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在滴血空間內(nèi)種植的二十株靈芝自然不可能發(fā)生什么意外,這段時間都生長得非常好,個頭也大了不少,普遍已經(jīng)有了當初周涵那株靈芝個頭般大小,也就是五年份,不過單單只有五年份,林言當然不可能拿出去賣了。
他偶爾也會在網(wǎng)上調(diào)查有關(guān)靈芝的資料,他知道最稀有的靈芝就是紫靈芝和血靈芝,而在他滴血空間中,這樣稀有的靈芝不多,而其他的雖然品種不一樣,但相對價值就比較一般了。
所以這次林言打算將最好的幾株拿來賣。
為了讓這靈芝加速生長,林言這一次連血水也不用了,靈芝都是直接滴上血液,每天滴上一滴,接連就是好幾天,可是花費了林言不少留存下來的血液。
但也正因為如此,效果倒也非常的顯著,不過十多天,這幾株靈芝的個頭就比其他靈芝大了一兩倍,按年限來計算,應(yīng)該都有十年以上。
林言這才將幾株靈芝從空間里挖了出來,準備去青州市一趟。
現(xiàn)在農(nóng)莊的農(nóng)民無比熱情,他自然還得趁熱打鐵,有了充足的資金,才能夠更好的建設(shè)農(nóng)莊。
林言來到了青山鎮(zhèn)的客運車站,不過剛一到,他就后悔了,因為今天車站的人很多,非常的擁堵,好不容易排到了隊,也是等了足有一個多小時。
上了車,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旁邊坐著一個女孩。
女孩長得很漂亮,而且非常有朝氣,給人一種青春活力的感覺。
她剛一坐在位置上,沒過一會,就又是突然扭過身,向著身后望了望,對后面幾個人大聲說了幾句。
看起來他們應(yīng)該是一起的。
隨后幾人聊了起來,從他們的談話聲中,林言知道了少女的名字,叫吳瑩,看起來也是一個性格豪爽的女孩,說話很是大聲,好像在討論吳瑩的朋友挖到了什么好的寶貝,正打算拿到古董市場去賣。
吳瑩看起來倒是覺得賣不了什么好價錢。
林言只是在車上無聊,所以才聽著他們的說話,對于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倒是并沒有什么興趣。
沒過多久,車就開了,車上的不少乘客要么玩著手機要么就是用睡覺的方式來打發(fā)這無聊的車上旅途,因此說話的人越來越少,客車上也變得安靜了下來。
卻唯獨除了吳瑩和她身后幾名同伴外,一路上他們可是東聊西聊,有說有笑。
林言閑得沒事也只有靜靜的聽著。
從幾人的交談中,他也知道了吳瑩是青州大學生物系的學生,而她身后的三個朋友同樣也是大學生,不過沒有吳瑩的成績那么優(yōu)秀,不是青州大學的。
今天是10月7號,也就是國慶節(jié)假期的最后一天,所以他們才會結(jié)伴一同回青州市。
“吳瑩,下周周末我們一起出來聚聚,吃個飯,你看怎么樣?”另外三人中,一名長得十分陽光帥氣的青年男子提議道,他的名字叫齊云,看起來似乎對吳瑩頗有好感。
“我倒是想!”吳瑩搖了搖頭郁悶說道“不過最近學校有個課題研究,可是愁死我了!”
