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娘親的故人

對于那兔子精,她是化成灰都記得,就是她借著找家的借口把她騙到荒郊野地,差點(diǎn)害死她。

墨子曦坐起身,果然看見那小女娃坐在一旁,手里拿著一串鮮紅色的糖葫蘆,那糖葫蘆香的,讓小女娃直流口水。

她問:“夜鈺澤呢?你們把他弄哪里去了?”

女娃睜大眼睛看著墨子曦,吐了吐舌頭:“想知道嗎?就是不告訴你,氣死你,氣死你!”

她光著小腳丫,腳踝處掛著一個小巧的鈴鐺,一陣風(fēng)吹起,那鈴鐺便叮叮作響,她左右搖擺的時候,也碰的鈴鐺叮叮的響。著一襲嫩綠色的蘿裙,下身則是大大的燈籠褲。怎么看她都是個絲毫無害的小女孩,可是海水不可斗量,誰又猜得到,她心里賊著呢。

男子當(dāng)即說道:“羽鳶,你又戲弄人了?”

羽鳶大大的眼睛仿佛要流出淚來,她撅著小嘴巴,很是可憐的模樣:“舒哥哥,抓人的好像是你哦,把他打入打牢的,跟我又沒什么關(guān)系?”

別看她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心里可是一肚子的壞水,越是純潔無害的,傷人最痛。

水汪汪的大眼睛瞇成一條細(xì)縫,她拍著小手兒笑:“舒哥哥,你看天氣可真好,你一醒都有太陽了。”

見男子不與她話說,羽鳶慢慢的蹭到那男子的身旁“本來要再睡上一百年的,哥哥,醒的太早了是否感覺哪里有不適?這個人需要我解決嗎?”

話音剛落,她的雙手似乎被看不見的引線所纏繞,從她那個角度上看去,羽鳶輕輕翹著嘴角,將整個山楂吞進(jìn)肚子里,舔了舔嘴角殘存的甜味,不知為何墨子曦突然起了一身的寒意。

她連忙說“夜鈺澤并非凡人,你們莫要招惹,否則不會有好下場的。”

羽鳶拍了拍小手,笑:“我知道啊,仙人的血肉可更美味呢,我可是還沒有嘗過仙人的肉,不知道香不香。”

聽她這么的一說,墨子曦的心算是沉到了谷底,完了,人家都知道夜鈺澤是神仙,還把他綁了,看來他們的來頭還不小。

她指了指坐在墨子曦身旁的男子問:“知道他是誰嗎?”

見墨子曦?fù)u著頭,羽鳶感覺很有趣她笑了笑:“他可是白虎,四大神獸哦。”

白虎名為舒淺離,從外表看去是個淳弱又修長的年輕書生,但與凡人所不同,舒淺離有著一頭蒼白如雪的白發(fā),不參一絲的雜質(zhì),純凈的猶如天山上的雪蓮,通透而寧靜。

他有著一雙能包容萬物的,如浩瀚星辰一般的銀色雙眸,目光柔和而又單純,毫無暴力之氣。那雙眸也是睿智的,僅一瞥,便如驚鴻。

當(dāng)墨子曦的目光與舒淺離的對上,望著那眼眸,竟然有一種被看透的錯覺。她不由的低垂下眼簾,刻意的躲避他的目光。

“你叫什么名字?”他問道。

墨子曦緊咬著唇,在心中想著該如何開口。卻忽然感覺到手腕上一陣的吃痛,纖細(xì)的手腕被嘞出一道血印子,滲出一滴腥紅色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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