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時也沒多想,就點頭答應(yīng)了。
她既然開口了,肯定至少是兩室一廳啥的,我倆的關(guān)系又不算差,所以多我一個人應(yīng)該還是綽綽有余。
但到地方之后我發(fā)現(xiàn)是我多想了。
林婉租的房子也確實是兩室一廳,只不過她是和另外一個女生合租的,也就是說我們兩個能住的其實只有一間房間,房間里的面積也不大,除了一張桌子外只有一張床。
我開玩笑的問:“大胸姐,你這是準(zhǔn)備坑我這個小處男上床啊。”
“去你的。”林婉白了我一眼,“我這就一張床,我們兩個先湊活幾天,愛睡不睡。”
“睡,必須睡。”我瞇著眼鉆進(jìn)了被窩里,“就是不知道大胸姐有沒有什么特殊服務(wù),有的話我就死而無憾了。”
林婉拿起枕頭就朝我扔了過來:“想得美!”
轉(zhuǎn)眼間就已經(jīng)十二月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林婉就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隱約都能看到里面很多東西,那輪廓更是若隱若現(xiàn)。
她大大方方的鉆進(jìn)了被窩里一點兒都不拘束,反倒是我這個大男人的有些害羞。
床本來就不大,睡覺時肢體接觸是難免的,我倆躺在床上的時候我還有點兒不敢相信。
我說大胸姐,你就不怕晚上睡著的時候我真對你做點兒啥啊?
林婉翻了個身直接把手搭我身上了,她說:“就你這樣跟個殘廢似的,你還能干啥。”
我當(dāng)時就有種被人鄙視的感覺,恨不得當(dāng)時就爬起來摁著她給她辦了,可偏偏這個時候腿又根本動不了。
林婉的手就搭在我身上,她呼出的氣息非常滾燙,甚至連體溫我都能清楚的感覺到。
我當(dāng)時心里就一陣的火,偏偏在這個時候隔壁又不合時宜的響起了一陣女人的叫聲,我又剛好正值青春期,所以當(dāng)時那感覺……
我算是徹底睡不著了,在床上翻騰了半天我說要不我還是下去睡地板吧。這話剛說出去馬上又挨了大胸姐一個白眼,她說:“我一個女的都不害羞,你害羞個什么勁兒。”
我解釋說不是,我要是真的不小心把你給那啥了,你以后還怎么嫁人?
林婉想都沒想就說她對男的沒興趣。
啥玩意兒?對男的沒興趣!
臥槽我現(xiàn)在想不多想都難了。
林婉估計是看出來了,上來掐我一下說:“想什么呢,睡覺!”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第二天早上我覺得有點兒憋得慌,醒過來的時候正埋頭在林婉的懷里,沒錯,就是在林婉的懷里。
那個部位整個都壓在我的頭上,我說半夜怎么感覺這么憋得慌。
我剛想動,林婉馬上也睜開了眼睛,我倆頓時四目相對,我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林婉馬上也臉紅了,罵了句流氓之后推著我的頭就把我推了過去。
房間本來就這么屁大一點兒,我就算是轉(zhuǎn)過頭又能到哪兒,所以她換衣服的整個過程我算是都看完了。
中午阿迪過來的時候我把之前寫好的一個星期的情書都給阿迪了,讓他別忘了給我送著,一個星期之后我也就差不多能回去了。
這幾天林珂也每天都過來,不過我倆也一直都沒說話。飯都是林婉給我捎帶回來的,我完全都是一種足不出戶的狀態(tài)。
我唯一能和外界聯(lián)系的,就只剩下這一個手機(jī),每天晚上都和楊帆聊到半夜她說晚安的時候我才舍得下線,每次也都遭到林婉的白眼。
有一個疑問一直都在困惑著我,如果真的按楊帆所說,一開始發(fā)生的那些事還能說得通,可是后來這些卻完全相反。
我問林婉:“楊帆和林珂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林婉愣了愣說具體的她也不方便說,讓我只要記住林珂也是受害者就行了。她反問我是不是確定真的要去追楊帆。
我說那是必須的,我現(xiàn)在所有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就等下雪了。
這段時間實在無聊,就從林婉房間里找出了幾本外國的名著,其中我記憶最深的就是列夫·托爾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看到安娜之死時我更是潸然淚下。
本來傷的就不重,所以我恢復(fù)的倒也很快,沒幾天就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和林婉之間的關(guān)系越來越熟,鬧著玩兒的時候也就越來越放得開,后來我更是直接把林婉摁倒了床上壓在了她身上。
每天晚上準(zhǔn)點兒隔壁都會響起一個女的的叫聲,那會兒剛好我又在林婉身上,我當(dāng)時簡直就差沒有挖個洞鉆地底下去了。
扣扣上一個女的加我問我需不需要學(xué)生妹服務(wù),看她空間里的照片也不知道是不是P的,長的也挺漂亮的。不過一想到電視上說容易生這病那病的我就一陣寒顫,也沒搭理她。
晚上去洗澡的時候我第一次見隔壁住的那女的,當(dāng)時我就愣了,她就是白天加我扣扣問我要不要特殊服務(wù)那個女的。她看見我還給我打招呼。
我渾身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我說怎么每天晚上對面都有聲音了,合著原來她就是專門做這個的,而且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她應(yīng)該也是我們學(xué)校高三的一個學(xué)生。
晚上林婉回來后我拉著她就把門鎖上了,林婉還問我神秘兮兮的干啥。
我說你知不知道你隔壁那個是干啥的?
