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珂問我知不知道偷襲我這事兒是誰干的,下手也太狠了。
我說知道,他只有想辦法把我弄醫(yī)院里來了,才能讓我見不到楊帆,而他和楊帆就有更多的時間在一塊兒。
我出院那天阿迪和王力林婉他們都過來了,我媽還不高興說我整天就知道跟一群混混混在一塊兒,就不會學(xué)點兒好的。
我嫌她煩就說我怎么樣用不著你管。
劉斌手下有一個叫龍行的長的特壯的,打架也特別厲害,劉斌能混成這樣多半都是龍行的幫忙。
龍行看見我的時候還諷刺的說:“喲,這不是楓哥嗎,咋這就出院了,啥時候準(zhǔn)備再回去住兩天啊。”
我冷笑說:“這就不用您操心了,醫(yī)院里雖然住的特別爽,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但畢竟沒人在我面前裝傻逼了,倒是你啥時候想回去的話可以給我說一聲,我不收費的。”
去找楊帆的時候,鄒陽剛好從楊帆那回去,看見我出院了就跟死了爹似的臉色死黑死黑的。
“這么快就出院了?”楊帆看到我還有些意外。
我說那不然呢,醫(yī)生本來說是讓我再多住一段時間的,但是我忍不住想見你,所以只能提前出來了。
楊帆笑笑說:“嘴倒是挺甜的,就是不知道做的有沒有說的好聽。”
我說當(dāng)然有,而且我的嘴是真的甜,不信你吻一口嘗嘗。
“去你的。”楊帆推了我一把說。
“這些天一直都在醫(yī)院里住著,你也不怎么去,所以就只能攢下來一塊給你了。”我把厚厚的幾封情書交到了楊帆的手里。
這整整一個下午,楊帆我們兩個都一直趴在陽臺上,倒也不是說聊天,很多事情就像是心有靈異一樣,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但是對方卻都能夠清楚的知道。眼神,有時候也可以傳遞太多的信息。
鄒陽之前一直都污蔑我,所以這一次我干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楊帆問我的時候我就說是鄒陽招人打的,我回來的時候他還在警告我讓我以后不要煩著你,不然就再打我一次。
楊帆聽了臉色也不太好看,說鄒陽太不是東西了,以前整天在她面前裝可憐她沒看出來,害得她還誤會了我。
林珂她們幾個也以為這事兒是鄒陽干的,林珂直接就答應(yīng)我和鄒陽絕交。
果然,第二天鄒陽去找楊帆的時候就無功而返,后來幾次楊帆直接都不搭理鄒陽了,給鄒陽郁悶的不輕。每次看到鄒陽那樣我都樂的不輕。
其實這件事兒也確實是真的冤枉鄒陽了,自從之前鄒陽過來跟我談和之后就再也沒有來找過我的麻煩,連句嘲諷的話都沒再說過,他是真的準(zhǔn)備和我談和。
情場如戰(zhàn)場,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算是講和了也必須留對方一手,時時刻刻防著對方挖墻角。更何況我和鄒陽之間的矛盾本就是死仇,不死不休。
我挨打這事兒和鄒陽本就脫不掉關(guān)系。
劉斌這段時間倒是消停了,整天跟一個女的在一塊出入學(xué)校附近的小賓館,至于到底做的啥這個我就不多說了。
龍行能打,再加上現(xiàn)在劉斌又整天不在,所以基本上高一的那些混混都跟著龍行混。
龍行一開始也威逼利誘的在高一找了好幾個女朋友,后來更是直接把注意打到林婉的身上。
周三那會兒我正在跟楊帆在一塊兒,中間林珂給我打來了個電話,我看了一眼楊帆也沒接。后來又一連打來了好幾個我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
電話那邊兒林珂的語氣挺急的,說是她和林婉被龍行堵住了,龍行非要林婉答應(yīng)做他女朋友,林婉不答應(yīng),龍行說不答應(yīng)就不讓走。
當(dāng)時我也挺生氣的,跟楊帆說了聲我有點事兒就跑了過去。
我到地方的時候龍行他們一行大概五六個人剛好把林婉和林珂堵在一顆大樹底下,他們一群男的一直都盯著林婉胸上色瞇瞇的看,還不停的在那搓手。
龍行說的也特別難聽,什么只要林婉答應(yīng)了她她一定讓林婉在床上特別爽之類的,不然留著那兩個大饅頭也是浪費,總之特別下流,龍行還一直往林婉的身上湊,林婉不答應(yīng)就一直往后退。
眼瞅著都已經(jīng)把林婉逼到墻邊了,我也惱了,壓根就不管他們一群人我到底能不能打的過,直接就沖了上去擋在她們倆身前。
我說:“龍行,你好歹也是一個年級的風(fēng)云級人物了,現(xiàn)在逼倆女孩子有點兒不太好看吧。”
龍行指著我說讓我快點兒滾,不然的話等會兒他們弄死我,上一次能把我打醫(yī)院住半個月這一次就能讓我再住一個月。
我說:“這么說你是承認(rèn)上一次是你陰的我嘍?”
