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感覺她的身子滑溜溜的,軟軟的,尤其月匈口兩坨,緊貼著我后背,感覺很舒服。
我暗罵自己變態(tài),然后頭也不回的就朝外面瘋跑了去。
在村里的時候還好一點,村里住著人,我還沒那么害怕,可一跑出村子,上了通后山的老路,各種恐懼就侵入心頭。
腿肚子又抽筋了,不過我也不敢停下來,一路朝后山飛奔,想著把女人送到后山就沒事兒了。
老路雜草叢生,坎坷泥濘,早就沒人走了。我一路踉踉蹌蹌,好幾次都差點摔倒。
跑著跑著,就忽然感覺路兩邊多了很多人影在走動,似乎有幾道人影還跟上了我。
我謹遵劉穩(wěn)婆教誨,不去理會它們,我心中清楚它們肯定不是人。
跑著跑著,前邊的小路上竟突然多了一道黑影,比夜色還黑,我發(fā)現(xiàn)他惦著腳尖,脖子以上空空的,根本沒腦袋。
我嚇壞了,怔怔的站住了,我認識他,正是我們村的村民劉大,前段時間出了車禍,腦袋給撞沒了,一起出車禍的還有他兩個兄弟,劉老二和劉老三,尸體就埋在了這附近。
劉大這是被鬼附身了啊。
劉大沙啞的聲音問道:“怎么又給送回來了?”
我立即說道:“媒婆跑了。”
然后是死一般的安靜,之后那黑影就輕飄飄的飄遠不見了。
我松了口氣,第一關(guān)過了,我繼續(xù)往前跑。
快到后山的時候,前方再次出現(xiàn)了一道黑影。這次的黑影更滲人,根本沒下半身,就上半身在哪兒漂著,這是出車禍死掉的劉老二:“那你再請一個媒婆吧。”
我雖然嚇的冷汗直流,不過還是故作鎮(zhèn)定的道:“好,我回去了就去請。”
然后又是死一般的寂靜,沒多大會兒,那黑影也飄走不見了。
一切都按劉穩(wěn)婆說的順利發(fā)展,我膽兒也大了不少,加快了速度。
遠遠的,就看見白日被村民送回來的棺材,我松了口氣,匆忙跑上去,想把女尸給放進去。
在靠近棺材的時候,那冷冷的聲音又傳來了:“你和她睡過了?”
“沒有,沒有。”我立即朝聲音的方向望去,發(fā)現(xiàn)又一道黑影,懸在棺材不遠處。它竟然是腦袋著地,雙腿朝上,倒栽蔥一般的一動不動。正是劉老三。
那人影卻只是嘆了口氣,沒說什么。我心中大喜,對方終于同意退婚了?我立即將女尸輕輕放進棺材。
在月光照耀下,女尸的更加性感嫵媚,漂亮臉蛋好似很委屈,看得我意亂神迷,我發(fā)誓我們村所有姑娘加起來都沒她好看。
不過我心中清楚我今天來是干嘛的?所以扭頭就朝山下跑。
到家之后,一切就都恢復正常了,我這樣安慰自己,顧不上疲累,一路狂竄。
嚶嚶嚶,嚶嚶嚶!
在我往山下跑的時候,一個很好聽的女人哭聲傳來。那聲音幽怨,委屈,聽的我心里癢癢的。
劉穩(wěn)婆告訴我,這是女尸在迷惑我回頭,我千萬不能回頭。
跑了片刻,那女人哭聲忽然就沒了,繼而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三伢子,帶你媳婦兒走呀。”
姥姥!是姥姥的聲音!我下意識的就站住了,回頭看去。
當時我大腦一片空白,把劉穩(wěn)婆的禁忌給忘的一干二凈了。只想著姥姥已經(jīng)死了,她怎么又會出現(xiàn)在這兒?
可我回頭去看,才驚恐的發(fā)現(xiàn)身后哪兒有姥姥啊,一道人影都沒有……
完蛋,我傻眼了,我中計了,肯定是那女尸冒充姥姥的聲音騙我回頭!
我僵在原地,怎么辦怎么辦?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回家。我覺得不過是觸犯了一個小小的禁忌,應(yīng)該沒問題的。
我一口氣跑回家,竟然出奇的順利,沒再碰到那三道黑影。劉穩(wěn)婆和老舅以及我媽正在門口等著,看見我回來了之后,我媽激動的直抹眼淚。
老舅不耐煩的說哭什么哭,孩子這不是沒問題嗎?
劉穩(wěn)婆也松了口氣,進屋之后就問我沒觸犯什么禁忌吧?