林婉點頭說:“知道啊。”
我說知道你還住在這,你就不怕她啥時候也把你帶進(jìn)去啊。她搖搖頭特云淡風(fēng)輕的說不怕,能把她帶上那條道上的人還沒出來呢。
末了她又反問我一句我不會是去了吧。
我說我對她沒興趣,我也是今天她加了我扣扣之后才知道的,不信你看。我還把聊天記錄翻出來放在了林婉眼前。
林婉努努嘴一臉奸笑的問我你要不要去,我?guī)湍憧硟r。
我當(dāng)時真的是快崩潰了,林婉一向挺正經(jīng)的,怎么會是現(xiàn)在這么個奇葩。
轉(zhuǎn)眼一個星期就過去了,我的生活也再一次接近了正軌。
這段時間出奇的安靜,鄒陽和劉斌也再沒有一個過來挑事兒的。
每次看到鄒陽時我都恨的咬牙切齒的,撒尿之仇,以及他用腰帶拉我脖子的仇恨,不共戴天。
周五的時候黃杰告訴我他要走了,是家里的一些原因。
我有點兒意外,問他什么時候回來。黃杰要搖頭說他也不知道,可能是一個星期,也可能是一個月。黃杰說在他走的這段時間讓我千萬提防著劉斌和鄒陽。見我還有些不舍,黃杰摟著我的肩膀說反正還在一座城市,他只不過去了東區(qū),什么時候有空了隨時可以去找他。
當(dāng)天晚上來接他的是一臉嶄新的路虎豪車,看著黃杰上車的時候,周圍那些女生簡直眼紅,恨不得直接撲到黃杰的身上。
后來一天林珂過來找我,問我過幾天能不能去她的生日聚會。
看著她那充滿了期望的眼神,以及上一次她沖出來救我的事,說實話,我有點兒動搖了。
我最后也沒忍心拒絕,同樣也沒有直接答應(yīng)。
林婉過來問我的時候我也說我再考慮考慮吧。
后來我跟楊帆說了這件事后楊帆笑著說去吧,至人家都過來請了也不能這樣打人家的臉不是?她說她就不去了,省的到時候再玩兒的不痛快。
林珂生日那天阿迪也過去了,我倆一塊兒到林珂小區(qū)門口的時候林珂和林婉親自出來接的我們。
這一路上倒是挺尷尬的,林婉沒少接我和阿迪的話,反而是冷落了林珂這個壽星。
林珂家如果用一個字來形容的話,就是大。上一次我過來只是到了她小區(qū)門口,并沒有進(jìn)來,她家住的是一座二層高的小別墅,里面的裝修更是沒的說,我估計就這等級沒個好幾百萬絕對拿不下來。以前我只知道林珂家有錢,但是完全沒想到會這么有錢。
過來的這些人多少也都認(rèn)識,都是林珂的閨蜜,還有王瑤和她男朋友。
我跟阿迪能一塊兒過來估計王瑤也挺意外的,不過她依舊沒給我一點兒好臉色,王瑤上來踹了我一腳說:“平時這么欺負(fù)我家珂兒竟然還有臉來,不過來了就別回去了,不然我們饒不了你。”
在這我也見到了林珂她媽,以及那個人渣爸爸。
看著他臉上那種虛偽的笑容,我都恨不得直接沖上去撕了他,問問他怎么還有臉在這笑,這十幾年為什么就不回去看看楊帆,難道看一眼就這么難嗎?
他爸估計也看出來我仇視他的眼神了,雖然有些意外但也好沒說什么。
中午吃飯去的是我們這一家四星級的酒店,吃飯的時候林珂不停的給我夾菜,我雖然有些不自然但這畢竟是她的生日,也不好拒絕。
林婉趴在我耳邊說我也看到了,林珂家就已經(jīng)這么有錢了,楊帆家比林珂家還要好,總要考慮一下門當(dāng)戶對。
我當(dāng)時有點兒生氣,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F(xiàn)在決定不了將來。
倒是阿迪不停在那根王瑤聊天,弄得王瑤的男朋友一直在一旁沖我直聳肩。
上蛋糕的時候門鈴響了,在看到進(jìn)來那個人之后我的臉色瞬間變得死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