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被李飛他們打了之后,晚上我卻突發(fā)高燒不退。
等到了醫(yī)院之后,我基本上已經失去了意識,算是陷入了一種半昏迷的狀態(tài)。
而在昏迷的時候,我感覺一只溫柔的手撫摸著我的額頭。
這種手溫柔滑膩,柔若無骨,一定是個女孩子的手。我現(xiàn)在既然是在醫(yī)院,可能手某個小護士的手吧。
隨后我感覺手臂上一陣刺痛,一股冰冷的液體進入了我的身體之中。我本來燥熱的身體在這種液體的循環(huán)之下,慢慢的降下溫度。而我也從半昏迷,進入了睡眠狀態(tài)。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病床之上,而在我的胸口,竟然還趴著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散著頭發(fā),那柔潤的發(fā)絲,正纏繞在我的手腕之上。而她身段曼妙,不用看臉,我都能確定她是個美女。
不過我還是想看看這個女人是誰,這大半夜的一個女人趴在我身上,還是有些怪怪的。
我悄悄的撩開了她的頭發(fā),卻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蘇凌雪!”我不由自主的喊出了這個名字,可能聲音有些大,直接把蘇凌雪給嚇醒了。
“這大半夜的叫什么??!”蘇凌雪揉著眼睛說道。
我看見睡眼朦朧的蘇凌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為什么蘇凌雪會出現(xiàn)在醫(yī)院???
“蘇老師,你怎么在這里?”我不解的問道。
我這不問還好,一問蘇凌雪馬上沒有好氣的說道:“哼,你還好意思說呢,還不是因為你們寢室那個眼鏡,打電話說你住院了,他們身上又沒有錢。還說現(xiàn)在要是不馬上給你辦理住院,你就要掛了。誰讓我好心呢,沒有辦法才來這醫(yī)院來了唄。”
聽蘇凌雪說,原來今天我生病之后,眼鏡他們幾個送我到了醫(yī)院。而大夫說,我病的不輕,需要住院。
住院就需要錢,而我們幾個室友之前湊錢買煙現(xiàn)在身上根本沒有什么錢了。沒有辦法,眼鏡拿著我的手機,準備給我家人打個電話。
而他打開我的手機之后卻發(fā)現(xiàn)了蘇凌雪的手機號。眼鏡知道我家在農村,要是等我家長過來,怕是來不及。蘇凌雪是個老師,自然不能見死不救。所以眼鏡就自作主張,給蘇凌雪打了電話。
蘇凌雪本來都已經睡下了,但是聽說是我出事,而且病的很重,作為一個老師她不能不來。到了醫(yī)院之后,蘇凌雪給我付了醫(yī)藥費,然后又讓眼鏡他們回去,自己則親自在這里陪我。
我上下打量了一些蘇凌雪,她雖然套著外衣,但是我看見她里邊好像只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睡衣,看來真的是接到電話突然出來的。
我看著蘇凌雪這疲憊的樣子,心中還真是有些不舒服。
不過蘇凌雪發(fā)現(xiàn)我正看她,臉一紅,然后把衣領捂住,罵道:“你個小流氓,你往哪里看呢?我好心救你,你怎么還占我便宜?”
這個蘇凌雪,怎么又誤會了。不過我沒有多說什么,而是非常誠懇的說道:“蘇老師,謝謝你。”
蘇凌雪聽見了我的話,尷尬的笑笑,沒有說什么。
但是現(xiàn)在,我還有一個事情比較迷惑。我只是腦袋挨了兩拳,最多就是腦震蕩,怎么會突然發(fā)高燒呢?
隨后,我不解的問道:“蘇老師,我這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突然發(fā)燒了?”
