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劇性的結(jié)果,讓我腦子一直在發(fā)懵,真沒想到,這個“蝴蝶”貴婦連我的樣子都沒看清楚,居然就把我給要過去了?
孫程程和吳曉燕達(dá)成了約定,我腦子就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四個不同的女人,以某種協(xié)議的形式聚在了一起,根本就不是為了來打牌的,不知道什么時候,牌局就結(jié)束了。
孫程程站了起來,飛快瞄了我一眼,眼神不言自明:“我回去了,小弟你陪蝴蝶姐好好玩,不要惹她生氣,明天我再來接你。”
看著女神一點(diǎn)不留戀的離去的背影,很多話都堵在我喉嚨里說不出來,黃鸝和杜鵑兩女也站起來,對蝴蝶表達(dá)著羨慕,具體說了什么,我完全沒有聽清楚,眼光依然盯著門口,女神早已經(jīng)消失在視線里。
黃鸝和杜鵑也相繼告辭離去,兩女臨別時看我的眼神讓我毛骨悚然,完全不懷疑只要有機(jī)會,我就會被她們給毫不猶豫的一口吞掉。
而那個豬頭男,離開時的復(fù)雜眼神又讓我很是不解,似乎并不僅僅只有妒忌,隱約有些欲言又止的味道。
房間里只剩下我和蝴蝶兩人,我突然害怕起來。
要是蝴蝶也像旁邊的幾個房間里的男女那樣,迫不及待就對我下手,我連她的樣貌都還沒看到,應(yīng)該很難有配合反應(yīng)吧?
蝴蝶終于站起來了,身高只到我的肩膀處,典型的嬌小窈窕體型,面具后灼灼閃光的眸子盯著我:“小鷹……”
小鷹?這么快就給我起昵稱了?
我一陣惡寒,同時也心怯了,從沒有做過這種類似于“鴨子”的勾當(dāng),雖然有了一定的心理準(zhǔn)備,可我心里還是生出落荒而逃的沖動。
然而,女神跟我有約在先,為了她我只能豁出去,哪怕是失去自己的“清白”,我也要幫女神達(dá)到目的。
我暗暗咬牙,腦袋里回憶著關(guān)于“鴨子”的那么點(diǎn)可憐知識,盡量不讓自己的聲音發(fā)顫:“蝴蝶姐,接下來要干什么?”
蝴蝶閃爍的眸子中閃過一抹奇異的神色,很快又?jǐn)咳?,?dú)特的沙啞靡靡之音傳來:“別緊張,姐姐會疼你的,咱們先離開這里,帶你去吃點(diǎn)東西。”
原來不是要“立刻開始這段敢情”,我暗暗松了口氣,順從的說:“嗯,我聽蝴蝶姐的。”
“叫我曉燕姐吧,蝴蝶只是我在會所的代號。”蝴蝶微微一笑。
來這里之前,孫程程告訴我,她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查清楚吳曉燕在會所的身份是蝴蝶,才有了這次的特殊計劃,吳曉燕絕不會知道她身份已經(jīng)暴露,更不會猜到孔雀就是她孫程程。
為什么吳曉燕一點(diǎn)顧忌都沒有的告訴了我她的名字,就算是隱瞞了姓氏,也很容易被猜出來吧?
太不符合常理邏輯了!
我還在揣測,吳曉燕主動拉著我的手往外走去。
吳曉燕個子嬌小,手掌相應(yīng)的很小很細(xì)膩,微微有點(diǎn)涼,握在手里,讓我有種叔叔帶小侄女的罪惡錯覺,偏偏她本人又是個三十多歲的貴婦,這種獨(dú)特的矛盾,成了她特有的魅力。
如果……我是說如果,她的容貌像少女那么青春動人的話,要跟她那啥,心理上也不是不能接受,畢竟我是個成年男子,而且從沒有與女性交往的經(jīng)驗(yàn),對于異性的幻想和渴求是很難抑制的。
吳曉燕身上也很香,不是女神那種自然舒心的茉莉花清香,而是一種成熟的女人馥郁濃幽的香味,讓人很容易產(chǎn)生某些尷尬的反應(yīng)。
嬌小貴婦將我?guī)狭艘惠v跟她一樣別致的寶馬跑車,小車駛離莊園會所,到了大路上,突然停了下來。
我愕然看向吳曉燕:“曉燕姐,你怎么停下來了?”
