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我聽大堂經(jīng)理的語氣,好像那個人很厲害,以至于他都不敢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但是,我們現(xiàn)在也不管他厲害不厲害,該做的事情遲早要做,我們占領(lǐng)這條街,也遲早要和他口中的那個人交手,還不如早一點交手早一點完事。
說吧。我拍了拍大堂經(jīng)理的肩膀,說。
大堂經(jīng)理接過我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說:那個人,是以前跟著江禁混的,說的詳細一點,他就是江禁的保鏢。
停。我打斷了他,保鏢?難道就是上次開槍的那個人?
我心說,如果真是他,那么事情可就變得有意思了,而且我還有一點疑問,難道慕容然沒有殺掉他嗎?不應(yīng)該啊。
大堂經(jīng)理點了點頭,有些恐懼的說:對,那個人的身份就連我也不清楚,他的身份很神秘,而且跟著江禁,好像也不是為了錢。
聽到這話,我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勢力,那是為了什么?
我又摸著下巴思索了一下,金錢,他不在乎,勢力,他也不在乎,難道他在乎的是女人?
你繼續(xù)說。我說。
他不是為了錢,也不是勢力,只有一個了,女人,我以前好像無意中聽別人說過,他其實是一個國外的通緝犯,最后跑路了,來到了中國,隱藏在了江禁這里。
通緝犯,我說呢,他的槍法根本就不像是普通的混子,雖然不是百發(fā)百中,但是也很準,從他開槍把我手槍打掉這一點就可以說明。
外國人?我皺著眉頭,疑惑的說。
大堂經(jīng)理笑了笑,擺了擺手,說:不是,他是一個中國人,只不過從小在外國長大。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沙發(fā)上面正在聊天的張封和金薇薇,然后說:說正事吧。
我知道,大堂經(jīng)理能打探出來那個人是誰,就能知道他的地址。
果然如此,大堂經(jīng)理深呼吸一口氣,說:他現(xiàn)在好像是藏在了職高。說完友連忙補充了一句:就是離你們學(xué)校不遠的那個。
的確如他所說,我們學(xué)校附近,確實有一個職高,以前我也一直沒有去看過,因為我以前是個好學(xué)生,職高里面都是混混,所以我也不敢去。
我擺擺手,示意他可以找下去了。
大堂經(jīng)理見狀,笑了笑,說了一句有事吩咐,就走了出去。
辦事了。我扭頭沖張封說道,然后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張封和金薇薇,立刻在我后面緊緊跟著,他們不問我去哪,是因為他們信任我,這也讓我很是欣慰。
坐在出租車上面,我一直處在一個思考的狀態(tài),那個人為什么要去職高?難道是因為想去泡里面的妹子?
很快我便搖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他就是一個通緝犯,一個罪犯,如果他想要,直接就用強了,還用的著花言巧語?
下了車,我看著這個很龐大的學(xué)校,比我們的一中還要大,還要高。
那個人在這里?張封下了車,指著前方的職高,驚的合不攏嘴。
我嗯了一聲,說:等會要小心,隨機應(yīng)變。
至于我為什么不用計劃,第一,是因為我們對職高里面的環(huán)境不了解,第二,則是這次的對手很可能是國外殺手,所以計劃幾乎沒有什么用,只能走一步,破解一步。
進去吧。我一甩頭,說道。
說罷,我們幾個便走了進去。
金薇薇邁著高跟鞋,走在我們前面,引得很多人都用色迷迷的眼睛看著她。
金薇薇也不以為然,時不時還做出那些撩人的動作,讓人很想犯罪。
我無奈的笑了笑,這個金薇薇,實在是和慕容然太像了,真不愧是她的徒弟啊。
走到操場上面,我讓他們兩個先停下,因為我們只知道那個人在職高,而不知道他具體地方。
再加上,我選擇操場也是有道理的,說不定那個人正在學(xué)校里面,我們在操場,人很多,讓他沒法輕易發(fā)現(xiàn)我們的到來。
干嘛不走了?張封撓撓頭,疑惑的看著我。
現(xiàn)在還不知道那個人具體位置,盡量別被他提前發(fā)現(xiàn)我們,現(xiàn)在我們在明,他在暗,而且他手上有槍,這對我們很不利。我說。
他們兩個點點頭,示意明白了。
我們?nèi)齻€在操場上面,不停的看著四周,當(dāng)然,是悄悄的看,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可以的人物,例如,社會上的混子。
結(jié)果,我們找了好一會,并沒有找到那些社會上的混子,就連成年人,也沒有看到幾個。
但是,我忘了一點,這里是職高,是混子的天地,我們幾個陌生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在別人的地盤,別人怎么可能會容忍。
想到這一點之后,我連忙讓張封和金薇薇先出去再說,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看到,操場上的人群已經(jīng)在慢慢的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各個有著紋身,打著耳洞的不良少年。
說實話,我其實現(xiàn)在不怕他們,只不過,我已經(jīng)不想在惹不必要的麻煩了。
但是,有人惹我,我也毫不畏懼。
金薇薇和張封見到這么多人過來,眉頭也是擰在了一起。
領(lǐng)頭的男生,上身穿著一個黑色的緊身背心,肌肉清晰可見,一米九的個子,一看就知道是經(jīng)常鍛煉的。
你們是誰?肌肉男站在我們面前,居高臨下的說。
我們是隔壁一中的。我撓了撓頭,說。
畢竟現(xiàn)在不是耍威風(fēng)的時候,我知道,別看肌肉男身后有數(shù)十人,但是只要我一掏槍,敢和我正對面的還有幾個?
