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意思?我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有些不確定的又想里面問了問,但是里面?zhèn)鱽淼囊琅f是那一聲話。
我的身體一顫,差點就倒了下去,我感覺,自己實在是太苦逼了,沒想到,戀愛還沒開始,自己就已經(jīng)被甩了。
我的心,像被無數(shù)恨針扎了一樣,很痛,很痛,但是更痛的,還是因為韓小月的這句話,已經(jīng)把我給傷透了。
我等來等去,沒想到就等來了這樣的一句話,頓時,我感覺自己的鼻子酸酸的,眼眶里面也有淚水打轉(zhuǎn)。
待我反應過來,想問韓小月為什么的時候,電話,已經(jīng)被她掛斷了。
在接她電話的時候,我還興致勃勃的以為她能出來了,她父母放過她了,但是,現(xiàn)在我感覺自己瞬間從天堂跌落到地獄。
唉。我不禁苦笑起來,這就算我失戀了?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明明可以快快樂樂的戀情,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變成了離別。
還永遠不見面,這我怎么可能做的到,現(xiàn)在我對韓小月真的可謂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讓我一輩子不見她,還不如直接殺掉我痛快。
我咬著牙,忍著沒有掉下眼淚,看了看上面已經(jīng)輸?shù)舻谋荣?,摘下耳機,在胖子的冷熱嘲諷下,默默地走出了比賽廳。
我向丟了魂一樣在前面走著,琳兒和周雯,立刻跑到我旁邊,焦急的問我怎么了。
四周的聲音甚是嘈雜,可是我卻好像是聽不到一樣,心中只有一個聲音,一件事,那就是韓小月給我說的那句話。
嘩啦啦,嘩啦啦。出了門,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雨了,剛才太陽還仿佛能把花草燒掉,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下雨了。
難道是因為老天也覺得我很苦?難道也為我覺得不公?
我沒有理會天空的傾盆大雨,徑直朝著學校門口的方向走去。
嘩啦啦。一陣冰涼的雨水,打在了我的身上,我不禁一個激靈,顫抖了一下,全身霎時間全部都濕透了。
這雨水,把我的魂給勾了回來,我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轉(zhuǎn)過身子看了看陪著我淋雨的琳兒和周雯,感覺有有淚水在我眼眶中打轉(zhuǎn)。
琳兒直視著我,有些生氣的說:林空,你怎么了你說啊,這樣讓我們兩個女生陪你淋雨,你真的好意思嗎?難道你以為自己是鐵打的啊,不會生病啊?
這話雖然聽起來是教訓的話,但是我的心里卻暖暖的,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關心我,我不能氣類,我一定要振作起來。
我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流了下來,雨水混合著淚水,從我臉上流著,流到我嘴邊,我能知道那些是淚水,那些是雨水。
你怎么了?琳兒擔憂的問我。
我沒想到這種情況下,琳兒還能發(fā)現(xiàn)我哭了,這也說明了我對她很在乎,就像是親人。
周雯也走了過來,咦了一聲問我怎么了,怎么好像哭了。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勉強笑了笑說:沒事,給你們講個笑話,從前有個人,他喜歡的女孩子也喜歡他,他們兩人眼看就要在一起了,卻被活生生的掐斷了,而且,戀情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誰啊,這么可憐?周雯歪著腦袋問道,她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人就是我。
細心的琳兒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句話的意思,她走了過來,輕輕拉住我的手,溫柔的說:別這么想,萬一她是有什么事情迫不得已呢?萬一她是被逼的呢?萬一她是為你好呢?萬一......
