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個長毛的怪物可是有著大先天的實力,又同時擅長力量和速度,你想戰(zhàn)勝他,除非你開啟先天護心甲,否則你是不可能戰(zhàn)勝他的,哈哈哈……”泉真人這時醒來,幸災(zāi)樂禍得意的大笑起來,“到時候等你小子被這護心甲吸干了能量,耗死,我就自由了。”
江浩眼睛微微一瞇,雙腳猛踏地面,濺起一大片雨花,他再一次順利的躲過一擊。泉真人所說不差,原本推算大壯頂多有中先天的實力,現(xiàn)在他竟然展現(xiàn)出大后天實力,自己是完全低估了他的實力。而且他力大無比又速度敏捷如豹子,獵殺技巧更是嫻熟,就算放在大后天高手之中也是佼佼者吧。
然而大壯卻如跗骨之蛆,攻擊是緊隨其來。江浩不得不被動的躲避,一時間,江浩在這場戰(zhàn)斗里顯得越發(fā)的狼狽。甚至還不慎硬挨了兩下,還好他所受的不過是皮外傷,并沒有加大他被動的趨勢……
“小子,你竟然不開帝王氣勢仍舊能與這怪物纏斗數(shù)百回來,看來這帝王心經(jīng)果然不簡單,老子是越來越期待了。到時候等你死了,我占據(jù)你的身體,龍脈、護心甲、還有龍的傳承,這一切一切都將是我的,哈哈。天下竟然有這樣讓人興奮的好事。”在泉真人看來,如果江浩不開啟護心甲,必然斗不過獸人兵,如果開啟了護心甲,他又會被護心甲慢慢的耗死精元,里外他都是必死無疑。當(dāng)然他此時在江浩的腦海絮叨,也有分散他注意力的目的。
他想分散江浩的注意力,那簡直是異想天開,或許換做以前,江浩會被他影響,但是現(xiàn)在那是不可能的,江浩的心境遠(yuǎn)遠(yuǎn)的超出他的想象,一個醫(yī)者集中精神的能力也不是他能干擾的。
泉真人不知,江浩沒有立即開啟帝王氣勢,是他在有意為之,他也是想體驗一下大后天高手的實力,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的戰(zhàn)斗,他要好好的享受戰(zhàn)斗,磨練自己。
“獸人兵,終究是獸性大于人性,他也僅僅只能靠著野獸的本性撲殺獵物。”江浩心中呢喃,又淡然一笑道:“一只老虎固然兇殘,甚至力量遠(yuǎn)超于人類,但它還不是死在武松的拳頭之下。你不是我的對手,戰(zhàn)斗也該結(jié)束了。”
此時江浩躲過獸人兵的一次撲擊之后,他身上的氣勢陡然提升,帝王氣勢瞬間開放。此時就仿佛空中落下的雨水也變的緩慢,沒有落地卻在他的周身形成了漣漪。
帝王降臨,天下共朝,萬物歸寂!
房間內(nèi),于彩蓮?fù)蝗毁橘朐诘?,朝著門外的方向跪拜而去,眼神中充滿了狂熱。
即便是力竭的老嫗,此時也情不自禁的抖擻了些精神,然而她又倍感著一股無形壓力,雙腿顫抖,竟也生了一種匍匐在地膜拜之意。老嫗猛咽了下干涸的喉嚨,情不自禁的呢喃道:“這到底是何種功法,竟然讓人心生畏懼。”而她臉上的擔(dān)憂之色也愈發(fā)濃烈。
帝王一怒,天下一震!
帝王霸氣,誰敢不服?
江浩此時的目光竟然也變得凌厲無比,就仿佛此時的他就是威嚴(yán)的帝王。他目光凌厲的看向已經(jīng)停止攻擊,四腳著地,朝著自己呲牙咧嘴的獸人兵,下一刻也該他反擊了。
帝王威嚴(yán)不容欺!一只小獸也敢造次?
江浩豪氣萬丈,仿佛此時一切在他面前都是那么渺小不堪!
話說來,這是江浩第一次真正運用帝王氣勢進(jìn)行戰(zhàn)斗,他心中也頗為期待此次的戰(zhàn)斗!
“臣服!”
突然間江浩一聲大吼,這一聲大吼真真的是天地人都為之一震。獸人兵竟情不自禁的向后退怯了一步。
老嫗雖然不是江浩直接針對的對象,但她能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的命蠱明顯的情緒波動,自己的命蠱竟然在害怕,她能感受到那是一種高等生物對低等生物的壓制。
她的感覺沒錯,如果老嫗和大壯完全是靠自身修煉得來的能力,或許他們被壓制的感覺不會如此強烈。龍是萬獸之神,所以由擁有龍脈之人發(fā)出的帝王氣勢對獸的影響更深一層。
大壯如果是靠人類自身力量達(dá)到大后天實力,或許江浩真不是他的對手,但他畢竟是獸化獲得的力量,帝王氣勢對其的壓制相當(dāng)于翻了1倍。兩倍的帝王氣勢下,大壯的實力已經(jīng)不足畏懼。
泉真人氣的瑟瑟發(fā)抖,輕聲呢喃道:“我怎么忘了龍是最上層的獸類。該死!”
