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牌!
黑桃7、8、9、10、J!
同花順!
通殺!
上面的余額變成了90多萬!
王偉緊懸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表面上裝作風輕云淡。
一旁的談判專家驚呆了!這......
對面的中年男子也是呆住了,這怎么可能!
不可能,運氣好罷了。
見中年男子懷疑的眼神,王偉沒有多說話,直接選擇更高一級別的房間,直接點擊開局。
底牌黑桃J紅桃8,依然直接ALL-IN!
100萬德州幣入賬!
再來,發(fā)牌!
ALL-IN!
又是100萬德州幣入賬!
發(fā)牌,ALL-IN!通殺!
發(fā)牌,ALL-IN!通殺!
發(fā)牌,ALL-IN!通殺!
發(fā)牌,ALL-IN!通殺!
發(fā)牌,ALL-IN!通殺!
............
連續(xù)十把,把把通殺。
德州幣由原本的20萬不到飆升到了1000萬,才二十分鐘不到!
中年男子激動得看著對局,如果有希望,任誰都誰不想死的。
王偉心里那個爽,沒想到還是初級的卡牌技能就如此逆天。
終于,德州幣到了10億。
對方的中年男子不再堅持要跳樓,跟著消防云梯離開了平臺。
營救人質成功!王偉松了一口氣。
突然他腦子里一個念頭一動,敢情對于虛擬游戲賭博,這秘籍檢測不到?
那自己注冊一個賬戶玩德州豈不發(fā)達了!
什么八國聯(lián)軍,哈哈哈哈哈,機會還是大大的有啊。
王偉正高興著,突然發(fā)現(xiàn)技能界面下面有一串提示,原來是剛剛使用秘籍的記錄:
初級卡牌秘術發(fā)動,成功!
檢測到此虛擬游戲存在賭博行為,技能成功率降低為0。
初級卡牌秘術發(fā)動,失?。?/p>
初級卡牌秘術發(fā)動,失敗!
初級卡牌秘術發(fā)動,失?。?/p>
.............
臥槽,這一串的提示看得王偉汗都下來了。
那剛剛是怎么回事?明明是連串的贏啊,為什么會提示秘書發(fā)動失敗。
云梯載著人順利抵達地面,圍觀的人群激動的開始鼓掌。
“辛苦了。”
“還好你們趕來得及時。”
一個小桌子上,放著兩臺計算機,一個信號發(fā)射器。
看到這王偉頓時就明白了,剛剛那些對局手機接收的信號被接管了,牌局結果壓根就是被下面的技術人員控制了。
也是,就算有卡牌技能也不可能那么逆天。
王偉頓時垂頭喪氣。
下了云梯,就看到王萌萌興奮的沖了過來。
“哥哥,你實在太厲害啦!”
“哼哼,也不看看你哥哥是誰。”王偉得意道。
人救下來了,警察也到了。
王偉作為營救人員本來是要留下來接受表彰的,但王偉覺得太麻煩,況且也不是什么大事,逮著個空,拉著妹妹就回去了。
........................................
下午五點多。
王偉準備返校,明天就要正式開課了。
大王叫我來巡山,巡完南山巡北山。
小蘋果手機鈴聲響了。
王偉打開手機一看。
陌生號碼。
會是誰呢?
按下接聽鍵,“喂?”
