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鳳儀和詹妮喬莊打扮一下,不僅帶走了林少,我還讓她們帶走了趙冠霖,本來我是想把趙冠霖留在我身邊的,但想了想,我還是不怎么相信龍典良,就把趙冠霖給帶走了。
就只剩下我以及趙冠霖的那個朋友在里面。
我問了一下那家伙的名字,原來是南宮家的,叫南宮城,他的哥哥當(dāng)初在上海的華源養(yǎng)殖場,也被我給殺掉了。不過他哥哥比趙冠宇幸運一點,趙冠宇被鱷魚分尸,而南宮城的哥哥至少有一個全尸。
不過反正南宮家和趙家一樣,都是跟我有深仇大恨,這次他和趙冠霖聯(lián)合在一起找我麻煩,也是再合適不過。
這次李家到是沒有來找我的麻煩,這讓我有些意外,但又好像在情理之中。因為上次趙家,南宮家,李家三個公子哥去找我的麻煩,我唯獨放過了李家的公子,沒有殺他。
后來,趙家南宮家卷土重來,殺到上海去的時候,跟唐家斗的不可開交,這事李家也沒有參與??磥硭麄兝罴覍W(xué)聰明了,變得低調(diào)了,不想再與我為敵。
“對了,上次我放過一馬的李家那家伙叫什么名字來著?”我問道。
南宮城還愛理不理的,我一腳踹了過去,他就如實回答了:“李志淵。”
“他們李家是怎么回事?躲在來了嗎?”我繼續(xù)問道。
“他們李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李志淵回來后,他們損失比較小,就不打算參與了,想躲在暗處漁翁得利。”南宮城沒好氣道。
“那他們得逞了嗎?”
“得逞屁,我們幾家雖然敗了,但根基還在,他們李家哪有機(jī)會?”
“哦?”我頓時若有所思。
“李瘋子,我記得你跟傳承家族可是有協(xié)議的,如果不放了我,傳承家族不會放過你。”南宮城這時候還想來威脅我。
“我只是來退婚的而已,并不想惹事啊,是你和趙冠霖主動惹我,打破了協(xié)議,這就不能怪我了。”
“但你先來燕京的。”
“得了吧,口頭協(xié)議確實是我不來燕京鬧事,但也沒說明我不能來燕京啊。再則,你們南宮家,或者是趙家,乃至傳承家族,這些家族在南方都有產(chǎn)業(yè),他們的人去了南方,我有說過什么嗎?要是不準(zhǔn)我到燕京來,那我是不是也不準(zhǔn)傳承家的人去南方?我是不是把你們家族在南方的產(chǎn)業(yè)給一網(wǎng)打盡?”我鄙視的看了他一句。
南宮城低下頭,不再言語了,因為我說的是事實,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反駁。
我也不再問什么,在辦公室里面待了一個小時左右,龍良良就回來了,他剛才出去了一下,是找人的,但現(xiàn)在回來,他說沒找到人,以前他到是有一些朋友,但這次聽說是要對付唐家,頓時不敢出手幫忙,價錢再高,這也得有命花不是?
也就是說,他找不到幫手,而憑他一個人,是不可能殺掉唐正華的。我到是可以讓譚龍他們來一趟,但現(xiàn)在我也不想把他們扯進(jìn)來。
“我出去一趟,找點幫手”考慮了很久,我想到了一個辦法,讓他在這里坐鎮(zhèn),我要離開一下,去外面辦點事。
龍典良沒說什么,而且,只要他還在這里,外面就不會出現(xiàn)騷亂,作為趙冠霖的貼身保鏢,以前趙興國的最得力的助手,龍典良還是被不少趙家之人熟知的,只要他在這里,這公司的保安,趙家的打手就不會懷疑到什么。
我戴上帽子和墨鏡,離開了博文金融大廈。來到了城郊一處古老的莊園外面,我跟攔住我的守門人說我是李先生,拜訪他們家家主,希望他們進(jìn)入通報一聲。
很快,那人進(jìn)去通報了,沒多久,一個中年男子親自出來,看到我,他嚇了一跳,左右看了看,見沒別人跟蹤,他馬上把我迎接進(jìn)去。
“李先生,你也跟人突然到寒舍,我挺佩服你的膽子,這是想害我李家,還是想來送死?難道就不怕我抓了你,交給趙家唐家嗎?更別說我兒子差點死在你的手上。”中年男子沉聲道。
他姓李,乃是李志淵的父親李永翰,現(xiàn)在的李家家主,這里,自然就是李家的老巢。我來到這里,也是豪賭一次,我賭李永翰有野心,如果有野心,自然就可以有合作的可能。
至于之前我跟他兒子的仇恨,在絕對的利益面前,那就算不了什么了。更別說我還沒殺他兒子,當(dāng)初留了一線,日后好相見不是?要是以前我殺了他兒子,那現(xiàn)在我是萬萬不敢跑到這里來的,或許剛進(jìn)門他們李家就會關(guān)門放狗了。
“如果李家主想把我抓起來交給趙家,那為什么還不動手呢?”我反問道。
“你以為我不敢?”
