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惠跪著爬到主管跟前,很可憐的哀求道:“不要走,幫幫我的好姐妹吧,我不想讓她為難。”
雖然說這個主管對于周惠有些意思,但是相比于這份工作而言,周惠變得沒有那么重要了。
畢竟主管有這個職位在,會有很多薪水,到時候有了錢,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所以他直接給周惠的頭上來了一腳,雖然不重,但是皮鞋踢上去,還是直接讓周惠原地打了幾個滾,趴在地上,幾乎喘不過氣來,在他的額頭,很快就出現(xiàn)了一個清晰可見的鞋印。
做完這些之后,主管直接離開。
張立發(fā)出一聲獰笑,直接雙手卡主我的脖子說道:“美人,現(xiàn)在我看還有誰能夠阻攔我。”
張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年紀,正是事業(yè)的上升期,這個年紀能成為一個部門經(jīng)理,已經(jīng)是表現(xiàn)出他不錯的業(yè)務能力。
雖然很是出色,但是和我想要的大明星比起來,他簡直有些不值一提,說實話,他這樣的人,還不配擁有我。
不是我自視甚高,而是我覺得,如果這一輩子要是跟了這么一個只知道玩女人的酒囊飯袋的話,我還不如不活這一生。
可是現(xiàn)在的局面又不是我能夠改變的。
于是我將目光看向了其他的幾個人,希望尋求幫助。
張立顯然是看出了我的心思,直接說:“沒用的,他們都是我的員工,你覺得他們敢為你說話嗎?”
一時間我徹底死心了。
現(xiàn)在我只能聽之任之,或者咬舌自盡。
但是咬舌自盡這種事情,畢竟有些傻,更何況,我還不能離開人世,我還有我的牽掛,有我不得不掙錢的理由在。
周惠此時,跪著爬到了張立的身后,扯著張立的衣服說:“張經(jīng)理,張經(jīng)理,要玩就玩我吧,我什么姿勢都會,你想要怎樣都可以,我都滿足,用嘴?還是用胸?還是后面?我都滿足你,放過我朋友吧。”
周惠看得出來,我是真的看不上這個張立,所以她一直苦苦哀求。
我甚至覺得自己有些像是一個罪人了。
周惠一開始的時候,是想要幫助我,將我變成一個上流社會的女人,只是沒有想到的是,我的到來,直接將這里的氣氛搞的一塌糊涂,現(xiàn)在好了,我沒有成為上流社會人士,就連周惠也被上流社會人士拋棄了。
難道我們真的只能安安分分的做一個大學生,畢業(yè)之后找工作?然后漫無目的的荒唐一生?
不要。
這不是我想要的。
張立直接呸了一口在周惠的臉上,罵道;“你瞧瞧你那德行,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真他么的不要臉。”
他出言辱罵周惠!
周惠不要臉,那張立呢,他就要臉了嗎,家里有女人,出門帶著小三不說,還在小三面前找小四,這就是要臉?
你罵我可以,打我可以,騎我也可以,但是不能辱罵我的朋友,尤其她正在幫我出頭的時候。
趁張立不注意,我直接狠狠的在他的手上咬了一下,幾乎用盡了我的力氣。
牙齒真的是一個好東西,生物書上說,牙齒是人體身上最硬的器官。
這一點我深信不疑,我的牙齒尖銳而已細小,直接就將他的手上留下了一排細小的傷口。
張立發(fā)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叫喊,整個人像是觸電了一樣跳了出去。
在地上原地轉圈,然后哇哇大叫。
我連忙從沙發(fā)上下來,跑到了周惠身邊,拉著周惠想要逃跑。
張立頓時發(fā)現(xiàn),直接大喊;“還愣著干什么,將他們兩個給我抓回來?。?!”
那幾個員工,立刻二話不說,向我們沖了過來。
我們兩個弱女子,怎么可能跑的過這幾個男生,于是我們走出沒有幾步,就被一下子按倒在地。
“經(jīng)理,現(xiàn)在怎么辦。”
張立一臉憤怒,看了一旁還站著的一個女生,直接罵道:“這里沒有你什么事兒了,直接滾吧。”
那個女人,不知道什么來頭,可能是這個公司的員工,可能是這幾個員工其中之一的炮友。
這人聞言,直接甩著兩個腳丫子逃離了現(xiàn)場。
她走了之后,這里只剩下我和周惠,以及他們四個男人了。
張立蹲在地上,狠聲說:“你們三個,給我狠狠的干,給我弄裂她們兩個?。?!”
好惡毒,沒有想到,一個男人的心里可以陰暗成為這個樣子,這還是一個人嗎?
這三個員工,可能自此之前,只是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公司職員。
但是來了這里之后,被空氣之中洋溢的香艷氣氛感染,早就已經(jīng)是有些躍躍欲試了。
現(xiàn)在得到了老大的命令,直接一個個的拿著他們自己的兇器,想要進攻我和周惠。
我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如果朱茜在的話,說不定念在同學一場,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可是朱茜茜畢竟已經(jīng)走了啊,而且從朱茜臨走前的表情來看,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她好像并不怪張立,反而更怪我們。
這種現(xiàn)象很是奇怪,不僅僅在我身上可以看到,在電視媒體都能看到,原配抓住了小三和自己的丈夫偷情,一群人將小三的衣服徹底扒光,在大街上,美其名曰不讓小三見人之類的。
捫心自問一下,蒼蠅不叮有縫的蛋,如果他們的男人定力足夠強,就算小三在努力也是白費的好不,這種拉不出屎怪地球沒引力的人,到處都有,見怪不怪。
突然,我覺得有人在捏我的屁股,很是大力的那種,感覺很奇特,酥酥麻麻,雖然很舒服,但是一想到摸我屁股的男人,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就忍不住的有些惡心。
就在那人掀開我的裙子,準備脫下我的內褲時。
大廳的門終于再次開了。
我心中一喜,長長吐出一口氣。
難道是服務員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情況不對頭,然后直接報警了?
不過很快我的希望就落空。
因為我聽到一陣有節(jié)奏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
聽得出來,這是一個女人,而且年齡的話,也在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這個人會是誰呢?一定不是朱茜茜,因為朱茜茜今天穿的不是高跟鞋。
“張立,你果然在這里,沒有想到,我們夫妻一場,你竟然背著我做這種事情。”女人用很是絕望的語氣說。
聽的出來,看樣子這個女人,應該和張立是夫妻關系。
一時間,張立有些目瞪口呆,愣在原地。
而其他的幾個職員,已經(jīng)看到了事情不妙,一個個的提上褲子,跑到了一旁。
張立此時明顯有些難以下臺,尷尬的說:“楚楚怎么是你?”
名為楚楚的女孩兒,輕笑一聲:“我剛下班,接到一個短信,說你在這里玩女大學生,我直接從匆忙趕過來了,會不會壞了你的好事兒呢?”
我莫名的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是此時已經(jīng)顧不上這么多了。
趁著張立和他老婆吵架,我這個時候應該求救才是。
只是當我取出手機的時候,卻是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向誰求救的好。
110?他們會管這類狗血的事情嗎?要是告訴他們這里有換妻大作戰(zhàn)的事情,在不能提供證據(jù)的情況之下,他們搞不好還會以虛報案情罪抓起來。
120呢?119呢?
算了。
我郁悶的自動忽略了這些號碼。
在最近通話記錄里面倒是看到一個陌生的號碼,這個是當時和王世明在一起的時候,王世明震了我一下這才留下來的。
我不知道應該怎么說才好,但是現(xiàn)在時間有限,不容耽誤太久,于是直接給王世明說:“新華大酒店,速來救我,8888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