苕華對天驕說道,“攻他的腳!”再給天驕?zhǔn)沽艘粋€眼神。
天驕立馬會意。
洛易哼道,“打不過還請幫手,要不求求爺我,或許讓你死得爽一點!”
天驕笑笑不說話,她真的全力去攻洛易的腿,她一個匐身飛地的動作直逼他的下腿,當(dāng)洛易正要向地上的天驕刺去的時候,天驕忽地竄起身來,亮劍從下往上刺去,由于洛易的槍太長,沒有劍的柔軟靈活,收回來時只差了一秒鐘,天驕的劍已經(jīng)到達(dá)了洛易的喉嚨,非常之快。
苕華拍手叫好,赤猿則是面色鐵青。
天驕死死抵住洛易的脖子,邪魅的說道,“都說了,讓你照看好你的小爺,今天我就不客氣了!”
洛易立馬護(hù)住自己的下體,面色扭曲的說道,“你想開點……”
天空霎時烏云密布,殺氣森森。
天驕眼神如刀,立刻從腰兜里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凜然出鞘!
天驕將匕首抵在洛易那登徒浪子的胸口。
“你想做什么?小賤人,你若是傷了我你也別想活著出去!”
洛易心中惶恐,卻未表露在面上,只是低聲說道,他的小眼睛望望那匕首又望望天驕……
只見天驕輕聲一笑,“你不是要睡我么?”
洛易的汗水順著臉頰一滴一滴的落下,“你要干什么?”
天驕沒有說話,那匕首泛著銀光,順著胸口下滑,落在他的小腹上,只隔了層薄薄的布料,他都能清楚的感覺到尖利的刀口正抵在自己的皮子上……
洛易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這種氣氛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凌遲……
天驕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然后那匕首在小腹哪里停住轉(zhuǎn)圈,接著繼續(xù)下滑,下滑…慢慢的停在了洛易得雙腿中間…
天驕的眼神望向赤猿,她哼聲道,
“沒了小爺我看你還怎么裝大爺!”
“噗——”
鋒利、尖銳、毫不含糊!
白刀子切,紅刀子出,天驕眼睛都沒眨一下,這就是天驕為何碾壓一片男人坐上了菁英堂隊長的位置,心比男人還狠辣!
哇靠,簡直就是女霸王,太勁爆了!苕華佩服天驕得五體投地!
天驕寒冷的眼光投向赤猿,他的雙腿不自覺的加緊了幾分……
鳳陽局的男人們估計都不敢看天驕,這女人估計是瘋了,比男人還男人!
洛易躺在地上嗷嗷直叫,抱著他那命根子嘶叫道,“副帥,救我,救我……”
“沒用的東西!”赤猿一臉嫌棄,他又說道,“將他抬出去,扔了,喂狗!”
赤猿帶來的幾條狼犬也在嗷嗷直叫!
洛易一聽,立馬就嚇暈了……
赤猿有些坐不住陣,破口大罵道,“大司馬,你的人將我的人傷了,你說這可怎么辦?!”
白琳墨理了理衣袖,十分紳士的說道,“洛易經(jīng)常調(diào)戲民間的良家婦女,縱色于青樓,我們這是為民除害,想不到赤副帥還對這種人憐愛有加?”
“……哼,今日我們是來挑戰(zhàn)你們菁英堂的,若是你們輸了,就將菁英堂歸我鳳陽局……難道你們菁英堂只有天驕這種惡女!”
“若是我們贏了,你們今天帶來的所有東西全都得留下,包括那些狗……”
“好,你們堂的人呢,出來吧!”
苕華明媚的眸光一閃,她微笑的站了出來,對赤猿彎腰說道,“鳳陽副總管,既然你們的人武力不佳,不如就比技能吧,若這局你們贏了,我們菁英堂就歸您;若是輸了,就按大司馬說的做,如何?”這條件已經(jīng)很便宜你鳳陽局,我還不信你會不答應(yīng)。
“好,那你就說,比什么???”赤猿陰狠狡詐的說道。
苕華緩步上前道,“聽說,赤猿副總以前是狩獵族的人,那么弓箭可以吧?”
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花瓶還敢跟我比弓箭,簡直自不量力!赤猿粗糙的手摸了摸身后用了二十年的弓箭,呲牙道,“若是你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
白琳墨則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他鳳眼斜望了一眼樓上的黑衣人,只見那人立馬將手中籠子里的兩只鳩放了出來。
苕華也自信的道,“看,那天空上飛的‘大鳥’……”她指了指頭頂上空飛的鳩們。
赤猿的臉色瞬時變得鐵青,他冷哼道,“看到了,那大鳥離我們起碼幾十仗遠(yuǎn),根本不可能射得中!”
“那我射中了,你就算輸了?”
“好!”