對面是一個男聲,“您好,是王同學吧?我是京都的記……”
沒等他說完,王偉以為是詐騙騷擾電話,便道:“我不管你是京都的還是京云的,你千萬別告訴我說有助學貸款可以領就行就行,雖然我家庭貧困,但是我品學兼優(yōu),每次總是把機會讓給比我更需要的人。我也沒有在那里登記過助學申請,況且,我很富有,因為今年我已經中過五十六次獎了,獎金合計十二萬八千六百三十五元整,另外我還中過一臺大蘋果電腦,對,沒錯,就是超薄的那個最新款,我還中過5臺大蘋果手機。你也千萬別說我女兒在軍訓受傷,住院急需手續(xù)費,我離合法的結婚年齡還有四年,你更別說你要我去領去一份什么價值連城的紀念幣,不怕實話告訴你,我兜里不是沒錢,我有200大洋,但是我一毛也不會花,對的,你沒聽錯,我就是江湖人稱一毛不拔的鐵公雞。我也只是一個學生,所以你也不用讓我猜猜你是誰,讓我明天去你辦公室。”
對付這種電話詐騙和推銷,王偉很有經驗,
“好了,現(xiàn)在你可以說話了。”
對方估計是聽蒙逼了,愣是幾秒鐘都沒有反應過來。
“喂,不說話是吧,不說話我可掛電話了。”
那邊的男子急了:“王偉同學,你這脫口秀講的還真不賴,不過我不是詐騙的,我是京都戰(zhàn)爭日報的記者,我叫孫達,請問是王偉同學吧?”
王偉呃道:“記者?哎呀,搞錯了搞錯了,我以為詐騙的呢。”
對方道:“沒關系,我是受戰(zhàn)爭學院董事會特派員胡超的邀請,特地對你進行一個采訪,胡超特派員對您在上海戰(zhàn)爭學院和北京戰(zhàn)爭學院的交流對抗賽的表現(xiàn)大為夸贊,甚至還給你專門遞交了一份瑞文光速QA研究報告。我也是通過他才得知你的聯(lián)系方式,今天給你打電話主要是一件事情,就是關于您獨創(chuàng)的瑞文光速QA以及中單傳送流已經引起了中央戰(zhàn)爭學院的關注,我就在想,您近期是否有時間接受一下我們的專訪,所以先過來給您打個招呼說一聲。”
王偉一噢,思索一下,“敢情就是這事啊,沒問題啊,只要不和上課時間沖突都行。”
孫記者:“那最好了,不如就今天晚上吧,我們這邊也正好在你學院做采風呢。”
“我現(xiàn)在不在學院,我回家了。”
“那您啥時候方便?”對方有點無語。
“我正準備回學院呢,大概6點多能到。”
“好好,成,那太好了,那你到了打我電話啊。”
孫記者很激動,約個時間不容易啊。
搞得像是表白一樣,一波三折的。
掛了電話,王偉趕緊把孫記者的電話給存上。
備注:京都戰(zhàn)爭日報孫達記者
京都戰(zhàn)爭日報可不是一般的小報,它是由中央直屬管轄的一個媒體機構,影響力極為廣泛,能被這種報紙報道一下,指不定能增加多少技能點呢。
一想到技能點,王偉就來了干勁。
離學院不遠,王偉還是決定搭公交過去,畢竟人家記者可等在那里呢。
出名這件事,要趁早。
等了大約2分鐘,在公交車牌下等到一輛開往學院的公共汽車,車里擠滿學生和下班族,人頭攢動,雖是入秋,車內卻無比悶熱。
公共汽車像一個塞滿沙丁魚的鐵皮罐頭,轉個身都困難。
好巧不巧的,車上不知道是誰放了一個臭屁,一陣惡臭襲卷了整個車廂。
要是一般的臭也就忍了,只是那氣味差點沒把王偉熏得嘔吐。
離學校只有三站路,才過了兩站,實在撐不住了。
王偉急急忙忙下車。
沖出車門的王偉感覺像是逃出深天,脖子都憋紅了,不行,腦部嚴重缺氧,得趕緊做幾個深呼吸。
下車的站是桂園站,里學院還有一千米左右。
這段路比較寬敞,路兩邊種滿了楓樹,行人不多,四周風景極好,紅房子隱在樹叢里,說不出的舒適,經常還有電影團隊過來取景。
王偉決定步行到學院。
本應該是舒適而又嫻靜的走回去學院,但是王偉看見了一見不和諧的事情。前面有人在打架。
不,不是打架,一個穿著巡查服裝的城管,粗胳膊粗腿的壯漢正在推搡著一個中年婦女。
那個婦女身材瘦小,衣姍單薄,領口洗的線頭都松了。臉上布滿了皺紋,手掌上老繭叢生。
一旁的地上,一籮筐的綠皮梨滾得到處都是,有好幾只已經被踩扁,汁水流了一地。
現(xiàn)場顯得雜亂無比。
婦人怯懦著想避開城管,一言不發(fā)拾著地上的梨。
那個肥頭大耳的城管指著老婦怒罵:“叫你不要來這邊叫賣,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能在這來賣嗎?知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你搞著這么一堆破爛過來,影響市容市貌你知不知道?信不信我把你抓回去關上幾個月?”
