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喜歡別人鉆你褲襠?”凌浩嘴角向上揚起,泛起嗜血的笑容,輕輕地拍了拍那黃毛的肩膀。
“誰?”黃毛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凌浩,頓時就惱怒了,異??裢恼f道:“操你大爺?shù)?,你是不是要管閑事?”
這句話簡直等于他自己把喪鐘正式敲響。
男人的手能夠做什么?作家說可以用來碼字寫小說,大腦比較豐富喜歡看到過愛情動作片的人會說,他的老婆就是左手和右手,那是帶給他們幸(xing)福的愛人,可殺手的手能干什么?
“咔擦,咔擦~~”聲不斷響起,凌浩微笑著五指用力,一點點的掐碎那黃毛的肩膀。
殺豬般的慘叫響起,那黃毛疼的直流眼淚,整個人都跪了下來。
他身旁幾個原本還很囂張的家伙傻了,周圍的觀眾也傻了,誰都能清楚的聽到黃毛肩膀碎掉的聲音,誰都能清楚的看到黃毛肩膀被抓到變形的過程。
膽寒!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你是什么人,我們是四海幫的快放開我們黃毛哥。”其中一個和黃毛玩的比較好的家伙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匕首指著凌浩說道。
看著那個強(qiáng)出頭的小混混,凌浩嘴角泛起一個燦爛而冷冷酷的笑容。
二十秒,緊緊是二十秒鐘。
五個小混混全都倒在了地板上,有的捂著手臂,有的捂著小腿一個勁的慘叫,還有一個家伙五個手指全都成一個恐怖的方向扭曲著,正事之前那個掏出刀威脅凌浩的小混混。
沒有人說話,仿佛這一瞬間使勁已經(jīng)定格。
都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凌浩,他出手實在是太快了,快到人剛反應(yīng)過來這幫小混混就全都倒在了地板上。
“好!”也不知道誰第一個拍張喊了一聲。
“打得好,這幫小混混平時就知道欺負(fù)老實人,這個被打的大哥一看就是本分老實的莊稼人,太可憐了。應(yīng)該多打幾下。”
“上次我的攤子就被他們砸了。”
“我二表姨的妹夫的愛人的弟妹攤子在上上上個月也被他們砸了。”
“中國功夫,牛!厲害!”這是兩個老外的聲音,對著凌浩豎起了大拇指。
不管是誰,不過是男女老少看到那幾個小混混被打的落花流水全都鼓起掌來,這就是所謂的社會,現(xiàn)實。國人最喜歡做的事情是什么?痛打落水狗,不管他有沒有和自己有仇。
但如果是壞人取得勝利,這幫人就一個屁都不敢放,有的甚至還躲得遠(yuǎn)遠(yuǎn)地觀看,希望那倒霉鬼被打的更狠一些,流血了才過癮。
“你不是喜歡別人鉆褲襠嗎?你,現(xiàn)在開始鉆你所謂好哥們的褲襠,好不好?”凌浩沒有搭理周圍那些起哄的聲音,一臉微笑的拍拍黃毛的臉。
“我......”黃毛臉色一陣扭曲,要他鉆別人的苦讀昂還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他怎么做的出來?今天鉆了褲襠,以后還怎么出來混社會?
“好像你很不滿意我做的決定!”凌浩說著很‘溫柔’的一腳踩在了他的腳骨上。
只聽到一聲脆響,那黃毛膝蓋的骨頭碎了,還是粉碎性的,今后他也別想再站起來了。
“我鉆,我鉆。”黃毛哭了,哭得像個孩子。不等凌浩在說話,他撲倒在地板上朝著同伴的雙腿鉆了過去,因為他同伴全都躺在地板上,他不得不強(qiáng)忍著身上帶來的劇痛,用手艱難的把同伴的腿抬過腦袋,然后鉆過去。
丟臉?這算什么,黃毛絲毫不懷疑,如果他在不答應(yīng)凌浩會把他全身骨頭一點點踩斷。
惡魔,這是個惡魔!
不光是黃毛這么想,所有看著凌浩那張燦爛的臉全都倒吸了一口涼席。
一個可以微笑的踩斷別人大腿面不改色的男人,不是瘋子就是梟雄。
就在所有人看著都在看著那些小混混狼狽模樣時,壯漢不聲不響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搖一晃的朝人群外走去。
可他還沒走上兩步就感覺到身后一股如炬的目光正火辣辣的盯著自己。
哎,還是逃不掉。壯漢嘴角揚起劃過一絲自嘲的笑意。
“兔子,為什么要走!”凌浩渾身都有些顫抖,輕聲說道。
他不明白為什么這過命的兄弟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一個優(yōu)秀的偵察兵居然會被幾個不入流的小混混街頭暴打,還出來賣西瓜?
