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陸炎讓劉公民來抓王凡豪的時候,秦老四在南城郊的一棟豪華別墅門口。
一輛銀灰色的奧迪緩緩的停在了這里,接著,張坤就面無表情的從車上下來,問看守別墅的兩個大漢道,“四爺和陳爺在嗎?”
那兩個大漢點點頭說道,“在的,四爺交代過了,說坤哥過來,讓我們通知你直接去他的書房在他。”
張坤聞言,沒在說什么,直接往著別墅的里面走去。
剛剛來到大廳,張坤就看到個穿著優(yōu)雅性感的成熟女子坐在大廳里看電視。
那慵懶的坐姿和隨意擺放的兩條大長腿,讓張坤雙眼看得都有些直了,喉嚨也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
而且張坤還有個特殊的癖好,就是特別喜歡成熟的女人,所以見到這個女人的樣子,張坤真想撲上去狠狠的品嘗一下。
不過張坤也知道,他眼前的這個女人,恐怕他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了。
因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阿貴的姐姐,秦老四的老婆李月麗。
李月麗雖然四十出頭了,但因為嬌生慣養(yǎng)和保養(yǎng)得好,再加上會化妝和打扮,看起來就好像個剛剛三十出頭的迷人少婦。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在張坤死死的盯著她看的時候,正在看電視的李月麗似乎發(fā)現(xiàn)了,也向著張坤這邊看了過來。
張坤見了,連忙將目光看向他處的說道,“那個,嫂子,還沒睡呢,我來找四爺。”
說著,也不等李月麗回答,張坤就匆匆的向著秦老四的書房走去。
敲門進去后,正在和陳志新商量著什么的秦老四見他進來,便停下和陳志新的話題,問他道,“阿坤來了,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張坤點點頭道,“四爺,我來就是想向你說這事,已經全部辦妥了。”
聽張坤這么一說,一邊的陳志新有些不放心的說,“沒留下什么線索吧。”
張坤看向陳志新,又看了秦老四一眼才說,“陳爺,四爺,你們放心,不會留下什么線索,我也是像對付周斌那樣,直接一拳打碎了阿力的喉嚨讓他窒息而死,況且我還帶了手套,條子那邊最多就查出阿力也和周斌一樣是因為喉嚨碎裂窒息而死,但到底是什么把阿力和周斌的喉嚨重擊碎裂的,恐怕他們都查不到,因為他們一定以為是什么兇器,但他們怎么會知道拳頭也能把人的喉嚨打碎到那個程度。”
秦老四笑笑,然后把桌上的一張卡給周坤遞了過來說道,“阿坤,這事情你干得不錯,這張卡你拿著。”
張坤一愣,而后問道,“四爺?shù)囊馑际亲屛页鋈ザ愣悖?rdquo;
“躲什么,現(xiàn)在周斌和阿力已經死了,就算劉公民要查,也查不到我們身上來,你這一躲,反倒讓人家覺得我們做賊心虛,我把這張卡給你,只是對你的一種獎勵,并不是讓你躲起來。”
聽秦老四這么一說,周坤說了兩句感謝的話之后,才把那張卡收入了懷里。
接著又問秦老四,如果秦老四沒有什么別的事情吩咐,那他就先走了。
秦老四點點頭,等張坤離去后,才對陳志新說道,“志新,這件事終于是解決了,我們也能睡個好覺了,不過昨天你說你有辦法讓陸炎那小子自己送上門來,到底是說真的還是假的,如果你沒有把握的話,我們還是想辦法把那小子除去好了,這種人一旦不能為我們所用,以后肯定會成為我們的敵人,那還不如趁他羽翼未豐之前將他扼殺。”
陳志新一臉自信的笑道,“四爺放心,我已經在辦了,也許明天,最多三天,我敢肯定那小子就自己會找上我們,如若那時他不來,我們在想辦法把他除去也不遲。”
“既然這樣,那我就在等三天,如若那個時候那小子沒來,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秦老四說著,又看看手上的名貴手表后,才告訴陳志新,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讓陳志新早些回去休息,他自己也要休息了。
陳志新聞言,和秦老四客套了兩句后,這才告辭離去。
與此同時,陸炎此時剛剛從逼問王凡豪的那棟爛尾樓回到王猛家。
可是陸炎在家里叫了王波好幾聲,卻沒見到王波人,。
反倒是從浴室里,李玉鳳渾身上下就只裹著一件薄薄的浴袍從里面走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長得還是很漂亮。
再加上剛剛洗過澡的緣故,渾身濕漉漉的,身上的水珠把浴袍打濕,讓陸炎看到了很多不該看的東西。
只是陸炎對這個女人一點好感都沒有,甚至厭惡到了極點,見到她,連忙把目光看向一邊。
然后冷冷的問道,“你怎么會在這里,我王叔呢?”
李玉鳳滿是風情萬種的笑道,“陸炎,瞧你這話說的,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這里也是我的家啊,反倒是你,為什么會在我家里,還在我剛剛洗好澡出來的時候,難道對我有什么企圖不成。”
李玉鳳在說到企圖這兩個字時,故意咬音特別重,就好像在暗示陸炎什么似的。
說著的同時,還想著陸炎走了過來,故意把那豐滿的身體在陸炎身上蹭。
然后才繼續(xù)滿是誘惑的問陸炎道,“陸炎,你說話啊,你為什么不敢看我,是不是真的對我有什么企圖?”