婦人被嚇得渾身發(fā)抖,也不敢爭辯,只顧著低頭撿梨,城管一看,由囂張轉為暴怒,直接一腳踏了過去,正踩在她地手上。
“撿!撿你媽逼啊!快滾!”
他的皮鞋錚亮,質地高檔,與婦人枯瘦丑陋的手桿形成鮮明對比。
婦人痛得眼淚都冒了出來,驚懼萬分,連聲說:“我,我馬上就走,一會就好……”
城管又是連續(xù)兩腳把籮筐踢飛,嘩啦嘩啦地滾到遠處,說:“以后不準再到這里來賣東西,不然見你一次打一次,聽到沒有?”
婦人不知所措,只懂連連點頭。
此刻,王偉心中已經是止不住的憤怒,世界上總有很多素質低劣,仗著身份橫行霸道的勢利眼,他們欺負弱小,鄙視貧窮,巴結權勢者,卻不知道自己在權勢者眼中不過是條狗而已。
順手抄起路邊的一塊板磚,別在身后,走過去對城管笑著說:“那邊街上我看有好幾個小販著擺地毯,賣甘蔗的,甘蔗皮丟了一地。”
“操!這群老鼠。”城管破口大罵,顧不得這個可憐的老婦人,急問:“往哪個方向跑了?”
王偉指了指他身后街道的拐角處,那邊呢。
城管忙回頭去看,一腳又踩著一個新鮮的綠皮梨,汁水四濺。
一旁的婦人看著一臉的心疼。
城管一腳踢開腳下破了的梨,只是還沒來得及邁出步子,就被王偉啪的一板磚撂倒在地。
倒地的城管躺在地上,看著王偉,發(fā)出痛苦的哀嚎:“你敢襲擊公職人員,找死,你找死!”
王偉聞言沖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踢到了城管的面門上。
“再叫就踢爆你卵蛋。”
城管立刻就不吭聲了。
丟下躺地上裝死的城管,王偉幫著老婦人撿落在地上的梨,一邊問道:“這梨怎么賣?”
“兩塊一斤,水分足著呢,你嘗嘗?”說著一邊挑了一個看起來最大最多汁的往袖口上蹭著。
王偉也不在意干不干凈,接過老婦手中的梨一口咬了下去,頓時汁水四濺,滿口清香。
摸了摸口袋,還有兩百,說:“這梨子真不錯,我全要了。”
“哪里要得這么多錢,我這只有四十幾斤梨。”老婦人連忙搖頭拒絕。
“味道好,值這個價,你這籮筐也順帶給我裝梨,你得趕緊走,不然那城管叫人來就麻煩了。”
一說到城管,老婦人明顯有點驚慌,大概也是生活實在困難,就不再堅持,對王偉連連道謝后就走了。
目送著老婦人離開,王偉往回走。
不是他不想跑,而是這大街上到處都是攝像頭,跑哪去呢。
何況,這事又不是他理虧。
很顯然,那個城管報了警,已經有一臺巡邏車停在了路邊。
車上下來了兩個警察正在詢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