“不,不是不敢,而是這樣做,對李家沒什么好處,如果你把我交給他們趙家,趙家會對李家感激涕零嗎?不會,所以,李家主到現(xiàn)在都沒動手。”我正色道。
“說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來借兵。”
“借兵?”李永翰一愣。
“對,我就是來借兵的,李家主應(yīng)該也知道我的處境,我自己的底蘊不深,沒有一些可以跟傳承家族比擬的高手。而我跟傳承家族又達(dá)成了口頭協(xié)議,不便讓西方勢力介入東方爭斗,就只能來李家借兵了。”我解釋道。
“哈哈哈……李先生,你這是在說笑話嗎?你真以為我們五百年前是一家啊?”李永翰突然大笑起來。
“作為敵人,我來借兵,確實讓人難以理解,不過,如果唐家和趙家斗的你死我活,你不覺得這是一個漁翁得利的機(jī)會嗎?”我沉聲道。
“繼續(xù)說。”李永翰收斂起了笑容,也變得有些興趣了。
“我有辦法讓唐家和趙家互掐,而且是必掐。這兩個家族本就損失了很多力量,等他們把最后的有生力量都掐的一干二凈,這不就是李家的機(jī)會么?后面幾次爭斗,李家可是保存了不少的實力。”
“就算你有辦法讓唐家和趙家互掐,但如果我?guī)土四?,我就算殺了兩頭沒有牙齒的老虎,卻引來一頭餓狼,你覺得我會愿意嗎?有句話叫做唇亡齒寒,這句話,李先生想必聽過吧。”李永翰瞇起眼睛。
我一愣,這個顧慮倒也在理。在李永翰的眼里,現(xiàn)在的情況,趙家和唐家就是兩頭被拔掉了牙齒的老虎,實際上沒有多少威懾力。而我,就是那頭餓狼,而且,我是外來的餓狼。
人怕沒了牙齒的老虎還是怕一頭餓狼?不用想,想必就知道答案了。李永翰可不傻,只是幾個念頭,就想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而且,唇亡齒寒,如果他幫我滅了趙家和唐家,萬一我調(diào)轉(zhuǎn)矛頭來對付他李家呢?
“李家主,我知道你的顧慮,但我想說的是,我無意跑到燕京來混飯吃,并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為除了趙家,唐家,南宮家,還有你們李家之外,這里還有那么多的傳承家族,要是我滅了唐家和趙家,再轉(zhuǎn)頭來滅你們李家,你覺得傳承家族會無動于衷嗎?我只想滅了唐家和趙家,解決這兩個后顧之憂,然后迅速離開燕京,這樣我也能安安心心的回到廈門去過退休生活了。”我正色道。
“李先生,這事不要再提了,不過看在以前你沒殺我兒子的份上,今天我可以當(dāng)你沒來過這里。”李永翰站了起來,并沒有答應(yīng)我的條件,而且是打算送客了。
“那告辭了!”我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去,快到大廳門口時,我又停下了腳步,說道:“如果我去傳承家族借兵,我想有人肯定會借的吧?畢竟唐家和趙家,可是一塊很大的蛋糕。”
說完,我就繼續(xù)往外面走去,走了十幾步,后面終于響起了李永翰的聲音:“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