陸炎一直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現(xiàn)在這么誘惑自己,只怕是也有著什么目的。
因此直接頭也不回的把李玉鳳給推在了地上,然后冷冷的說道,“我再問你一遍,我王叔呢,你把他怎么了,你要是再不回答,休要怪我不客氣。”
“如果我說我也不知道王波去了哪里,我過來的時候他就不在家了,你信嗎?”
李玉鳳這話讓陸炎一愣,不過也在這時,陸炎就感覺到李玉鳳整個人緊緊的貼在了他背上。
他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只見李玉鳳身上剛才唯一圍裹著的那條浴巾,不知道何時已經掉在了地上。
而李玉鳳見陸炎看來這是一臉風情和嫵媚的說,“陸炎,你覺得我漂亮嗎,只要你愿意,不管你是想在這里,還是你把我抱到臥室里,今晚以后,我都是你的。”
“就你這種女人,你覺得我會碰你。”陸炎冷笑一聲,再次把李玉鳳給推在了地上。
然后從沙發(fā)下摸出一個正在攝影的手機,把里面的東西快速的刪除了。
李玉鳳見了,臉色大變,也知道自己今晚的目的無論如何是達不到了。
因此只能恨恨的跑回浴室換上她的衣服離開。
不過剛到門口,陸炎就叫住了她。
她還以為陸炎是改變主意了,臉上就是一喜,可是卻聽到了陸炎一句冷冷的話語,“我王叔呢,你把他怎么了,你不說,就不要怪我真的不客氣了。”
李玉鳳回過臉,仍然一臉不甘心的說道,“不知道你這個不客氣是怎么個不客氣法,是趴了我的衣服啊,還是把我拉進臥室里。”
“你覺得呢?”說著,隨著話落,一股冰冷無比的殺意從陸炎身上迸射出來。
李玉鳳哪里見過這種架勢,嚇得連忙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王波在哪里啊,我過來的時候,他就不在家了。”
陸炎一愣,看李玉鳳的樣子不像是說謊,這才讓她離去。
剛來到村口,李玉鳳的電話就響了。
此時她臉上仍然是一臉的怒火,都到那個程度了,陸炎竟然還對她無動于衷,她真有點懷疑陸炎那方面是不是不行。
因此見到電話響了,李玉鳳連接電話的心情都沒有。
不過電話卻似乎和她杠上了,一直響個不停,她這才有些氣急敗壞的接了。
也不知道電話里的人說了什么后,李玉鳳就臉色大變的對著電話里說,“你說什么,小豪涉嫌拐賣兒童少女,被警察給抓起來了……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說著,掛了電話之后,李玉鳳又重新打一個出去,對著電話里的人說道,“孟啟生,我是李玉鳳,二十分鐘后我們墨香茶樓見,你要是不來,我就找你老婆去。”
說完,李玉鳳直接就掛了電話,然后往墨香茶樓趕去。
等她到墨香茶樓的時候,已經有個看起來五十歲左右,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很是儒雅的男子等在那里。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李玉鳳電話里所說的孟啟生。
孟啟生見李玉鳳過來,什么話也沒說。
把她帶到已經預定好的包廂后才冷冷的說道,“李玉鳳,當年我就說過,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么關系了,現(xiàn)在見我有什么事?”
可能是王凡豪被抓讓李玉鳳慌了神,聽了孟啟生的話,下意識的就說,“我兒子被抓起來了。”
孟啟生一愣,淡然笑道,“你兒子被抓起來了,你找我干什么,你應該找律師或者警察去。”
“可是我兒子也是你兒子,自從他出生以來,你就沒管過他,也沒盡過一天當父親的責任,難道他現(xiàn)在出了這種事,你仍然也還是不管?”
聽了李玉鳳這話,孟啟生冷笑,“李玉鳳,我記得當初我們分開后,你嫁給了一個喪妻的二婚男人,并還為他生了一個兒子,除此之外,你并沒有生過其他任何小孩,你現(xiàn)在該不會告訴我,你和那個二婚男人所生的兒子就是我兒子吧,你是覺得我傻好騙呢,還是你在侮辱你的智商?”
“呵呵,是嗎,你就這么肯定。”說著,李玉鳳一聲冷笑,直接從包里拿出王波和王凡豪的DNA堅定結果扔給孟啟生。
然后才接著說道,“孟啟生,你自己看吧,這是我兒子和那個男人的DNA堅定結果,他們并不是父子。”
孟啟生接過那堅定結果看了一眼繼續(xù)冷笑,“這又怎么樣,又能說明什么,誰知道是不是你跟別的男人生的。”
孟啟生這話一出,李玉鳳徹底的怒了。
幾乎是對著孟啟生吼道,“孟啟生,你是不是人,我沒跟那個二婚男人之前,我一直跟你在一起,就連我作為女人那層最寶貴的東西,也是被你拿走的,你現(xiàn)在竟然說這種話,如果當初不是你怕被你老婆發(fā)現(xiàn)我們之間的關系,逼著我和你分開,我肚子里又懷了你的兒子的話,別的不說,你覺得憑我李玉鳳的姿色,我至于會嫁給一個二婚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