看著老舅那兇神惡煞的目光,我知道如果我說我回頭去看了老舅肯定揍我,所以立即搖搖頭說沒有,一切正常。
劉穩(wěn)婆說那就好,應(yīng)該沒什么事兒了,她要回去了。
我媽感激劉穩(wěn)婆,把家里攢下的一籃子雞蛋送給了劉穩(wěn)婆,劉穩(wěn)婆卻說什么也不肯收。
事情解決了,我媽和老舅都松了口氣,讓我回去休息了,之后老舅也回去了。
我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直想著我回頭去看的事,不知道打緊不打緊,真后悔沒告訴劉穩(wěn)婆真實情況。
迷迷糊糊之中,我竟開始做起了怪夢,夢見那裸體女尸竟然又回來了,坐在我床頭嚶嚶的哭的厲害。
我傻眼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她怎么又回來了?
她破涕為笑,說道:“夫君,就知道你不舍得我,我就回來了。”
說著,她就掀開了被窩,趴在我身上。
我傻眼了,她可是個黃花大閨女啊,男女授受不親……我憤怒的掙扎,卻根本掙脫不開,那濕吻,那撫摸,竟然讓我迷醉,我最后竟然就范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腦子里竟依舊是那怪夢,讓我感覺渾身不舒服,尤其是脖子,酸痛難耐。我揉揉脖子,想側(cè)過身子睡。
可我一扭頭,頓時把我給嚇傻了。
那具漂亮女尸,竟然又回來了,就安靜的躺在我旁邊,好像睡著了一般,嘴角還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嚇得尖叫著跑了出去,就感覺下邊粘乎乎的,低頭一看全都是白色粘液。
我嚇壞了,把老舅和我媽都喊來??匆娕只貋砹?,全家人都沒了主意,立馬把劉穩(wěn)婆給請了來。
劉穩(wěn)婆看見女尸,頓時也是一臉疑惑,一個勁兒的嘟囔著不應(yīng)該啊,不應(yīng)該啊。
我有點心虛了,在想著要不要把昨天發(fā)生的事告訴劉穩(wěn)婆。
老舅一看我臉色不正常,當即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隨手拿起了掃帚疙瘩要揍我。幸虧劉穩(wěn)婆攔著,我才得以幸免。
劉穩(wěn)婆問道:“三伢子,你跟我仔細說說,昨天是不是沒按我說的去做?一定要說實話,否則連我也救不了你了。”
都這會兒了,我也知道個輕重緩急,冒著挨揍的風險,把昨晚回頭去看的事跟劉穩(wěn)婆說了。
老舅聽了又想揍我,被我媽和劉穩(wěn)婆給攔下來了。
劉穩(wěn)婆長長的嘆了口氣:“你回頭去看,那女人還以為你留戀她呢,自然就跟來了。”
我媽又開始掉眼淚,讓劉穩(wěn)婆一定要幫幫我啊,實在不行今天再把女尸給送走。
劉穩(wěn)婆搖頭嘆口氣:“你當那些東西是傻子?昨晚那招不靈了,要是強行送回去,惹怒了它們,三伢子小命不保啊。”
我嚇的差點尿褲子。
劉穩(wěn)婆拍了拍我的肩膀:“三伢子別怕,有我在,不會讓她把你怎么著的。這樣,送是送不回去,只能讓她自己離開了。”
“讓她自己離開?”老舅納悶兒的問道:“她舍得我家三伢子?”
“簡單。”劉穩(wěn)婆說道:“要讓她相信,三伢子已經(jīng)死了,她自己就和三伢子解除婚約了。”
“啥?”我媽一聽,當即傻眼:“要讓三娃死?不能啊,三伢子要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劉穩(wěn)婆連忙說道:“你聽我說完,三伢子不會有事兒,我們現(xiàn)在要給三伢子找個替身。他老舅,你去把劉老漢家的大黑狗買來,別管多少錢,都必須買來。孩他娘,你去把你媽的骨灰取來,今天晚上要用。三伢子,你跟我回家取點東西。”
劉穩(wěn)婆現(xiàn)在在我家話語權(quán)最重,我媽和老舅也沒問為啥要這些東西,直接就按劉穩(wěn)婆交代的去辦了。
我則和劉穩(wěn)婆去了她家里。
劉穩(wěn)婆家很窮,也沒幾樣像樣的家具。不過家里收拾的卻很干凈,一塵不染。
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劉穩(wěn)婆家的東西都是雙份的,碗筷是雙份的,凳子也有兩個,破舊老牙刷,也是兩個,,甚至枕頭都是兩個,說不出的古怪。
因為眾所周知劉穩(wěn)婆一輩子沒婚嫁,干嘛在家里準備兩個人的生活用品?
在我望著這些發(fā)呆的時候,劉穩(wěn)婆拍了拍我肩膀,示意我不要多看,也不要說話,帶我進了她睡覺的房子。
大炕上有兩個枕頭,被子也是兩個。我們這兒的風俗是不講究疊被子的,被子在白天就鋪在床上。
我發(fā)現(xiàn)靠里的被子里好像裹著一個人,鼓鼓囊囊的,劉穩(wěn)婆上去掀開了被子,被子下面果然躺著一個人。
那人穿著一件花花綠綠的衣裳,腦袋被紗布給完全纏上了,看不清臉。
這人的出現(xiàn)把我給嚇了一大跳,連忙倒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