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雷飛起一腳,正中為首黑背心的小腹,龐大的身子飛出去,撞到墻壁邊的衣服架子,艱難的爬了兩次,沒有爬起來。
“你媽媽的,老子當(dāng)護花使者,怎么了,老子揍你個狗日的,怎么了。老子數(shù)三下,你起不來,就是孫子。”文雷一翻手腕,抓住下落的苗刀。
費韻瞧準(zhǔn)時機,施展了掃蕩腿,靠近她的黑背心男子,被踹倒在地。
文雷爽朗的笑起來,并且一甩頭發(fā),說道:“小妹,大哥是不是特別帥。這造型美吧,給大哥拍個照,留作紀(jì)念。”
文雷氣宇軒昂,動作優(yōu)美,剛才受驚嚇的導(dǎo)購小姐們鎮(zhèn)定了許多。
四個黑背心的男子,文雷沒放在眼里,更不要說只剩下兩個了,分分鐘,就把他們收拾掉。
“是你們自動放下武器,還是我要你放下。”文雷甩掉破舊的上衣,把秋衣的的袖子褪到手肘處,露出發(fā)亮、青筋鼓起來的小臂,抓起一個挑衣服的金屬桿,雙手一點點的往外分開,大約有了兩尺的距離,文雷一用力,把不銹鋼的金屬桿扇形的弧度。
“我說的話,你們沒聽到么?”文雷話語冰冷的猶如北極冰。
空心的、一米半長的金屬桿,若是雙手在兩端,一個壯漢子就能彎出弧度,可是文雷只在兩尺的地方,就做到了,這令兩個幸存沒受傷的黑背心男子更是吃了一驚。
“以為我是在恐嚇你們。”文雷一邊朝著他們走去,雙手繼續(xù)用力,金屬桿由弧形成為兩端對接的鐵圈子。
費韻越來越覺得文雷有魅力,男人的魅力,和一個做特種戰(zhàn)士的魅力,他沒有任意的嗜殺,而是在犯罪分子不抵抗之時,用特殊的方法震懾犯罪分子,這說明他牢記做軍人的嚴明紀(jì)律。
隨著鐵圈子扔到腳下,兩個黑背心男子不再鎮(zhèn)定。
“好,那我就讓你們放下刀。”文雷雙手互相攥著,骨節(jié)“喀吧吧”的響起來。
文雷一個箭步就到了黑背心光頭的近前,使用的依然是軍體拳。
文雷的軍體拳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以前在華亞國十大特種兵部隊比試中,獲得過軍體拳的總冠軍。
軍體拳講究迅捷快、準(zhǔn)、狠,一招制敵。
而其中的奪刀術(shù)更是講究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兩個光頭雖然對文雷的功夫感到驚駭,但他們也不是被嚇一下,就繳械投降的角色。在文雷臨近之時,雙手捧著苗刀,狠狠的劈下來。
“老子就奪你的刀。”文雷往旁邊一閃,迅速的又發(fā)起進攻,奪刀術(shù)施展出來,要比黑背心光頭快半秒鐘。
僅僅這半秒,取決了勝敗。
就在此時,另一個黑背心瘦子也加入了戰(zhàn)團。
“刷”一招“撩刀勢”刀劍直奔文雷的左肋。
“大哥小心。”費韻驚叫出來。
費韻經(jīng)歷過文雷在她手里奪槍的驚險事件,但那時的她只是想恐嚇文雷一下,不是真的要開槍,文雷背對著她,一晃身,就把她手里的搶奪過去。
而這次文雷面對的是兩個兇狠的歹徒,刀刀狠辣,沒有一點留情的余地。
費韻同樣練過軍體拳及奪刀術(shù),但如果現(xiàn)在面臨兩個瘋狂的歹徒攻擊,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奪下其中一柄苗刀的,而且還會被黑背心瘦子的一刀刺中。
“大哥……”也不知是哪個導(dǎo)購小姐,也隨著費韻叫喊了一聲,后面的話沒繼續(xù)下去,就捂住嘴巴,她第一醒悟不能這么叫,第二被危險的場景嚇呆了。
“大哥既然要做你們的護花使者,那就絕對擔(dān)當(dāng)?shù)钠饋怼?rdquo;文雷的話聲依舊不急不緩。
仿若任何危險,都無法使他慌亂。
就在導(dǎo)購小姐喊出“大哥”的同時,文雷施展的奪刀術(shù)成功了。黑背心光頭的苗刀到了他的手里,而在他說話伊始,手里的苗刀已然往后翻轉(zhuǎn)。
“當(dāng)啷”火星四射,兩柄苗刀撞在一起。
黑背心瘦子被震的肩膀酸麻,苗刀差點脫手,而且倒退了兩步,靠著墻壁,大口喘著粗氣。
黑背心瘦子感覺太恐怖了,他的“撩刀勢”用上了九成力量,而且多年練習(xí)苗刀,刀術(shù)也算高強,可是在文雷背后下手,文雷不但奪了同伙的苗刀,還像背后長了眼睛一樣,反背一刀,把他擊退。
他估算著,文雷的快捷迅猛要比他快兩倍還多,至于招數(shù)的驚奇,那他差的太遠了。
“你們說,大哥這個護花使者,配做還是不配?”文雷掃了一眼費韻和幾個導(dǎo)購小姐。
“大哥,我好崇拜你。”費韻徹底放下心來,就是再來十個八個的黑背心,也打不敗文雷。
“那還等上門,聽大哥話,馬上報警。”文雷提著苗刀,步步逼近黑背心瘦子,“說吧,誰派你來的,為什么突下殺手?”