神秘莫測的蝴蝶面具正對著我,吳曉燕沙啞的聲音笑得很是性感,每每聽到這種別具一格的小聲,我就會莫名的產(chǎn)生無法抑制的沖動。
“小弟,你不會是打算一直帶這個面具去酒店吧?那會被人笑死的!”
這是迫不及待要驗(yàn)貨了?
我心頭咯噔一跳,耳根發(fā)燙,支吾道:“曉燕姐,不用這么急吧,還在車上呢,等下車的時候再取下面具……”
吳曉燕咯咯嬌笑,越發(fā)興致勃勃的盯著我:“這就害羞了?下車拿掉和現(xiàn)在拿掉有什么區(qū)別?讓姐姐先看看你長什么樣,姐姐高興了,就帶你去吃好吃的!”
我推脫不得,反正下車時也要拿掉面具讓她看到,也就沒必要堅持,將臉上的貓頭鷹面具拿掉,有種丑媳婦見公婆的尷尬:“拿掉了。”
我拿掉面具的那刻,吳曉燕的雙眸有一剎那的閃光,眼神有點(diǎn)復(fù)雜,嘴里呢喃著:“沒想到……居然真是……”
我沒聽清楚吳曉燕在呢喃什么,問:“曉燕姐,你說什么?”
吳曉燕回過神來,連忙搖搖頭,笑道:“沒什么,你長得太帥了,姐姐一下子看呆了。”
我只高興了一會兒,多次被人欺騙利用的遭遇就使得自己冷靜下來,雖然我自認(rèn)為長得還算不賴,可帥得讓一個成熟的貴婦看呆這種事,我還是有自知之明,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吳曉燕顯然只是在假意恭維。
我搞不懂她為什么要恭維我,反倒是對她的長相越來越好奇:“曉燕姐,你的面具……要不要拿下來?”
“想看姐姐長什么樣嗎?”
吳曉燕狡黠一笑:“沒問題!不過……你得先回答姐姐幾個問題。”
想把這場戲演好,我只能夠配合吳曉燕,不讓她起疑或者生氣,點(diǎn)點(diǎn)頭:“嗯。”
吳曉燕美眸緊盯著我:“我叫吳曉燕,你叫什么名字?”
沒想到她居然把全名都說出來了,我更加沒法推脫,硬著頭皮道:“我叫吳凡。”
吳曉燕點(diǎn)點(diǎn)頭:“我就叫你小凡吧,你老實(shí)告訴我,你是高中生?真的是從外地來本縣的?”
我心中一凜,幸虧孫程程提前囑咐過我,除了不要暴露她的身份和故意設(shè)計勾搭吳曉燕的事,其他的都可以如實(shí)說出來。
我故意裝作猶豫的樣子,好一會兒才點(diǎn)頭說:“嗯,我是高中生,不過……我是本地人,不是孔雀姐姐的表弟。”
“哦?”吳曉燕眼神又是一閃,追問我:“你跟她是什么關(guān)系?”
我不用假裝也有些臉紅的回答:“那個……就是她看中了我,要我做她的小弟,還說以后會包攬我上學(xué)的一切費(fèi)用。”
吳曉燕呵呵一笑:“那你見過她的真面目沒有?有沒有跟她發(fā)生關(guān)系?”
我心里越來越緊張,一個勁告誡自己千萬不要露餡,幸虧吳曉燕說的是很容易讓純情少年臉紅的事,而偏偏我也算是個純情少年,臉就很紅,支吾道:“我……沒見過她真面目,她每次見我,都是讓一個手下去學(xué)校找我,見她時她都帶著面具。”
吳曉燕微微頷首:“有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
我尷尬的搖搖頭:“沒有,我只見過她兩次,就被她帶到剛才的會所……”
吳曉燕長松一口氣:“好,我相信你。小凡,我很喜歡你的坦白,而且你也長得很讓我動心,以后就跟著我,徹底跟那個孔雀斷絕關(guān)系怎么樣?”
