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應承了何茹妮一聲,我回到房間開始收拾起東西來。
其實也沒啥多的東西,就是一小箱子衣服。收拾起來也挺快的。
再說了,還有何茹妮幫著我,半個小時不到就完了。
“這是什么?”何茹妮在衣柜與墻角的一個夾縫里拿出了一本書似得東西。
我抽了兩張餐巾紙簡單擦拭了一下上面的灰塵之后,才想起這是以前的相冊。
因為以前天天都能和嫂子待在一起,這相冊也就被我拿來墊衣柜角了。
打開相冊,一幕幕的回憶再次侵襲著我的腦海。
我抽出了一張我和嫂子的合照放進了背包里。接著把相冊鎖進了裝著嫂子遺物的箱子里。
有些事,放不下就藏起來吧。
一切都收拾完了之后,我呈大字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想著就要離開這座城市了啥時候才能再回來呢。
我正亂想著呢,何茹妮也躺在了我身邊。
鼻間一陣陣佳人的芳香搞得我意亂神迷的。
想到這,我又開始有些把持不住了,一個翻身把何茹妮壓在了身下.............
下午五點的時候,小鬼打來的電話才讓我拉著何茹妮戀戀不舍的起了床。
你還別說,昨天一晚上加上今下午一下午,我這腰還真受不了。
小鬼打電話來,問我黎院的人撤離了我是怎么打算的。
我這才想起還沒跟他具體說這些事呢。
于是和他約好了鎮(zhèn)上的那家家常飯店,一起吃個晚飯慢慢談。
六點鐘的時候,我?guī)е稳隳轀蕰r來到了家常飯店。
小鬼,齊候,黃良也早就等著我們了。
我們隨便找了個飯桌也就坐下來,雜七雜八的點了堆菜之后,我給他們一人倒了杯酒,說起了我的打算:“今天,我很遺憾的告訴你們,我可能不能再接著和你們在酒吧街一起拼搏了。”
“啥,輝哥,你別這樣?。?rdquo;齊候第一個不樂意的說。
黃良也很不舍的道:“輝哥你別丟下兄弟啊。”
這些人,黃良和齊候應該算是跟我最久的了。
和我的感情自然也比較深,但是沒辦法,我必須走上去黎院的路。
即使聰明的小鬼也不知道我這是哪出的節(jié)奏。
“我嫂子車禍的事情你們還記著吧?”見到眾人點頭之后我接著道:“我已經(jīng)知道那個兇手是誰了,這次,我要踏上的就是復仇的征途。而且那人身份特殊,你們根本幫不上我什么忙。”
齊候一拍桌子道:“輝哥你是覺得我們太弱了還是啥啊。”
齊候這話說得對,跟死侍比起來,普通人就跟菜雞一樣,任由死侍揉捏的節(jié)奏。
不過我這明說鐵定會讓人覺得我神經(jīng)病,所以我委婉的說道:“那人不是普通人,你們也別跟個娘們一樣扭捏了。我走了之后好好經(jīng)營為王酒吧,等哪天我混不下去了,就回來找你們做靠山。”
小鬼或許猜到點什么,于是起了個頭舉杯敬我道:“那就祝輝哥一路順風。”
見小鬼都舉杯敬我了,齊候和黃良也紛紛舉杯道:“為王酒吧永遠都是輝哥的,我們等你回來。”
“好好好,行了,那吃菜吧,等會菜都涼了。”我揮動了筷子,大快朵頤的吃著菜,喝著酒。
整頓飯頗有送行酒的味道。
一直吃到了九點多,啤酒都喝了三箱了,何茹妮一看時間也不晚了,示意我也該走了。
“那行,今天就到這吧!”我放下了筷子道。
“輝哥!”三人齊聲叫道。眼里充滿了不舍。
“別整的那么煽情,我怕我會哭!”
我這話一說,我們反而笑了。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來日再見。”我瀟灑的笑道之后,拉著何茹妮的手到前臺結(jié)完賬,離開了家常飯店。
喝了那么多酒,搞得我都迷迷糊糊地。
回到家之后洗了個澡去去酒氣便躺在了床上。
何茹妮洗完澡之后,裹了件睡衣就來到我床上。
晚上,又是春宵一夜。
反正我感覺這樣的節(jié)奏下去,我遲早腰間盤突出。
早上很早阿斯彼得教授就讓行部的人來接我們了。
鎖上了家門之后,我看著黎明的日頭,現(xiàn)在美國那邊應該才入夜吧。
一去異鄉(xiāng)數(shù)萬里,何曾幾時方返故。
我也不多扭捏,把行禮放到后備箱之后。行部的人開著車帶著我們上高速直奔市里的機場。
來到機場的之后,我們直接開后門來到了機場跑道,安檢啥的都不用過。本來我還擔心黑刀帶不上飛機呢,當我和何茹妮直接就被帶上了上次子憐他們來時的那輛專屬飛機,我一看風部的人刀啊劍的,發(fā)現(xiàn)我的擔心都是多余的。
上飛機之后,一看艙內(nèi)。
艙內(nèi)桌位稀少,活動空間很大。
在機組的空姐接引下,我們又被帶到了不知道幾號機艙。
機艙里,阿斯彼得教授和子憐都在。
見我進去,阿斯彼得教授指著座椅道:“坐吧,還有半個小時飛機就起飛了。”
我和何茹妮都找了個位置就坐下了。
我問何茹妮:“你要去找你姐姐嗎?”
