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環(huán)境根本不容我多說,我化繁為簡說道:“我們現(xiàn)在被困在超市里了,超市著火了,現(xiàn)在正在尋找出口。”我說完就掛斷電話。把手機放進自己口袋。就聽到超市里面“嘣”一聲發(fā)生了爆炸。
“我們迅速撤離這里。”我說道。但是高母堅持叫我放下她,高母說她不能放棄尋找朋友的孩子。告訴我們不用管她,叫我們先走。
現(xiàn)在高母的情況自身難保,別說尋找孩子,如果不遇見我們,估計自己都會死在這里。但是我們又不能見死不救。
我問道:“孩子在什么地方被擠散的,”
高母仔細辨認了一下方位,說道:“我們是從哪個地方跑過來的。他就是在那里不見了,我也以為他會跟著人流跑到這里,所以我就跑了過來,也沒發(fā)現(xiàn)孩子的蹤跡。”
有可能孩子被人群擠散或者受傷昏迷,都有可能,我在心理分析道。
“姚夢蕊,你先帶著孫晴逃離這里,我去陪高母尋找孩子。”我說完就按照高母手指的地方跑去。
“陳浩注意安全。”姚夢蕊沖我喊道。
我背著高母來到孩子被擠散的地方,口中喊著孩子的名字。不小心吸了一口濃煙,差點嗆得我背過氣去。
每個貨架我來回穿梭,只要昏迷倒地的人,我就會過去辨認,沒發(fā)現(xiàn)有體型像孩子的存在。此時的超市里環(huán)境,已經(jīng)沒有那么混亂了。估計大部分人已經(jīng)跑了出去。
我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高母口中說的孩子。“是不是孩子會被好心人一起帶著跑出了這里。”我和高母說道。
高母表示還想尋找一下。不想放棄。然后和我說道:“咱們再去那面看一眼孩子會不會在那里。”高母用手指了指方向。
我不敢耽擱,往高母所指的地方摸索前進,好幾次差點被地上昏迷的人絆倒。我也走月感覺不對,這里根本就沒有什么人了。我剛想和高母說。咱們先出去再說。
話還沒出口,突然感覺脖子后面好像被針扎到一樣刺痛,腦袋隨之而來一陣眩暈,然后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整個人被捆綁起來,雙手被吊起,雙腳只有腳尖略微可以碰到地面。
我此時感覺頭昏昏沉沉的,渾身無力。忍著劇烈的頭痛,我努力睜開眼睛。觀察周圍情況。
周圍光線很暗,可以照明的設(shè)施只有墻上的一盞煤油燈,發(fā)出昏暗的黃色光芒。
除了一盞煤油燈,昏暗的環(huán)境下沒有任何建筑,我好像置身于一個礦洞里面,或者是山洞,我能聽到周圍有水滴,滴落地面的聲音。
隨著時間的過去,我的大腦恢復(fù)了一絲清明。我渾身上下被繩子捆綁的和粽子一樣,雙手還被吊起來,雙腳無法著地,根本就使不出力量。我掙扎了半天無果,只能放棄。
我突然回想起自己暈過去之前的事情,我在超市里面背著高母,尋找她朋友的孩子。找了半天沒發(fā)現(xiàn)有孩子的蹤跡。我剛想勸高母現(xiàn)逃離出去,還沒等我說話,脖子后面就一痛,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來時候就已經(jīng)在這里。
想到這里我突然想到高母,我暈過去了,她在哪里?我勉強扭過頭,四處搜尋,我看到地上躺著一個女人,渾身也被邦的結(jié)結(jié)實實。周圍環(huán)境太昏暗,我仔細辨別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女子,是高母無疑。原來高母被一同抓來了。
我小聲喊道:“高女士。高女士??煨研?。”
因為我不確定抓我們的來的人現(xiàn)在在沒在附近,所以不敢大聲喚醒高母,高母依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看來目前我無法喚醒高母。
我餓腦子在飛快的思索,抓我來的人是那個兇手的幾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因為我剛從事刑警這份工作。并沒有得罪什么人。唯一的就是這個兇手。
我之前按照胡志哲部署,故意在論壇發(fā)個帖子,吸引兇手仇恨。胡志哲還千叮萬囑的叫我注意要時刻保持高度意識,兇手隨時會對我下手。果然如同胡志哲所說,前兩天是安全的,這才第三天,我就找了兇手的道。