龍行也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表情馬上就變得死黑:“你他媽還不快滾,就是老子陰的你你能咋滴老子。”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龍哥啊,你今天早上刷牙沒有啊,你的嘴,咋就這么臭呢。”
說完我一把就抓住了龍行的頭發(fā),弓著腰把他摁倒了我腰上。我第一句話是笑著說的,說話的語氣特別慢,第二句徒然加快,表情也馬上就變了。把龍行摁倒我腰上之后我用膝蓋朝他肚子上就一連頂了好幾次,踢得他嗷嗷的直叫,口水都流出來了。我說:“你他媽要是真的嘴臭刷牙都去不掉的話,我現(xiàn)在就免費幫你祛除一下。”
我當(dāng)時的動作特別快,再加上龍行也沒有想到他們怎么多人我還敢對他動手。
我拉著龍行朝他臉上就是一頓的搗,專門搗他的鼻子。鼻子是人身體上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一次都夠他疼半天的,一直到搗出血了我才收手。
龍行帶過來拿幾個小弟想上來打我,我根本不可能給他們這個機(jī)會。
我拉著龍行的頭發(fā)紅著眼睛指著他們說:“你們他媽的誰要是敢再上來我就弄死他!”
之前打架我就總結(jié)出來了一點兒,混的再牛逼,也怕那種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想一輩子被人欺負(fù)就只能不要命。
他們被我呼的一愣,但這畢竟不像上次在食堂我手里有刀,而且我只有一個人他們有這么多人又根本就不怕我,馬上就轟的沖了上來。
我一直拽著龍行的頭發(fā)在我身前擋他們。
龍行之前就被我打得不輕,現(xiàn)在又一直被我拽著頭發(fā),一動就疼,不停的在那嗷嗷說讓我輕點兒,輕點兒,快撒手……
我趁亂抬手朝龍行臉上又打了好幾拳,每一次都疼的他嗷嗷叫。
猛地一撒手,我只感覺手里毛茸茸的。
去看的時候手心直接多出了一撮黑毛,龍行頭上那一塊兒直接禿了,通紅的往外滲血。
龍行蹲在地上,我身前沒的人擋了,他們馬上就朝我圍了上來。
我就算是再能打,畢竟也是雙拳難敵四手,要是真的被他們困到中心我就是真的想跑都跑不掉了。
扔了手里的那一唑黑毛拉著林珂和林婉撒丫子就跑。
他們幾個也一直都在后面追,一直到跑到教學(xué)樓的時候我才氣喘吁吁的停下,看了下后面他們也沒有跟過來,估計是回去送龍行去了去醫(yī)務(wù)室去了。
林婉拍著胸脯龍行真的是太賤了,之前一直追她她不答應(yīng)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直接用強(qiáng)的的,幸虧我及時過去了,不然到時候指不定就被龍行非禮了。
林婉本來走路的時候就氣喘吁吁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現(xiàn)在胸前那倆白花花的大饅頭又被她這一拍拍的亂蹦。
我說就你吸引力,別說是龍行了,我都動心了。
林珂馬上就上來掐我說能不能有個正經(jīng),以后林婉咋辦,要是龍行一直纏著林婉林婉不就倒霉了。
我說走一步看一步吧,你來最近少去那種人少的地方,盡量去人多的地方,是再不行就叫上王瑤。
林珂撇撇嘴說:“瑤瑤有男朋友,我們跟她在一塊兒讓她怎么辦,我們給她倆當(dāng)電燈泡啊,所以還是你陪著我倆。”
我白了她一樣說:“你就知道王瑤有男朋友,我呢,我現(xiàn)在可是一直在追楊帆。”
“你可以和林珂湊成一堆,這樣我保證整天都給你們兩個當(dāng)電燈泡。”林婉說。
我朝她那倆大白兔上捏了一下說:“去你的,你個浪貨。”
下午見到龍行的時候龍行的頭上已經(jīng)被紗布真正纏了幾圈,最重點的還是那一塊兒禿頭貼了個藥布,就連鼻子都是紫青紫青的。
龍行一看見我就特激動的一直用手指著我,氣得在那直蹦。
龍行說讓我等著,等周五晚上放學(xué)別跑,到時候一定干死我。
我說有本事你來啊,你個禿瓢。
周五放學(xué)的時候龍行手里拎著一根鋼棍,聚集了一堆十幾個人在學(xué)校門口堵著我,我大老遠(yuǎn)的看見之后腿都直了。。
我操,我之前把這事兒給忘了,現(xiàn)在他們都堵著我了,別說是找人了,我找鬼去。
學(xué)校除了大門之外,還有一個小破鐵門,因為常年沒人過,再加上一直都鎖著,鐵門早就已經(jīng)是銹跡斑斑,一把抓下去直接就是一手的鐵銹。
我捂著肚子對楊帆說那啥,我肚子疼,今天恐怕不能送你回去了,你就自己先走吧。
楊帆雖然有些將信將疑,不過還是走了。
中間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林楓在這!”
這一聲落下嘩啦一下子一群人都追了上來,手里拿著各色各樣的東西喊著讓我別跑。
我轉(zhuǎn)身撒丫子就跑,也關(guān)不上什么銹不銹的了,蹭蹭的就往鐵門上爬。
爬到鐵門最上面的時候他們見追不到我了拿著東西就開始砸我,我當(dāng)時正好站在破鐵門的最高處,又正好被龍行扔的鐵棍給砸了一下子。
當(dāng)時那一塊兒朽爛的鐵皮直接一腳踩空,我整個人順著落了下去,四腳朝天摔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