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雷瞇著眼看著前后走來的龍?zhí)鞁珊唾M韻,她們各有各的美貌和性感。現(xiàn)在的龍?zhí)鞁蓳Q上了教練服,雖然還是爆炸頭型,但看著比在天王大酒店時淑女多了。
淑女不淑女的,文雷倒不在乎,主要龍?zhí)鞁傻男郧楹茏屛睦卓粗亍?/p>
可以說龍?zhí)鞁稍谖睦仔哪恐信c眾不同。
“哥們,以后你就歸我管了,三項紀(jì)律八大禁令,你要遵守,否則我饒不了你,隨時騎在你脖子上,敲你腦袋。”龍?zhí)鞁烧玖⒃谖睦椎呐懿綑C前,一字一句,說的特別清楚明了。
大多數(shù)會員朝著這里看來,小聲的議論不止。
文雷苦笑,我這是進了火坑吧。
“都是哪些呢,其中不會有不讓我吃飯睡覺吧,你看我這般瘦弱,再不吃飯,不充足休息,就沒命了。”文雷裝著很糟糕心情。
“不許說廢話,這就是其中一條。”龍?zhí)鞁砂迤鹆嗣婵?,就像老師?xùn)斥小學(xué)生。
“我好冤啊,早知道選擇別的美女做教練了。”
“已經(jīng)沒機會了,就認(rèn)命吧。”龍?zhí)鞁赊D(zhuǎn)了一個方位,用力拍著跑步機,道:“看你不笨,怎么連跑步也不會,抬左腳時,胳膊要這樣擺動的。”說著,龍?zhí)鞁勺鍪痉丁?/p>
不得不說,龍?zhí)鞁勺龅氖痉短貏e標(biāo)準(zhǔn)。
文雷對這個很懂,初入部隊時,教官就從跑步的姿勢入手,對他和戰(zhàn)友們嚴(yán)厲的訓(xùn)練。可是現(xiàn)在他沒那樣做,他不想讓別人看出來他是軍人出身。
“你不能命令我大哥,她不會聽你的。”費韻來到了三號健身區(qū),終于找到了文雷。
“你是誰啊,憑什么管,我想怎樣就怎樣,靠邊站。”龍?zhí)鞁砂琢艘谎鄞┲繒T服的費韻。
“他是我大哥,你說我是誰呢?”費韻沒好氣的反問了一句。
“我不管你是誰,靠邊站,別影響我工作。”龍?zhí)鞁尚宰右?,對誰也不讓分,見到費韻沒動彈,就抬手推過去。
文雷看到費韻三根手指豎立起來,這分明是要施展擒拿手的前兆,他連忙用眼色制止。費韻看到了文雷的示意,暗中把手指放開。此時,龍?zhí)鞁傻氖滞频搅速M韻的肩頭,她再想躲閃,已經(jīng)來不及,趔趄著退后了兩步,撞到一個男會員身上。
男會員大為不滿,正想把憤慨表示出來,卻被龍?zhí)鞁捎檬忠恢福训阶爝叺脑捬驶厝ァ?/p>
“教練,我就想說你推得真好,把我撞得太幸福了。”男會員把剛才想抱怨的話改變了。
“你不說話會死啊。”龍?zhí)鞁刹]因為男會員對她的討好,而和顏悅色。
文雷橫在龍?zhí)鞁珊唾M韻中間,心里莫名的一種苦,這兩個女人有為他吃醋的跡象,對于這樣的事,文雷還是第一次遇到,解決起來很難。
“大哥,我沒事的,就是陪你一起鍛煉身體,但愿你強壯起來。”費韻和緩的語氣說著。
龍?zhí)鞁蓞s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沒認(rèn)出你啊,你不就是幾天前的夜晚,在天王大酒店舞廳陪著我哥們翩翩起舞的女郎么,那時你們還說第一次見面,這么快就成兄妹了。你們發(fā)展快的逆天了。”
“我新認(rèn)的妹妹費韻,龍二小姐要多照顧,你是教練,我們是會員,我們聽你的,不就行了。”文雷絕不能讓龍?zhí)鞁珊唾M韻之間存在不可填平的溝壑。
“你說這話,以為我就喜歡聽么!”龍?zhí)鞁赡恳曋M韻,道:“你是報名在我的會員內(nèi)么?”
