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裝可憐的樣子讓我惡心

說著伸手就要扯我的衣服,我驚恐不已,奮力掙扎:“祁銘寒你瘋了嗎,我剛流產(chǎn)一個(gè)星期,你怎么能……”

“怎么能碰你是嗎?”他邪肆一笑,惡狠狠地道,“堇言,這是你自找的,既然你執(zhí)意要做我的妻子,那么我所有的要求……你都得無條件服從!“

“放……放手……”雙手被他緊緊錮在頭頂,任憑我如何掙扎他都不肯松手。

對準(zhǔn)他的舌頭,我張嘴狠命咬下……

祁銘寒吃痛地悶哼出聲,手上力道下意識地減弱,我急忙推開他,手忙腳亂地滾下床,拉過一旁衣架上的外衣就裹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身子。

抬眼間,正對上祁銘寒陰寒如霜的眸子。

抬手抹去嘴角的點(diǎn)點(diǎn)血漬,他走下床,一步一步朝我走來,我很怕,裹著衣服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將我抵在墻角,我再無處可逃!

喉嚨一陣干啞,我張了張嘴,正欲說話,不料一個(gè)‘祁’字剛出口,他就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強(qiáng)勁的手力讓我疼得直咧嘴。

俊冷的面容湊上前來,他幽幽開口:“堇言,你知不知道,就是你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才最讓我惡心!”

淡淡的話語,可卻帶著一股無形的殺傷力,我顫著嘴唇,靜靜地看著他,即使眼淚已到了眼角,也倔強(qiáng)地不肯流下。

他的眸光,由最初的冷漠變得深沉,只片刻,便散去所有的光芒,沉聲咒罵了一聲,而后奪門而出。

心里所有的防線在那一刻徹底崩塌,我跌坐在地,望著窗外淺淡的月華,默默流了一夜的淚。

這一夜,祁銘寒也再未出現(xiàn),甚至是后面的十幾天,他都不曾出現(xiàn)。

我知道,他是不想回來看到我,不想與我有太多交集,他覺得厭惡;不過也正好,這段時(shí)間,我也不想見他,不管他那天晚上是不是故意的,我都難以原諒。

當(dāng)初嫁與他,不是我自愿,可如今孩子沒了,我還留在這個(gè)家,卻是我自愿。既然是甘愿留下來,那什么樣的苦,都得自己承受。

誰讓他害死了我們的孩子,卻沒有半點(diǎn)心疼;誰讓他一心只想著那個(gè)林雪柔,毫無半點(diǎn)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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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我一直待在祁家調(diào)養(yǎng)身體,雖然偶爾能聽到祁思幾句尖酸刻薄的挖苦,但公公婆婆卻也是真心待我,故而一連這些天來,我過得也沒有多差。

只是她們時(shí)常抱怨祁銘寒不回來,我也時(shí)常聽到他們給祁銘寒打電話,但基本都被他無視了。

看得出,祁銘寒這次是鐵了心地要和我斷了這關(guān)系;或許他覺得,時(shí)日一長,我自己就會向他提出離婚的請求。

他一直以為這場婚姻只有他一人是受害者,他不知道,我當(dāng)初求他娶我,是在怎樣的壓迫下才做出來的。

那時(shí)的我有多痛苦,多絕望,我想……他永遠(yuǎn)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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