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陽光明媚。
文雷和劉海灣一起吃早飯,喝一口粥,都是甜美的味道。
不大一會兒,兩個人聊到正題上,劉海灣堅決阻攔文雷去西河拳賽場,盡管文雷的武功超強,很難遇到敵手,但這樣的方式和杜大疤解決仇恨,不是最好的辦法。
“因為你,我會繼續(xù)留在飛鷹俱樂部,我想每天見到你的面。我們聯(lián)合起來的力量無限增強,杜大疤和我們正面為敵,我們也能勝券在握。”
文雷同意劉海灣繼續(xù)在飛鷹做事,但是也必須要到拳賽場,他要看一看杜大疤到底找到什么樣的高手,導(dǎo)致他胸有成竹的瘋狂報復(fù)。
“雷雷,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喜歡刺激。”劉海灣是很了解文雷的。
“這已經(jīng)不只是為了刺激,飛鷹俱樂部一次次的行動,表示著這中間隱藏著很多秘密,這對社會有很大的危害,作為龍之戰(zhàn)隊的龍頭,絕不允許這樣的勢力存在。”文雷從做特種兵的那一天,就以這樣的念頭打擊犯罪分子,無論對方隱藏多深,他都要挖掘出來,徹底消滅。
“我感覺出來了,警方已經(jīng)在飛鷹俱樂部布下了眼線。”
“是的,這是我指揮的行動。灣妹,對于我,你應(yīng)該是放心的,即使比我高強的拳賽手,我也能全身而退,保證今生在你面前,不缺胳膊少腿的。”
“好吧,就這樣。”劉海灣終于被文雷說的同意了。
文雷讓劉海灣回到飛鷹俱樂部之后,就通知林北和孔芳,就說她想通了,愿意騙文雷到西河拳賽場,這樣就能獲得對方的信任,獲取更重要的她們不知道的內(nèi)幕。
兩個人吃完了早飯,趕到了明華小區(qū),劉海灣在這里租住了兩室一廳的公寓。
“這里還不錯嘛,收拾一下,能作為我們的新房。”文雷轉(zhuǎn)了一圈,看到室內(nèi)收拾的特別具有格調(diào),拿起三只玩具飛標,射進對面的橡膠靶子,分品字形,正中靶心。
“就這樣作新房,已經(jīng)很好了,我本來就是喜歡干凈、溫馨的環(huán)境。你又不是不知道,在特戰(zhàn)隊,沒有一個女的,比我的寢床舒適。”劉海灣白了一眼,進到臥室,很快就取出精致的小盒子,里面躺著龍之戰(zhàn)匕。
“人在戰(zhàn)匕在,雷雷,現(xiàn)在我把它正式交回你的手里。”在離開早餐店時,文雷就說要收回龍之戰(zhàn)匕。
“你依然是龍之戰(zhàn)隊的隊員,我收回以前的戰(zhàn)匕,只是為了發(fā)給你現(xiàn)在的龍之戰(zhàn)匕。”
劉海灣立正,行軍禮。
雖然兩人已魚水承歡,有了夫妻之實,但文雷畢竟是劉海灣的上司。
十五分鐘之后,兩個人乘坐出租車,到了平峰市公安局,文雷找到了董星飛,進入密室之中。文雷介紹了劉海灣的身份,董星飛立正,行軍禮,鏗鏘有力的道:“長官好。”
劉海灣以軍禮相還,說了一句:“董隊長客氣了,對你的大名,我有所耳聞。”接著兩個人握手。
“長官,你啟動絕密機要室,要通知一下展局長的。”董星飛對于文雷的要求,無權(quán)處理。
“這是一定的。”文雷給展烈撥打了電話。
展烈正在外地開會,把命令下達給董星飛,一切按照文雷的指示去做。
絕密機要室外,首先董星飛輸入了密碼程序,厚重的鐵門緩緩打開,三個人進入其中,文雷在電腦上輸入了只有他才知道的程序,打開了K3絕密暗格,取出一柄新型的龍之戰(zhàn)匕。
“九兒,你的身份暫時還是龍九,這枚戰(zhàn)匕代表了你的身份,至于如何對待,不用我多說。”文雷身體站立的筆直,表情威嚴,任何人對龍之戰(zhàn)匕不可褻瀆。
劉海灣同樣的姿勢接過去,她感到特別的激動,仿若失蹤了無數(shù)時日,終于又回到親人的懷抱。
董星飛特別的羨慕,他夢想著做特種兵隊員,像龍之戰(zhàn)隊一樣沖在打擊犯罪分子的前沿。
“今天的陽光好溫暖。”劉海灣走在人行橫道上,一直向文雷拋出媚眼。
兩個人就像熱戀的情侶。
“哪是溫暖,是熱啊,天氣預(yù)報說,今天的高溫三十九度。”
“別打岔,人家說心里溫暖嘛。”劉海灣挎住文雷的胳膊,用肩膀撞了一下,“以后和我同居去吧,我們就可以每天相伴,同行去俱樂部了。”