何茹妮搖頭,阿斯彼得教授解釋道:“墨墨已經(jīng)從黎院畢業(yè)了,這次托爾的事情就是實習部對她的最后考核,她成功通過了考試昨天就被分往水部的分部了。”
我也不知道咋滴,聽阿斯彼得教授這樣說我感覺心里很想何嫵墨。因為我知道是她給了我現(xiàn)在的生命,而她的生命,很快就要走到盡頭了。
這時,我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
這不正是何嫵墨嘛。
“余輝,我不打算回黎院了。我現(xiàn)在在我們省的水部分部,我還有最后一年的時間,我想最后的有限生命里陪著我的母親生活。還有,你們在黎院將有三年的學院生活,你要照顧好妮妮。如果你得知了我的死訊,別告訴妮妮,時候到了笑叔會告訴她的??傊?,記得你答應我的,要給妮妮幸福。”
何嫵墨的短信讓我挺辛酸的。莫不成這就是命運嗎,如此的捉弄人。
一臉歡笑的何茹妮絲毫不知情。
這也使得我像是背負著罪過的人一樣。
半個小時很快就沒了。
飛機在機場跑道上滑翔而起,升上了藍天。
白云也為我所踩在腳下。
“好好睡一覺吧,到學院的時候可是早晨。”阿斯彼得教授讓我們現(xiàn)在睡會,無疑是為了我們盡量能迅速將生物鐘調(diào)整過來。
畢竟中國和美國可是剛好差不多十二個小時的時差。
由于昨晚的折騰,我也感覺困困的。
閉著眼睛打著盹,慢慢的就睡著了。
“醒醒,我的弟弟!”我感覺有人拍打著我的臉龐,我睜開眼睛一看,赫然是空空哥哥。
“臥槽尼瑪余空空!”我睜開看見是空空哥哥的時候,二話沒說揮著拳頭就打了過去。
嫂子頭七剛過你他么就敢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你不是找死嘛!
就在我的拳頭要打到空空哥哥臉上的時候,我感覺眼睛一花,這時我背后傳來空空哥哥的聲音道:“我的弟弟,干嘛這么激動。”
我扭過頭,滿目怒火的盯著他道:“余空空,他媽個禽獸,嫂子那么愛人,你殺卻殺了她,你到底還是人嗎!”
空空哥哥一臉邪笑的答道:“不不不,我不是人,我,和你,都是龍,至高無上的龍!”
“我龍你妹的!”我再次以拳相應。
空空哥哥這次絲毫沒有躲避的念頭,反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抓住我的拳頭,狠狠的一扭把我摔在了地上。
做完這一切的空空哥哥還拍打著手,像是我當初把王巖放到的那種蔑視。
“我的弟弟,不要把我的忍讓當做你囂張的資本,現(xiàn)在的你,在我眼里跟螻蟻沒有任何差別!”空空哥哥挑釁的說道,“本來找你還想好好和你談件事情的,現(xiàn)在看來沒這機會了。”
我爬起來揉著肩膀,罵道:“我談你個鬼,去死吧你!”
空空哥哥意味深長的一笑,丟給了我一塊黑色晶石材質(zhì)的龍形掛件道:“你會求著見我的,那掛件你收著,記住我可以做到你任何想做的事,那玉足夠你見我三回。”
說完之后,空空哥哥走到機艙的窗戶前,猛然一拳震碎機艙玻璃,赫然躍出!
“瘋子!”
我瘋狂的一罵,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力將我往破碎的玻璃外吸。
我眼睛一黑,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正坐在阿斯彼得教授這機艙的座位上呢,哪有什么空空哥哥。
見鬼。我罵咧了一聲,手不經(jīng)意的放進了衣兜。
我好像感覺衣兜里有什么東西冰涼冰涼的,我拿出來一看。
赫然是那黑玉龍雕。
這............
剛剛那到底是夢還是什么!
這都給我整迷糊了。
何茹妮一副睡眼惺忪的說:“瞎鬧哄啥呢,打擾我睡覺了!”
我瞎扯道:“沒啥,就做了個春夢。”
這兩天何茹妮把自己交給了我之后,對帶點葷腥的詞就賊敏感,聽我提起春夢,那小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似得。
這時阿斯彼得教授看不下去的咳咳了兩聲,“我這老頭子還在這里呢,你們收斂點。”
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時子憐突然想起什么,一臉擔憂的在阿斯彼得教授耳邊說了什么。
阿斯彼得教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即十分難開口的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