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頭昏腦漲的,像是被一萬個大漢給爆了似的,渾身上下都疼,特別是腦子...
我敲了敲腦袋,突然看到一張神奇帶著惶恐的臉。
“你到底用了什么辦法,太不可思議了,怎么可能...”
“我怎的沒想到,她居然還能站起來,太可怕了,她的腳都腫起來了...”
“真的有點太邪門了,你沒看到,她居然在舞臺上,跳的那么好,所有的評委都震驚了。”
我聽著王蕓一連串的話,看著她驚惶不定的臉,我說:“老板,能先給我口水喝嗎?渴死我了...”
她聽了之后,才趕緊給我倒水,而且跟我說了之前的事。
王蕓說,她跟劉珺在外面等著的時候,劉珺突然變得有點古怪,而且一下子就站起來了,嚇的王蕓差點沒報警,而且更邪乎的是,劉珺居然在舞臺上參加比賽了,她崴傷的腳居然沒有造成一點障礙,而且跳的超水平發(fā)揮,像是機器人一樣,一下子打動了所有的觀眾,獲得了個人賽的第一,明天去參加決賽。
不過這一點倒是讓劉珺被老師還有她的隊友給罵死了,因為劉珺沒有參加集體比賽,反而參加了個人比賽,而且還獲得了進入決賽的資格,這讓沒有進決賽的芭蕾舞團郁悶無比,很多人都說劉珺是故意的。
但是,只有我跟王蕓知道,劉珺是付出了多么大的代價才去參加比賽的...
我吃了點東西,身體好受多了,躺在床上拍拍肚子,一副北京癱的樣子,特別舒服。
王蕓看著我,有點害怕我,她問我:“你是不是真的會降頭術?”
我點了點頭,有點自豪,但是她倒是有點害怕,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我:“你會不會...害我...”
我聽了氣的肚子疼,我說:“那倒說不定,那天你覺得倒霉了,或者你突然覺得想跟我做沒羞沒臊的事情,說不定就是我害你了。”
王蕓聽了很生氣,給了我一巴掌,說:“正經(jīng)點,那幾天在泰國發(fā)生的事,是不是...遇到了...那些不干凈的東西?”
我點了點頭,故意嚇王蕓,說:“是啊,你不知道,你比較倒霉,那些東西就跟著你,我怕你害怕又不相信我,所以就沒跟你說,你不知道你晚上睡覺的時候,床頭有個小孩子...”
“夠了,你夠了,不要在說了...”王蕓驚恐的吼道,嚇了一跳...
她冷靜了一下,問我:“你為什么不怕?”
我說:“你還記得那個老華僑嗎?他是個高手,他給我紋了師父符,這個東西好像挺厲害,紋身之后,我就能通靈了,看到一些東西,不是我不怕,而是我...”
我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王蕓,要是她知道,我的手臂上時時刻刻都趴著一只看著溫柔,但是一生氣就能害死十幾個人的人胎路過的話,不知道她會不會嚇死...
“真的,給我看看...”王蕓說。
我聽了,就有點害羞,我說:“你是女的嗎?你居然要看我...”
她聽了就有點害羞,但是卻沒有妥協(xié),而是直接把我翻過來,然后強行脫我的衣服,我有點害羞,我還是第一次被女人這么扒衣服,我說:“你別這樣啊,我叫了啊,別以為你是老板你就可以非禮我啊...”
我是開玩笑的,聽到王蕓不好意思的嬌喘,我就嘿嘿笑的,過了一會,她坐下來,有點失神,我把衣服的扣子解開,我說:“既然你一定要看,那我也只好獻身了...”
王蕓瞪了我一眼,說:“別不正經(jīng),你能不能帶我去找那個老華僑,我也想紋身,辟邪...”
我聽了就說:“行,不過有什么報酬,你懂的...”
她瞪著我,伸手在我腰上掐了一下,說:“正經(jīng)點,我是你老板...”
我聽了有點委屈,我靠,誰不正經(jīng)了?是我不正經(jīng)嗎?是你先扒我衣服的啊,靠...
我剛想說話,就聽到門響了,我去開門,看到劉珺的舞蹈老師來了,她站在門口,看到我就罵:“你搞什么鬼?把我的學生搞成那個樣子,你看看她的腳,要廢了啊,告訴你,回去之后,我就投訴你們旅行社...”
我聽了之后,就有點害怕,我知道用降頭術幫劉珺肯定會造成后遺癥的,現(xiàn)在聽到老師的話,我知道肯定有麻煩了...
