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鑰匙也還在九虎那兒,我只好打了個的回到了酒店。
回酒店之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了張風,看他能不能到這邊來幫我一把。
結(jié)果我連打好幾個電話都是關機,沒辦法只能打電話給九長生了。
“喂。教主。”
那話那天的九長生問道:“你是?”
我答道:“是我,小詠。”
“哦,小詠啊,真不好意思,長生叔最近有點忙過頭了,一下子沒聽出來是你。”電話那天的九長生反應過來道:“小詠有啥事???”
我把九行和九虎落在常三太爺手里的起始跟九長生說了一遍。
九長生沉思了許久后道:“這樣吧小詠,我叫笑笑去那邊找你。你先別輕舉妄動。咱畢竟只是人和常三太爺那老妖怪斗起來壓根占不到便宜。”
“那行,我等九笑哥來了再說。”
和九長生通話完了之后,我把《九黎鬼術》和《九黎妖術》拿了出來。
《九黎妖術》我還在沒有本命妖魂,修煉也修煉不出啥花樣來。
唯一便剩下了九黎鬼術。
這段時間我都壓根沒接著練習九黎鬼術,因為既覺得九黎鬼術殺人煉魂有傷天和,又覺得自己可以靠九黎妖術來殺妖煉魂增強實力。
但是現(xiàn)在一時間九黎妖術很難修習,所以九黎鬼術就成了我唯一的選擇。
九黎十敕雖然威力夠強,但是太耗費法力了。
所以我打算再修習幾種符咒,再練只強大的邪物!
正是因為九黎鬼術煉制的邪物強大,所以為了預防在邪物反噬時的應對,其中不凡強大的符咒。
例如我現(xiàn)在選擇的靈霄火符和三清正符,對付起骨靈童那個級別的邪物還是比我之前用的五雷符強悍的多。
話不多說,我已經(jīng)從背包里拿出了符紙和朱砂墨準備畫符。
初次畫符是件很困難的事情,因為不熟悉符文的筆畫所以很容易畫錯。
整張符只要畫錯一筆又要重來,所以我不得不專心致志的死記著每一筆一劃。
這也等到晚上的時候我才差不多掌握了兩種符咒的畫法,只不過畫出來之后和熟練之后的威力還是很有差距的。
晚上是煉邪的最好時刻,那么問題來了,我該去哪里找鬼混來煉邪呢。
總不可能隨隨便便跑大街上去殺幾個人然后收走他們的魂魄吧。即使是長生道這么大個邪教都不敢,就更不用說我了。
于是我打算找?guī)讉€類似謝奇那樣十惡不赦的人殺掉用以煉邪。
我在背包里諸多法器中找了個戴在脖子上的吊墜,讓顏玉玉搬到了里面。
因為到時候找的合適煉魂的人萬一我打不過的話還可以讓顏玉玉出手。
就像我們對付常三太爺這個大妖一樣,顏玉玉這樣有道行的鬼怪對付普通人,普通人是完全沒有還手的余地的。
我先是找了個小地攤吃了碗面,然后便前往了附近頗為有名的酒吧一條街。
你問我為什么要去酒吧?
呵呵,要說每個城市最藏污納垢的地方只有兩種,一是類似于香港缽蘭街那樣的紅燈區(qū),還有就是酒吧街這樣的地方了。
因為這兩個地方都是那些三教九流的人喜歡光顧的地方,所以去那里完全是正確的選擇。
不得不說這條酒吧街很令人厭惡,完全沒有香港蘭桂坊那邊那么美好的環(huán)境。
這條酒吧街后邊是一條臭水溝直通一條河里。這里臭氣熏天,簡直難以忍受。
我隨便找了家名為楓葉的酒吧就走了進去。
進入酒吧之后完全就是一股子酒精味了。
這里完全是一片群魔亂舞的景象,甚至隨處可見一些男女正在過分的調(diào)情。
我拿著準備好的兩萬塊錢直接找了個酒保甩給他說給我找個好點的卡座。
那酒保見我出手大方,一副獻媚的樣子帶著我來到了一個沒人的卡座。
“紅的白的啤的都來上一點。”我吩咐聲那酒保便坐了下來,一雙眼睛四處尋找著我需要的“獵物”。
我在等,等有鬧事的人。
因為但從外邊的環(huán)境我就可以看出這邊酒吧的檔次并不怎么高,所以來這里消費的大多數(shù)是些混混和小太妹。這些人的脾氣自然不用說,正是一言不合就開干的那種。
酒保領著兩個服務生給我把酒拿上來之后,便離開了。
這時我感覺胸口一陣冰涼,顏玉玉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
之所以顏玉玉敢這樣突兀的出現(xiàn),因為壓根沒人會注意她的來歷啥的,只會注意她的美貌的那三點的玩意。
“陪我喝?”我拿了個酒杯放到顏玉玉的面前給她倒?jié)M了一杯紅酒。
“可以。”顏玉玉拿起杯子小嘬了一口。
如果有人細心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顏玉玉杯子里的酒壓根沒有少,但是的的確確能看見顏玉玉喝酒時喉嚨動了。
這也是鬼魂的一大特點,他們吃什么東西或者喝什么東西,那東西在現(xiàn)實根本不會減少,但是其特有的味道會完全消失。
比如說顏玉玉的這杯酒,她多喝幾口之后平常人看起來和紅酒依舊沒啥兩樣,但是喝起來就會跟喝白開水一樣,沒有一點味道。
果不其然,在我和顏玉玉才喝下半瓶紅酒之后,就有人挑起事來了。
事發(fā)時由于我隔得較近很清楚的看以看到,一個拽的不行,走路都是鼻孔朝天的家伙撞到了一個染著白毛,打著鼻釘?shù)姆侵髁鳌?/p>
當時兩人就對上眼了。
白毛非主流很戾氣的推了一把拽男,道:“他么你娘只給你生了屁眼是咋滴。”
拽男聽白毛非主流如此罵道毫不示弱的對身后的小弟來了句,“他么你們誰脫褲子把他露出來了啊。”
“哈哈哈.....”拽男的小弟一陣哄笑。
白毛非主流瞬間就被氣紅了臉,罵道:“麻痹,爸爸給你慣的是不。”
白毛非主流話一出口,拽男直接不客氣的一巴掌在白毛非主流臉上打了個正著道:“臥槽誰給你的膽子跟爹爹玩角色互換!”