蘇凌雪聽見了我的話,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來的時候,你這病情也挺嚴重的。我聽眼鏡說了,你們今天又被李飛打了。你在被打的時候,脖子應該是不小心刺入了一塊碎玻璃。
那塊碎玻璃刺的很深,就在你脖子后邊。而且那玻璃上很臟,所以就讓你的傷口發(fā)炎了。還好發(fā)現(xiàn)的早,要不然你可就慘了。”
聽蘇凌雪這么一說,之前的情況確實很嚴重。我伸手摸摸脖子后邊,發(fā)現(xiàn)了一處已經被縫合的傷口。今天可能真的是被打懵了,脖子上刺著這么一個東西我都沒有發(fā)覺。
我看看旁邊的點滴瓶,應該是消炎藥,看現(xiàn)在的情況,我至少是性命無憂。蘇凌雪繼續(xù)在這里陪我,也怪不好意思的。
“蘇老師,要不然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在這里就可以。”
蘇凌雪聽見了我的話卻有些不高興了:“吳勉,你可是沒有良心啊。這現(xiàn)在半夜兩點,你放心我自己回家?”
“那怎么辦?。?rdquo;我不解的問道。
“還能怎么辦,在這里將就一夜唄。你讓開點,我要睡覺了。”
蘇凌雪說完,就推開我要到床上睡覺。這樣好嗎?我們可是單人病房,而且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真是不由得讓人想入非非。而且話說回來,名義上她還是我的未婚妻,蘇凌雪不是要和我……
我正在那里胡思亂想的時候,蘇凌雪突然推了我一下,說道:“你怎么還賴在床上,你快點下去,我要睡覺了。”
我去,有沒有搞錯,原來蘇凌雪是想自己在這里睡,而讓我下去。
不過我可是病號啊,馬上反駁到:“蘇老師,怎么說我也是病號,下邊這么冷,要不然咱們倆一起將就一下吧。”
我正在那里壞笑,蘇凌雪卻直接抬起手給了我一巴掌。
“要不要臉,這床是我花錢租的,這單人間也是我花錢訂的。已經讓你在床上睡好幾個小時了,你現(xiàn)在燒也退了,不要賴在這里,快點下去。”
蘇凌雪是連推帶打,到底是把我給弄到床下的椅子上去了。而她自己則蓋上了被子,美美噠在那里睡著。
這個蘇凌雪真是夠了,現(xiàn)在屬于欺負學生,而且是生病的學生,這樣沒有師德啊。
不到兩分鐘時間,蘇凌雪又突然從床上起來,看來是良心發(fā)現(xiàn),要把床鋪讓給我了。
不過這次我好像又猜錯了,蘇凌雪只是脫下了外衣,打算穿著睡衣睡覺。原來她只是感覺剛才睡著不舒服,我又想多了。
但是剛才就在蘇凌雪脫下外衣的一瞬間,我看到了她里邊薄薄的睡衣,還有一片雪白,頓時感覺春光無限,而我自己也是血氣上涌,感覺傷口都要裂開了。
蘇凌雪躺下之后,我突然有一種想趴在她身邊睡覺的沖動。剛才她趴在我身邊睡的,明天早上我就說我也趴在床邊睡著了,也是很合理的解釋啊。
不過我剛要趴在床邊上睡覺,蘇凌雪突然張開小嘴,細聲說道:“別給臉不要臉,要是敢占我便宜,以后我就不罩著你了。”
媽啊,蘇凌雪原來只是在裝睡。平時看她大大咧咧,想不到骨子里邊還挺精明。
我不敢繼續(xù)在床邊活動,只能回到椅子上,坐著睡覺。不過剛才蘇凌雪說以后不罩著我,莫非今天韓濤出手相助,是蘇凌雪的指示?
但是現(xiàn)在這些都只是我自己的猜測,沒有任何證據。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也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蘇凌雪已經離開。而在我的床頭,還留下了一份早餐還有一張字條。
只見字條上寫著:昨天只是對你的一個考驗,你確實是個靠譜的人。早餐慢慢吃,我會給你請假,今天不用上課,晚上我來看你。
這個蘇凌雪,原來昨天是考驗我。還好我沒有敢多干什么,要不然以后不得被她整死啊。
吃完早餐之后,大夫給我進行了復診。我身體還算不錯,燒已經徹地退下去了。而眼鏡他們中午的時候也來看看我,告訴我注意休息。
在下午的時候,蘇凌雪突然給我發(fā)來一條消息:“趕快收拾一下,我一會來接你,我爸媽要見你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