我到了劉珺的房間,看到躺在床上的劉珺,身邊還站了幾個看熱鬧的女孩子。
我看著劉珺的腳放在外面,腳脖子上涂抹了一些藥油,但是腳脖子已經(jīng)腫的跟豬蹄子似的,看的都有點嚇人。
“喲,導游你來了,聽說你會用降頭術啊,你趕緊的,把劉珺的腳給治好啊,要不然人家怎么去參加決賽,不參加決賽真可惜啊。”
我看著一個女孩子酸溜溜的說著,心里就有點煩,原來長的好看的女孩子心并不一定好,劉珺都這樣了,居然還落井下石。
“吶,這是在你們帶團的時候出現(xiàn)的傷,所以你們得賠償,你們旅行社根本就沒有辦法保證我們的安全,我要求退還團費。”老師霸道的說著。
我聽著就看著王蕓,她臉色有點難看,這位老師可真是愛貪小便宜,而且還要投訴,王蕓當然害怕投訴,她是老板啊,這一投訴,搞不好會吊銷她的營業(yè)執(zhí)照的。
但是我可不怕,導游首先學的就是怎么對付游客,我兇神惡煞的對著那位老師說:“你投訴好了,知道電話嗎?我告訴你,打114查詢一下,你們一個學生受傷了,憑什么都要退費???有這個道理嘛?還為人師表?你怎么不說你愛貪小便宜???自己比賽沒進決賽是不是覺得虧的慌啊?你是要育人子弟還是要這些個學生幫你比賽贏獎金???這些個學生是你的搖錢樹啊?”
我這么一頓說,那個老師臉色煞白,那些學生也感覺憤憤不平的,或許她們平日被老師訓的有點過了,所以這個時候,我倒是看到幾個人都紛紛點頭,站在我這邊的,但是老師一瞪眼,所有人都乖乖的低下頭...
老師的權威是所有學生的惡夢。
老師隨后瞪著我,說:“我告訴你,我一定會投訴你們的,我們明天要回國,你送我們到機場...”
我聽了之后,就看著劉珺,我說:“她怎么辦?你不會這么沒有人情味吧?她都得了參加決賽的資格了,你多留一天又不會死,而且,我們的行程是四天啊,你這么急干什么?”
老師看著我,說:“比賽?你瘋了啊?你看看她的腳啊,她明天能出去都是活見鬼了,還參加比賽,就算贏了第一又怎么樣?這雙腳也廢了,獎金連醫(yī)藥費都不夠啊,我提前走就是為了她好啊。”
我聽了之后,覺得老師說的也很對,我看著劉珺,她的腳腫的確實有點厲害,劉珺卻拉著老師的手,眼睛里都是淚水,她沒有說話,或許是因為痛苦,讓她說不出來話,只能用表情去懇求老師。
但是老師甩開她的手,說:“明天無論如何都必須走,如果你不走,就當我沒你這個學生,你是有條件,但是也別糟蹋自己,我沒有辦法看著一個苗子在我眼前毀掉,你們都趕緊收拾東西,明天準備回國...”
我跟王蕓看著趕緊行動起來的學生,又看了看劉珺,她眼神里特別的不甘心,但是沒有人理會她,我知道,這不是她的同學或是老師嫉妒她,只是不想看著她毀掉自己。
降頭術雖然能占時的幫助她,但是凡事有利有弊,我?guī)退齾⒓颖荣?,但是也有可能毀掉她的腳,我這并不是幫她,而是害了她啊...
劉珺沒有辦法,最后看著我,我趕緊灰溜溜的逃走,深怕她在來求我,免得我?guī)退怀?,最后害了她?/p>
回到房間,我覺得好郁悶,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事情是絕對的好事,我很想幫劉珺,但是幫助她之后,反而會有更糟糕的事情,這讓我有種無力感。
王蕓看著我挺郁悶的,就問我:“你這個人,看上去有點不正經(jīng),但是心眼其實挺好的,至少對于美女,你還是挺樂意幫助的,你已經(jīng)幫她很多了,所以,你不用自責。”
我看著王蕓,我正兒八經(jīng)的說:“我只是覺得自己沒用而已。”
她聽了,有點驚訝,嘴里呢喃著說:“這也不怪你...”
我看著她,也有點驚訝,她居然安慰我?她看著我奇怪的樣子,立馬說:“你不是會降頭術嗎?能不能施展一種降頭術,讓她既不用參加比賽,也能拿到獎金。”
我看著王蕓,我說:“你爸不是富一代你又能繼承百億遺產(chǎn),可能嗎?”
她瞪了我一眼,好像很生氣,直接不理我了,我看著她生氣的樣子,有點難以理解,只是比喻一下,不必這樣吧?
不過,她說的也對,不比賽,也不一定不能拿到獎金的啊,如果能夠改變她的運氣,直接讓她得到一筆錢,不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嗎?
想到這里,我頓時有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