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界,凌霄寶殿
天君一臉威嚴(yán)的坐在寶座上,眉目之中帶著一絲薄薄的怒氣,在那云霧繚繞之中,有天將正在向天君稟告:“稟告天君,君蓮的余孽已經(jīng)從鳳羽逃跑了,不知所蹤。”
朱雀君蓮原本應(yīng)該是天君的天后,最后卻跟司空渡跑了,讓天君臉上無光,天君處死了司空渡,放逐了君蓮,他甚至不知,那時(shí)君蓮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司空渡的孩子。
這些年,他一直不去管不去問,就是想把這件事爛在過去,誰知道,卻讓那個(gè)司空渡生的孩子跑了。
他勃然大怒,瞳孔中泛著冰冷的光芒:“還不派人去追?杵在這作甚?等著本君去追嗎?”
“天君,需要把夜鈺澤神君召回來嗎?”經(jīng)過天將的提醒,天君這才發(fā)現(xiàn),夜鈺澤似乎已有好幾日不曾出現(xiàn)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天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他招回來吧,一日日的都見不到人,就罰他來追捕那墨子曦。”
入夜,幽谷再一次陷入了黑暗之中,但和之前不同,能夠看到天空中高高掛起的那一輪明月,還有那燦燦的銀色星辰。
墨子曦悄悄潛入那花墻所制的牢房,正巧看到那背過身子看向星空,一臉正經(jīng)的夜鈺澤,這回他身邊并沒有美女圍繞,好像也不見了那一張擺著水果食物的小方桌。
他雖然是背對著而站,卻早已料到了墨字曦的到來:“你來了,進(jìn)來說吧。”
墨子曦心里還有氣她撅著那小小的紅唇說道:“有美女相伴你還需要我嗎?我以為你在牢中吃苦受罪,可見你精神的很。”
他笑而不語,只不過輕輕的擺了擺手,花墻自動(dòng)的繞開一條小道,剛好供墨子曦一人經(jīng)過。
她十分詫異,想不到這花型的牢房根本就沒有困住他,也許從一開始他不過是假意被舒淺離所擒拿,這人的心思是怎樣都猜不透的。
墨子曦踏著那些細(xì)碎而又十分美麗的花朵緩緩而入,鼻間嗅到的是那淡淡的花的芬芳。
“你早就知道我娘與舒淺離相識?故意落敗讓他抓著,你是看準(zhǔn)了他不會傷害我吧,躲在這里花天酒地!”她是越說越氣,伸手竟然要去打他,而他也是站著不動(dòng),任憑她的拳頭猶如雨點(diǎn)般落下。
也不知過了多久,打的有些累了,她這才停手,夜鈺澤拉住了她的雙手,眼瞳之中卻如深不見底的潭水,怎么看也看不穿。
“天君招我會天庭,你跟我走。”他動(dòng)了動(dòng)雙唇,顯得有些無奈,“還是你要留在這里?”
“你是神仙自然該回天庭,我又不是,我去作甚?我從鳳羽逃出來,怕是也驚動(dòng)了天君,他巴不得抓我回去,你也打算抓我?”
徒然而來的一陣風(fēng),飄起那層疊的白色裙裳,也揚(yáng)起了她那長長的青絲,她輕然一躍站在了夜鈺澤的身后,一臉陌生的看著他。
墨子曦差點(diǎn)就忘記了,夜鈺澤是個(gè)神仙,神仙就要聽命天君,天君恨她們母女入骨,得知她出逃,肯定會派兵來抓,也許夜鈺澤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