“我大哥是,我就是。”費韻在洪湖派出所處理完一些事情,就按照文雷事先說好的,找到了飛鷹俱樂部,查驗登記薄后,她也登記做了飛鷹俱樂部會員,和文雷一樣,選擇的教練是龍?zhí)鞁伞?/p>
“那好,到那邊做五百個俯臥撐。”龍?zhí)鞁上冉o費韻來了個下馬威。
“我又不是你的奴隸,這么被虐的事,我才不會做。”費韻拒絕的十分干脆。
“我來,這樣的事情男人應(yīng)該來做。”文雷看了一眼龍?zhí)鞁芍钢目臻e角落,鋪著很多毯子。文雷在軍隊練習(xí)仰臥撐時,最初是平坦的地面,再之后就是軟沙,到最后的亂石,他到結(jié)束這項訓(xùn)練時,能做一千六百余個。
五百個仰臥撐對他來說,是小菜一碟。而只接受過公安學(xué)校的費韻,很難做到。
“哼,你強自出頭,違反了三大紀(jì)律八項禁令的第二條,我要給你下達(dá)超強的訓(xùn)練計劃。”龍?zhí)鞁烧襾砑埞P,急速的寫了幾條。
文雷接過來一看,上面寫著:第一條,今晚我想吃西樵的涼面,你陪我去。
第二條,在我面前,和我說話的數(shù)量要比費韻多。
第三條,明天上午,跟我去貧民區(qū)看望生病的學(xué)生。
文雷看完,把紙張折疊好仿若口袋,朝龍?zhí)鞁牲c點頭。
雖然文雷答應(yīng)了這些要求,但龍?zhí)祢湆M韻的懲罰還沒有結(jié)束。她轉(zhuǎn)身走向大廳的門口,向登記臺的女工作人員說明她的意見,把費韻調(diào)給其他的健身教練。
可是女工作人員沒同意,俱樂部規(guī)整制度很明確,會員自愿選擇哪個教練,就跟隨哪個教練,如果不是會員自行調(diào)動,教練是沒有資格這么做的。
“天嬌,我看出來了,你是不愿意費韻接觸文雷,你是不是喜歡上文雷了?”值班的女工作人員和龍?zhí)鞁商貏e的熟,經(jīng)常聊天說心里話。
“你狗眼啊,我和文雷只是哥們,我們是哥們,可是不喜歡費韻做我的姊妹。”龍?zhí)鞁衫碛珊艹浞值臉幼印?/p>
“得了吧,我是女人,懂你的心思。”
“閉嘴吧,懶得和你個三八說話。”龍?zhí)鞁砂琢艘谎?,離開登記臺。當(dāng)她回到三號健身區(qū),卻見不到了文雷,其他會員都在,費韻也在跑步機上鍛煉。
文雷不傻,知道此時此刻越是橫在龍?zhí)鞁珊唾M韻之間,這倆女人的意見越大,所以他選擇離開一陣,她倆的針對性就不那么強烈了。
文雷站在二樓的盡頭,樓下就是飛鷹俱樂部的后院,很是寬敞,種著十幾棵綠意盎然的塔松,停著幾輛貨車和轎車。
文雷眼力非常好,一眼就看到了尾數(shù)是三個六,三個八的兩輛黑色寶馬車。
“這不是堵截程煙,索要高利貸的那兩輛車么,怎么會在這里?”
如果車主是做健身鍛煉的,應(yīng)該把車停到俱樂部的停車場,而不是后院。
文雷正在想著,他的視線里出現(xiàn)了三個人形,前面是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后面跟著兩個黑絲襪、超短裙,打扮入時的妙齡女郎,身材都在一米七左右,看樣子是俱樂部女工作人員。
漢子一邊往寶馬車近處走,一邊反復(fù)的回頭講話。
文雷盯住他的口型,所以知道他說了什么。
“你們只要把疤爺伺候的不再發(fā)脾氣,回來之后,立馬給你們提高薪水,原來不是每月六千元么,以后就是一萬二了。”
兩個女工作人員面目喜色,連連點頭。
三個人一起鉆進了尾數(shù)是三個八的寶馬車,用遙控打開后院門,寶馬車開出去。
文雷徹底明白了,在繁華休閑男裝店襲擊他的刀手歹徒所說的疤爺,是疤痕的疤,而不是八爺,原來飛鷹健身俱樂部竟然是杜大疤的,或者說他在這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一不小心,竟然撞進仇人的家里來。
文雷覺得事件的發(fā)展越來越有意思。
文雷猜得沒錯,杜大疤正是飛鷹俱樂部的大老板,這人對錢財看的太重,雖然資產(chǎn)快十億了,但是還兼營著很多其他的事,比如替人追債,替有錢的闊太偵查老公是不是養(yǎng)小三等等。
此刻的杜大疤正躺在和平區(qū)骨傷醫(yī)院。
這是一家私人醫(yī)院,設(shè)立了很多的豪華單間病房,杜大疤所住的就是這樣的病房。
自從被文雷一刀拍傷,他就恨恨不忘文雷。
仇恨填胸,使他狂暴的脾氣更加控制不住。每天不是罵醫(yī)生、護士,就是用水杯等雜物投擲看望他的人。
下午,杜大疤吃完藥后,就把不銹鋼的杯子甩在地上,大罵不絕于口。
護士小姐被嚇得抱著腦袋跑出去,隨手把門關(guān)上。
十余分鐘,杜大疤沒消氣,敲門聲響起來。
“你媽媽的,滾蛋,疤爺誰也不見。”杜大疤氣急敗壞的吼道。
“疤哥,習(xí)武之人,首先戒驕戒躁,控制情緒,這才能登大雅之堂。更何況你還在養(yǎng)病期間,不宜動氣,聽我勸,心平氣和的,小弟自會為你報這個仇。”門外傳來渾厚的男子聲音。
“哈哈,鼎老弟,是你來了,見到你,我就像小孩子一樣,啥脾氣也沒有了,快進來,陪我聊上三天三夜。”
來的人確實是姚鼎,他把兩名手下留在門口,一個人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