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臟了他的床?剛才他在我身上施展他的獸性的時候怎么不覺得我臟?
我再臟,好歹身體是干凈的,我的第一次是給了他的,可是他呢?呵!
心莫名地刺疼了一下,我微微抬起眉睫,平下心中的慌亂,淡然道:“你出去!”
他不為所動,只是臉色愈發(fā)清冷:“你是要我扯你下來還是自己下來?”
看來我若不去,他是不會離開的了。我了解他,他說什么那就一定是什么,你沒有反抗的余地,反抗了只會更加激發(fā)他的征服欲。
反正我的身體……他已經(jīng)看過了,我沒什么好怕的。
掀開被子,我直接走進(jìn)浴室,剛想關(guān)上門,他卻跟了進(jìn)來。
“你干什么?”我下意識地躲到角落里,生怕他又會做出什么讓我無法接受的事情來。
他冷冷掃了我一眼,一把將我拽過來,舉高我受傷的手,冷然道:“我怕你洗不干凈,到時候臟的是我的東西。”
說著拿過墻上的蓮蓬頭就將溫涼的水淋在我身上,我反射性地想躲開,卻又被他強(qiáng)硬地拉了過來。
微弱的浴燈下,濃濃的水霧在浴室里暈開,他的眸色晦暗不明,我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
他是在怕我的手浸了水會疼嗎?還是……
不可能!我搖頭打消腦中的雜念,他怎么可能有這么好心,他都說了,怕我弄臟他的床,怕我弄臟他和林雪柔所屬房子里的任何東西。
可是他的動作真的好溫柔,溫柔得不像平時的他,他該不會……我猛地驚醒,他該不會是把我當(dāng)成林雪柔了吧?
想到這里,我一把抓住他剛抹了沐浴露的手:“祁銘寒,我自己可以,我會洗得……”
“閉嘴!”他瞪我一眼,手自然撫上我的身體,我一驚,急忙退后幾步,手擋在胸前,不讓他靠近。
“堇言!”他沉下眉眼,聲音帶著一股不冷而威的怒氣。
“你出去!”我啞著聲音,幾乎是乞求似的望著他。
“你過來!”他沉聲命令我。
“你出去!”
眸中寒氣上升,扔掉手中的蓮蓬頭,他三兩步走過來,鉗住我的手腕,將我拉進(jìn)懷里,身子緊貼著他的胸膛,我仿佛一下掉進(jìn)了火海中,周身一片灼熱。
他微垂眉頭,冷著臉看著我,漠然道:“本來是不想對你做什么的,但我感覺,你這是在逼我做點(diǎn)什么!”
話音落下,他一手?jǐn)堖^我的腰,低頭就吻了上來。
“銘寒,你……唔……”我想掙扎,但剛才那一次早已消耗了我所有的力氣,再加上浴室里的熱氣悶得讓人渾身發(fā)軟,對于他的要求……我根本拒絕不了。
甚至說,后來我是怎么睡著的我都不知道,只是,做完那兩次,我感覺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做了。
次日,我從迷迷糊糊中醒來時,我正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身體像是散架了般,動一下就軟得不行。
本來想多睡一會兒,可一看手機(jī),快十點(diǎn)了,上班都遲到差不多兩個小時了。
事已至此,再累也得拖著身體去上班,因為今天才是我上任的第二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