“喲,到底是什么課題,竟然還會難住我們的天才少女!”另一名叫趙霞的女生笑著說道。
“別提了,你們也知道我學的是生物,這一次非要讓我用鱟作為研究課題,那東西在一般的市場很難買到,而且還是二級保護動物,我國慶在青山鎮(zhèn)的海產(chǎn)市場轉(zhuǎn)悠了半天,都沒有買到”一想到這,吳瑩不由苦著臉,畢竟這可是關(guān)系到她的畢業(yè)學分呀。
“鱟?那是什么東西?聽都沒有聽過“剩下一名叫張俊的青年男子一臉茫然。
趙霞和齊云也都不知道吳瑩口中的鱟是什么,他們和吳瑩不同,學的不是生物,自然不了解這些。
“我給你們說,這鱟十分奇特,它的血液可是藍色的!”吳瑩解釋說道。
“藍色的血液?”三人一聽也是嘖嘖稱奇,他們還是頭一次聽說有生物的血液是藍色的,認真的聽吳瑩講了一會,不過新鮮勁一過,興趣就淡了,反倒是吳瑩,不虧是學生物的,一講到這個方面,那是滔滔不絕完全停不下來,讓另外三人也只有愣在那里聽她說了。
不過就在這時。
“吳瑩同學,不好意思,那個,你能不能給我仔細講講你剛才說的那個叫鱟的生物?”林言卻是對此非常感興趣,忍不住突然向吳瑩問道。
一聽到吳瑩口中的鱟有著藍色的血液,林言自然聯(lián)想到了滴血珠,在他看來,這種稀有的血液或許對滴血珠的吸收很有幫助。
雖然吳瑩對林言這突然的舉動感到意外,不過她還是大方的跟林言講起了有關(guān)鱟的事,講了一陣,她發(fā)現(xiàn)林言聽得十分認真,并且不時還向她提出了幾個尖銳的問題,一時間讓吳瑩的興致也很高,這一聊起來,兩人也算是相談甚歡。
這就讓坐位后面的齊云有些不爽了,他見吳瑩和一個突然搭訕的陌生男子聊得這么開心,最關(guān)鍵的是那陌生男子長得還挺俊俏的,很有小白臉的潛質(zhì),終于是忍不住打斷了兩人的交談“你是叫林言吧,我看你和我們的年齡差不多大,你也是大學生嗎?”
其實齊云見林言沒帶什么行李,而且一身老土的裝扮,倒不認為他還在讀書,之所以會這么問,就單純的只是為了插上話而已。
果不其然,林言笑著說道“算是吧!”
“哦?難道已經(jīng)大學畢業(yè)了?”
“沒,我大學沒畢業(yè)!”
林言話里的意思本來是讀了幾年大學,但是沒有畢業(yè),可落進了另外幾人的耳中就理解成了林言是壓根沒有上過大學,不過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這個事實。
聽了這話的齊云不由多出了幾分鄙夷,淡淡的看著林言“是嗎,兄弟,沒有上過大學就沒上過,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不過,現(xiàn)在這社會,不是本科文憑,可不怎么好找工作呀!”
“是呀,的確不好找工作”林言有些感動深受的點了點頭,他之前也的確就是被沒有大學文憑而被拒絕過很多工作,后來只好賣菜。。
“呵呵,兄弟,知道這一點,說明你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齊云的話越說越是露骨,語氣中明顯帶著一絲不屑,其余幾人都聽得出來,就更別說林言了。
這時候,在一旁的吳瑩卻是看不過去了,狠狠的瞪了齊云一眼“怎么說話的!”
沒有想到吳瑩會突然幫這個陌生人說話,齊云又是用鄙夷的眼神看了林言一眼,便是沉默了下來。
不過齊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他這突然的插話,讓林言和吳瑩的氣氛冷了下來,兩人畢竟只是萍水相逢,也沒有再繼續(xù)聊下去。
林言雖然有些可惜不能問到有關(guān)鱟更多的情報,但也自然不可能對吳瑩糾纏不休。
就這樣,客車到了青州市汽車站,在離開的時候,吳瑩也只是不好意思的朝林言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然后就和齊云還有幾個其他同伴離開了。
齊云在離開前,還不忘得瑟的回頭狠狠的看了林言一眼,嘴里嘀咕道
“鄉(xiāng)巴佬??!”
林言輕笑著搖了搖頭,也沒有太過在意,他和這幾人也只是萍水相逢的過客而已,應(yīng)該沒有機會再見面,至少在下車前,他是這么想到的。
誰想到,下車之后,剛剛來到車站外的廣場上,他卻是又碰到吳瑩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