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雪比我高,我的腦袋正好到她胸口的位置。
她開始的時候并不高興,但一走過來,那臉上就變紅了,跟要滴血似的,尤其是在我的臉貼上她胸口之后,晴雪整個人都是僵的,想推開我,但似乎又不敢……
我才知道為啥那院子里的男人會想吃那花骨朵了,雖然我這還隔著衣裳,可那種軟軟的感覺卻讓我渾身跟著發(fā)顫,身體也跟著燥熱起來。
“狗、狗公子……”
“狗你奶奶,小爺不姓狗!”
“你!”晴雪氣得臉發(fā)白,伸手就推了我一把,說:“公子看不上晴雪,大可叫孫管家把我換掉,何必要出口傷人呢?”
她說話文縐縐的,聽著別扭,但我也知道她是生氣了,為啥生氣?就因為我說了句不姓狗?
關(guān)鍵我確實不姓狗啊!
我爹扔下我走了,我也不記得自己姓啥,村里的人也沒說過我姓啥,就都叫我狗剩子,其實晴雪叫我狗公子也沒錯,但……這稱呼不好聽,我心里就有些不樂意。
衣裳被脫了一半就陷入僵局了,晴雪背對我站著,從我這個位置看過去,正好能瞧見她圓翹的屁股,裹在衣服里,撐得滿滿的。
除了這個,還有她那條背脊線,也是一個淺顯的弧度,晴雪今天的發(fā)髻是盤在頭頂?shù)?,正好露出她白皙的頸子,竟然也讓我看的呆住了。
“晴雪……”我叫了她一聲。
“哼!”
“晴雪……”我又叫了一聲,走到她身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抬手就抓住了她一半的圓翹。
“呀……你、你想干嘛?”晴雪被我抓的很慌亂。
她拍開我的手,剛轉(zhuǎn)身,我就從那一半的圓翹上轉(zhuǎn)移了地方,手里被柔軟塞得滿滿的,就跟捏了兩團棉花一樣,但比棉花要彈。
“登徒子!滾開!”
“啪!”
我被這一巴掌打得暈頭轉(zhuǎn)向,等回過神兒來的時候,晴雪已經(jīng)跑出去了,就只留我自己在房間里待著,捂著一張臉,身上的衣裳還半解半開。
怎么晴雪是這么個反應(yīng)?不對啊,那天晚上白寡婦可是對著孫來福柔得都能掐出水來了,再說那個女人,也是歡喜得不得了,怎么晴雪卻……
難道是她不喜歡?可我感覺還不賴啊。
女人的心思真是難懂,我想不明白便不想了,干脆扯掉衣裳鉆進了被子里睡覺,被褥都是軟軟的,長這么大,我還是頭一次睡這么軟和的床。
這一夜睡得安穩(wěn),可醒來的時候就有些費勁了。
早上的時候比晚上冷,被窩里暖軟軟的,可一起身就忍不住哆嗦,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又一層。
孫來福一早就過來了,看見我還窩在床上沒動靜,說:“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怎么還睡著呢?”
“孫管事兒,你有事兒啊?”我往上扯了下被子,說:“我啥時候能回去?”
“哎呦,你怎么還想著回去吶,狗剩子,老爺看重你,那是你的福氣,你看這孫府上下的富貴,你就一點兒都沒動心?就你那個破棚子,有什么好的?”
孫來福在床邊兒坐下,湊近我一臉地不懷好意:“再說,晴雪在這里,你舍得?”
“孫管事兒你還說呢,你看我臉上,看著沒?晴雪打的!”
“什么?晴雪打你了?!”
“可不是嘛,我就捏了一下她的屁股,她就打我一巴掌,跑出去到現(xiàn)在都沒回來,孫管事兒,你不是說讓她跟著我的嗎?怎么又……”
“剩子!”孫來福攔住我下面要說的話,拍著我的肩膀說:“我在孫家做管家那么久,這說出去的話肯定不會食言,你等著,我這就叫她過來!”