所有人都用訝異的眼光看著苕華,這個淡定的女子氣場卻十足,她的話語不輕不重卻能叫人信服。
苕華拿出藍(lán)羽弓,比了比,正準(zhǔn)備射擊那兩只鳩。
赤猿突然哈哈大笑道,“小丫頭片子,你當(dāng)來玩兒的吧,拿這么把花里胡哨的破弓……”
鳳陽局的另一個小頭目也笑道,“就是,副帥大人,我看咱們就別比了,免得有人說我們欺負(fù)小姑娘。”
天地唯我,屏氣凝神,千鈞一發(fā),唯我獨尊!
苕華心中默念,并不理會他們。
苕華颯爽的身子站得筆直,絲毫不減女俠風(fēng)范,她的裙擺也隨吹起來的風(fēng)飄飄輕揚……
只聽“咻——”的一聲。
沒人看見那只羽箭是如何發(fā)出,只看見一道白光閃過,隨即就是一只黑色的大鳥從天而降,直直的掉落在赤猿的面前。
赤猿的面色慘白,糟了,今天興許是上了當(dāng)!
“怎么可能,這么遠(yuǎn)的距離不可能射得中!”赤猿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可這就是親眼所見!
“喔!贏了,我們贏了!”剛才醉倒的玄武營士兵都忽然醒來,他們盡情的歡呼著!
赤猿大覺不妙,“你們不是已經(jīng)睡死了么,怎么可能又醒來!”
白琳墨笑道,“這兩只鳩昨晚在本府睡的很好,赤副帥不用擔(dān)心!”
原來是他們早就知道鳩酒的事情,原本鳳陽局的人是想用鳩的羽毛來落入他們的井水中,到時候全部人都和著酒一起喝了……他們就前來挑釁,將菁英堂拿下,沒想到卻被他們察覺,給將計就計,糟了道‘空城計’……
赤猿早已怒火攻心,他拔出自己的大刀來,厲色道,“所有鳳陽軍都不許走,要么死,要么拼!”他知道自己是無法射中那么遠(yuǎn)的高空,要他交出這些一百精兵,他寧愿死!
“哈哈,鳳陽軍還是挺適合玄武營的!”一個邪魅爽朗的聲音傳了過來,仿佛在說今兒的天氣真好啊。
是辰豈歌,他帶著一些朝中武將大臣過來了,是從聽雪筑方向來的,而不是玄武營的大門。
“吾皇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辰豈歌又轉(zhuǎn)向身后的大臣們問道,“諸位愛卿,你們怎么看?”辰豈歌一身明黃的綢緞龍袍在人群中十分耀眼,挺拔偉岸的身姿在風(fēng)中屹立不倒。
各位年輕的武將士們都應(yīng)聲回道,“皇上英明,臣覺得這鳳陽軍應(yīng)該屬于玄武營。”
其他的人也都紛紛表示贊同,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確實不錯。
赤猿跪在地上,血紅的嘴唇都變得慘白。
苕華見辰豈歌的目光往自己這邊轉(zhuǎn)了過來,他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定定的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辰豈歌大步的走向苕華,大手?jǐn)堊∷豢耙晃盏难?hellip;…
苕華瞪著眼睛,“你怎么來了?!”
辰豈歌另一手摸著她的耳垂,湊近臉笑道,“朕來看看你有沒有受欺負(fù)?”
苕華撇開臉,道,“有!”
辰豈歌一副疑問的表情望著她,“嗯?”
“你!你理我遠(yuǎn)一點就是對我最大的恩賜了。”苕華瞟了一眼四周異樣的眼光……
辰豈歌更加將她抱得緊一點了,“看來,是沒有被受欺負(fù),那好,就沒有人用死了。”
“你能不能別這樣,我感覺自己都要被眼神殺死了……”
四周的目光都很復(fù)雜,有驚訝,有羨慕,有嫉妒……
辰豈歌不說話沒有人敢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壓抑。
他突然咳嗽了一下,對白琳墨說道,“大司馬,這里就交給你處理了。”
白琳墨恭謹(jǐn)?shù)溃?ldquo;是,來人,將鳳陽局現(xiàn)場所有的東西都帶走,即刻歸到玄武營門下。”
赤猿不敢說半個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帶來的一百精兵和五十匹上好寶馬,還有十條精健的獵犬全都給收走了……他的內(nèi)心此時是在吐血的……
苕華暗地里對辰豈歌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摳著,可就是扳不開,她的表情顯得有些別扭,“你再這樣,我的腰就要折了!”
辰豈歌一聽,馬上就松了一點手中的溫軟香玉,可是并沒有放開。
苕華想乘機抽離他的身不成功,就踩了一腳某男的龍靴……
辰豈歌不痛不癢,并未表現(xiàn)出怒意,他拂袖道,“既然赤猿副將如此的慷慨,今晚就留在玄武營多喝幾杯吧……”辰豈歌又對子琳說道,
“打道回府!”
“回哪兒去?”苕華問道。
“當(dāng)然是聽雪筑”
“你放開我,這么多人看著呢!”
“安靜點,不然這戲沒法演了……”
聽雪筑。
沒了這睽睽眾目,苕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掙脫了辰豈歌的禁錮。
苕華摸了摸鼻子,戲謔道,“演戲,皇上還真是有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