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揉了揉被他捏痛的臉,雖然內心因為他的侮辱而疼痛不已,卻仍然故意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配不配無所謂,重要的是我這有你的luo照和視頻,如果你不給錢,我馬上就讓全江城的人看到,包括你的瀟瀟!”
話音剛落,一個重重地耳光結結實實地甩到了我的右臉上,聲音響亮而且清脆。
那男人使出的力道很大,我沒站穩(wěn),猛地摔倒在地。眼前一片金星,右耳也嗡嗡作響。
在我還沒有從被打懵了的狀態(tài)中清醒過來,雙肩已經(jīng)被他鉗制住,然后一個高大的身軀便覆了上來。
“滾開!”
我尖叫起來,下意識地弓起膝蓋頂上去。
誰知道他早有準備,一只大手將我的雙腿狠狠按下,又用一條腿壓住。
我下半身動不了,只好用胳膊和手打他、抓他。他騰出一只手,迅速解下皮帶,三兩下就把我的雙手手腕綁了起來。
看著他因為憤怒而充血的雙眼,我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了害怕。
“你……你要干什么?”我抖著嗓子問他。
“我要干什么?”他反問我,然后輕蔑地說:“干你的老本行?。?rdquo;
說完,他直接將我的高領毛衣的下擺推了上去。
雙手雙腳都被他制住,我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不過,當那種恐懼和緊張到達了頂點,我的腦袋卻突然清明起來。
我佯裝配合,盡量放松語氣:“對了……昨天你喝醉了沒戴套。”
男人約么是沒想到我會突然來這么一句話,愣了片刻。
我接著說道:“我最近身體有點不舒服,去醫(yī)院檢查,醫(yī)生說是有點兒小毛病。”
話還沒說完,男人猛地從我身上站起來,語調冰冷:“什么病?”
我拉拉毛衣,坐起身,故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不嚴重,就是有點兒感染,你知道做我這行的也沒辦法,客人要求千奇百怪的……”
“閉嘴!”
男人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居高臨下地瞪著我。
他那種眼神,令我覺得他分分鐘都會再甩給我無數(shù)個耳光。
不過到了這種時候,我反而不害怕了。
怪不得有人說過,人一旦不要臉了,那就沒什么難事了。
我淺笑著看著他:“老板,我這臟身子怎么弄都是不值20萬的。不過,20萬買您的名譽絕對是非常實惠的價格了,您看……”
接下來的話,被他的手機鈴聲打斷。
他只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就馬上滑動接通。
他的聲音厚重悅耳,跟和我說話時候的那種冷冽低沉完全不同。
“我在公司。”
“沒有,昨天是臨時有事,在公司加班,太晚了就住在公司了……對,最近比較忙……你放心,我一會兒就回去……”
我暗想,不知道電話那端是誰,會讓這樣陰鷙的男人如此溫柔。隨即,我腦海中蹦出了“瀟瀟”這個名字。嗯,一定是她吧。
他掛斷電話,立即又換上了那副陰沉嫌惡的表情,“想要錢可以,等我的化驗結果出來再說。”
話落音,他拿起外套頭也不回地走了。
直到大門自動上鎖的聲音傳來,我才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