“我干你媽!”白毛非主流毫不示弱的想還手。
這時一個男人一把拿住了白毛非主流的手腕道:“白毛,黑三你倆滾出去,愛咋整咋整!但是別再老子的底盤上動手就成。”
白毛和拽男對那男人頗為敬畏。
于是乎,兩人拉幫結(jié)派的便朝門外走去。
同時我也起身對顏玉玉道:“走吧,去看看。”
等我們慢悠悠的的走到門口時,白毛和黑三已經(jīng)在酒吧后街擺開了架勢,雙方的火氣都挺大。
據(jù)我所知,這種情況下只有兩個階段,先是雙方打嘴炮,說說自己的勢力吹吹逼啥的。只要得知對付勢力和自己差不多之后才會徹底放肆。
如果說得知對付自己得罪不起,能道歉啥的還是得道。
顯然看情況白毛和黑三應該勢力差不多,所以兩人很快就要到第二階段了。
第二階段是啥啊,無非就是打嘴炮輸了的一方受不了了率先動手。
從剛才就可以看出白毛說不過黑三,于是白毛這次率先發(fā)難對黑三褲襠一腳。
黑三被踢個正著,倒在地上捂著褲襠一個勁的翻滾。
黑三這個領頭的被直接干到了,手下一幫小弟立馬樹倒猢猻散。
很快就跑的只剩下倒在地上的黑三一人。
白毛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黑三臉上劃悠道:“麻痹剛剛不是挺牛十三的嗎,這下咋裝孫子了呢?”
“白毛哥我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把。”黑三完全沒了之前的傲氣,跟只狗一樣對白毛求饒道。
你還別說,要不知道事情起因的話還真被黑三那個可憐兮兮的樣子給糊弄了。
顯然白毛不是啥善男信女,得勢不饒人的道:“這樣吧,給我磕三個,再叫人拿十萬塊錢我就放過你。”
聽到白毛的條件黑三臉都綠;額,面如死灰的道:“給您磕三個沒問題,十萬塊錢我是真拿不出來。”
“拿不出來?”白毛嘲諷的一笑,起身頓時不再說什么。
這時白毛一個小弟跳了出來踩著黑三的臉道:“一根手指抵一萬塊錢你看著辦。”
這時我掐滅了已經(jīng)燒完煙嘴的香煙對顏玉玉道:“動手吧,我可不想要個殘廢的鬼。”
顏玉玉二話不說就飄了過去。
正拽的二五八萬似得白毛等人一見到顏玉玉,先是一愣接著露出了淫蕩的笑容,吹著口哨對顏玉玉道:“美女,要跟哥去玩一炮不?”
“你說呢?”
顏玉玉越走越近,那笑容和曼妙的身姿突然變成了死前的慘狀。
我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顏玉玉。
她的死狀簡直就是我心一道無法抹去的傷痕。
“??!”
幾聲慘叫之后,白毛直接跪地上尿了,他拱手對顏玉玉道:“我哥是東北百曉生,你別殺我,指不定他能超度你呢。”
我睜開了眼睛走過去道:“百曉生?口氣不小啊,你哥是個啥來頭?。?rdquo;
白毛看見我這個活人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對顏玉玉道:“你要殺殺他,別殺我。”
顏玉玉恢復了美貌白了白毛一眼道:“你可真是應了那句死有余辜。”
白毛這才反應過來我和顏玉玉是一伙的,他一路跪過來抱著我大腿道:“哥,你就饒了我吧,我親哥白曉生他和你是同行,你放了我,以后有啥事找我哥絕對能擺平。”
我打趣道:“我得罪了常三太爺你哥能擺平不?”
“這.....”白毛顯然也知道常三太爺是怎么樣的存在一時間難以回答我。
“殺了他吧。”我一腳踢開了白毛。
“別別別,我上次聽我哥說常三太爺有什么弱點來著,對你肯定有幫助!”
我停下了準備收走白毛這些小弟和黑三魂魄的活計,回頭看著白毛,這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真的尿了。
我心想,這種情況下白毛應該不能騙我。
但是就憑他之前的作為可以判斷他也不是啥好鳥,于是我對顏玉玉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白毛也追隨著他的小弟而去了。
我收好了其他人魂魄之后,把白毛的魂魄單獨收了一起。
我打算回到酒店之后,再細問白毛他哥哥的事情。
事情完了。
整個過程并不血腥,但是我可以斷定等一下誰如果經(jīng)過這,絕對會被這些死不瞑目的尸體嚇個半死。
但這都不關我的事情。
我只要能對付常三太爺救出黃青青和九虎叔侄就行了,邪術啥的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