說完這句話,他就走了,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晴雪就進來了。
她雙眼有點兒紅,還有點兒浮腫,就跟剛哭過一樣,一進來就站在屋子里不動彈了,也不說話,就在那站著。
“那個……晴雪,你冷不冷啊,要不要過來暖和暖和?”
我說這話其實是好心,就怕她冷,外頭冬風刮得多厲害,我在床上蓋著大厚被子才剛暖和一點兒,晴雪就穿著那身衣裳,看著也沒多厚,我是真怕她冷,才說了這話。
可晴雪顯然不這么想,一聽到我說這話就哭了,一邊抹淚一邊說:“公子相貌那是府上的少爺都比不過的,別說孫府,就算是京上的王孫貴族也是稍差一籌,公子要什么樣女人沒有,為什么……為什么就……”
“就怎么樣?”我掀開被子下床,腳踩在底板上就一陣哆嗦:“要說也別站那兒,走,上床上去。”
晴雪直愣愣地跟著我走,也不拒絕了,眼珠子不會轉(zhuǎn)彎一樣盯著我的小雀,盯了半天突然就臉紅了。
我倆同蓋一條被子,光著身子,她卻還穿著那身衣裳,那料子絲光泛亮地,挨著身上就特別涼。
我抓著晴雪的小手,拉著她貼在我肚皮上,說:“你看你這手涼的,我給你暖和暖和。”
“公子……奴婢冒昧,敢問公子今年多大了?”
“我十一歲了,怎么了?”
“沒……”晴雪把頭埋在被子里,小聲說:“就……就覺得公子不像這個年歲,你……奴婢以為你……”
她結(jié)巴說了半天,眼珠子轉(zhuǎn)了又轉(zhuǎn),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她想說的是什么意思,但沒多久,她卻突然把手抽了回去,慢慢地解開了自己衣裳的扣子。
“這被子太厚了,我……奴婢有些熱……”
“那你就脫了唄,跟我一樣,我就不覺得熱。”
起說完這話,晴雪臉上就更紅了,我就感覺被子一起一落的空檔,再然后,懷里就多了一具白皙的酮體。
那皮膚嫩白嫩白的,比白寡婦身上還要白,那胳膊纖細光潔,兩條長腿也纏上了我身上,就這么兩個簡單的動作,我竟然出了一身汗,兩只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擺了,只知道往肚子里咽唾沫。
“公子不是喜歡奴婢這里嗎?怎么現(xiàn)在又不動了?”
晴雪說著,拉著我的手就直接附上了那兩團棉花。
她的跟之前那女人的還不一樣,那女人的像是兩只裝著水的白口袋,就掛在身上的,而晴雪的這倆,卻跟那白瓷碗一樣,直接扣在身上,堅挺圓潤,就連那兩點花骨朵也是粉嫩細膩,抓在手里十分地舒服,讓我忍不住就想使勁兒地多捏兩下。
“唔……公子……”晴雪輕咬下唇,兩頰艷紅一片。
“你這里頭裝的什么東西?怎么這么軟?還這么大,鼓囊囊的。”我問,手里一點兒都沒停。
“公子真會說笑,當然是肉,這里能裝什么。”
“肉?那怎么跟我的不一樣?你看我這里,我是平的,可你卻是挺的……”
“公子是男人,奴婢是女人啊,當然不一樣,況且……”晴雪一個媚眼掃過來,兩根手指就直接捏在我胸口的一點上,她手指有些微涼,相互捻搓著,讓我渾身都泛起了疙瘩。
這感覺很奇怪,也不覺得冷,反而更覺得燥熱了,可身上的那些雞皮疙瘩卻是起了一波又一波。
原來是這樣??!
我心想,也學著她的動作那么捻搓,晴雪突然就僵了,接著就打了一個顫栗,她這樣又讓我想起了那個坐在男人身上的女人,似乎有那么一會兒,他們也是這么著的。
我仔細回想昨天看到的場景,看著晴雪越來越紅的臉,身子一鉆,就滑溜到了被窩里,那兩只棉花一樣的花骨朵正好就在我眼前。
鼻尖往前湊著聞了聞,很香,我抱著晴雪的腰,學著昨天那男人的樣子,張口就咬上了一只花骨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