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個子矮小、拽得飛天的家伙問冬瓜茶,這到底怎么回事?
冬瓜茶把剛才的情況跟他說了。
他們聽后覺得很有趣,過來取笑我:“兄弟,喝尼的滋味咋樣?哈哈哈。”
我頓時很惱火:“你們?nèi)ピ囅虏痪椭览病?rdquo;
我這話把他們?nèi)桥耍?ldquo;哎呀,你這窩囊廢還敢頂嘴。”立馬,他們?nèi)齻€對我動手了,把我干趴在地。
我真的氣到爆,怎么這學校的人,個個那么熊的。迫于無奈,我只好向他們求饒。他們硬是把我打的不成樣子,才停手。
“哈哈哈,真是個窩囊廢。”
我趴在地上,狼狽到不行。冬瓜茶過來扶我,想送我去醫(yī)療室,我心里很溫暖,覺得他這人可以做兄弟。
去醫(yī)療室的路上,冬瓜茶跟我介紹了萊尼剛和龍哥的背景。
他說,萊尼剛和龍哥初中在天瀾中學很有名頭,特別是萊尼剛,他初三的時候,一個人就把兩個班的老大干趴了,實力屌的不行。
我聽了,對他有所畏懼。不過,一想到他上午給我灌尿,我對他又恨之入骨。
我問冬瓜茶,認識李香嗎。他聽到這個名字,表情很嫌棄:“那女人是個爛貨,去年她的緋聞傳的很火爆,說她跟很多牢頭睡過。”
“?。∈裁?!”我聽了,頭要炸開了。
本來我是不信的,但看到她上午跟萊尼剛在天臺接吻,我開始相信這個緋聞。
李香她怎么墮落成這樣?我一定要找她問清楚。
走到一個拐角處,突然,一個穿著拖沓的牢頭走到我面前,傻笑道:“借我五塊錢可以嗎?改天一定還你。”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在學校也會遇到這種事。我仔細打量了這牢頭一番,他穿著真的很拖沓,而且還很臟,像好幾個月沒換洗過。
說實話,我是不可能借給他的,我不認識他,我的蜜蜜剛好放在宿舍。
冬瓜茶叫那個牢頭滾開,不滾就找保安了。
牢頭突然哭鬧起來:“我都一把老骨頭了,今天突然想喝酒,咋你們都不可憐下我。”
我暈,原來他借錢是想喝酒。
這時,一個腦滿肥腸的保安出現(xiàn),他對那個牢頭吼道:“你這老家伙又想騙學生的錢嗎?還不快滾去洗廁所,是不是要我去投訴你。”
那牢頭跟保安對罵了兩句,接著無奈地離開。
我問冬瓜茶,這牢頭是干什么的?
他說,是學校的一個清潔工,這么大年紀了,也沒看他有老婆和子女,每天只知道喝酒。
聽了這話,我不知哪根神經(jīng)抽了,問冬瓜茶借了五塊錢,然后沖過去塞給他,跟他說,這五塊錢不用還了,下次不要再來問我借。
牢頭對我笑了笑,那笑容很怪異:“年輕人,一路平安。”
我很納悶他這個笑容,沒想太多,離開了。
之后,我跟冬瓜茶去了醫(yī)療室。
下午三點,軍訓開始了。長達一周的軍訓真的很折磨人。這一周,我對班里的情況有所了解。我班有三個牛逼人物,一個是那個龍哥,另外兩個,一個長得很瘦很丑,叫陳如花,一個長得小黃臉模樣,叫牛飛。
軍訓這段時間,我一直觀察著李香,她果真如冬瓜茶說的那樣,很水性楊花,竟然連教官都去勾搭,我真的看不下去。
一晚,我找到機會跟她單獨見面,拽著她的手,問他:“李香,你怎么會變成這樣?以前,你都不是這個樣子的。”
李香用力甩開我的手,接著抽了我一巴:“你是誰啊?敢對我拉拉扯扯的。”
我聽了這話,心里很難受:“我是蕭洛啊,你忘了嗎?”
