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剛開始時,沈耀安帶著早晨和兩家影視公司的制片人在一塊,早晨手里握著酒杯,唇角始終帶著微笑,聆聽著他們談笑風生。
這時候,過來一群人,個個西裝革履,油光滿面,手握酒杯,一下子把沈耀安包圍在中間,他們互相敬酒,熱情攀談著,而且他們都是各界商業(yè)精英,在N市都是有頭有臉的人。
早晨有點不好意思的往后退了退,有個老總發(fā)現(xiàn)了早晨,笑著問沈耀安:“沈總,這位美女是?”
沈耀安愣了愣,回頭看了早晨一眼,跟他們介紹道:“她是我的秘書方早晨。”
“哦,方小姐!”說話的叫楊景莫,是一家汽車公司的大股東,沈耀安也是其十大股東之一。接著,楊景莫滿臉笑容的對早晨說:“來,方小姐,跟大家喝一杯!”
早晨站在沈耀安身邊,舉了舉酒杯示意性的敬了酒,趁著他們幾個交頭接耳的談笑著,她輕聲對沈耀安說:“我去貝熙那。”
說完朝著貝熙走去。
貝熙正和一個女的站在一起,那人背向著她,穿著件紫色露背禮服,背影很熟悉。當她走過去時,貝熙一眼看見了她,高興的叫道:“早晨!”
她走上去,這才看見她朋友的臉,她驚訝的叫了起來,“曉安!”
“早晨。”曉安露齒一笑,“沒想到吧。”
“你以前也認識嗎?”早晨眨眨眼看了看她們。
“我老公和寒總是朋友,不過我……是第一次參加酒會。”曉安看了眼貝熙說道。
早晨笑了笑。
這并不奇怪,曉安平時很少走,一般時間都是呆在家里,這早晨是知道的,接著靠近貝熙身邊,“寒城呢?”
只見貝熙回頭向不遠處看去,早晨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寒城正和幾個男的一塊交談著。貝熙看寒城的目光自然流露出一股柔情,還像是在熱戀中的人,讓人感到她們很幸福!
她發(fā)現(xiàn)貝熙手中的是杯果汁,便把目光放在了貝熙的肚子上,笑問她,“貝熙,是不是有了寶寶了?”
貝熙微微頷首,手下意識的放在了肚子上,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點點頭,“三個多月了。”
“這么快!”
早晨一聽有點驚訝,想了想,還是挺快的,結婚也差不多三個月吧,不過,現(xiàn)在奉子成婚都成潮流了。
她和曉安對視一眼笑了。
貝熙喝了口果汁,端起杯子的手還未放下,偷偷看了她一眼,放下杯子,用肩膀輕輕的碰了碰她的肩膀,“早晨,你們也加油哦。”
聽了她的話,早晨的臉唰的紅了,瞄了她一眼,低聲說:“我們是不同的,我們還沒有結婚。”
“你們在綠沙島的照片我也在報紙上看到了,他對你挺不錯嘛……”
“你也這么認為芽,那是在拍劇照,誰料到他會去攪和。”早晨看了眼曉安,“曉安是知道的,我那段時間在拍戲。”
曉安笑笑點了點頭。
這時候,寒城和曉安的老公都過來了,她們和早晨最后說了句話,只見兩個男人,一個牽著老婆的手,一個擁著老婆的腰,都走向另一邊去了。
早晨看著她們的背影呆了片刻后轉(zhuǎn)身,正好碰上陳安娜充滿敵視的眼睛,她瞪著她,半晌冷哼了句,才扭著腰肢目中無人的從她身邊走開。
早晨也沒在意,知道她是這種人。她朝著沈耀安那邊望去,只見他們那一堆人中又多了兩三個男的,是他的警察局的朋友。
他們樂此不疲的交談著,時不時傳進耳里的是一陣陣碰杯聲和歡聲笑語。
早晨喝完了杯中的香檳,把杯子放到一旁侍者的托盤上,想找到地方坐下來歇會。剛剛把手伸回來,這時候,抬眸見穿著一身黑色禮服的沈曼婷淺笑嫣然的迎面走來。
“沈小姐!”早晨愣了愣還是先叫了她。
沈曼婷手中拿著杯香檳,經(jīng)過侍者時又從托盤里拿了一杯,來到她面前,遞給她一杯酒。
“方秘書,咱們干一杯!”她說著違心的話,“祝你和我哥天長地久!”
她接過酒杯微愣,想是人家一番好意,于是抬眸貽笑大方的看著她,兩人示意性舉了舉杯子,很真誠的說:“謝謝!”然后喝了兩口。
她雙手握著酒杯,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么才好。
沈曼婷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她,非得讓她干了那杯酒不可。于是她又笑了笑說:“咱們都在公司里上班,也是緣分,你是我哥的秘書,說來,以后還得向你多多指教!”
“哦,哪里了,沈小姐是研究生,學問比我們高得多,是我應該向你學習才對。”
沈曼婷垂眸笑了笑,接著又舉起杯子,“為我們的緣分干杯!”
