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坐在車后排,前排是陳鵬飛,和他的司機。
蜀南市機場外面,陳鵬飛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回過頭示意秦風稍安勿躁。
終于,在掛斷電話過后,就看見不遠處款款走來一個人。果然是個美女,只是這美女氣呼呼的,那張姣好的臉都快要結冰了一樣。
她走到陳鵬飛的奔馳車前,一把拉開車門,抬腿就要上車。那雙眼卻倏然看到了車內(nèi)的秦風,驚叫一聲:“是你???”
美女瞧見了秦風,后者自然也看清了來人是誰??刹痪褪悄莻€把相機落在飛機上的那個美女?
“嗨……這么巧?。?rdquo;秦風此刻發(fā)展他厚臉皮的精神,對相機一事只字不提,抬起手打了個招呼。
后者卻抬腳踏進車內(nèi),伸手一抬,悶哼道:“我相機。”
“這位小姐,我看你長相清秀,雖眉宇間透著股嫵媚,但也不至于見誰都說自己像雞吧,這種不文明的事情,咱就不要到處宣揚了好不好?”
秦風憋著笑,他突然發(fā)現(xiàn),除了調(diào)戲村頭小花之外,偶爾調(diào)戲下外面的妹紙,還是蠻有樂趣的呢。
想到這,卻聽見那美女又開口了,一張臉憋得通紅:“你說誰像雞呢?我問你,你把我相機藏哪兒了?”
“什么相機?”秦風此刻的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一樣。
而坐在前排的陳鵬飛看見兩人一見面就掐架,不由得開始打圓場:“那個……我說兩位,你們之前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如果有的話,就不要計較了,畢竟以后你們可能會……生活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的。”
陳鵬飛如是說著,已經(jīng)開始介紹起來:“林醫(yī)生,這位是秦風,我花高價從大雪山上聘請來的保鏢呢。”
他說完,又看向秦風,手指著美女,繼續(xù)道:“秦風,這位是林雪柔,林醫(yī)生,希望接下來的日子里,你們能夠好好相處。”
陳鵬飛話音剛落,林雪柔就冷哼一聲,開口了:“誰要和這個無賴相處?趕緊讓他把我的相機還來,不然我就……”
林雪柔支吾著,一雙嫵媚的眼睛狠狠盯著秦風,良久,才道:“不然我就殺了他!”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那本事咯。”秦風淺笑一聲,對眼前這美女的口出狂言,絲毫不以為意。而是淡淡回答道:“怎么?那相機里難道還有什么秘密不成?”
說完這話,秦風更不打算把相機還給林雪柔了……至少,也要等把秘密看到了,然后保存到自己手機上,再還給她嘛。
艷照門這種事,咱最喜歡了……秦風在內(nèi)心里嘿嘿的猥瑣笑著。
這邊的火貌似終于熄滅了一會兒,坐在后排的秦風和林雪柔兩人,誰也不理誰。
見狀,陳鵬飛唯有搖頭,對司機道:“開車吧,先回家。”
……
豪庭萬家,作為蜀南市有名的別墅群,陳鵬飛在這里擁有一座最為豪華的別墅。
而當車子停在別墅門口時,秦風都快要驚叫出聲了……奶奶的熊,這他媽太有錢了吧?這房子,可比村里村長家的二樓平房,洋氣太多了。
聽見陳鵬飛喊了一聲進屋后,秦風才邁著步,往別墅里走去。
到了別墅里面,環(huán)境才體現(xiàn)出陳鵬飛家的富豪程度。羊毛地攤,楠木茶幾,壁掛的超大電視。一切的一切,都透著股奢華的味道來,看得秦風一陣眼花繚亂,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
而此刻,有一個聲音打破了秦風的遐想。
就聽見林雪柔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真是土鱉,跟沒見過一樣。”
“嘿,哥就是沒見過這么氣派的,俺們那兒,村長家最土豪,也就吃著窩窩頭,炒菜地溝油,家里木桌子,凳子都沒有……”
秦風話音剛落,卻聽見二樓上突然傳來噗哧一聲輕笑。惹得他趕緊循聲望了過去,入眼的,是一個約莫二十出頭的少女。
少女穿著百褶裙,饒是如此,卻也顯得她身材妙曼。一頭烏黑的秀發(fā)披散在肩上,頗有點慵懶的意思。只是此刻她淺笑著,興許是覺得秦風說話實在有些逗。
看到閣樓上的美女,秦風瞬間來了興趣,胳膊搭在陳鵬飛肩膀上,忙不迭問道:“老陳,這美女是誰呢?這么漂亮,而且看著……好清純!是我的菜!”
“呵呵……”
陳鵬飛尷尬一笑,才拿開秦風的手,解釋道:“這位就是小女陳妍,秦先生,你要保護的對象就是她。”
“喲西!”秦風暗地里對著陳鵬飛豎起個大拇指,也不知是夸他生了個漂亮女兒,還是夸他給的待遇高。
卻聽見林雪柔冷哼一聲,這妞從見到秦風后,就一直沒個好臉色。此刻聽見她說道:“陳先生,就是她生病了?”
聞言,陳鵬飛連忙點頭,同時對閣樓上的陳妍道:“妍妍,快下來讓林醫(yī)生看看。”
后者躡著腳,極不情愿的走了下來,一邊走,還一邊說道:“爸,我都給你說多少次了,我沒病沒病,你怎么就……”
話音還未落,林雪柔就開口了:“精神病人,都說自己沒病。”
這話說出口,秦風就抱著膀子,好整以暇的看著兩個美女吵嘴。
你說你不會說話的話,閉嘴就是了……還沒看病呢,就拐著彎兒的罵人家是精神病,這不是做死呢么?