“蕭洛?哈哈哈,別笑死人,我怎么可能會認識這些下三濫。我喜歡一哥,喜歡猛男,你覺得你是嗎?”李香狂笑道。
她的笑容讓我覺得很惡心,跟我心目中的李香,一個天一個地。
我頓時很無語。
“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這里不適合你。”她拋下這一句,就離開了。
我很困惑她說的這句話,她這是在關(guān)心我,還是想譏諷我。
我是不可能離開的,我要讓她回心轉(zhuǎn)意,我要把以前那個善良單純的李香找回來。
軍訓結(jié)束,班主任重新分配座位,我竟然跟陳如花同桌。
她時不時盯著我看,那表情讓人很有危機感。一次上課,她突然把手伸向我下面,我頓時被嚇到,急忙避開,并搞了很大動靜。同學們好奇地看向我這邊,不明所以。
課間的時候,陳如花拽著我到一個無人角落,對我說:“做我那位,做還是不做?”
我了個擦,這個死肥婆,沒想到對我有這種心思。我對她惡心到死,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
于是,我立馬拒絕了。
啪!她重重甩了我一巴,“不識抬舉的東西,老娘看上你,是你的運氣。……我給你兩天時間考慮,要不,你別想在這個學?;炝?。”
我滴媽啊,這死肥婆竟然這么強勢。
回到教室,冬瓜茶來找我,問我出什么事了。我心情很沉重,不知該怎么跟冬瓜茶說。
冬瓜茶看出我的煩惱,他說道:“阿洛,你跟龍哥和陳如花的關(guān)系鬧得這么僵,要不去跟牛飛混吧,有他罩你的話,你的處境會好一點。”
聽了這話,我頓時有了頭緒:“謝謝你,冬瓜茶,你真是我的好兄弟。”
中午去飯?zhí)?,我看到牛飛在跟兩個小弟吃飯,我于是準備去小賣鋪買瓶飲料孝敬他。路過一條路道時,看到一個美女在尋找著什么。我看多兩眼那美女,認出來了,是我班的學習委員,何琳。
何琳,不僅學習好,而且人也漂亮,那容貌和氣質(zhì)是電視女星。
我走過去,問她在找什么呢,她轉(zhuǎn)過頭,看到是我的時候,對我笑道:“怎么是你的?我的電腦掛件了,找了一會,都沒找到。”
她認識我嗎,我很受寵若驚。我記得,我跟她沒什么交集吧。
“我?guī)湍阏野伞?rdquo;于是,我也幫忙找了起來。
找了兩分鐘,我在一個隱秘的角落找到了,那是一個心形的小掛飾。何琳很感激我,想請我吃飯,我說不用了。
之后,我離開去買飲料了。
回到飯?zhí)茫ow他們還在,我很慶幸,急忙過去遞了一瓶脈動給牛飛:“飛哥,我叫蕭洛,一直都很仰慕你,希望你能多多關(guān)照。”
牛飛愣了愣,打量了我一番,接著不客氣地扭開脈動喝了一大口。
“蕭洛,對吧?好,我記住了,以后我會罩你。”
聽了這話,我很高興,沒想到這么容易就攀上了這門關(guān)系。
不過接下來,我才發(fā)現(xiàn),事情并沒想象中那么簡單。
當晚,牛飛來找我,遞了一分信給我,叫我把這分信交給何琳。
我本來想拒絕的,但為了討好牛飛,我勉為其難地接受了。
晚修的課間,我看到何琳一個人在陽臺乘涼,我悄悄走到她身旁,然后尷尬地遞了那分信給她。
她吃驚地看著我:“蕭洛,你這是……”
“何琳,這分信,你務(wù)必要打開來看,打擾了。”說完,我灰溜溜地跑開了。
何琳臉色微紅地看著這份信:他這是要向我表白嗎?
第二天早讀課,何琳來找我,叫我出來一下,我頓時想到昨晚那分信的事,猜她肯定是來問責我的。
我心驚膽顫地跟了出去。
到了外面,她對我吞吞吐吐道:“蕭洛,昨晚那分信,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它……它是一分清新?”
我很困惑她為什么要針對這點,我無奈地承認了,本來以為她會罵我一頓的,哪知,她轉(zhuǎn)身走進了教室。她的背影,看起來很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