“哼!”江浩輕哼一聲,此時仿佛有一龍頭吐息,兩股鼻孔冒著騰騰的白煙。
“大壯,跑,快跑!不要管我了!”老嫗強壓制命蠱的躁動,然而她的聲音已經(jīng)虛弱至極,雖然用盡全力,但聲音卻小的可憐。
大壯側(cè)頭看向房間的位置,隨即磚頭看向江浩的位置,顫抖的朝著他呲牙咧嘴。
他沒有跑,他也不會跑!
江浩一笑,拳頭瞬間而出,雨線仿佛臨空彎曲,避開了他的手臂。
大壯呲牙,朝著江浩也撲將而去。
“轟隆!”
這一拳直直的打在大壯的面門之上,一拳之威竟將獸人兵擊飛了出去。
“一只蠻蟲也敢與龍比天?”江浩冷然道。
獸人兵的皮糙肉厚,江浩的一擊也無法給他致命的傷害。大壯從地上爬將了起來,晃了晃腦袋再次朝著江浩撲了過來。
“滾!”江浩一個橫踢,再次將獸大壯給踹飛了出去。
獸人兵固然狩獵技巧嫻熟,但他畢竟擅獸攻擊,動作靈活性差了去。如果一個動作千變?nèi)f化的人類力量強于他們,結(jié)果只有一個,就像此時的場景一般——完虐!任由大壯再怎么逞強,結(jié)果只有一個,各種被帶飛。他再怎么皮糙肉厚,結(jié)果也是要完蛋的。
“龍大人,龍先生,我錯了,放過他吧,求你放過他吧。他真的是個好孩子,都是我的錯!”老嫗知道大壯無論如何也不會逃走的,她從竹榻上爬了下來,一邊爬一邊求饒。
大壯已經(jīng)被打的半死不活,他倔強的從地上再次爬了起來,一步步朝著江浩爬來,嘴中還時不時的發(fā)出威脅的獸吼,只不過有些低沉無力。當(dāng)大壯爬到江浩的腳下時,他用爪拼命的去抓江浩的褲子,只是此時的他已經(jīng)是半點氣力也沒有,根本無法對江浩造成傷害。
老嫗這時也爬到了門口,看著躺在地上的孫兒,痛哭了起來:“龍大人,我錯了,我鬼迷心竅,是我怕您不去找我那老頭子報信我才騙您的,但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想傷害你們,我只是想制服你們給你們下蠱,讓你們?nèi)フ夷抢喜凰赖?,到時候那老不死的會給你們解蠱毒的。龍大人,老婆子我死不足惜,但求您不要殺害大壯,他真的是個好孩子。”
江浩冷冷的笑了笑:“苗毒圣,你到現(xiàn)在還想騙我!你以為你把苗毒圣拆開成兩個人,你真的就能成圣人了嗎?哼,你想下蠱不假,但你想下蠱的不是我吧,你是想讓她一直在這里陪伴著你的孫兒吧,而我只是你想殺死的人罷了!”
老嫗身子微微一顫,有些恍惚的說道:“你怎么知道了。”
“如果換做別人可能就著了你的道,但你萬萬也想不到我對長毛蠱的認(rèn)識遠(yuǎn)遠(yuǎn)超過你。因為能與獸人兵接觸的人只有下蠱人本人。”江浩淡淡說道。
因為獸人兵只受下蠱之人控制這個特點,江浩起初便已經(jīng)猜到了老嫗說謊了,而且也對老嫗的話做了相反的推斷,世間有苗毒圣救人害人只憑一念之間的說法,他相信以白兮的背景她不會不知道苗毒圣是兩個人,再加上老嫗在下蠱之人上說了謊,恰恰證明了她就是苗毒圣,而她嘴里的老頭子也自然也就不存在了,那又何來的通風(fēng)報信?
之前在江浩給老嫗吊命的時候他就發(fā)現(xiàn)了白玉命蠱的存在,白玉命蠱很容易讓人想到另一種蠱蟲金甲命蠱,這兩種命蠱又合成金玉命蠱,古有金玉良緣,此蠱就取了此意,它們又名陰蠱陽蠱,又有陰陽調(diào)和之意,所以它們其實是一對情蠱。
起初江浩不知為何老嫗要養(yǎng)這白玉命蠱,但在老嫗說出大壯的故事,他明白了,這只白玉命蠱完全是她為自己的孫兒媳婦準(zhǔn)備的,想必大壯身上還有另一只蠱蟲金甲命蠱,這也是大壯的實力不是玄階中期而是后期的原因所在。但白玉命蠱種下條件十分苛刻,可不是所有的女子都能種蠱,所以她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下蠱人。在接觸于彩蓮時她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于彩蓮修煉采陰之術(shù)的秘密,這種秘術(shù)剛好克制白玉命蠱這種陰蠱,是種蠱的不二人選。所以江浩才說,老嫗想留下的是于彩蓮,而他必然會被老嫗殺死,因為這里的秘密她是不會讓江浩活著出去曝光的。至于于彩蓮為何不受老嫗的控制,那自然是江浩做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