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姐姐。”男孩爬到床上來,坐在我的對面笑瞇瞇的望著我,我怕的臉白如紙,心都快窒息了。
“姐姐……”男孩抱著我胳膊忽然哭了起來,既孤獨(dú)又無助,我忽然感覺自己并沒有那么害怕了。
第二天我是被丁密叫醒的,她奇怪的看著我說:“你知道你剛才怎么回事嗎?”
我很迷茫的搖搖頭,她急忙把鏡子拿過來遞給我:“自己看。”
我看見鏡子里的自己流著眼淚,而且是那種毫無控制的那種,我甚至絲毫感覺不到自己在哭泣,而眼淚卻流個不停。
“我在外面做飯的時候,還聽見你歇斯底里的哭。你這是不是撞邪了?”丁密很擔(dān)心的問。
“你可別忘了我是個能看見鬼……”想起昨晚,我盯著丁密說:“我昨晚上看見一個小孩在我的房間里,他還叫我姐姐。”
丁密揉著起了雞皮疙瘩的手臂說:“我去幫你把道士叫過來咨詢一下。”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們還會再請我來的。”大老遠(yuǎn)就聽見道士得意的聲音傳來,我處著拐棍下床往客廳走去,還不等我張嘴說出事情的緣由來,道士已經(jīng)開始裝模作樣的掐指一算說:“我知道你所問何事。”
我靜靜的看著他裝逼,我不說話。
“你是不是看見了一個小鬼?”
我點(diǎn)頭,道士卻仰起頭嘆息著說:“那小鬼已經(jīng)死了十年了。”
丁密驚訝的‘啊’了一聲說:“都死了這么多年了???可他為什么要纏上大仙兒呢?”
道士目光復(fù)雜的看向我好一會兒才說:“你跟那小鬼頗有些淵源。”
我蹙眉,看著他冷道:“廢話少說。”
道士羞赧,手抵著唇假咳一聲說:“你還記得你小時候有個弟弟嗎?”
道士的話讓我想了想,一想就頭疼,嘴上卻不屑的說:“難道你想說,那個小孩是我弟弟?”
道士點(diǎn)頭:“不妨,你打個電話問問你的母親。”
在我的記憶里,母親只有我一個女兒,我并沒有弟弟的。
可是道士篤定的語氣,讓我又心生懷疑,難道我媽又生了個孩子而我不知道?于是我給老媽打了個電話。
老媽被問及此事的時候,遲疑了好一會兒,雖然極力否認(rèn)還有個弟弟的存在,可我敏感的捕捉到,她似乎有意瞞著我關(guān)系弟弟的事情。
于是我只好把事情的嚴(yán)重性,和我最近所遇到了一些詭異的事情告訴她,老媽才松口告訴我。
我確實(shí)有個弟弟,早在十年前就死了。但說到弟弟是怎么死的,老媽卻是怎么也不開口了,可我覺得弟弟的死似乎與我有關(guān)。
掛掉電話,我看著道士問:“你不是能掐會算嗎?那你倒是算算我弟弟究竟是怎么死的?”
道士開始顧左右而言其他,裝瘋賣傻起來。
“你一定知道是嗎?趕緊說??!”丁密見我快發(fā)怒的樣子急忙催促道。
“我覺得你還是不知道為好,畢竟這件事情你也忘記了。”道士看了眼生氣的我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