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楚茵茵那又羞又怒的臉蛋,忍住笑,伸出食指敲了敲她的腦袋,假裝很難受的說:你不是說要幫我揉一下嗎?我現(xiàn)在這里很痛。
楚茵茵紅著臉,白了我一眼,說:好,我給你揉。
真的?我心中一喜,沒想到她竟然答應(yīng)了。
我抑制心中的興奮,剛想說開始吧,結(jié)果就感覺到我身體很疼,我靠,這種疼只有男人才懂。
我忍著痛,向下一看,結(jié)果,我竟然看到楚茵茵用力朝我大腿根部捏了一下。
看著我憋紅的臉,楚茵茵很得意的捂著那櫻桃小嘴笑了出來。
我也有點生氣了,這東西可是我的命,如果真的弄壞了,那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這么大個妮子了,這么這些還不懂呢?我不禁在心里想到。
不行,我一定要整這妮子一下,我深呼吸兩口氣,讓自己的疼痛稍微緩解一下。
然后假裝很痛苦的對楚茵茵說:茵茵,我這里好像被你弄出毛病了,你快點看一下。
我現(xiàn)在的表情很逼真,因為,這疼痛雖然沒有我表情那么夸張,但是,也是很痛的。
真的?楚茵茵小臉閃過一絲慌張,但是很快,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樣子:哼,你以為我很笨啊。
我無語了,這妮子現(xiàn)在怎么這么聰明,不過,幸好我還有下一招。
我拿出手機(jī),上百度搜索了那東西的重要性,然后遞給了楚茵茵。
楚茵茵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接過了手機(jī)。
只見她的臉色,一點一點變了,變得慌張,變得非?;艔?。
這就是我要的效果。
不會是真的吧?楚茵茵帶著一些哭腔說。
你看看。我假裝沙啞著嗓子說,心里也有些興奮。
楚茵茵紅著臉,準(zhǔn)備查看我的傷勢,不過,我一直看著她的動作,等她彎腰準(zhǔn)備在查看我傷勢的時候,我突然坐了起來,然后對準(zhǔn)她的嘴巴,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楚茵茵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因為她被我嚇到了。所以嘴巴也張的很大,我就順勢直接把舌頭伸了進(jìn)去,感受著這享受的一刻。
這種感覺是我前所未有的,這其實還是我的初吻,楚茵茵也是,因為我們都不熟練,所以,我們的動作都很生硬。
楚茵茵看到自己擺脫不了我,干脆紅著臉,閉上眼睛,也開始靜靜的享受這一刻。
許久,唇分,我看著楚茵茵紅撲撲的臉蛋。
她也看著我,我們就這樣靜悄悄的對視著對方。
感覺怎么樣,我笑了笑,說。
嗯......楚茵茵白了我一眼,聲音向蚊子一樣小。
嗯,其實就是說的很好,只不過是楚茵茵太害羞了,所以用這個代替了。
還來嗎?我壞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腦袋,說。
楚茵茵閉著眼睛,嬌羞的點了點頭。
我看著她紅潤的嘴唇,輕輕的咽了一口唾液,隨后,就慢慢的向她靠近。
呼。結(jié)果這時,我聽到外面窗戶那里有什么聲音,這也讓我的動作停了下來。
這聲音,不像是風(fēng)的聲音,倒是像,窗外跑過去一個人帶動的風(fēng)聲。
楚茵茵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我。
噓。我從她比了一個手勢。
楚茵茵立刻會意,朝我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我覺得,現(xiàn)在外面的那個人,一定是陷害我的那個幕后人,他現(xiàn)在一定在監(jiān)視著我。
我如果繼續(xù)停,會引起他的懷疑,所以,我又和楚茵茵吻在了一起。
不過,這次的吻和上次的相比,就好像是飲料和白水相比,沒有味道。
我一邊吻著,一邊還悄悄觀察著那個窗戶后面。
到底是誰要陷害我?而且這個人隱藏的也很好,我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任何的蹤跡。
況且,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麻煩算命老頭了,我不想讓別人看扁我自己,我要用我自己的能力,還保護(hù)我要保護(hù)的人。
呼。剛才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終于走了。
我慢慢的放開了楚茵茵,因為剛才親吻的時間太長,所以,她現(xiàn)在嘴里還不停的喘著氣。
給張封打電話,讓他在學(xué)校門口安排眼線。我嚴(yán)肅的說。
楚茵茵也嚴(yán)肅的點了點頭,隨后,拿著手機(jī)去外面打電話了。
我自己一個人在病房里面躺著,看著這些白色的墻壁,白色的床單,我嘆了口氣,我現(xiàn)在的壓力原來有這么大?。?/p>
不久,楚茵茵走了進(jìn)來,她坐在了我旁邊,用手撩了撩耳邊的秀發(fā),說:我哥已經(jīng)安排了,他們說讓你放心。
好。我拉住了楚茵茵的手,說。
我對張封很信任,因為他的實力我也知道,不算差,總之,比我厲害不少。
不過,他有一點沒我好,也就是我引以為傲的腦子。
張封本來就是個混子,他的腦子怎么能和我這種三好學(xué)生比。
過了兩分鐘左右,楚茵茵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她拿起看了看,小聲說了一聲,我表哥。就站起來接聽了電話。
給。楚茵茵說了兩句后,把她那粉紅的小手機(jī)遞給了我。
我接了過來,沖里面說道:喂,有線索了嗎?