黑背心瘦子不但不說,而且捧著苗刀,又狠狠砍下來。
“我已經(jīng)看出來了,你所用的招式,不是苗刀的正宗,那就肯定不是五華門和蒼南苗刀一派的弟子門人。”文雷迎著刀光,揮動苗刀反擊,第四招上,擊落黑背心瘦子的苗刀。
“不見棺材不死心啊,那我給你放點血。”文雷一刀刺去,就在快刺中黑背心瘦子咽喉時,距離只有半寸,文雷收住力道,苗刀停止前進。
文雷對強大的對手使用過這種“致命”的威懾,每次都行之有效。
“我們是天鷹健身俱樂部疤爺手下。”黑背心瘦子為了保命,還是自報家門。萬萬沒想到,即使他不說,文雷也不會殺死他。
對于文雷的身手和刀術(shù),黑背心瘦子感到驚恐到極致,這人玩起苗刀來,就像身體的一部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天鷹健身俱樂部。”文雷念叨著這幾個字,他對平峰市每一座樓房,每一處貧民居,甚至一草一木都特別的熟悉,但這個俱樂部還是第一次聽說,想必是新成立起來的。
正此時,警笛聲大作,四五輛警車包圍了繁華休閑男裝門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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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峰市光明區(qū)南苑別墅,均是復(fù)合式,古典式建筑,給人以美和安靜的享受,其中300號別墅屬于龍?zhí)煲凹宜小?/p>
大客廳里的燈光亮如白晝,龍?zhí)煲白谏嘲l(fā)上讀晚報,在他面前擺放著龍?zhí)鞁膳莸木栈ú琛?/p>
“哥,你就說說嘛,說給我聽聽嘛,男人是那里來的,你們怎么認識的?”龍?zhí)鞁梢呀?jīng)問了好幾次了,可龍?zhí)煲熬褪遣徽f話,她被逼無奈,單膝跪在沙發(fā)前,一下下的給龍?zhí)煲按吠龋?ldquo;就看在我做你奴婢的份上,快說嘛。”
“一個臭無賴,你了解他那么多干啥。”一邊削蘋果一邊看韓劇的龍亭玉開口了。
她實在搞不懂這個妹妹每天腦子想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在天王酒店的舞會結(jié)束后,一有時間,就纏著龍?zhí)煲皢栐兾睦椎那闆r。
要是一個大帥哥、富豪男子、或者健美人士、大有作為的青年,多打聽一下也無所謂,可是文雷就是馬尾穿豆腐,提不起來的東西。
“我和你的審美觀不一樣,你就別瞎跟著摻和了。”龍?zhí)鞁蓻]好氣的回了一句。
“不像話,怎么和你姐說話呢,去道歉。”龍?zhí)煲袄渲婵住?/p>
龍?zhí)鞁蓮男〔慌赂改福慌陆憬?,不怕老師,但是對龍?zhí)煲暗脑拝s不敢不聽。她立起來,轉(zhuǎn)向龍亭玉,“姐,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
“說真的,我是真想揍你一頓,可是你是我妹妹,我又下不去手。我就說說你罷了,天嬌,你老大不小了的,把思想正?;恍灰偼砺飞献?。我勸你放棄貧民區(qū)的教師工作,去天茂,我們兄妹聯(lián)手起來,一定能把我家的集團公司做的更強大。”龍亭玉苦口婆心,希望龍?zhí)鞁赡苈犨M去她一部分話,也是求之不得的。
“姐,你勸我別的,我會聽??墒沁@件事,我是不會聽你的。我就喜歡那些小孩子,純樸、懂事、天真無邪,我喜歡做他們的老師。每天和他們在一起,我感到無憂無慮。”
“哼,你就是長不大,懶得管你。”龍亭玉氣呼呼的上樓去。
龍?zhí)鞁闪⒓从峙芑佚執(zhí)煲吧磉?,繼續(xù)單膝跪下,用最溫柔綿甜的聲音乞求道:“皇帝陛下,奴婢又來給你捶腿了,奴婢跟著高人學(xué)過,一定能把皇帝陛下伺候的舒舒服服。”
“我是在堅國白虎山監(jiān)獄認識文雷的,他就是一個蹲過大獄的貧民,在他身上沒有你感興趣的話題,不要再問了,趕緊回屋去備讀,不要辜負了那些貧苦孩子對你的厚望。”龍?zhí)煲半m然不大力支持龍?zhí)鞁山o貧民窟的窮苦兒童做老師,但也沒有像龍亭玉那樣的堅決反對。
“他蹲過大獄不重要,他是個貧民也無所謂,我只是挺納悶,他那種氣概是因為什么才擁有的,還有他跳的舞帥極了,如果從小就是貧民,哪有機會練習(xí)舞蹈。”龍?zhí)鞁扇嗄笾執(zhí)煲跋ドw,小腿,連腳面也輕輕捶打,令龍?zhí)煲笆娼罨钛暮苁娣?/p>
“他真的很有氣概么?”龍?zhí)煊钹嵵氐膯枴?/p>
“真的,雖然他穿的破爛,但我看得出來,他的氣概,是鼎哥都比不上的。”龍?zhí)鞁傻纱笱劬?,用目光央求龍?zhí)煲翱禳c說。
“二妹,你長大了,心思成熟了,你姐不如你。”龍?zhí)煲疤巯У膿崦執(zhí)鞁傻哪橗?,重重的點頭道:“你猜的沒錯,文雷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