果不其然,陳妍頓住了步子,那雙眼突然狠狠瞪了過去,和林雪柔的一雙眼睛憑空碰撞到一起。
就聽見她說道:“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神經(jīng)病……”
“你……”
林雪柔被這一通搶白嗆得說不出話來,憋了半天,只能把臉給憋得通紅。秦風看在眼里,卻不打算調(diào)解。即便是要調(diào)解,那也是向著陳妍那邊啊……誰讓他和林雪柔八字不合,見到人家第一面,就說人家像雞呢……
見林雪柔有些不樂意,陳鵬飛一拍額頭,多少有些惱火。只能怒斥著陳妍:“妍妍,別說了,快過來讓林醫(yī)生給你看看病。”
聞言,陳妍只是冷哼了一聲,然后坐在椅子上。
就看見林雪柔從她隨身的醫(yī)藥箱里,掏出一個聽診器來。二話不說,就將冰冷的聽診器伸進了陳妍的衣服里面,貼著胸口仔細傾聽。
“我靠!”此舉看到秦風目瞪口呆,村里的赤腳行醫(yī),看病都是把脈,開中藥。沒想到城里這么科學,竟然直接摸胸!
他看到這里時,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良久,林雪柔才抽出手,嘆了口氣,轉(zhuǎn)而搖頭:“對不起,陳先生,我看不出令千金的病來。”
“你看不出,讓我來……”秦風滿臉猥瑣的笑著,直接走過來,伸手就要往陳妍衣服里鉆。
后者把衣領捏得死死的,驚叫一聲:“你干嘛啊?”
“廢話,當然是看病咯。”秦風一邊猥瑣的笑著,一邊如同誘惑蘿莉的怪蜀黍一樣,開口繼續(xù)道:“來,小姑娘,別害怕,讓蜀黍……呸,是哥哥幫你看看,保證藥到病除。”
他這番舉動許是嚇壞了陳妍,后者連連退開幾步,不讓秦風得逞。
卻聽見林雪柔嗤笑一聲,冷笑道:“就你?也會看???你要是會看病,那相機我不要了,送給你!”
“喂喂……”聞言,秦風連連怪叫著:“什么叫不要了?你不是說那相機不是你的么?這樣吧,我要是會看病,我就用那相機對著你拍幾張照,怎么樣?”
說話時,他刻意的挑挑眉毛,有心人都能想到他要拍什么照片了,無賴樣子一覽無余。
就看見他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然后對陳妍道:“小姑娘別怕,哥哥就給你看看病把把脈而已,不摸你胸了……我才不像那邊那個誰,乘機揩油。”
說話時,他刻意的看了眼林雪柔一眼。
陳妍聽到這句話之后,才躡手躡腳走了過來,緩緩坐在秦風對面,嘴里還說道:“不許亂來啊……”
話音落,伸出一只手,擺在秦風面前。
后者手掐劍訣,輕飄飄搭在陳妍的脈門上,閉上眼仔細感受著……良久,抽回手,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個病……”
“沒辦法?”林雪柔冷冷一笑,暗想秦風絕對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長這么大,行醫(yī)也有幾年時間,師承更是國外的心腦外科專家。就連她都看不出是什么毛病,就憑這個無賴,還能看出門道了?
陳妍的病,她可謂是這輩子都沒見過。一個人沒有心跳,沒有呼吸,還能活嗎?
若是以前,她會直接了當?shù)恼f不能。但現(xiàn)在,她卻開始懷疑了……只因為陳妍。
眼前這個陳妍就是一個例子,她居然沒有心跳沒有呼吸,然而,人家可不就好好的站在自己面前?
卻聽見秦風呵呵冷笑一聲,雙手抱著膀子,看著林雪柔,戲謔道:“你沒辦法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不代表全世界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的蠢!”
“這么說……秦先生,您看出小女的病根所在了?”
事實上,陳妍的病已經(jīng)困擾了陳鵬飛好些日子了。自從他發(fā)現(xiàn)這個事情后,大小醫(yī)院都跑完了。卻沒有任何一個醫(yī)生能看出毛病來,甚至有幾個醫(yī)生還決定執(zhí)行安樂死……
陳鵬飛差點把那醫(yī)生皮給扒了,媽的,活得好好的,執(zhí)行毛的安樂死?
而此刻聽說秦風有辦法,陳鵬飛立刻像看見了希望一樣,連忙追問道。
就看見秦風沉吟了片刻,隨后皺眉道:“小妞……咳咳,令千金其實沒病。”
“什么?”
“我就說吧,就他那樣的,還給人看???不過就是想揩油而已。”
此刻唯一對秦風有好感的,恐怕就是陳妍了。后者連連點頭,同時說道:“爸,我就說我沒病吧,你還不信。”
“令千金確實沒病,只是她中了一種……蠱毒!”
秦風沉吟著,也不顧陳妍對他投來的感激的目光,緩緩說道:“這種蠱會束縛住心臟,只是讓心臟停止跳動,而蠱蟲會代替心臟的一切功能,等施術者出現(xiàn)在令千金面前時,蠱蟲就會釋放心臟,從而造成一種心跳的感覺來,我們大雪山叫這種蠱毒為……情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