我故意裝作吃驚的樣子:“曉燕姐,你跟孔雀姐有矛盾?”
吳曉燕微微一笑:“沒什么矛盾,只是懷疑她是我認(rèn)識的某個人……不說這個,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暗暗尋思,吳曉燕可能有點(diǎn)懷疑孔雀就是孫程程,可到底她們之間有什么矛盾,可惡的禿頂老頭要我勾搭吳曉燕又有什么目的,我都一概不知……
我不得不違心的點(diǎn)頭:“也不是不可以……”
吳曉燕看出我故意裝出來的猶豫,笑道:“不要舍不得,跟著我,保證比跟著孔雀更好。我會更疼你,不僅可以提供你學(xué)習(xí)生活上的一切開銷,還會每月額外給你一筆錢做報酬,你只需在我需要你的時候,到我的身邊,滿足我的要求就行。”
我心頭一陣噗噗急跳,第一次演戲,就碰上這么激烈香艷的橋段,不激動是不可能的,一咬牙,點(diǎn)頭道:“好,我聽曉燕姐你的!”
“乖!”
吳曉燕親昵的摸摸我的臉,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在沒有看到她的容貌之前,我很難接受這樣的親密接觸,萬一吳曉燕要是長得對不起觀眾怎么辦?
吳曉燕突然打開手袋,從皮夾里取出一沓紅色票子,少說也有四五千塊,塞在我手里,笑道:“這是我給你的見面禮,回頭去買幾套體面的衣服,不要虧待了自己。要是錢不夠,跟我說一說,我隨時再給你。”
我不用假裝也很激動,顫抖著攥緊手里的一大疊鈔票,活了十八年,每年的壓歲錢零花錢都不超過兩百,這還是第一次親手拿到這么多錢,不激動才奇怪。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就是一件特殊的貨物,從一個女人手里,轉(zhuǎn)到另一個女人手里,籌碼就握在現(xiàn)在這個女人手中。
我還在發(fā)懵,吳曉燕突然揭開了面具,露出真面目,對我微微一笑,沙啞的聲音帶起一陣悱靡:“小凡,你覺得我漂亮嗎?”
終于看到吳曉燕的真面目了,我腦際轟然一震。
完全不敢相信,三十五歲的吳曉燕,居然長著一張十足的娃娃臉,橢圓的臉蛋略微有點(diǎn)嬰兒肉,大大的雙眼水淋淋的,鼻子精致高挺,小巧的嘴兒抿成一條線,很有個性。
不但是個美女,還是個看起來非常年輕的美女。
不管怎么看,吳曉燕都只像是二十歲左右!
要不是我提前知道了她的年齡,要不是她獨(dú)特性感沙啞的聲音暴露了,真不敢相信她真的已經(jīng)三十五歲的人妻。
無可否認(rèn),看到她容貌的第一眼,我又被吸引了,而且很心動。雖然不可能因?yàn)閰菚匝喽宋业呐?,可我不得不承認(rèn),這一刻,吳曉燕對我的吸引力很強(qiáng)大,特別是她那雙閃亮的大眼,透出一陣攝人的魅惑,令我著迷……
盡管吳曉燕的容貌和氣質(zhì),跟女神孫程程相比,都有所不足,可她給我的感覺更加讓人想要親近她,在吸引男人某方面興趣這一點(diǎn)上,真不輸給高冷驕傲的女神孫程程。
吳曉燕很滿意我的反應(yīng),表情有些得意,靡靡一笑:“小凡,姐姐好看嗎?”
我呆呆的點(diǎn)頭:“好……好看,好美!”
吳曉燕低聲道:“只要你告訴姐姐,那個孔雀是干什么的,姐姐可以滿足你任何愿望!是任何愿望哦!”
我心頭開始砰砰急跳,居然有一剎那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