我知道,張封一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打來電話,他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線索。
果然,張封有些著急的說:有線索了,看身形,不像是軍師,倒是更像那個人。
什么人?我連忙說,聽張封的語氣,仿佛不確定這些事情。
沒什么。張封想極力掩蓋什么,說完,沒等我說話,自己就搶先掛斷了電話。
哪個人?我現(xiàn)在很想知道幕后人到底是誰,被他這樣監(jiān)視著,我感覺自己就像光著身子一樣,什么隱私都沒有了。
我又急忙打了幾個電話,結(jié)果,都是暫時無法接通,張封這家伙竟然不接電話了。
看樣子,幕后人一定不會是軍師了,如果是軍師,張封一定毫不掩蓋的說出來,可是他現(xiàn)在......
怎么了。楚茵茵擔(dān)憂的看著我。
沒事。我伸出手,輕輕摸了摸她的腦袋說。
我不想楚茵茵也卷入這件事情中,現(xiàn)在對方已經(jīng)擺明了,是針對我一個人的。
對了,你現(xiàn)在先去找你表哥吧。我說。
我現(xiàn)在就是想先把楚茵茵給打發(fā)走,然后,我自己再偷偷的解決這件事,因為,我總覺得事情不簡單。
楚茵茵沒多說什么,彎著腰親了我一下,說了句明天見,就走了出去。
唉??吹匠鹨鹱吡?,我拿出手機(jī),找到了竹竿男的號碼,打了過去。
喂?我是則成。我沉悶的說。
葉成?幕后人找到了嗎?竹竿男聽到我的聲音,先是一驚,不過很快就問了正事。
竹竿男現(xiàn)在也沒有找到幕后人,這讓我很失望。
你現(xiàn)在馬上去看看張封有沒有在我們班級里面。我淡淡的說。
我不是懷疑張封,我覺得,張封不告訴我,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竹竿男嗯了一聲,咬著牙說:只要能報仇,我聽你的。
然后,我讓竹竿男別掛斷電話,我自己這邊則是開了免提,我讓他現(xiàn)在去找張封,讓我在這邊也能知道那邊的情況。
我把手機(jī)放在枕頭邊上,閉著眼睛,靜靜的等待著。
過了不一會,我突然聽到里面?zhèn)鱽碇窀湍幸苫蟮穆曇?張封去小樹林了?
我知道,他這句話是說給我聽的。
說罷,聽聲音,竹竿男是領(lǐng)著他的人去小樹林了。
我又閉著眼睛,靜靜的等待著。
又過了不一會,我終于在里面聽到了張封的聲音。
你放棄吧。張封嘆了口氣說。
不,封哥,我念在以前的交情,現(xiàn)在懇求你,別管這件事情了。里面?zhèn)鱽硪魂嚰背穆曇簟?/p>
我草,聽到這個聲音,我懵了,這個聲音怎么聽都像是錢澤的聲音,竟然是他。
我想來想去都沒有想到竟然是他。
錢澤不是張封的兄弟嗎?怎么現(xiàn)在來對付我了?我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現(xiàn)在只能聽里面說什么了。
你不能這樣對葉成。張封咬著牙說。
為什么?我才是你的兄弟。錢澤有些急了。
因為他也是我兄弟。張封說。
我聽到他這樣說,很感動,說實話,要不是因為楚茵茵的關(guān)系,我和張封,現(xiàn)在一定還是形同陌路。
現(xiàn)在,你把我們兩個之間選一個吧,選他,我走,從此我們就當(dāng)做不曾認(rèn)識,選我,以后我們還是好兄弟。錢澤嘆了口氣,無力的說。
我知道,張封一定會選我的,因為,我和錢澤都是他的兄弟,但是現(xiàn)在,錢澤主動來對付我,張封一定會維護(hù)我,如果我主動惹錢澤,張封也一定會維護(hù)錢澤。
畢竟張封也知道,到底誰對誰錯。
張封那邊沉默了,我也在電話這頭等著,大概百分之后,張封重重的嘆了口氣,說話了。
錢澤,我選葉成,張封堅定的說。
這一刻,我也知道,錢澤現(xiàn)在一定會動手了,所以,連忙沖電話那頭喊:保護(hù)張封。
好。竹竿男說了一聲,就沒有說話了。
但是電話一直沒有掛斷,我聽他們那邊的聲音,竹竿男他們在悄悄靠近錢澤。
呵呵。就在這時,我聽到里面隱隱約約傳來一聲笑聲。這笑聲我很熟悉。
誰動我兄弟。里面又陸續(xù)傳來一聲有力的聲音。
我唰的一下子坐了起來,連忙起身就慌張的出了醫(yī)院就朝著小樹林跑去。
因為我聽出來了,這聲音,一個是江離的,一個是大錘的,張封,竹竿男他們恐怕兇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