哦?一中的來我們學(xué)校干什么?肌肉男冷冷的說。
沒事,我們這就走。我說完,就和張封,金薇薇退后,準備離開這里。
張封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顯然是對這個肌肉男很生氣,也是,我們也就是在他們學(xué)校站了站,就被他們給圍住了。
金薇薇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和慕容然倒是很像。
等等。就在這時,肌肉男喊住了我們,他走到了我們面前,冷哼一聲,說: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為我們職高是什么?
我聞言,冷了一下,覺得既然他都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自己也沒有必要在和他客氣了。
于是我冷冷的說:你想干什么,直接說吧,不用再繞圈子了。
在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張封他們也都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
哼。肌肉男冷眼看了我們一眼,一字一句的說:既然來了,就好好玩玩。
他說完,又注意到了我旁邊的金薇薇,眼睛頓時一亮,說話的語氣瞬間變了:小妹妹,跟哥哥去玩玩把?
張封見狀,忍不住了,上去就準備干肌肉男,不過,我還是阻止了他,如果我們現(xiàn)在和他打起來,一定會損失我們很多的體力,關(guān)鍵還會被那個人察覺。
如果我現(xiàn)在掏出了槍,雖說能嚇跑他們,但是我可保不準他們當(dāng)中不會有人報警?
這樣吧。我扭了扭脖子,說:大家交個朋友,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以后如果你們有什么事情,我會幫助你們的。
你?就你這個垃圾?還幫助我,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肌肉男不屑的說?
呵呵,我心中笑了笑,看來,這個肌肉男孩真的狗眼看人低啊,他已經(jīng)快觸犯到我的底線了。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人在學(xué)校,我今天非得廢了這個囂張的家伙?
我伸出手,想要去拍他的肩膀,結(jié)果被他一下子躲開了,他的臉色也露出了一副厭惡的表情。
我也笑了笑放下手,然后雙手一攤,說:你想怎么玩,說說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準備動手了,看來,今天必須要動手了。
肌肉男冷笑了一聲,不屑的說:我看你也是一個窮小子,旁邊這個男的也不會有錢,你們兩個。就干脆光著身子在我們學(xué)校跑一圈,我們就放過你們。
然后呢?我淡淡的笑了笑,指了指旁邊的金薇薇說。
然后?肌肉男咽了一口唾液,色瞇瞇的盯著金薇薇。
即使他不說,我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我靠近了他,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說:現(xiàn)在就開始嗎?
嗯。肌肉男雙手環(huán)胸,跟裝逼的點了點頭。
好。說完,我臉色一變,直接一個掃堂腿狠狠地打了過去。
砰的一聲肌肉男龐大的身軀,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那些小弟見狀,也都連忙上來,準備動手。
我冷笑了一下,現(xiàn)在事情都已經(jīng)鬧的全校皆知了,還不如再鬧大一點。
于是,我瞬間從口袋拿出了那把銀色的手槍,然后順手開了保險,直接瞄準了他們。
我用右手拿著手槍,左手在手槍上面輕輕的拍了拍,冷聲說道:不會沒有見過吧。
肌肉男站起來,看我的眼睛也不再是剛才的不屑了,但是還是有點看不起的樣子。
他拍了拍身上的土,靠近我,把我的槍頭,對準了自己的額頭,說:一個假的也這么囂張?
假的真的你試試就知道了。我淡淡的笑了笑了說。這肌肉男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他依舊很囂張,用手抓著我的手槍,說:你有本事開啊,讓老子看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冷哼一聲他就是個有頭無腦的莽夫。
我也不和他一般見識,畢竟都是父母生的,我現(xiàn)在準備用槍朝天打一槍。
砰。就在我收回手槍的時候,一聲槍聲突然響了,肌肉男的身子應(yīng)聲倒地,眼睛還睜的跟大,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