現(xiàn)在想什么都沒有用,唯一該做的就是逃出生天,兇手對虐待動物的人痛惡至極。我發(fā)的那虐待帖子,如果換做是別人發(fā)被我看到,我都想把虐待者暴揍一頓。
我都有這種想法,就不要說這個變態(tài)兇手了,他已經(jīng)認定我就是虐待小動物的那個人,我心想技術(shù)科發(fā)給我的那組合精心制作圖片,我就心里就發(fā)毛,因為兇手的行兇手法除了詭異之外,就是叫虐待動物者,體驗被虐待的滋味。
除了這一點之外,我很好奇兇手通過什么手法,確定我就是在論壇發(fā)帖子的人。知道這件事的就兩個人,一個胡志哲一個姚夢蕊。至于技術(shù)科只是提供一些技術(shù)支持,并不知道我們要那些東西具體干什么。他們也不會過問。
難道真如同姚夢蕊所說,兇手是電腦高手,就算這點說的通,兇手是如何跟蹤我的,我一直保持的警惕性,難道說兇手一直暗中跟著我進了超市,超市突發(fā)火災(zāi),兇手趁亂弄暈我,把我?guī)ё撸炕馂?zāi)會不會是兇手故意制造的?就是為了找機會對我下手。
正在我努力分析當(dāng)前局勢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接近這里,我假裝繼續(xù)昏迷。等了一小會兒,一個人推著一輛餐車走了進來。
我瞇著眼睛仔細觀看來人的樣貌,但是光線原因,我看不清對方是男是女。只能裝作昏迷,看來人有何舉動。
那個人把餐車推進來以后,不慌不忙的從餐車上拿起白色的長狀物體,走到墻邊蹲下以后,“嘎達”一聲。一道火焰照亮了暗黑的空間。
我借著亮光可以看到來人的一部分臉,可以確定是男子,身穿黑色袍子,從頭到腳都被遮掩住,具體長相無法看清。
剛才發(fā)出“嘎達”的聲音是打火機的聲音,之前的白色長狀物體,原來是蠟燭。黑袍男子點燃一根蠟燭放在墻邊,然后拿出一根新的蠟燭引燃之后站了起來,在距離之前的蠟燭一米的地方再次蹲下,把手中點燃的蠟燭插到地上之后,然后又拿出一根蠟燭再次引燃,距離第二根蠟燭一米遠的地方,又把點燃的蠟燭插在地上。
黑袍男子不緊不慢的把黑暗的空間一半照亮了起來,但是黑袍男子并沒有停止,仍然不急不慢的走回餐車旁邊,又拿起一捆蠟燭,走到山洞的另一邊。同樣的把蠟燭一一點燃。
黑袍男子利用蠟燭,把整個昏暗的山洞照亮。滿意的點點頭,然后走到墻邊,把之前的煤油燈摘了下來,走出了山洞。
我眼見黑袍男子走出了山洞,把眼睛全部睜開,仔細觀察四周環(huán)境,之前太黑什么看不清楚,這次有了蠟燭的照明,好了許多,周圍景象一覽無余。
果然如我所料,我置身于山洞里,我看看周圍只有一個出口,就是黑袍男子進來的方向。我扭過頭看看昏迷不醒的高母,依舊躺在地上。我不知道兇手什么時候再次回來。我抓緊時間尋找四周有沒有能割斷繩子的東西,看了一圈,沒有任何東西能利用上。
過了十分鐘,我又聽到腳步聲從通道傳來,趕緊閉上眼睛,只留一絲縫隙來觀察周圍情況。
黑袍男子進來的時候,手中端著一個托盤,盤子被蓋住,里面是什么東西我不知道。黑袍男子把托盤放在餐桌上,然后看了看被吊起來的我。
然后轉(zhuǎn)過身,伸手把蓋住餐車的擺布掀了起來。餐車很大,我看到餐車上同樣放了幾個盤子,而且都被蓋子蓋住。看見不里面東西是什么。
黑袍男子拿起餐車上的蠟燭,分別點燃了四根,放在餐車的四個角。整輛餐車被燭光照亮。
黑袍男子慢慢走近我,離我兩米的距離停了下來。古怪的笑了兩聲。然后陰沉的說道:“你好??!嗜血屠夫先生,既然都醒了,就不要裝暈了。”
我看既然被對方識破,索性就不在裝了,睜開眼睛,直視對方。但是黑袍男子大半部分的臉被黑袍的帽子遮住。我不能看清楚他的全貌。
我雙眼注視著對方說道:“你是誰,這里是哪里。你為什么要抓我。”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問黑袍男子。
“為什么抓你呢?這個問題問的很好,那我就告訴你,省的一會你死的不明不白。”黑袍男子聲音陰沉的說道:“你不是在論壇里發(fā)布一個很精彩的帖子嗎?我看過了,并且給你留言了。你自稱嗜血屠夫,把一只可愛的寵物狗給活體解剖了,手法很嫻熟。我很氣憤,所以想叫你嘗試一下被解剖的感覺。”
我聽到這里,要是說不害怕,那是假的,誰不怕死,尤其是這種毫不還手之力等待死神的鐮刀把小命取走。如果是硬碰硬,我技不如人,死而無憾。這是躺槍啊。
我為了拖住眼前兇手說道:“你說的什么我聽不懂,我可不是什么嗜血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