沈曼婷一口干了這杯酒,為了表示誠意,她也把這杯酒喝光了。
向她們走來幾個女的,是公司里的同事,她們和沈曼婷聊了起來,看她們個個笑得見眉不見眼的,都是巴結奉承的模樣。
這時候,郭儷突然過來了,她是特意來想和早晨聊聊的,早晨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她,對她這個同學本就沒什么好印象,這會卻找她來了,她感到些莫名其妙。
“早晨,咱倆老同學了,見到我不高興?。?rdquo;
郭儷是知道她和沈耀安的關系會便對她另有了看法,誰知,她才過來,早晨突然人飄飄然,身體有些燥熱,感覺人很悶。
她怕失態(tài),搖搖頭,有氣無力的說道:“沒有,不好意思,我去那邊。”說完,她看也沒看郭儷一眼便急忙走開了。
“沒有不高興?沒有還跑得比兔子還快!”郭儷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很不高興,嘀咕道:“榜上了總裁,也不用裝著高高在上的,還瞧不起人了,哼!”
早晨來到一角落里的長沙發(fā)上坐下,歇了片刻,卻仍然感到很不舒服。體內(nèi)似火撩燥,似乎藏著個魔鬼般,一點一點的快把她吞毀。
難受的感覺蔓延到了胸腔,臉色也因此變得潮紅,她整個人時感飄然又時而沉重的難受至極!
她突然才想起那杯酒,沈曼婷在遞給她的那杯酒里下了藥!
不能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于是站起身朝趁著腳還有點力氣朝著洗手間跑去。
進了洗手間,背靠在門上,體內(nèi)的燥熱更加嚴重了,身體似乎有上萬只螞蟻在爬一樣難受,藥性的作用,使她身體疲軟下來,身體像被撕了般難受。
特想……
沈曼婷為了拖延時間,她突然放下杯子,裝作肚子痛急匆匆的來到沈耀安身邊,便捂住肚子“哎呀哎呦”叫起來。
“婷婷!怎么了?”沈耀安一看,見她一臉痛苦不堪的樣子,心急的問。
“哥,我肚子……好痛,不行啊……疼!”她半弓著腰,緊捂著肚子,痛苦的呻吟著,裝得很逼真,還真把他給蒙過去了。
“婷婷!”沈耀安慌了,把杯子隨手交給了旁邊的一個朋友,轉(zhuǎn)身扶起她來,“能走嗎?”
她搖搖頭,他也沒多想了,抱起她來在眾目睽睽之下便大步向門外走去。
走到酒店停車場,來到他車前,打開車門把她抱進車里。
車門剛關上,突然接到何美的電話,她的聲音很焦急,“沈總,不好了,我剛才看見方小姐跑進洗手間,特難受的樣子……”
他頓時驚呆了,馬上回過神來,急忙對何美說:“我馬上過去。”再也顧不上妹妹了,轉(zhuǎn)身撇下她便往酒店走去,何美電話還沒有掛,他又補充了句:“到我車里來,幫我照看下婷婷。”
掛了電話,緊張的把手機握的緊緊的,大步流星的走進餐廳向洗手間走去。
原來,沈曼婷早就設計好了,在她轉(zhuǎn)身進入洗手間時,她暗中請的那個混混見機會來了,便偷偷跟了上去。
當沈耀安十萬火急趕到時,那混混已經(jīng)比他先了幾步潛在了洗手間,正準備著把玷污她,突然聽到外面大聲喊叫著:“早晨,早晨!”
仔細一聽,前面洗手間里面似乎有動靜,聽見有壓抑掙扎的聲音,他用力拍拍門,正想破門而入,這會,那渣男心里一驚,奪門而出,被沈耀安逮個正著,一手把他推到墻上,拳頭雨點的砸在渣男的身上。
這才稍微緩了口氣,又一把用力抓起他的衣襟狠狠的往外一推,渣男重重跌坐在地上,痛得就差屁股沒開花,掙扎著起來,跌跌撞撞的跑了。
他轉(zhuǎn)身奔入洗手間,只見早晨蜷縮在一角落里,臉色漲紅,整個人迷迷蒙蒙的樣子。
……
“早晨!”
見狀,他心如刀割,一把抱起她來,心疼的看著她,“你沒事吧?”
她弱弱的搖搖頭,幸好他來的及時。
柔若無骨的小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把臉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前,蚊子般弱小的聲音:“我難受……”
“我們走,一會就沒事了。”他低頭看了看她,她的癥狀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被下了藥!
……
餐廳里酒會還在繼續(xù)著,這時候,舞會才開始,賓客們成雙成對的翩翩起舞著。
他把早晨帶到了VIP套房里,把早晨輕放在床上,早晨的一雙小手似蛇般緊緊纏著他的脖子不放手,看著他的眼睛流露出渴望!
“我好熱……”
是誰給他下的藥!非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
見她痛苦難忍,他及時為她解除饑渴……
熱潮慢慢退去,她也恢復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