琳兒編不下去了。
我苦笑了一聲,萬一,萬一,都是萬一,我其實也不相信韓小月會和我說這么絕情的話,這一點也不像她的作風,我和她在一起這么久了,她是個什么樣的人,我非常的清楚。
這樣的話,除非在極端的情況下,她才會說出來,而這極端的情況,就是在威脅到我的情況下。
剛才我被這句話沖昏了頭腦,現(xiàn)在想一想,這句話的漏洞實在是太多了。
單單是韓小月親口說這句話,漏洞就跟大。
想到這里,我的心情也逐漸從陰天變成了多云,我笑了笑,反手緊緊的拉住琳兒的手,說:別萬一了,萬一有什么用,先回去吧,等會你們兩個柔弱的女生都凍感冒了。
我也想了,這件事不能著急,韓小月一定有她的苦衷,而且這件事,我舅媽已經(jīng)在查了,我現(xiàn)在著急也沒有辦法。
難道我要去韓小月家里,敲開門問個清楚,這樣他們不把我攆出去才怪。
你說誰是柔弱的女生。兩個女生怒氣沖沖的說。
我一見不對,立刻拔腿就跑,跑的比兔子還快。
現(xiàn)在,我們也沒有地方去,周雯說她家在郊區(qū)還有個別墅,非常安靜,我們可以去哪里玩,也順便讓我再那里靜靜心。
我也同意了,畢竟我現(xiàn)在確實需要清凈,這兩天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而且比賽也輸?shù)袅?,周雯沒有說我,反而還這么幫助我,也讓我很是感動。
到了周雯家的別墅,這家別墅不大,一共有二樓,和韓小月家的是不能比的。
周雯用鑰匙開了門,走了進去,這里面,一塵不染,地板干凈的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但是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應該是有人經(jīng)常來打掃。
你經(jīng)常來這里啊。我看著周雯,疑惑的問。
周雯隨身帶著這里的鑰匙,應該是經(jīng)常來的,要不然她隨身帶這么一個累贅干什么。
周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不是經(jīng)常,反正就是沒事就來而已,這里也沒有人,你們就當是自己家吧,隨便坐,想吃就吃,想喝就喝。
聽到這話,我的心又有些痛,這些話,我去韓小月家里的時候,她也對我說過。
我發(fā)現(xiàn),韓小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我人生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坐了下去,這沙發(fā),和韓小月家里的差不多,都是非常軟的,很舒服,但是鐵感覺,偏偏又讓我想起了韓小月。
喏。這時,琳兒也坐了下來,她給我打開一瓶水,遞給了我。
我接過水,喝了一口,緩緩說道:琳兒,你覺得,我的小月有希望嗎?
說完,我才察覺,自己說錯話了,我竟然和琳兒討論我感情的事情,但是當我想要收回的時候,琳兒說話了。
琳兒抓著我的手,給我投了一個安慰的眼神說:當然有希望,我可是也會看命的,我從你們兩人身上看到了匹配的兩字。
真的匹配嗎,雖然直到這話是開玩笑的,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去想,去鉆研。
什么匹配啊,你們在說什么?周雯也坐下來問道。
我笑了笑,沒有告訴她為什么,因為這沒什么必要。
我看了看兩個女生,關切道:你們?nèi)ゴ狄淮殿^發(fā)吧,看看都濕成什么樣子了,等會要感冒了,快去。
說完,我還推了她們兩個一把,示意她們快點去。
她們兩個渾身濕漉漉的,而且現(xiàn)在空氣還有些冷,外面還下著雨,我真怕她們兩個因為我生病。
我一個大男人沒事,抵抗強,但是她們就說不準了,說不定今天睡一覺,明天醒來就直接進醫(yī)院了。,。
林空哥哥,快來,這里還有吹風機,你也快點吹一下。里面響起周雯的聲音,同時也想起了吹風機呼呼的聲音。
我摸了摸自己也濕漉漉頭發(fā),朝著周雯那里走了過去。
我的頭發(fā)也是有些長的,經(jīng)過這么一淋雨,我的頭發(fā)都有些快要蓋住眼睛了。
我到了周雯那里,卻見,這哪是還有吹風機,明明就是只有兩個,我竟然又被她一個女生給騙了。
我瞪著周雯,剛想說她兩句,結(jié)果看到,她竟然嘻嘻笑了出來。
隨后,我感覺自己的頭發(fā)有熱風吹來,暖洋洋的,還有一只小手,在我頭上柔情的撫摸著。
回過頭,我看到,琳兒站在我的身后,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在我頭上輕輕的,慢慢的撫摸著。
見我看她,琳兒笑了笑說:你也快點吹一下吧,等會感冒了,姐姐可沒你說的那么脆弱,先管好自己吧,
事到如今,我還能說些什么,點了點頭,我就享受起了這種感覺。
琳兒的手很柔軟,我都不敢想象,這和她平時的霸道性格,完全相反。
琳兒輕輕的撥拉著我的頭發(fā),還時不時嘟一嘟小嘴說這樣不好看,那樣差不多,這樣又一般。
我無奈的笑了笑,平時我吹頭從來沒有這么仔細過,我吹頭發(fā)只是吹干而已,沒有別的要求。
但是琳兒想在卻在像一個理發(fā)師一樣。認真的給坐吹著頭發(fā)。
在這一刻,我有一種錯覺,給我吹頭發(fā)好像不是琳兒,而是韓小月一樣。
許久后,琳兒關掉吹風機,拍了拍手,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好了。
我站起來,照了照旁邊的鏡子,嗯,是不錯,和理發(fā)師吹的頭發(fā)差不多。
我沖鏡子里面露出一個很陽光的笑容,就準備出去,結(jié)果琳兒攔住了我。
我滿臉狐疑的望著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琳兒又看著我,壞笑了一聲說:我的好弟弟,我給你吹完了,現(xiàn)在該你給我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