文雷搖了搖頭,表示拒絕,兩個人的關(guān)系要和以前文雷是偷窺狂,劉海灣是保安隊長一樣,這樣才不被人懷疑她們的身份。
“哦”劉海灣很不情愿的答應(yīng)了一聲。
在執(zhí)行任務(wù)上,劉海灣是下屬,必須遵從文雷的命令。
劉海灣坐出租車去了飛鷹俱樂部,文雷找到了一家手機專賣店,購買了諾基亞手機電池換上,開了手機后,就發(fā)現(xiàn)短信箱躺著七條短信,全部是費韻發(fā)過來的。
“大哥,你去了哪里,為什么不回旅館?”時間是昨晚十一點四十分。
“大哥,是不是你和龍?zhí)鞁稍谝黄穑?rdquo;十一點五十五分。
“大哥,我睡不著。”凌晨兩點。
“大哥,你在執(zhí)行任務(wù)么?”凌晨三點。
“大哥,你不要小妹了么?”早晨六點。
“大哥,我走在街上,看不到你的身影。”早晨八點。
“我在飛鷹俱樂部捉到偷窺狂,這下能證明大哥是被冤枉的了。”上午十點二十。
文雷感到很愧疚,他沒有回酒店和費韻見面,卻也沒有打過一個電話,雖然手機沒電了,但住雪月酒店時,那里是有公用電話的。
費韻一夜沒睡,心急到何種情況,他能理解到。愧疚之中,文雷又讀了最后一條短信。
費韻竟然把真正的偷窺狂捉到了,這真不是時候啊,還想著用這個情況,讓劉海灣演戲給林北和孔芳,把他騙到拳賽場呢。
既然真的偷窺狂出現(xiàn)了,這個計劃只有泡湯。
文雷趕到飛鷹俱樂部時,已是下午十二點半。正好費韻又給他打來電話,兩個人在二樓碰面。一夜之間,費韻就看出來憔悴的模樣。
文雷低聲說道:“大哥昨晚執(zhí)行任務(wù),所以沒有回旅館。”
“大哥,你執(zhí)行任務(wù),我無權(quán)干涉,你執(zhí)行任務(wù)之前,不給我打電話,也符合規(guī)定。”費韻灼熱的眼光看出來,文雷有些疲乏,很相信他的話了。
“我在來俱樂部的公交車上,碰到了個流里流氣的男子,他跟著我到了俱樂部門前,一同下車時,不但扒竊我的錢包,還妄想著摸我,被我發(fā)現(xiàn),這家伙功夫還不錯,我費了好大勁,才把他搞定,正好被保安看到,原來這人也是飛鷹的會員,就把他帶到了保安室。”費韻一邊說著,一邊輕搖著右臂,時而用左手按捏著小臂。
“大哥,這人叫華子天,從背影看,和你一摸一樣。”費韻補充了一句。
“你被他打傷了。”文雷握住費韻的手腕,卷起長袖,看到她手腕之上,好大的一塊青紫。“我?guī)闳タ瘁t(yī)生。”文雷感到心疼,要是華子天再下手重一點,費韻胳膊就會骨斷。
“先不著急的,待保安部將你的嫌疑解除之后,再去也不晚。”
文雷又強調(diào)了一次,可費韻就是不去,而是把文雷拉到了四樓,敲打保安辦公室的門。待他們進去后,發(fā)現(xiàn)張捷坐在保安隊長的座位上,其余的人是林北、孔芳、劉海灣和站在屋子中央一個瘦弱的背影。
他就是華子天。
臥槽,這么像啊,如果不是捕捉到他,我的嫌疑真難洗清啊。
華子天回了一下頭,文雷看到他一臉的懊喪。
劉海灣說道:“文雷先生,偷窺狂的事情真相大白,你是無辜的,我對以前對你的懷疑,表示深深的歉意。”
文雷當然沒在乎這些,他的疑問是,為什么張捷坐到了保安隊長的座位上?莫非俱樂部下達了命令,撤消了劉海灣保安隊長的職位?
“你媽媽的,我灣妹沒有犯任何錯誤,你們就這樣對待她,林北、孔芳、杜大疤,等你們犯罪證據(jù)確鑿之后,老子饒不了你們。”文雷第二次見到孔芳,但是只憑這兩次就看出來這是個專門挑弄是非、頗具心機、喜歡落井下石的卑劣女子。
“文雷先生,你可以出去了,該怎樣鍛煉就怎樣鍛煉,等我們把偷窺狂的事弄徹底之后,就會把真相公布,還你清白之身。”張捷說的話客氣,但語氣極不友好。
文雷首先帶著費韻到衛(wèi)生所抹擦了藥物,并買了一些口服消腫藥物。
兩個人一起在清真風(fēng)味餐館吃午飯。剛等飯菜端上來,龍?zhí)鞁删徒o文雷打來電話。
“我恨死你,答應(yīng)我的事,以關(guān)機的方式拒絕,你的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辛恕N也还苣悻F(xiàn)在在哪,馬上到西湖路一路青春公園來。”龍?zhí)鞁珊苁巧鷼獾脑捖晭е樏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