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起小狗,突然有種收養(yǎng)的沖動,昨天我家剛被小偷光顧,要是家里養(yǎng)只狗,門外一有動靜,小狗必定會叫。一般的小偷都會立刻嚇走。
回到家我把小狗帶進(jìn)衛(wèi)生間給它好好的洗了一個澡,然后用吹風(fēng)機(jī)把毛吹干。洗干凈的小狗毛發(fā)如同黃金一樣靚麗。小腦袋圓乎乎的,一對小眼睛左右亂轉(zhuǎn),在看著這陌生的環(huán)境。
我摸著它的頭說道;“以后就叫你金豆了。”小家伙貌似聽得懂我說得話。伸出小舌頭舔了舔了我的手指。
吃過晚飯后,我便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莫名被老狐貍拐騙到異案科,第一天上班就遇上這么棘手的案子,想著想著眼皮打架,就睡著了。
第二天起來,一睜眼六點(diǎn)了。趕緊洗漱完畢,準(zhǔn)備去洗車行提車,然后趕往異案科上班。剛準(zhǔn)備開門,就感覺有人在拉我褲腿。我低頭一看原來是金豆。它用牙咬著我褲腿,見我回過頭,那可憐兮兮的小眼神看著我嗚嗚叫著。
我一拍腦門,自己單身習(xí)慣了,現(xiàn)在家里多了只狗,給忘記了,估計(jì)小家伙餓了。我從廚房拿出來一根火腿腸,喂給它吃。見它吃飽了。我對它說道:“在家聽話,幫我看家,等我回來給你買好吃的。”金豆沖我搖了搖尾巴表示聽明白我的話。
鎖好門直接去洗車行,謝過老板,取回那輛快要報廢的桑塔納。直奔異案科總部。到了異案科還不到八點(diǎn)。我看到大樓門前站著一個小女孩,只看背影感覺年紀(jì)不大,身高也就1.65左右。上身穿淺藍(lán)色蝴蝶衫,下面穿著黑色七分牛仔褲。腳下穿著一雙白色休閑鞋。雖然沒看到正臉,不過打個六七分還是沒問題的。
我把車停好,走過去問道:“小朋友你找誰呀。”
女孩回過頭看了看我不屑道:“誰是小朋友???你看我看我哪里???”說完還特意挺了挺胸。
她這不挺胸還好,一挺胸差點(diǎn)沒把我逗笑了。憑我多年的觀察發(fā)現(xiàn)她的雙峰在A與B之間。心想現(xiàn)在的小女孩怎么都喜歡大的。
不過長得確實(shí)漂亮,柔順的長發(fā)扎成兩只馬尾辮放于雙峰兩側(cè),水靈靈的雙眸透露著單純。嬌俏的瓊鼻,和那性感的雙唇。稱之為美女不過分。
我干咳一聲,用手摸了摸她的頭,“大哥哥問你,你到這里找誰。”
小美女把我手打掉。怯生生的看著我說:“我來找胡大叔的。大哥哥是誰?”
我聽到她問我是誰,表現(xiàn)的機(jī)會來了。自我介紹道:“我就厲害了,你嘴里說的胡大叔是我的同事。你乖乖的,大哥哥可以帶你去找他。”
小美女聽了我說話,崇拜的看著我,弄得我有些小得意。不一會小美女從自己背包里拿出一瓶水喝了兩口。然后看著我問道:“大哥哥要喝水嗎?”
我確實(shí)渴了,但是也不好意思拿起人家小美女的水直接喝,便搖了搖頭,“我不渴。”
小美女可能看出我不好意思,然后又從包里拿出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遞給我。不好拒絕,說了聲謝謝,擰開蓋子就喝了起來。一口氣喝了一半多。
心想這小美女真是善解人意,正想再次感謝一下她,我發(fā)現(xiàn)我說不來話了,突然變成啞巴了,只能張嘴發(fā)出啊啊的聲音。此時我看到那小美女對我露出狡黠的笑容,一定是她搞的鬼。我立刻掏出槍,對準(zhǔn)她“啊啊”叫了兩聲。
此時邢天鳴路過看著我拔槍對準(zhǔn)一個女孩,過來就把我槍奪了過去說道:“小心走火。我那個氣呀,用手指了指我的嗓子,發(fā)出”啊啊“的聲音。然后又用手指了指那小美女還有地上的瓶子。意思告訴他我是喝了這個女人的水才會這樣,這個女的有問題。”
邢天鳴看著我搞怪的表情,笑道:“陳浩你什么時候?qū)W啞語了。有話就說唄,你這這手舞足蹈的是啥意思?”
