那么看著,腳趾頭短短的,煞是可愛,靈花也不抽回去,就擱在我手上讓我瞧,臉都沒紅一下,似乎有這么一雙小腳她頗為驕傲。
“靈花,你多大了?”我問。
“奴婢十六了,去年剛過的及笄。”
“十六?那你比我還要大吶,咋腳還這么小,比我的還要小。”我伸出自己的跟她比,足足大了她三指的距離。
靈花笑了,跪坐在床上看著我,說:“少爺是男人,現(xiàn)在還小呢,以后可是要長成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奴婢是女人,日后是要依靠少爺才能過活,當然比不得少爺腳掌大了,這叫威,男人的威。”
我不懂她說的威是什么,難道腳大了就有威了?靈花也沒指著我能懂,一點兒點兒地挪過來,先是挎著我的胳膊撒嬌,接著就是給我解衣裳。
我也沒太在意,這幾天睡覺,都是她給我解的衣裳,這是另一個規(guī)矩,就是主子換衣裳的時候不能自己動手,一定要婢女伺候著才行,開始我不明白,明明有腳有手的,干啥還得讓人給你脫?
這在我們村子里,就只有不會走路的無齒小娃才讓人伺候換衣裳,但靈花說這是規(guī)矩,我是主子,她們是奴婢,應(yīng)當應(yīng)分地就得她們伺候我。
拗不過,我也就依著了,幾次下來我竟然就習(xí)慣了,所以她解我扣子的時候我也不放在心上。
等我覺察出不對勁兒的時候,是身子莫名的一個激靈,靈花不知道戳到了我哪塊兒的肉,讓我忍不住直打哆嗦,我這么一著,她就笑了,附在我耳邊說:“少爺還沒開過葷吧?”
“開葷?早開過了,我都不記得年歲了,有一年老癩子帶回來一個雞腿給我,當時我吃完了還不夠,愣著抱著那根骨頭又啃了好幾天,啃到?jīng)]味兒了才罷休。”
“奴婢說的不是這個……少爺,今天奴婢伺候您吧……”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此處省略二百四十一個字,因為寫了也是要被駁回的,讀者們請自行腦補!
突然,小肚子里一股強烈的熱流直擊心頭,擊打得讓我整個身體都直打擺子。
這是我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開始那股子熱流也就是偷看馬姨娘和秦鐘鳴的時候有,卻沒這么強烈,可現(xiàn)在,我覺得整個身體都不是我的了。
現(xiàn)在是冬天,就算屋子里點著火籠也并不怎么暖和,可靈花這么一著,我就不覺得冷了,別說冷,我甚至還覺得熱,身體里跟裝了火球一樣,燥得慌。
異樣的感覺持續(xù)升高,喉嚨里莫名奇妙的就想發(fā)出點兒動靜出來,我強忍著,一直忍到身體不住地哆嗦,終于,所有的奇妙都達到了一個最高點,似乎所有的血液都沖到了腦袋里,又似乎它們想要撞破我的腦袋沖出去……
終于,我身體的承受能力達到到了一個臨界點,我的眼睛、耳朵和嘴巴,都不再受控制,剛才涌上腦袋里的血液又齊刷刷的往下走,似乎找到了一個宣泄口,一下子全部都沖了出去……
我不再顫抖,腦袋里空空的,身體感覺也是空空的,連動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靈花看著我,臉上通紅,就像抹了一層厚厚的胭脂一樣,她問我:“少爺,您剛才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身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難受極了,可是……可是說難受吧,又覺得不難受……”
我努力回憶剛才的感覺,說不清楚,也不知道怎么去說,只覺得奇怪,又很舒坦,前所未有的舒坦,但似乎某一刻又有點兒熟悉。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情,剛才那點兒的熟悉感,就跟我以前尿床的感覺一樣,難道……
“完了!靈花,我剛才、我剛才好像尿……尿床了。”
說著,我趕緊起來查看,床上卻并沒有尿了的痕跡,除了一些潮濕是我方才的出的汗,其他的地方都是干的。
靈花捂著嘴偷笑,扯了被子鋪好,她自己則是脫了衣裳給我暖被窩,又說:“少爺剛才可不是尿床了,那是……”
“啊,我知道了!”我搶在靈花前頭開口,又轉(zhuǎn)身去翻枕頭底下,我記得那個畫兒書上好像是有頁圖樣子就是畫的這個。
翻遍了床頭,我也沒找到畫兒書,我明明記得是放在枕頭底下的呀,想著晚上睡不著的時候看的,怎么不見了?
“少爺在找什么?”
“畫兒書。”我在空中比劃了一下:“就是上次你給我當值,我看的那個畫兒書,你還問我喜不喜歡的那個。”
“哦……奴婢想起來了,少爺放哪兒了?是不是記錯地方了?”靈花說。
“我就放枕頭底下了,沒別的地方了……”
“今天少爺被夫人叫去的時候,好像……”靈花猶豫餓了一下,抬眼看我:“好像富娃進來躺了一會兒,但沒多久就出來了,奴婢也沒見著他手里拿著什么東西……”
她說的吞吞吐吐的,但我心里知道,畫兒書肯定是被富娃拿走了。
富娃心心念念就想看女人,那書上畫了那么多的女人,他肯定喜歡看,藏起來自己偷摸瞧也是有可能的,我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拿走就拿走了。
只是我現(xiàn)在心里還想著那頁圖樣子,就想知道是不是,一時應(yīng)證不了吧,心里就跟有人在抓一樣,難受。
不行,我得去找富娃把畫兒書個給要回來!
打定了注意,我就套上衣裳準備出去,靈花趕緊拉住我的胳膊,問:“少爺干嘛去?”
“我去找富娃要畫兒書。”
“哎呦,少爺可不能去,富娃正洗澡呢,您這么進去算什么事兒吶。”
“洗澡咋了,以前天熱的時候,我倆經(jīng)常一起在河里洗澡,早就看光了,再說,他現(xiàn)在洗澡呢,也沒時間看,我正好要了拿回來,你等著我……”
話還沒說完,從外頭就傳來一聲大喊,驚得我和靈花都愣了神兒,那聲音好像就是從矮房子里傳出來的,聽不出是誰,但那矮房子里除了富娃,就是晴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