起初凌浩認(rèn)為兔子不敢相認(rèn)是因為在做臥底,可是看著又不像。
“不好意思,你認(rèn)錯人了。”壯漢心里一嘆,卻沒有轉(zhuǎn)過身來。
“狗日的!”凌浩怒了,從背后一腳把壯漢踢到,猛地上前扯住他的頭發(fā)向上一拉,那張一輩子都忘不掉的面孔歷歷在目,不是兔子是誰?
所有人都一頭霧水的看著暴怒的凌浩,這什么個情況?之前還幫人打抱不平,現(xiàn)在卻把人踢在打上?
難道是那個家伙沒有和他道謝,所以把這暴力狂惹怒了?
“如果你不把我當(dāng)兄弟,從此以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就當(dāng)不這個世界上沒有這么一個人。”凌浩惱怒的轉(zhuǎn)過頭,拳頭死死的攥著。
一秒......
五秒......
五分鐘過去了,壯漢沒有回頭,凌浩也沒有再次開口。
就在凌浩失望的要轉(zhuǎn)過身去的那一秒,壯漢突然轉(zhuǎn)過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兩行清淚從虎目滑落。
“隊長!”這兩個字仿佛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壯漢,或者說是兔子早就淚流滿面。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這一刻凌浩的鼻子也是酸酸的,仰起頭強(qiáng)忍著淚珠把兔子從地上扶了起來,拍著他的肩膀連說了三個好好好。卻再也說不下去。
“走吧,我們?nèi)フ覀€吃飯的地方敘敘舊。”看著別人用異樣的眼光打量他和兔子,凌浩重重的拍了下兔子的肩膀,心里不勝噓噓。
“誰報的警!”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不性能再熟悉的聲音飄入耳里。
頭疼??!還沒看到人凌浩就知道是誰了,心里叫苦不已。
“女警官,是我報的警,地上的全都是小混混,站在那邊那個壯漢是被打的,壯漢旁邊的那個人是個英雄,剛才你沒看到,他可是個武林高手啊,三兩下就把這群小混混打翻了。”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大叔對著黎冰清訴說道。
“凌浩?”看著凌浩見到自己之后鬼鬼祟祟的要逃跑,她頓時就有些火大,這小子那么害怕自己嗎?居然見到自己撒腿就跑。
“呵呵,冰清啊,有事?”凌浩苦笑的看著黎冰清,心里尋思著應(yīng)該怎么跑路。
他倒不是害怕見到黎冰清,只不過他現(xiàn)在很想和兔子聊聊他怎么變成這副鬼樣子,沒心思和黎冰清糾纏。
可他害怕什么就來什么。
看著躺倒一地的小混混,黎冰清皺起了眉頭,“人都是你打的?”
“是我打的,不過我這算是除暴安良吧?”凌浩無奈的攤開雙手。
“不管是不是除暴安良先跟我去警局再說,錄下筆錄。”這種小事是不需要交凌浩回警局的,在現(xiàn)場錄口供也一樣,反正所有人都說凌浩是見義勇為,這幫小混混被打也是自找麻煩。
可她一想到凌浩見到她就躲,黎冰清心里就不舒服了,你不是喜歡躲著我嗎?那我把你帶到警局里讓你看個夠。
“冰清啊,我們都是自己人,你看能不能算了,我這還有事呢。再說了這種見義勇為的功勞我不要了,行不?”看著黎冰清那認(rèn)真的樣子,他不得不小聲的套了個近乎。
“別來這套,還見義勇為,你看他們都被你打成什么樣了,也別和我說是正當(dāng)防衛(wèi),難道你不知道有防衛(wèi)過當(dāng)這一個詞嗎?”黎冰清冷笑。
凌浩心里有點惱火了,這小妞之前還挺好說話的,現(xiàn)在怎么揪著自己不放呢?
“我說警官,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麻煩你看清楚好嗎?真是胸大無腦!”這一下,凌浩連冰清也不叫了,直接叫了句警官。
“你剛才說什么?”黎冰清臉色猛地拉長,厲聲喝道。
“沒說什么。”凌浩哪會承認(rèn)?
“沒有的商量,跟我回去警局,你們兩個都跟我走!”黎冰清氣得渾身發(fā)抖,這一顫抖胸前兩個碩大的物體在凌浩面前搖擺不停。
一雙銀亮的手銬拷在凌浩的手上,黎冰清原來還不想烤的,拿出來只是擺擺樣子,可一看到凌浩那兩只眼睛盯在身上,她就滿肚子不舒服。
你不是不想見到我嗎?你不是跑掉嗎,那你還看個什么勁。
至于兔子,他一直悶聲不吭,黎冰清也懶得理他,沒給他戴上手銬。
“隊長,這是?”兔子一直在打量著黎冰清,又看看凌浩,有奸情。
“等會兒再說吧!”凌浩無奈的聳了聳肩,跟著黎冰清上了警車,不然還能怎么辦?這小妞不知道誰把她惹火了,居然拿自己當(dāng)出氣筒。
罷了罷了,就當(dāng)做順著老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