心里這個氣??!我心想這壞人就咱站你眼前,你怎么就看不出來呢?我就又用手指了指邢天鳴后面的那個下美女。
這時候邢天鳴才反應(yīng)過來,她呀,是胡處長叫來的。正說著話,胡志哲從大樓里走了出來,看見我們?nèi)齻€人都在,笑呵呵說道:“來,小浩,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姚夢蕊。是咱們異案科的多功能小公主,異案科的成員之一。”胡志哲看我站在那里沒有動。又說道:“你小子怎么回事,沒看到人家是大美女嗎?趕緊幫人家拿著點(diǎn)東西,一點(diǎn)紳士風(fēng)度都沒有,怎么做我的部下。”
我沖著胡志哲,“啊啊”兩聲,胡志哲怪異的看著我,“你這是怎么了,不會說人話了。”胡志哲一邊吧嗒吧嗒抽著煙一邊打趣道。
這時候站在胡志哲身邊的姚夢蕊說話了,“他對我有不鬼的企圖,說話難聽,還對我動手動腳的,所以給他點(diǎn)懲罰。”
胡志哲有些哭笑不得,說:“別胡鬧,以后都是同事,趕緊給他解藥,我可不想以后身邊跟著一個啞巴部下。”
“根本不需要什么解藥,過一個小時藥效過去就能恢復(fù)說話了。”姚夢蕊不屑的看我一眼,走進(jìn)了異案科辦公大樓。
我一臉委屈看著胡志哲,想叫他給我主持公道。然后胡志哲一副我不認(rèn)識你的樣子。
我心里這個火,蹭蹭蹭的。邢天鳴拍了拍我肩膀,表示愛莫能助,這是你們部門的事。沒辦法。情緒低落的我走進(jìn)異案科辦公樓。
進(jìn)到大樓,我看到胡志哲和姚夢蕊聊得可開心,我氣呼呼的做到他們對面,惡狠狠地看著姚夢蕊,真沒想到她是這么腹黑的人,我被她清純漂亮的外表給蒙蔽了。居然上了她的當(dāng)。看來以后要多多提防她。
果然如同姚夢蕊所說,一小時過后我可以說話了,不過嗓子非常干,只想喝水。姚夢蕊從包里拿出一瓶水給我說:“剛才和你開個玩笑,不要介意啦。”
“哼,我要是再上當(dāng),我名字倒過來寫。”我氣哄哄說道。
“恩,這次精明很多,沒有上當(dāng)呀。”姚夢蕊一副很是可惜的樣子。
我本想在多說幾句證明自己不會再上她當(dāng),沒想到姚夢蕊居然自己擰開瓶蓋,喝了起來,然后對我眨了眨眼說:“你又被耍了哦。”
“咚咚咚”胡志哲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用煙斗敲了敲桌子,“現(xiàn)在咱們分析一下案情。”然后從桌子上拿過來三分資料,分別給我和姚夢蕊每人一份。
我打開手中的資料。分別有兩張照片,其中一張照片看著眼熟,是馬保路被害人的尸體,第二張照片,連男女的都已經(jīng)看不出來,只能勉強(qiáng)看出是一個人的被雙手雙腳被捆在一根木頭上,木頭的兩端分別搭在烤架上,被活活的烤死的樣子。尸體如同黑炭一般。
姚夢蕊疑惑道:“兩起案件,犯案手法都非常殘忍,而且殺死被害人手段明顯不一樣。兇手是隨意而為,還是有某種目的。”
“先不管兇手目的何在,一個月之前的案子,重案組并沒有提供多少有用線索,現(xiàn)在再去尋找這些線索,非常之困難,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確定死者的身份。第一個死者,被燒成黑炭,已經(jīng)面目全非,而且死者身邊沒有能任何證明其身份的東西。”胡志哲略作停頓,“第二具尸體,鑒證科在試圖還原尸體原貌?,F(xiàn)在只能等待鑒證科消息,才能進(jìn)一步行動。”
“小浩,你去把咱們昨天帶回來的男子,押到審訊室。咱們先對他審訊一番,姚夢蕊你負(fù)責(zé)做筆錄。”胡志哲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